妻意绵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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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泄了一次后,又开始孜孜不倦的折腾我。由于自己已经吃到了些甜头,这次比起之前的超强攻击力明显温吞了很多。大概是我定力不足,还无法承受这样虚无缥缈的温柔。
“老公~”我猫一样的叫,实在被他挤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嗯”这男人应了一声,缓缓的退出一点,再慢慢挤进去。
“快点……”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想快?”
“嗯……”非常!
他顿住,眼角上调“那你还出不出去找工作了?”
这老狐狸,我咬着唇不做声。他继续五秒动一次。我泪流满面……“我要告你!……你这是家庭,家庭软暴力!”
“是么?”他干脆不动了“去哪里告我?”
擦擦!他欺负我脸皮没他厚!我忍。
“要我动?”我松了口气,轻轻哼了一声。
“那我真的动了,你别后悔。”你才别后悔,我都感觉到你家小叔子抖了= =。一家人何苦为难一家人。
说着老公就跟安了马达一样,跟之前慢悠悠的他完全天差地别!我被弄的舒服,咬着他的肩膀哼哼的叫唤。就在我马上到达至高点的时候,他居然停了!居然停了!
我蹬着脚,睁开眼,神情迷离“动呀~”
老公低低喘了一声,抑制住那份蠢蠢欲动,汗水吧嗒的落下来“说你还出去不?”
我脑袋混了一片,哪里还管老公说什么呢,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这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我斗不过……泪奔,我想杀人,我的性|生活不美满!
得到我的回应老公才继续之前的动作,深深来了十几下,我一个激灵到了。老公趴在我身上不动,感受着下面的紧缩感,等我消停了,他继续奋斗,将东西全数留在我身体里。我才结束,里面还麻麻的,冲击了一下,又颤着身子到了。恍恍惚惚间听到老公在耳边叹了一句“这敏感的小东西……”便再也没知觉了。
老公给我擦身子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乖乖的瘫在床上任他服务。等他收拾好后舒服的窝进他怀里,把脑袋搁在他胸口,看着他眨眼不说话。
“还有精神?”
我不去想他的下半句话,翻了个身枕着他手臂,背对着他。还是睡不着,我心思浅,有些事藏在心里难受,可又不敢问他。
老公一抬手臂,我又滚着趴回他胸口,吃饱的某人脾气真好,他捏捏我鼻子,“睡不着?”
我想了一会儿,往上挪了挪,还是没忍住“老公……”
“嗯?”他的大手很自然的把玩着我的头发,从上面划拉到下面,反复不断。
“你爱我么?”我觉得我跟老公之间很难用这个字来描述,我不强求,可是这几天,这一刻,我很想问。
他的手明显一顿,“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我想象着老公这会儿一定是皱着眉头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对老公的感情算不算爱,我们的开始那样唐突,爱情这个词真遥远。可相处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段日子以来,我的生活都是围着老公转。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我无法确定他对我有多重要,我觉得他就像我至亲的家人一样,我很喜欢他,想永远跟他在一起的那种。直到勺子说了那些话,我心里有些难受,我怕那是真的……这阵子过的很慌张,忽然之间,我想确定我们之间是否也存在着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我决定换个问法“那你有喜欢的女人么?我的意思是……比喜欢我还要更喜欢的女人。”
这静谧的夜里,一秒钟的沉寂都让我觉得它很漫长……原是我心脏太小,经不起等待。
他将我圈入怀里,轻轻的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小丫头想什么呢,再也没有比我媳妇更讨喜的了,睡吧,乖……”
“……”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章内容好多……
然后说一下,我每周三大概都不会更新。这是我最忙的一天。
豆豆,我不得不点一下名,不能因为我不更新你就上来零分催更啊啊啊啊!
这章弥补你们!弥补你们!弥补你们!统统弥补掉!!!
怨念的作者飘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也一副很怨念的样子= =)
VIP章节 25第25章
转眼进入盛夏;闷闷的天;随处可闻的蝉鸣恬燥得让人心烦;顶上的太阳一点儿也没有璐璐所形容的鸭蛋黄可爱;我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一个硕大的烤炉里;即使身上衣服的裁制已经可以单用两块破布来形容,可我身上还是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黏腻恶心。怪事;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自己有这么畏热呢?这也才28度的天,我实在无法想象再过几日破三的气温要怎么度过。
我坐在商场的中央空调下吹风,边拿湿纸巾擦手臂上的分泌物边对着璐璐埋怨。
勺子跟她家老梁飞到大洋那边玩去了;豆芽这几日事比我还多,原来就数我俩最清闲了,现在就连她也弃我而去。之前我们几个还窝在一块儿讨论楚先生什么时候才会有所作为,按照最浪漫的预算,我以为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一场盛大的抢婚仪式,结果显然是我们高估了楚先生的忍耐力。楚先生失踪了一个月,就在豆芽姑娘心灰意冷的收了对方聘金,举行订婚晚宴的时候,楚先生一点不失风雅,气质卓卓的出场了。风度翩翩的当众执着准新娘的手,高调离场……
据说,第二天原准新郎家收到了双倍的聘金。据说,璐璐很识相的在24小时以后给豆芽打电话确认平安,听筒那边传来的是某男低沉嘶哑的声音……见过砸钱的,没见过这么砸钱的!我很是不理解,姓楚的早一天出现不就可以省下这两倍的巨款了咩?后来得到了某人的回答,他说“我得谢谢他帮我照顾媳妇这么多天,我媳妇挺难养活。最主要的是,我们家那位怎么能就值那点钱!他这是看不起我楚荆南的女人。”
请原谅我想鄙视他的心情,他明明是看准了豆芽会躲在背后偷听才这般厚颜无耻的说出这段貌似挺霸气挺浪漫的情话。我恨的内个咬牙切齿呀,我当时怎么就没记得拿手机把这段话录下来,回家给我那木头老公也听听,这何止是一万光年的差距!我心酸~
也不知道最近老公在忙什么,似乎公司那边不太顺利,我经常在夜里看到他按着眉头忧心匆匆的样子。有些事我也不好过问,除了安安分分的不给他惹麻烦,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上什么忙。
“你这是内心烦躁,分泌失调才会觉得闷吧。我说上次的事勺子也就这么一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哪个男的身边不围着那么一两个女人,更何况是你男人那种层次的,别的不说,逢场作戏总是有的。你这么憋着憋着小心憋出病来,多大点事儿,实在不行我帮你问问你家那位。”说着掏出手机作势要拨电话。
我赶紧拉住她,她这是想让我死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天太闷的原因,我心里跟裹着毛线似的,密密麻麻的一团,倒也不全是因为老公的原因,我也觉得挺莫名其妙,“你作死呀!”我娇嗔的瞪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把她的手机收进自己的手袋里,“不全是为那烦。”我低头把玩手腕上那串才从店里淘来的琉璃珠,“我只是忽然想到我俩之间的关系,以前总觉得爱情是女人一生之中必不可缺的东西,我骄作的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连自己都认为没有爱情这东西也不会怎样了,不过是一种感情罢了,嫁给储征后,这种感觉越是强烈。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那些为了爱情拼了命要跟对方绑在一起的都没我们过的舒坦。”
我很少这么去剖析和诉说自己的感情,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明明了了,不是亲情便是友情,无从描述,可是如今的我却有些茫然,我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蜜糖溶成的大漩涡,甜蜜,凌乱,迷茫而不可自救。“勺子的话让我想很多,我相信勺子不会拿这事来乱说,即便是真的,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呢?我只是害怕那心里惶惶的感觉,我第一次觉得不是以爱情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婚姻那么让人没有安全感。我甚至开始质问自己对他的感情,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你说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呢?……”我抬头看向她的眼,混混沌沌的表达自己心之所想,我肯定,她会懂。
璐璐愣愣的看着我,良久美目弯成两道新月,“储大老板的魅力真大,这才多久呢,我家乖乖又是反思,又是扪心自问的,一套一套全出来了。”说着叹了口气“感情么,还不就是处着处着就有了么,储征配你正好,一老一小,互补。”
我剜她一眼“啊呸,你才一老一小呢,我老公正值风华正茂时好不好哇!”
我跟璐璐正互相揉捏着对方,她的电话就响了,是公司那边来的电话。不知是不是空调吹久了,太阳穴隐隐作痛,最近真是越来越矫情了,热了不行,冷了也不行,连我都想唾弃自己一番。站起身揉着脑袋往旁边跺了几步,抬眼是一家婴儿用品专卖店,我看着那边忽然有点不能动弹。
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不是储征还能是谁?
我寻思半天还是想不出他在那里出现的原因,我不记得身边有谁要生宝宝了,更不认为他有那闲心思亲自到店里给别人买东西。我跟他结婚半年,一起逛街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他更乐意抽出一张卡来让我自己找人陪着消费。我是能理解的,能有几个男人乐于这种休闲方式。
他正拿着一辆遥控小车看得专注,身材峻拔,颜如舜华,这么高大的一个人,站在一堆玲珑可爱的小物件面前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相反比平时严肃的样子看起来更随和有亲和力。我正寻思着要上前找他,忽然听到有人喊他“阿征,你看这件怎么样?我瞧着样式不错。”
很清润的女声,不似我这撒起娇来还带着些糯气的声音,温温和和,让人想起书中所说的沉鱼出听。声音是从几排架子后面传出来的,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可脑子里却不自觉的勾出一个清丽的剪影。老公听了声音视线从手上移开,明知站在他的角度是不轻易能看到我的,可我还是向后退了一步,将半个身子藏在柱子后。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贼。
老公在外面不常笑,总是深深沉沉的大老板作态,大多时候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一直觉得老公笑起来很好看,能让我心动脸红,雌性激素飙高的那种。心情好的时候他会轻轻勾起嘴角,然而这状态并不多见,倒是作弄我的时候笑意多一些。此刻的他嘴角上扬,眼里透着温和的光,这样美,这样好,我极少见到这样的他,或者可以说,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我瞧不见他眼里看到的景色,我只是猜想,那会是怎样一个妙人儿。原来发疼的脑袋也全无了知觉,只觉得外面刺目的光自玻璃透过来,晕黄了一地,可我心里却觉得像是下了遍地的雪。
这时的我已然不知道该怎样做,我明明可以上去挽住他的手臂,问他在陪谁,做什么。可是我没有,我是越活越回去了,事情太过突然,我忽然就丧失上前问明一切的勇气,不是我变懂事了,我只是无措。
我只想离开这里,我怕再呆下去,会看到两人携手而出含情脉脉的景象。‘阿征’那两个字一下一下的萦绕在我耳边,扑哧扑哧的弄得我愈发头疼。我不记得有谁这么叫过他名字,连他那些个发小都是叫他全名。这两声发的真好听,亲昵感显而易见。我想试着念出这两个字,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它念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