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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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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来爱丽舍宫恭贺的是瑞典大使,终究法瑞之间的联盟是路易一手促成的,瑞典是期望看到路易成为法兰西国王。其次来恭贺的是奥地利大使梅尔西伯爵,他同时也带来了一封来自维也纳的信给玛丽·安托瓦内特。
这两国之后,便是荷兰、西班牙、不列颠、波兰、普鲁士、俄罗斯等国的大使前来恭贺。
恭贺也许是一件小事,但实际上却是在反应他们对法兰西新的国王的一个态度,因而,这也是各国承认了路易十六取代路易十五一事。所以,在整个过程中,会出现时间次序也属于正常。
虽然路易十五已经签署退位的法律文件,可依照天主教保守,他现在仍然是国王,作为程序,还需要有一个逊位仪式,与此同时,便是路易的加冕仪式。
因为年底有着阿图瓦伯爵的婚礼,所以若是放在1773年年内举行逊位、加冕仪式,便显得时间有些仓促。om为了保证仪式的庄重,路易决定推迟加冕,放在1774年举行逊位和加冕仪式。
在法兰西历史上,推迟加冕或干脆不举行加冕的国王并非没有。若是说在宗教改革开始之前,欧洲属于天主教的话,那么在同一时间的法兰西,天主教属于法兰西国王。
法兰西不是崇高罗马帝国,法兰西国王也不是罗马皇帝。在对待罗马教皇的态度上,法兰西国王从没有像罗马皇帝那样对其卑躬屈膝,更多情况下,法兰西国王和罗马教皇是一种合作的关系,以至在历史上,也不缺乏法兰西国王掌控教皇的事例。
因而,在法兰西这个世俗权力高于宗教权力,世俗权力驾驭宗教权力的国家,国王不加冕,并不影响国王的合法性。
路易在成为法律上的国王后,便开始以国王路易十六的表面统治国家,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签署路易十五拒绝签署的法案颁布令,正式推行了宪法。
宪法推行后,首先就是议会的选举。
先期通过的议会法案在此时略微做了一些修改,能够进入贵族院的贵族被划分了资格标准。法兰西现在的贵族至少20万人,若是以家庭为单位计算议员,那至少也有几万个议员。在修改之后,有资格取得贵族院的议员资格的贵族,必须是有一定的财产,且没有负债的家族,而贵族议员的世袭资格,也完全由这个家族的资产为依据,一旦有负债,就必须取消议员资格。
最终,贵族院的议员被限定在200人,与之相对的教士、法官人数,也有100人,这300人,便组成了议会贵族院。
在国民议会方面,由于是通过选举来得出结果,所以当选之人大多都是富甲一方的乡绅阶级。国民议会的议员和贵族议会不同,每隔四年就会改选一次。所以,虽然现在的第一批议员大部分是乡绅阶级,但随着工业**的深入,未来必然会被资本家取代。
除了巴黎的国家议会外,在各个行省也有省议会存在。
地方行省的行政模式并不像巴黎那么集权,其省长由巴黎任命,但并不掌握议会;议会则不掌握司法权和立法权,只有监督权;地方法院享有地方司法权,但最高司法权则收归巴黎的贵族院。地方行省完全是一种三权分立的形式,但由于三大权力又收归中央,所以也是一种中央集权形式。
10月的某一天,当各地在轰轰烈烈选举议会时,路易却陪伴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阅读着各国国王的来信。
这些信件都是各国国王发来祝贺的,可其中大多数都是套话。
众多信件中,唯有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给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私信有些不同。
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和往常一样,先是写了一些关怀女儿的私话,也是模式化的套话,只是最后写了一段对刚出生的外孙女的祝贺话。在此之后,她就开始指责其女儿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着数个世纪**保守的法兰西会突然立宪,但我想这和你有关系。我的女儿,我以母亲和一个国家统治者的身份警告你,法兰西不需要你这样的充满智慧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在国王面前再度干政。不过,既然你能够促使法兰西国王立宪,那么也就是说明你在他的面前有很大的影响力,这一点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当玛丽·安托瓦内特戏谑地读出这段话时,路易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苦涩。
“没有关系的,她只是不知道实情而已。”路易好心安慰着妻之,而他的内心也对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轻视有些不爽,似乎在那位女王面前,法兰西所有的有益之事都是她的女儿所影响的。
“你以为我伤心吗?别开玩笑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强装坚强,她的面容此时也确实是坚强的。
她凄然说道:“我早已经习惯了,这就是我用来引起她注意的方法。因为我没有办法像某些人那样对她撒娇,所以就必须表现出与众不同的聪明。”
“但这次明显不同。”路易说,“你被她误会了。”
“无所谓。”玛丽·安托瓦内特娇笑一声,柔声说,“我已经不再需要她的注意了。”
对此,路易也只能够无奈地叹一声气。但是,从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信中来看,她可并没有像玛丽·安托瓦内特放弃她那样地放弃玛丽·安托瓦内特,明显,她仍然视玛丽·安托瓦内特为安置在法兰西的一件有用的工具,未来的某一天,她一定会再次启用这件工具。
母女关系破裂到这种程度,实在是骇人听闻,这也许就是所谓身在帝王家的不幸。
路易唏嘘之余,却在信堆中找到了一件喜事。
阿图瓦伯爵也来了一封信。他是早期支持路易提前加冕的贵族代表,所以对路易十五的逊位并没有任何不满。他来信的目的,除了祝贺外,还通知了一件事——他恋爱了。
在路易来看,阿图瓦伯爵从来不是一个专情之人,他的所谓恋爱,只是痴迷于女子的美貌,在腻味后就会将其抛弃。这一次,看着他的信,路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与以往一样,又出现了一个倒霉的女人。
然而,此事又与往常之事不同,因为这一次被阿图瓦伯爵看上的女人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萨丁尼亚公主玛丽·泰瑞丝。
无论阿图瓦伯爵是几分钟热度,但只需这种短暂的热度能够保持到他们的婚礼之前,那么就足够了。
现在,路易在乎的只是婚礼的顺利。
我主法兰西第三百二十一章加冕倒计时(第五卷摄政王储)


 
第三百二十二章 新的流行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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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瓦伯爵的这场婚礼,在规模上根本不及同样迎娶了萨丁尼亚公主的普罗旺斯伯爵,更比不上迎娶了奥地利公主的路易,即便如此,他的这场婚礼也颇能体现出法兰西的气势。
作为法兰西新任国王对萨丁尼亚王国的尊重,路易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等一众贵族来到了枫丹白露宫驱逐。一同而来的,还有前国王路易十五,和他的三个老女人。
路易的这三个姑姑,在其父路易十五被软禁后,也遭到了软禁的待遇。她们被软禁在凡尔赛的大特里亚农宫内,但仍然享受着原先的奢华生活。路易对这三个姑姑,还是十分人道的。
路易十五的身体这段时间时好时坏的。他能够健康地坐马车来到枫丹白露,却在到达枫丹白露后就病情加剧、卧床不起。因而,路易只能够率领着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和三个姑姑、两个妹妹及部分亲信、侍卫,来到距离枫丹白露宫一公里路程的树林中,驱逐婚车队的到来。
上午十点,马车终究出现在了驱逐的众人面前,不过,众人也不过是等候了五分钟。
路易望着马车慢慢减速、停下,身旁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对他轻声说:“听说这位玛丽·泰瑞丝公主没有她的姐姐玛丽·约瑟菲娜那般美貌,可是却拥有一身白皙的肌肤,所以十分的特别。”
路易保持着沉默,可内心却不由对阿图瓦伯爵来信说的他恋爱一事起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也许正是玛丽·泰瑞丝身上的那层特点,才会令阿图瓦伯爵产生兴趣。
路易正思索间,只见到停在远处的马车上,阿图瓦伯爵先走了下来,而后他又转身面对车门,扶着车中的一位女子走了下来。
路易慢慢地走了过去,而阿图瓦伯爵也带着那位女子走了过来。
双方越走越近,路易也看清了那位女子的身材样貌。只见她身穿着法兰西式的华丽服饰,金色的头发被盘在脑后。她的容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但比不上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而且还只能和普通的宫廷夫人相比较,她身上唯有的优势,也许就是皮肤。她的皮肤确实很白,白得能够说是惨白。路易也见过不少女人的身体,可相较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的恰到好处的白,她的被更为过分。
萨丁尼亚公主在路易的面前停下,目光闪烁着,一脸惶恐地向路易行了屈膝礼。
“您好,国王陛下”她用着麻雀一般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嗓子说。
“你好,夫人。”路易伸出了一只手,将她扶了起来,接着拉来她那带着丝制手套的右手到嘴边,悄然一吻,随后再将其放下,对她说道,“不用惶恐,我是你丈夫的哥哥,不是斗兽场中的猛兽。”
萨丁尼亚公主紧咬着嘴唇,慢慢收回了手。她差一点就要被路易的玩笑逗得笑出声来,可她终究出自礼规森严的都灵宫廷,在来此之前也曾经特训过凡尔赛的宫廷礼规,所以必要的忍耐力还是具备的。倒是她的丈夫,阿图瓦伯爵很随便地笑了出来。
“那么,现在,我来向你引见一下王室的成员。”路易说着便转身带着萨丁尼亚公主往法兰西王室所在的位置走去。
三人来到王室众人的面前站下,路易先从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开始。
“法兰西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om”
“我的妹妹,玛丽·克洛蒂尔德公主和伊丽莎白公主。”
路易每引见一人,萨丁尼亚公主都恭敬地对其行礼,直到他们来到三个姑姑面前。
“她们……她们是我的姑姑们……”
路易囫囵地简单说了一句,也不管那三个姑姑脸冒青筋,便转过身对一脸迷茫的萨丁尼亚公主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去枫丹白露了。”
这一句话后,树林中的简单欢迎便宣布结束了。
回枫丹白露的路上,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辆车,两位公主一辆车,三位姑姑一辆车,阿图瓦伯爵和萨丁尼亚公主一辆车。
马车上,三位姑姑一起面露愤懑,她们都在为刚才被侄子的无礼感怒。
“姐妹们,我想我们应该给奥古斯特一个教训,让他不要再忽略我们。”三姑姑之首的阿德莱德夫人说。
“没错。”维多利亚·路易丝夫人立即应和,但随之又疑惑地问,“可是,我们现在连巴黎都去不了,应该怎么办呢?”
“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索菲·斐丽嫔夫人感叹道,“至少他现在还给我们与以往无差别的待遇,如果激怒他的话,我们的未来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维多利亚·路易丝夫人似乎是遭到了感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吧也许真的应该放弃,终究他现在是法兰西国王。”
“什么国王?”阿德莱德夫人怒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他不过是一个篡位的小人,奥地利女人的裙下之臣,巴黎最大的好色之徒。”
“也许你没有说错,但是,你也不要忘了,在法兰西和巴黎,没有人敢公开反对他,所有人都爱戴他。”索菲夫人严肃地提示道。
“你看着吧”阿德莱德夫人狠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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