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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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伦医生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了,同时出去的还有几个安娜派来的修女。这些修女相当于护士兼稳婆,听说和当初去波兰援助军队的修女护士团出自一个修道院。虽然这些修女在波兰时帮了路易的大忙,可在南丁格尔诞生之前,路易并不相信有专业的护士存在,所以对她们也是抱着不信任的态度,可没有想到竟然因而被安娜误解为存在着这个时代男人通有的性别蔑视,结果就遭遭到了被她不理不睬的对待。
一众闲杂人等都出去后,房间中再次只剩下了摄政王夫妇两人。
路易坐到了妻子床边的小木凳上,试着去挽起玛丽·安托瓦内特紧捏着床单的小手,却没有想到才刚刚碰了碰,她就将手缩了回去。
“玛丽”路易干脆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搂住妻子的肩膀,将其抱在了怀中。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试图挣脱,可在路易强硬的坚持下,不得不放弃。
“你真的要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吗?”匍匐在丈夫怀中,玛丽·安托瓦内特娇弱地问道。
“不丢脸不行啊现在的形势必须如此,否则你就可能遭遭到难以想象的流言蜚语,以至日后我们的孩子都会在血统上遭遭到质疑。”路易长声叹气,劝慰着怀中的妻子。
“流言蜚语?哼……除了你的那个从不给我好脸色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以及那个总是一副色迷迷样子的沙特尔公爵,恐怕也不会有人无聊到去编造、散布流言。”玛丽·安托瓦内特心气不平地说。
路易哑口无言,心脏犹如被石头堵住一般的不快。普罗旺斯伯爵不给奥地利王储妃好脸色,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他其实也不给路易好脸色。但沙特尔公爵色迷迷看着美丽、年轻的王储妃,这对路易来说却是一大新闻,也是奇闻。粗略一算,玛丽·安托瓦内特和沙特尔公爵出现在同一场合的机会不到一个手掌五根手指,而就在这几次中,他们之间说的话屈指可数,以至基本上都是问候形的礼貌用语。相比起凡尔赛“**人物”沙特尔公爵,路易最可畏的“情敌”是只见过一次的那个瑞典人。
“至少我能够保证,你讨厌的那些人是不会出现的。”路易安慰道。
“不行。”王储妃断然拒绝,并且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从此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
“玛丽,别耍小性子了。”路易皱着眉,退让一步,说,“那只让女性来?”
路易没有听见她说“不”,但在怀中的金色脑袋却不停地在转。
“那好吧从此以后我宁愿永远都不上你的床。”他故意说,“不过是一张床罢了。巴黎那么多的床,希望摄政王驾临过一晚的有的是。”
“你……”玛丽·安托瓦内特伸出嫩手,来到了路易的大腿上,瞬及捏起一块肉用力一拧……
“啊……”路易只觉大腿一疼,忍不住闷叫一声。
“不……不要,放……放开”路易是反抗不是,道歉不愿,叫喊又不可,只能是暗暗叫苦,将眼泪往肚子里留。
玛丽·安托瓦内特终究松开了手,路易感受着大腿上的余痛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做一场买卖怎么样?”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提议说。
“买卖?”路易警惕起来。通过以往的经验,他意识到这位不安份的娇妻又想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我指导你打击奥尔良家族的办法,你帮我免去那份耻辱。”王储妃说,“当然,我不会不让你上我的床,你也不许随便去找替代品。”
“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想要打击那个家族,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够做到,也不可能在几天之内就看到成效。在结果,不,可能在动手之前,你就已经生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一条‘捷径’,也是奥尔良公爵的死穴,让这个家族纷乱的火种。”玛丽·安托瓦内特语气严肃、恳切,这说明这个一向傲慢的女人开始低头求人了。
作为男人,总是喜欢在亲爱女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感觉。
就算得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就算不止一次地得到她的人,就算从她那里获得了全套的服务,这都不足以让路易完全的满足。
男人总是期望在意的女人在面前表现出与白日相反的一面。高贵者要表现得低贱,睿智者要显示出愚蠢,烈女要尽可能做到**,女强人则被要求完全的低下头。
路易虽然对玛丽·安托瓦内特以及其他女人没有这么多**的要求,可是在看到这个总是给自己痛苦的女人低下头的那一刻,心肠不由软了下来。
他的心在告诉自己:“也许能够听听看,大概真的有好办法。”
不过,之所以会出现这个想法,恐怕也不是他良心发觉或是理智恢复,而是出于潜意识中的不愿意。
当一个男人愿意将亲爱女人的私秘密处裸露于外人面前时,这个男人干脆也就挥刀自宫好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扶不起的奥尔良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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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堂后的修道院,虽然不如前者的雄伟,却是房间颇多,而且因为主人栋雷米女公爵有意将其扩建为集住所、学校、医院为一体的复合式住宅,故而规模宏大,只是因为除去建筑主体外的其他副建筑、花园等还在施工中,所以环境并不好。
由于对贵族们进*房间分配的标准是由他们的地位决定,因而作为王室近亲的奥尔良家族,即便只来了奥尔良公爵、沙特尔公爵等四五个人,他们仍然是得到了靠近大教堂的一套拥有十个房间的两层楼小楼。在他们之前,这座小楼的主人可是安娜。
奥尔良公爵从大教堂后门走出,刚刚礼节性地去拜访过国王的他显得神清气爽、自然得意。他刚刚出来,一个已经站在门外十几分钟的男人追了上来。
“尊贵的公爵大人,有件事请您再考虑一下。”这几年活跃于巴黎上流社交界,加上凭仗着出色的口才和智慧博得了奥尔良公爵的赏识的卡洛·波拿巴纵然财力不足,却也得以凭仗“科西嘉唯一贵族”的身份来到斯特拉斯堡。
奥尔良公爵一见到这个来自科西嘉的“乡下人”便不由皱起眉头,刚才在脸上的喜色几乎一扫而空。他没有回话,也没有赶走卡洛·波拿巴,而是径自加快脚步,三步并两步地走进了距离大教堂不远的住处。
一进到自己的地盘,他就没好脸色地面对跟进来的卡洛·波拿巴,用着呵斥语气说:“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这次是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能在这里阻止他,等回到了巴黎,我就再没有机会了。”
“公爵大人,我知道您的担心,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摄政王殿下已经掌控了内阁,又同时拥有巴黎的民心,王储妃殿下也快要为他诞下子嗣。在他权势稳固的情况下动手,不但不会成功,还可能会因而而暴露实力,遭到他的顾虑。”卡洛·波拿巴不懈地劝说道。
“难道我不动手他就不会防备我吗?”奥尔良公爵气愤地反问一句,接着质问道,“如果当初他不是担心彭蒂耶夫家族的财力会提升我的实力,他会单纯的出于爱慕而去**玛丽·阿德莱德吗?”
他如此一说,卡洛·波拿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年在巴黎的所见所闻,这个科西嘉人也明白什么能够说,什么不能说。
“这个家伙,以为在科西嘉、洛林、波兰获得了一点积累就能够为所欲为了,以至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把那个女人带回到凡尔赛,成双成对地出席凡尔赛的舞会,就是这一点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奥尔良公爵紧咬着牙根恶狠狠地说。
卡洛·波拿巴见此状况也只能悲哀地再默默叹一口气。他看得出面前的这位大人是出于何种原因才会如此不遗余力地对付摄政王殿下,至少不是单纯地为了一顶法兰西的王冠,否则这位比国王都富有的公爵大人,也不可能从青壮年时期就开始隐忍几十年到现在,现在的法兰西王国恐怕不是国王换人便是没有奥尔良家族。
看到奥尔良公爵只是出于家族名誉这个原因而起来与现在如日方中的摄政王为敌,卡洛·波拿巴早已经断定了这个男人难成大事,若非是奥尔良家族的势力太大,大概会有成功的可能性,他绝对不会多费那么多唇舌。
“哈哈哈……你回来了”
一声娇笑声传来,卡洛·波拿巴只见到一位身着华丽宫廷贵妇装的女人迎面走来。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粉红的面颊富态厚实,称得上是一位美妇。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看都不看卡洛·波拿巴一眼,间接和奥尔良公爵拥在一起,互相轻吻了对方的面颊后才分开,此时,她的注意力才转到卡洛·波拿巴身上。
“你好啊波拿巴先生,又见面了。”
听着那女人半冷不热地话,卡洛·波拿巴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并且说:“是的,好久没有见面了,蒙特松夫人。”
这位蒙特松夫人,之前是一位侯爵的妻子,夫妇两个感情不睦,因而没有子女。她的丈夫虽然只去世了两年,可与法兰西所有的感情冷淡的夫妇一样,在更早之前,他们相互的床上便已经更换了主角。在“奥尔良公爵夫人”虚位悬空的这十几年来,奥尔良公爵身边的女人是不少,可真的有可能坐上这一位置的却仅有这几年才出现在公爵身边的这位侯爵的遗孀。
不过,奥尔良公爵虽然有意与蒙特松夫人结婚,可却因为贵贱关系而不被国王同意,以至还被儿子反对,也因而,不断以来他们两人都只能保持最为正常的情人关系。
“为什么这么高兴,难道从国王陛下那儿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蒙特松夫人完全将卡洛·波拿巴当做了透明人,对此早已经习惯的科西嘉人也只能暗暗隐忍。
宫廷就是这样,地位低却能够享受高待遇的人总是会遭遭到周围人的敌视,早年的蓬帕杜夫人,现在的杜巴丽夫人,就是因为享遭到了与原有出身不相符的待遇而遭到嫉妒、敌视。
不断以来,作为来自科西嘉,以至在口音上都有浓重意大利口音的卡洛·波拿巴就遭遭到了这一凡尔赛的潜规则,不但被上层的贵族轻视,更被同等贵族鄙视,原因不外乎他是一个“乡下佬”,地位比最低等的贵族还有低,却能够得到强势贵族奥尔良公爵的信任、赏识。
蒙特松夫人虽是侯爵夫人,但在嫁给侯爵之前之时一个地方小贵族的女儿,几乎和农民女儿没有什么两样,地位低下的她,平时见了谁都必须低头,又因为奥尔良公爵情妇的身份,而被等同于国王身边的那位臭名昭著的杜巴丽夫人,她郁闷心中的闷气平时不易暴露,在身份更为低下的科西嘉人面前如何能够不**?
“知道吗,宝贝?国王陛下已经有些松口了,相信不久后他就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奥尔良公爵完全臣服于蒙特松夫人的温柔乡中,将卡洛·波拿巴完全晾在了一边。
“但是你的儿子、女儿是不会答应的。”蒙特松夫人娇声娇气地撒娇道。
“不用管他们。”奥尔良公爵满不在乎地说,“路易丝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被我嫁给了波旁公爵。至于路易·菲利普,如果没有我的赞助,仅凭他个人的资金,又怎么可能在巴黎要风得风。况且,他不是和你的侄女关系很好吗?”
“是斯蒂芬妮啊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出现了裂痕,已经不如以往了。听说和我们的事有关。”
蒙特松夫人口中的斯蒂芬妮便是现在闻名巴黎上流社会的竖琴演奏家让里伯爵夫人,她开办的沙龙是反王权的自由激进派的其中一个聚集地。
若没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