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1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戴上衬裙架的结果,就是让犯罪变得极为容易,但同时也能够让遮掩变得很容易。只需看不到那抹红色以及那秘密之处,路易便不再有犯罪的冲动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又小憩了一会儿,而这段时间路易不断陪在左右。
良久,恢复体力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忍着羞涩重新站了起来。
两人再度并肩行走,不断到最后的并肩骑马,虽说都没有再手牵着手,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已经不同了。
“晚上来我的房间,好吗?”
听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耳边的轻问,路易刚刚凝固起来的心再度融化,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还没有等路易回应,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已经远离了,但是,答案已经不需要路易说明了。
不远处紧盯着两人的安娜,此时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她开始后悔,一心想要阻止事态失控,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事态进一步失控出力。刚才在树林中见到不应该看的那一幕时,她后悔不去阻止,反而在不知所措中为那忘我的两人把风,再一次间接协助路易得到了他所要的女人。
她笑自己太傻了,为一个注定不能爱的人勇往直前做到这个地步。
她虽然没有流泪,可是心里在淌血。
这血比之刚才玛丽·安托瓦内特沾染在双腿内侧的并不少。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行宫之夜(上)
您现在的位置: 》 》 》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行宫之夜(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行宫之夜(上)
路易为了晚间的约会早早便回了狩猎行宫。
这间行宫已经有些年头了,所以和凡尔赛宫等王室宫殿一样,并没有卫生设备。但是,对于王室成员来说,这硬件上的问题,根本不算是问题。想要洗澡的路易,仍然召唤人打了足够的水来。并且,他还不忘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吩咐了把水分一些给她。他可不想晚上拥抱之人浑身脏兮兮的。
短暂的冷水浴后,路易便从水中出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以至将自己不断压在箱底的只有王储能够穿的华服穿上了。
“你是要告诉玛丽·安托瓦内特你的身份了?”自沐浴时便随侍左右的安娜,冷言冷语地说。
“是的,已经没有必要了。”路易对安娜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断以来就是这样。
“你爱上她了?”
路易停下正整理着衣服的手,愣了愣,随后不自信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爱上她?”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迟疑地无反应。
“看来你是被她俘虏了。”
“俘虏?”路易笑了笑,不敢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俘虏我。”
“殿下、殿下,不要自欺欺人了。”安娜走到路易面前,问,“你在和她独处,以至和她欢好的时候,难道脑袋中就没有想起郡主吗?”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你跟踪我?”路易是既惊又怒,但他愤怒却是因为安娜说到了他的痛楚。他在那个时候,脑袋中确实是没有想到过郡主,只是在那之后,以及刚才沐浴之时,才开始对郡主惭愧起来了。他并不认为自己移情别恋了,他最后只能以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为理由来安慰心灵。
他其实根本不愿意去思考自己的感情,他害怕在两人之间做出选择,特别是当他发觉潜意识中竟然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地位略高于郡主的时候。
他也曾经想要过立即离开,可是,如此一来与他内心的蠢蠢欲动却是南辕北辙。最后,他寻找屈服于自己的人性之下。
“我爱的是玛丽·阿德莱德,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是一个令我感兴趣的女人罢了。这不算什么,很正常,现在的人在结婚之后还能够有其他的女人。她只是我的情妇,仅仅如此。”他不断催眠着自己,最后就是在这种信念下,没有了道德地束缚,而快快乐乐地准备起接下来的约会。
“殿下,我对于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和什么样的女人发生关系并没有异议。就算对象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没有关系。”安娜的心在滴着血,“但是,请你不要忘记了,她终究是一个奥地利人,是我们的敌人。”
“现在奥地利是盟友,安娜。”路易不是不知道安娜的意思,可是,他现在不想想这些政治、外交,他只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感兴趣。
“别天真了,难道你真的以为宫廷中的权贵们会将奥地利当盟友,会真的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做王储妃吗?”
“够了,安娜。”路易强行保持着冷静,严正地说,“我现在不想理会这些。不管怎么样,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是王储妃了。就算宫廷中没有人对她有好感,就算陛下也防备着她,她至少在表面上还是王储妃。而作为我王储我的,去也会我表面上的妻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但是……”
安娜的嘴唇被路易伸出的右手食指抵住。
“安娜,你没有权利去在乎,所以无所谓你在乎还是不在乎,”路易动怒了,但仍然好声好气,“这是我的私事,你的身份和地位没有权利来插手。”
“身份、地位?”安娜喘息着说,“现在这个时候你竟然……你竟然……”
安娜恐怕已经气竭了,路易还从来没有见过安娜像现在这个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由反思能否说话太过分了,可是他并不后悔,是时候给安娜一点颜色看看了。
“我不介意你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旁监视她,但是,你监视的对象不包括我。”路易变得冷漠无情,他自己也惊讶,竟然会对安娜做到这个地步。但他无暇去分心思考,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消失在安娜面前,免得之后后悔。
正当路易准备踏出房门,他突然听见安娜哀怨地话音:“你以为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就能够看透她的心吗?你太小看她了,她不是你所见的那么简单,你不断都被她外表的单纯、简单欺骗了。”
路易虽说停下动作听完了全部,却只当这是安娜愤怒之下的毫无理智之话,所以毫不在意地开门离开。
身后,安娜还在继续说:“她不是没有反抗能力屈从于政治婚姻的傀儡公主。总有一天你会发觉,她是第二个叶卡捷琳娜,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安娜的话令路易只能在心中暗笑。玛丽·安托瓦内特成为叶卡捷琳娜,历史上的赤字夫人、无脑王后成为第二个叶卡捷琳娜大帝,这是他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听到的最好的一个笑话。
路易的一意孤行,令安娜自觉就像是一个弃妇。无论是郡主玛丽·阿德莱德还是女画师伊丽莎白,她都没有像现在那么心痛过,因为那个时候,她知道路易的心中还是有着她。但是现在,她猛然意识到,若是再不做什么补救,那么最后就会被抛弃。
她心痛,但是在心痛中她仍然记得他所说的话。她没有权利,她不是他的女人,又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去追求其他女人,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
墙角边的木架子上,横放着一把佩剑。剑柄上雕刻着金色鸢尾花图案的剑。那是路易的剑,平时他是从不离身,但今夜,也许是浪漫时辰不需要佩戴兵器,所以这把剑便犹如被丢弃一般地放在了房间中。
悲痛中的安娜,来到了木架前,双手握起了“同病相怜”的剑。
“别怪我,路易!我是为了你好。”她淡淡一说完,便也握剑离开了路易的房间。
狩猎行宫不比巴黎的宫殿,更比不上凡尔赛和枫丹白露,因而,两三间房间所组成的大套房只有一套。虽然理论上应该给地位最高的王储路易,可由于路易的微服行为,所以房间还是被让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
穿着衬裙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上微湿,全身冒着微热的水蒸气。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兴致勃勃地梳理着头发。虽然**仍然有效隐痛,可她心中仍然期待着等一会儿的情郎密会。
她努力令身体保持一个姿势,因为只需稍一挪动,下半身便会起痛。那个地方一痛起来想起,她就会羞涩地想起白天时候的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把第一次献给了一个刚认识一天的年轻贵族。直到现在,她都为自己在那个时候的心甘情愿而等着向上帝忏悔。不过,她心中的第一件事却是今夜的第二次疯狂。
下半身的痛楚,以及远在巴黎的法兰西王储,以至是维也纳的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被她抛之脑后,就是被她选择性忽视。她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已经难以自已心中的爱意。即便是明天就会因而被处死或是下地狱,她都不后悔。
路易好像丈夫前往妻子的房间一般,很自然地在周围人的目光之下进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套房。在穿过最外面的两间空置房间后,他进入了她的卧室。
“玛丽!”路易喊着情人的名字。又是一个玛丽,但这个玛丽并非是郡主,而是眼前的奥地利公主、法兰西王储妃。路易已经习惯了如此叫玛丽·安托瓦内特,而且每一次叫这个名字都不会在心里想起那另一个玛丽。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兴奋又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路易小跑过去。
虽然跑起来下半身就会传来痛感,可这痛感并不能阻挡她。
“你很美!”路易看着刚出浴的美人,确实比以往别有一番滋味。
“你怎么从正门进来了?”玛丽心情担心,语气急促地说,“你不要命了吗?万一被人发觉了怎么办?”
路易抚摸着她还未干透的金发,捉弄说:“你都如此大胆,我又还需要顾虑什么?”
她的焦急刺激着路易,令路易感遭到了别样的快感。在告知真相之前,路易还想多玩一会儿。
“我怎么能一样?就算不是王储妃,我也是奥地利公主,法兰西不敢把我如何,但是你……”玛丽·安托瓦特纳含泪靠在了路易的身上,啜泣着说,“有没有被人发觉?”
“发觉了你又能够怎么样?”路易笑着问。
“给那个人一笔钱,或者……”
“或者?”
“让他消失!”
只这一句话,便令路易惊出一身冷汗。这个玛丽·安托瓦内特确实如安娜所说,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他回忆中的那位“赤字夫人”的固有形象。
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您现在的位置: 》 》 》 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第一百四十章 行宫之夜(下)
“让他消失?”路易故作疑惑,以求问得再多一些。他似乎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那个“他”,是已经有一个固定的对应人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伏在路易怀中,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把她杀了,那个安娜。”
“安娜,不是你的侍女吗?为什么?”
虽然对安娜那桀骜不驯的性格有所了解,可是这句话从玛丽·安托瓦内特口中说出还是令路易十分惊讶。难道她真的不简单吗?路易不由得将意识从温柔乡中拔了出来,不由提高了警惕。
“你知道吗?那个安娜在维也纳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本来我并没有太注意她,直到我的母后在我临走之时让我注意她,我才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结果,这一路上确实发觉了她的很多奇怪之处。“
“原来是玛丽娅·特蕾莎陛下。”路易惊讶了一声,忙问,“那个安娜有什么奇怪之处?”
安娜的伪装是有一套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凡尔赛宫“横行无阻”,在维也纳宫廷竟然能够被看穿,明显那个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好对付的。不过,安娜还活着那就说明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也不过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