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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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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算是完全看清楚这个轻浮且无礼的弟弟了。
阿图瓦伯爵是将女人当做了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因而才会如此乱来。这和路易以爱对女人付出的作法,是截然相反的。因而,路易也不可能以自己的那一套,说服这个弟弟。
“查理,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明。”路易一本正经地严肃说道,“在你结婚之前,我不想听见你有私生子之事。”
“王兄,这个我当然有分寸,但是,你难道还没有改变主意吗?”阿图瓦伯爵突然认真了起来,严肃地说道,“你不要忘了,我的这一次婚姻是一次交换。我娶玛丽·泰瑞丝,我们的妹妹克洛蒂尔德则要嫁给她的哥哥卡洛·艾曼努尔。”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克洛蒂尔德和卡洛·艾曼努尔的婚姻还有变动的可能,而你和玛丽·泰瑞丝,早已经定下,我也没有办法反对。”路易亦不客气地提高了音量。
“娶玛丽·泰瑞丝,我并没有问题,虽然我并不喜欢她。”阿图瓦伯爵转身走到门前,背对着路易,警告道,“但是,你千万不要忘记了克洛蒂尔德,还有……”
阿图瓦伯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后面半句话,而是开门离开了。
此时,已经是一个出色统治者的路易,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他不但没有看出他的那个妹妹的少女情怀,以至也对表面上已经**不羁的阿图瓦伯爵没有深入了解,以致他并没有看出阿图瓦伯爵心中早已经另有所爱。
阿图瓦伯爵来到舞厅,一进去便不理会平时的社交好友,从侍从的手中取过一杯酒,一饮而尽,才将之前积郁在心中的闷气,全部分发了出来。
恰在这时,孔代家族的波旁公爵,和他的妹妹孔代郡主路易丝出现在了舞厅中,并且慢慢地穿过人群,向阿图瓦伯爵走来。
阿图瓦伯爵见到形势不对,急忙放下酒杯,整了整衣衫,用手巾擦了擦嘴角的酒水。随后,在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后,迎上了波旁公爵兄妹。
双方简单地行礼后,阿图瓦伯爵带着浅笑对波旁公爵说:“真是很久不见了,最近时常听见你的新闻。”
“我也经常听见你的事。”波旁公爵会然一笑,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
由于孔代郡主就在旁边,他们两人都不敢说得太直白。其实,他们打得哑谜,说的便是**场中之事。
这两人都是少年**。
波旁公爵17岁,阿图瓦伯爵16岁不到,却已经是巴黎最为著名的贵族王子。两人都和当年的沙特尔公爵一样,纵横于女人之中。可是,他们在女人中更多依靠的是金钱和权势,而没有太多像沙特尔公爵那样的对付女人的招数。所以,他们也只能与一些身份底下的高级**ji交往。
“我听见传言,说你和你的妻子正准备离婚?”阿图瓦伯爵奇异地问了一句。
“这不是传言,现实上是真的。”波旁公爵说得无所顾虑,似乎并不介意此事。
“你的妻子可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你这样做的话,奥尔良公爵恐怕会很愤怒。”阿图瓦伯爵提示道。
“奥尔良公爵?”波旁公爵惊愕地问了一句,而后嘲谑般地说,“那个叛乱者?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是怎么想的,竟然还留他在王族中,以至还保留原先的地位。可是,现在谁又把他当一回事呢?”
波旁公爵对奥尔良家族的不满由来已久。首先是他的妻子,一个比他大了6岁的“老女人”,这个在修道院中居住到20岁的“修女”,并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而后是沙特尔公爵,奥尔良家族势力昌盛时,他没少被沙特尔公爵骑在头上。
“你说的很对,那么祝你成功。”阿图瓦伯爵显露兴奋的笑容,他只是单纯将这件事当做好戏来看待。
“抱歉,我先离开会儿”不断在旁边听着的孔代郡主路易丝,其实是在修道院中长大的,与她的嫂子奥尔良郡主早就相识,而且感情颇深,在听明白他们所说的事后,只觉浑身不自由,于是便自顾自先走开了。
“她……她怎么了?”阿图瓦伯爵急急忙忙地问身边的波旁公爵。
“谁知道呢?”波旁公爵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
无奈之下,阿图瓦伯爵只能心情惆怅地望着路易丝郡主离去的背影。



 
第三百零九章 舞会中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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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丝郡主离开波旁公爵和阿图瓦伯爵后,却不知自己应该去哪儿了。疯狂f打杜伊勒里宫不是凡尔赛,而她平时也不是一个热衷社交之人,在不认识路和不认识人的情况下,她只能无意识地乱逛。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来到了朗巴尔亲王夫人面前。
“你好,亲爱的孔代郡主殿下。”朗巴尔亲王夫人善地打招待道。她也是一个人,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没有任何的交谈对象。
“你好,亲王夫人。”路易丝郡主急忙回礼。
朗巴尔亲王夫人是宫廷中有名的**者,也是王储妃身边的亲密闺之一。路易丝郡主在成为王储妃的闺之后,与这位朗巴尔亲王夫人也多有接触。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因路易丝郡主的不善交际而显得有些冷淡,但朗巴尔亲王夫人也是路易丝郡主在这里少有的一个熟人。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没有问题吗?”朗巴尔亲王夫人看着脸色有些泛白的路易丝郡主,出于好心所以问了一声。
“不,没有什么?”路易丝郡主长吁了一口气,浅笑着回答。
从小在修道院中长大的路易丝郡主,即便经过了一年多的世俗生活,也与世俗文化格格不入。因而,这一年多来没少参加聚会、沙龙、舞会的她,对于人群稠密、嘈杂的环境,仍然有效不适应。
“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正好没有同伴。”朗巴尔亲王夫人端庄地浅笑着说,“王储妃殿下和我的妹妹玛丽·阿德莱德全都无法过来,我刚才还在忧心要独自过完这一夜。”
“是吗?我也是,我也正担心着。”路易丝心中欣喜,可表面仍然保持着端庄摸样。
王储妃和玛丽·阿德莱德这两人几乎是同时怀孕,预产期也靠的很近,所以孕期的进展情况也几乎一样。已经怀孕七个月的两人,如今正是关键时期,根本无法来参加这次的舞会。而路易,更是早已经将她们送到了修缮一新的圣克劳德宫。
在王储妃和玛丽·阿德莱德这两个摄政王身边最亲密的女人都不在的情况下,作为她们两人共同的密,朗巴尔亲王夫人便成为了这场舞会中最为炙手可热的女人,无论是英俊年轻单身贵族,还是穿着富丽的女士,都来到朗巴尔亲王夫人面前拜会。
朗巴尔亲王夫人对宫廷中的这些交际见惯不怪,虽然对自己一下子成为了交际中心还是有些不适应,可仍然凭仗着多年的经验,妥善地对付了过去。而在她身边的路易丝郡主,却并不觉得好受。
路易丝郡主虽然也是王储妃和玛丽·阿德莱德两位夫人的密,可类似于她这样的密并不少。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外人看来,她距离两位夫人的距离,都要比朗巴尔亲王夫人远。作为一位未出嫁的贵族小姐,即便生的美丽,也不会太出名。路易丝郡主原天性够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夜,可却因为身在朗巴尔亲王夫人身边,反而也受了“牵连”,还要朗巴尔亲王夫人不识地替她挡驾。
时间到了6点。舞厅墙的挂钟,准时敲响了六次,随后,便有侍从高声喊道:“国王陛下驾到。”
随着这一声,久已不在贵族面前露面的国王路易十五,在杜巴丽夫人的陪伴下,拄着权杖,以一副王者威仪走进了舞厅。
贵族们纷纷将注意力转向国王,带着敬畏的神情,向着这位许久不见的国王陛下行礼。
作为国王的路易十五,虽然已经得到了权力和自由,可仍然是法兰西合法的国王,而他身所分发出的王者威仪,又确确实实能够令人恐惧,因而,贵族们才在不知不觉之下,向着这位国王恭敬地行礼。
路易十五左看看、右看看,谁也没有理会,一路向前,直到走到朗巴尔亲王夫人和路易丝郡主面前,才停了下来。
路易十五伸手扶起屈膝行礼的朗巴尔亲王夫人,问道:“你就是最近很有名的朗巴尔亲王夫人?”
“我是朗巴尔,国王陛下。”朗巴尔亲王夫人低着头,恭敬地回了一句。
“挂不得交不多的王储妃,会将你作为她的密,你果然与众不同。”路易十五打量着朗巴尔亲王夫人的容貌,语重心长地说。
朗巴尔亲王夫人紧咬了一下嘴唇,内心对国王的话不能理解,所以也无法对此回答什么。
舞厅中的人,已经将注意力全部注意到了国王和朗巴尔亲王夫人身,而在朗巴尔亲王夫人身旁的路易丝郡主,也在这一片波及范畴中。
当路易丝郡主感遭到旁人炙热的目光后,第一次被如此盯着的她,登时显露了惊惧之色,而她的这一变故,立刻被对年轻女人有着敏锐观察力的路易十五注意。
路易十五不待朗巴尔亲王夫人说话,便将注意力转向路易丝郡主,询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小姐应该是孔代亲王的女儿,孔代郡主路易丝·阿德莱德。”
“是的,国王陛下。”路易丝郡主受宠若惊,畏畏缩缩地回了一句。
“年轻真好啊”路易十五感慨了一句,随即对身旁的杜巴丽夫人说,“我想你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这么的……这么的害羞、腼腆?”
“我现在也是如此,陛下。”杜巴丽夫人立即娇笑一声,缠着路易十五撒娇。
众贵族们此时对杜巴丽夫人在鄙夷的同时,也是十分的惊奇,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这种状况下,竟然也敢乱来。当然,对众贵族来说,一个不应该考虑的问题,却也因而涌了心头——国王陛下为什么会来?即便国王陛下来了,那杜巴丽夫人为什么也会被允许跟随?
唯一的答案,就只有在摄政王到来后,才能够为他们解答。但在这以前,几乎所有人都认定,这是摄政王所决定的事,而非是国王陛下的任意胡来。
路易十五和杜巴丽夫人的出现,确实是路易的决定。他如此做,便是要向外界表明,他并没有将路易十五软禁,路易十五也没有被限制自由。同时,他也要借杜巴丽夫人,防止路易十五重新在贵族间获取威信。
路易十五对杜巴丽夫人笑了笑,随即对路易丝郡主说:“这位是杜巴丽夫人。”
杜巴丽夫人的名声,路易丝郡主也有所听闻,可她终究对贵族圈中的秘闻涉猎甚少,所以并不了解杜巴丽夫人的出身。她原以为国王身边的女人,再不济也应该是一个贵族出身的小姐。于是,没有多少经验的路易丝郡主,便准备向杜巴丽夫人行礼问候,可正在这时,她突然感遭到手臂一阵酥麻,原来是身旁的朗巴尔亲王夫人狠狠地抓住了她。
朗巴尔亲王夫人不断警惕地盯着身旁的路易丝郡主,见到她的举动有些不对劲,便及时出手了。
作为王公家人,向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行礼,那是一种自我侮辱。
朗巴尔亲王夫人并不想看着身旁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犯下大错,因而甘愿承受被国王敌视的危险。不过,放在平时她也不敢如此,可今时不同往日,国王已经不再是国王,她也就放开了胆子。
朗巴尔亲王夫人随即浅笑着对路易十五恭敬地说:“国王陛下,我和孔代郡主先失陪了。”
随即,她便慢慢行礼,拉着一愣一愣的孔代郡主,逃跑般的走开了。
见此情景,路易十五脸色乌青地愣在原地。他很愤怒,可是却又不能发作。
杜巴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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