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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247部分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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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伊丽莎白用着最快的速度修补起路易的肖像画来,而玛侬夫人则连夜赶回了巴黎。对玛侬夫人来说,她这一次来贡比涅是失败了,她以至突然感觉到开明的摄政王,和其他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将女人当做奴隶和男人的附属品来看。为此,她不得不感慨生不逢时,但她并没有放弃。
傍晚时分,在贡比涅宫的附近,路易一时心血来潮,抱着伊丽莎白,同乘一匹马,在森林中漫步。
不过,漫步的范畴有限。为了保证安全,路易命卫队在附近围了一道人墙,以防止刺客进入。但是,即便是如此,路易也能够安心与伊丽莎白的悄然话不会被他人听见。
走着走着,路易突然发觉,无论他说什么,伊丽莎白都没什么兴致,有时连个反应都没有。他驻马,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我没什么。”伊丽莎白心虚地回答,可她的神情、语气却出卖了她。
“你果然是有事。”路易叹了一口气,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回想起来,在玛侬夫人来后,你才变成这样的。”
伊丽莎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点了点头。
“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路易并没有想到伊丽莎白会这样,但他也发觉自己确实是有点忽略伊丽莎白的感受了,终究他并不是不了解伊丽莎白的身世,并不是不知道伊丽莎白的遭遇。
“殿下,我并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如此说玛侬夫人?”伊丽莎白说得小心谨慎,只怕惹怒路易。她终究和路易的接触不多,而且由于身份的原因,而不断有着不自信和淡淡的自卑感,所以行事要远比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更为小心,以至还不如出身类似的玛侬夫人。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而不高兴。不对,不只是这个吧”路易想了想说,“应该是对我不支持玛侬夫人而不高兴。”
“不,我……”伊丽莎白想要为自己辩白,可却一句话也说不了。她不同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安娜,并不擅长说谎和辩论,特别是在面对一个强势的男人时。
“我并不是不支持玛侬夫人的观点,相反,我非常的支持她。”路易说。
伊丽莎白听见此话,登时脑子中便一片空白,不能言语了。她疑惑地问:“那……那您为什么还要……”
不等伊丽莎白问完,路易便回答说:“是为了保护她。”
路易换了一口气,继续说:“她的身份终究太低了,又没有什么背景。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是她向我提出男女平等,并且谏言我推出女权法案的话,她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无论对她,还是对她的丈夫,以至是对我,都会十分不利。”
路易最怕的,其实是因而再被拉扯出一段**传闻来。他对**可没有兴趣,更何况还是最为器重的部下的妻子。
“殿下,您刚才说了要推出女权法案?”伊丽莎白惊讶地问道。
“是的。”路易悄然一笑,说,“别看我不断在打猎,什么也没有做,但现实上,我的信使已经受我之命去了巴黎。明天,我的司法大臣,还有栋雷米女公爵和一批法学权威,就将来到贡比涅,那时候就会制定出一份细致的女权法案。”
“原来……原来您已经……”伊丽莎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以为女权法案一事已经不可能了,却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暗中布置了一切。可是,每当看到摄政王睿智的一面时,她的心中便不由得自卑起来,因为她从中看出了相互的身份差别,并越发觉得未来苍茫难测。
“你又在想什么?”路易问道。
“不,没有什么。”伊丽莎白急忙摇头。
“不说实话……”路易坏坏地一笑,随即将抱在伊丽莎白腰上的手向上挪动,在她的胸上狠狠地一捏。



 
第三百一十四章 杜伊勒里宫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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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1日,以司法大臣莫普**官为首的一批法学专家和栋雷米女公爵安娜一起来到了贡比涅。他们一到达,路易便下令命他们制定出一份关于女性权利的法案。
莫普早已经投靠与路易麾下,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又都是法律界中的一批趋炎附势之辈,这些人虽然被路易厌恶,可路易也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过于正直的人,也太过固执,要在这个男权至上时代,编写一部女权法案,还必须依靠这些品德有问题的人。
编写者虽说都是法律界的权威,可终究还是这个时代的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行动上都非常保守。他们即便都是以讨好摄政王的心态来编写,可编写出来的东西要真的达到路易的要求,却也实在是不可能。为此,整个编写的过程中,路易不得不亲身插手,不仅提出了承继权、财产支配权、人身自由权三大权利,还在法案中写入了本不应该在这个时代出现的思想。
法案在路易的干涉下,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全部写完了。这套也许是世界上第一部女权法案,内容围绕着三大块展开,也就是承继权、财产支配权和人身自由权。
在承继权方面,路易并没有前卫到将男女真正的做到平等。承继权方面,主要涉及有爵位的承继和财产的承继。在爵位承继上,考虑到许多政治因素,路易仍然保留了男性拥有优先承继权的保守,但是,在财产承继方面,无论能否有男性承继人,女性承继人都能够分到遗产,而且女性所分到的必须和男性分到的东西价值均等。
在财产支配权方面,路易考虑到这一层次和启蒙思想中的“个人财产崇高不可侵犯”的原则等同,于是也间接以原话写上,但是,他在原话中的“个人财产”上做了充分的注释。路易在注释这条文字时,明确表明,所谓的“个人财产”分为女性本人工作所得的财产,和女性从他人处承继之财产。这两笔财产,属于“个人财产”,因而女性拥有与男性相等的支配权,而非是由父亲或丈夫支配。
在人身自由权方面,路易间接写明“无论出嫁或未出嫁的女性,只需年满16岁,即可成为法律上的成年人和自由人,不受父亲或丈夫的约束,能够做一切不违反法律之事”。他同时又在其后注释道:“若是女性没有人身自由权,那前两条便无法施行,因而,女性之人身自由权,便是承继权和财产支配权的根本。”
这份法案得出后,必然会起到一个惊动性的效应。
第一条的前半部分不可能产生什么问题,因为除王公贵戚等大贵族外,绝大部分的乡村小贵族或非王公贵族,都是在没有男性承继人的情况下,由家族中的女性承继爵位,比如黎塞留公爵。第一任黎塞留公爵是路易十三时期的红衣大主教,他身为教士,因而没有后代,所以承继公爵爵位的是他妹妹的后代,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由女性承继。
第一条的后半部分和第二条财产支配权,这是绝对会遭到反对的。以前由一个或数个男性承继人合伙瓜分祖先的遗产,现在却又加入了女性成员来分上一份,无论是人丁兴旺的家族,还是人丁凋敝的家族,都不太可能同意。另一方面,由于第二条财产支配权中,明显就提出了女性能够享有所得承继财产的全权支配权,那么这些女性的丈夫也就不可能对这份法案感到什么满意了,因为他们无利可得。当然,还有一点就是,无论是父亲还是丈夫,都不可能允许妻子脱离自己的掌控,因而,他们不可能允许妻子拥有**的财产。
至于第三条人身自由权,路易既然明确将其认定为这份法案的根本,那么也自然是最不可能得到支持的法案。
路易在写完这部法案后,也是立刻就发觉了一些问题,但他对此无动于衷,因为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想要这部女权法案通过。
女权法案的编写和召开制宪会议一样,只是路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策划的一次计策,是所谓声东击西的计谋,他最终是为了让玛丽·安托瓦内特能够平静的分娩,同时也是为了让他在未来得到一个好名声。
大概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料到,但路易却知道,1773年后的200年,欧美就将迸发起一场过激的女权运动——性解放运动。这场过激的女权运动对错如何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自此之后,男女平等思想就将成为社会主流,而历史上的女权运动者也将遭到正面评价。路易这是在为遥远的身后事预留好名声。
4月14日,随着内阁方面关于分娩名单的再一次敦促,路易也决定在后一天便启程返回巴黎。他要在这一次回去后,向内阁和最高法院,提交处这份女权法案。
与制宪会议一样,这份女权法案也是在秘密进行。为了起到保密的目的,路易以至强行将参与编写者留在贡比涅,对其进行软禁,因而,除了实际的参与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晓此事。
夜幕茫茫,星空璀璨,路易离开女画家伊丽莎白,一个人来到了贡比涅宫旁的花园中,在花园中,已经有一人在此等候许久,她就是安娜。
路易走到安娜的身旁,冷冷地问道:“国王陛下最近怎么样?”
路易最为关怀的还是巴黎人口中的“杜伊勒里囚徒”路易十五的状况。现在的法兰西,他谁都能够不畏惧,但惟有这位杀不能杀、放不能放的国王陛下不能不防备,特别是在情人节那晚后。
“国王陛下最近非常的安分,整天和杜巴丽夫人待在一起。”安娜回答说。
“没有见过什么外人吗?”路易问。
安娜悄然一笑,说:“国王陛下没有主动召见过任何人,也没有人去拜访他。”
“是吗?”路易忧愁地长叹一声。他虽然限制路易十五的自由,可却仍然留给其以通信和会客的权利,然而,身为国王,在身陷囹圄之中,却一点奇怪的动作都没有,这本身就不得不令人怀疑。
“你是在担心太过安静了?”安娜机灵地问道。
“你真是了解我。”路易悄然一笑。
“那是当然。”安娜也浅笑着说,“别忘了,我可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总是这个样子,喜欢比别人多想些东西。”
“但也正是因而,我才能够得到王祖母的肯定,不是吗?”路易现在也不能忘记,在王祖母死前,她那一声代表着肯定的“路易”。就是在已故王后的那一声后,路易才真正感到自己已经成长为一位合格的王储,最后能够有自信独当一面,并且在去年的刺杀事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掌握国家大权。
“安娜,”路易突然收起笑容,冷漠地说,“既然你熟悉我的思维方式,那么就不应该认为耍弄小手段能够骗过我。”
“路易,我并没有……”安娜急忙注释,但路易却并不给他机会。
路易打断她的话,沉着嗓子阴冷地说:“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才叫你来的。难道你以为我需要你来参与女权法案的制定吗?如果你的心中没有事的话,应该早就汇报国王陛下的动态。你说谎了吧”
“路易……你……我……”安娜完全愣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突然发觉,要在路易面前说谎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正如路易所说的,他召安娜前来,表面上是为了修订女权法案,但实际上却是为了了解近期巴黎的新闻,以及有关路易十五的动态。安娜留在巴黎的最主要任务,也就是监视路易十五,而按照她的性格,一来到贡比涅,就应该向路易汇报,可是,她来到后却只字未提,最后还是在路易的询问下,才说了两句。便是因而,路易才敏锐地发觉了不对劲。
“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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