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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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将玛丽娅·安娜引见出去只是借口,你真正的目的是借此与贵族们接触?”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道。
“是的。”路易毫不犹疑地点头应道,说,“我自加冕后,便很少举办大规模的舞会,这多少会形成与贵族们的疏远,但是,如果无所顾虑的举办舞会,不必要的浪费以及随之带来的污名便绝不会少,所以,这难得的机会必须要把握。”
玛丽·安托瓦内特喘了几口气,安宁下了那颗激荡如烟波的心,而后点头说:“因为那场爆炸事件,所以我也好久没有和贵妇们聚会,只是身边的那几人,根本无法笼络住所有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身边的贵妇人集团被根据亲疏远近而分为了好几个等级,其中最亲近的自然是朗巴尔亲王夫人和阿图瓦伯爵夫人等人。这段时间里,王后只能召见这些平时离得最为近的贵妇,至于其他人则见得很少,因而,她也想到趁这个机会重回社交圈。
国王和王后正说话间,玛丽娅·安娜公主已经去到了花园,出现在了众贵族面前。
玛丽·安托瓦内特隔着窗户,远远地望着花园中的玛丽娅·安娜,语气酸酸地说:“她看上去光彩耀人,你想必很想念她吧”
“是的,是有些想。”路易说着便从后抱住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温柔地在她耳边说,“也许今天晚上我会去她那儿。”
路易口吐的热气全打在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耳垂上,她的软耳受刺激,不由心神一荡,全身酥麻地颤了颤。她终究是王后,立即回复镇定,恍若无事般严肃地说:“这是一个不坏的选择,她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说到久,你又何尝不是?”路易轻笑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即脸色绯红,她上一次与路易同床还是在一周前,而这一周内,路易也因为太忙而未找任何一个女人。
路易的手慢慢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下裙伸去,而他不规矩的动作亦很快被玛丽·安托瓦内特发觉并制止。
“你要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出席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气喘吁吁地说。
“我只是不想你不高兴罢了”路易说着咬上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右耳垂,接着,他不等玛丽·安托瓦内特反应,便搂着她的腰,半抱半拖地将其拉到了地上,并使其平躺着。
“不,路易,在这种地方,实在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愧地无地自容了。但是,她却难以反抗,因为无论心,还是身体,都正在极度地迎合、享受,只剩那无形的道德感还在排斥,又能做到什么。
路易慢慢地掀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下裙,掀起的裙角不断盖上了女主人的胸间。
由于女权法案的通过,因而,16世纪以来的束衣已非是女子必穿之物,而又由于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路易的策划下发起的简单化服装运动中,形成了古典式的直线型潮流,而使得衬裙架也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衬裙架的女子下面,便好像没有城墙的城堡,只能任凭男人长驱直入。
路易又将玛丽·安托瓦内特外裙下的衬裙卷上,终究看到了那熟悉又每时每刻都充满魅力的金色三角洲。
“准备好了吗?”路易欺上了她的身体,虽然还在询问,但其实已经进入。
“必须要快点,所以会很激烈,但是,你必须要维持王后的威仪。”路易边说边驰骋着,也不管身下之人能否听得见。
玛丽·安托瓦内特羞愧地流下了眼泪,她虽知道两个出口都有亲信侍女守着,可仍然心存忌惮,然而,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她都无法抗拒那一阵阵的快感。当灵魂一次有一次地被征服、侮辱,她只能在无声中期望能够快些结束这可怕的噩梦。
第三百八十六章 贵族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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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贵族交际
若非还存有一丝理智,路易真是想就此抱起美貌的娇妻,返回宫内的房间,疯狂一夜再说其他,可是,花园中的贵族们已经久候,他在此时真的已经无法再任性,因而,半个小时的风暴之后,激荡的空气再度恢复平静。
“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驾到”
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穿着整齐地来到了花园中,他们的衣服并未更换,但是,由于“小心谨慎”,故而并未留下见不得人的踪迹。
花园中的贵妇有很多,但是,她们依旧穿着带有衬裙架,被撑得好像花朵绽放一般的裙子,如玛丽·安托瓦内特那般,只穿着直线型的窄裙的一个也没有。
她们并非是不想跟风,而是根本穿不了。
衬裙架虽然不便行走,不过,这已经是存在三个世纪的宫廷服饰,现在的许多宫廷礼仪都和它有关,特别是贵妇们日常行的屈膝礼。若是没有衬裙架,贵妇们的屈膝礼也就会变得不好看。而玛丽·安托瓦内特之所以会如此穿,便是因为在这个宫廷中,只有她无需行礼。
贵族们一齐向国王和王后行礼,而国王和王后也径直走入了人群中,来到了主角玛丽娅·安娜身前。
玛丽娅·安娜穿着一套洁白的裙子,裙子上编有无数的蕾丝花圈。这些花圈以一种不规则的样式陈列,却不测地呈现出某种规则的美感,令人不由得佩服裙子设想者的智慧。然而,也许是裙子太过耀眼了,玛丽娅·安娜本人的艳丽却略减了三分,不过,也只有路易如此认为,因为普天之下,唯有这个男人最为熟悉她。
“欢迎你,玛丽娅·安娜公主殿下。”路易面含浅笑,庄重地在众人面前,朝着玛丽娅·安娜打了一声招待。
玛丽娅·安娜闻声暗暗一笑,伸出了右手。
路易在说完话的同时,也伸出了手,接过了玛丽娅·安娜的手。
按照礼节,屈膝礼过后需要有吻手礼。
路易悄然地将嘴唇贴到了她的手背上,而后,她也站了起来。
路易继续保持着浅笑,不经意间朝身侧看了一眼,只见玛丽·安托瓦内特在一霎时脸色发青,似乎不悦,但是,仅仅只有一瞬而已。
路易忧愁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装出了浅笑的表情,并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拉上前来,对玛丽娅·安娜说:“她就是我的王后。”
“很高兴见到您,王后陛下。”玛丽娅·安娜恭敬地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行了一个屈膝礼,但行礼的同时,她的脸上却显显露令人琢磨的深奥笑容。
“我也是,公主殿下。”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失高贵地点头回道,但是,她的表情十分生硬,颇不自然。
“你很美丽,和传闻中的一样。”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着赞美道,虽然这只是一句客套话。
“是的,我当然美丽,都灵人天生就美丽。”玛丽娅·安娜不客气地接受了赞美,接着又挑衅地说,“您也一样,不愧为当年的‘欧洲最美丽的公主’。但是,现在您的打扮,却有些像都灵郊外的农妇。”
两个女人的这短短几十秒的交换,立刻将整体气氛弄得尴尬起来,包括路易在内的许多心细如尘之人,都能感觉到两个女人在话语间流显露的心寒杀气。
这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娅·安娜的第一次见面,结果却弄成了这样,路易真的有些后悔了。他原以为能够摆平任何女人,以及这些女人间的敌视,但现在,他突然明白,若非对方是玛丽·阿德莱德那种温柔娴淑之人,平安无事是句笑话。
玛丽·安托瓦内特眉头舒展,面对玛丽娅·安娜的挑衅,她却悄然一笑,从容地回道:“谢谢我不断都不知道如何与我的人民更为接近,现在看来,我已经不再需要去胡思乱想了。”
在冰冷的气氛下,第一次会面仓促地结束。玛丽娅·安娜没有在舞会中久待,便慢慢离去,返回她在杜伊勒里宫的房间,终究刚刚来到,需要时间整理行李。
玛丽娅·安娜地离去,确实有助于改变气氛。气氛从冰点,一下子又回复到了正常温度。
玛丽·安托瓦内特先是加入了她的小圈子,也就是朗巴尔亲王夫人、阿图瓦伯爵夫人等人的交谈中,而后又通过朗巴尔亲王夫人和阿图瓦伯爵夫人进入了其他贵妇的圈子。
路易有些佩服起这位美丽的妻子,她在与玛丽娅·安娜的一场口舌暗战后,竟然还能够保持王后的高雅姿势,从容、镇定地去与众多贵妇交谈,仿佛之前发生的都不算什么。
然而,路易在佩服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同时,也不由担心起个性十足的玛丽娅·安娜。她因个性而美丽,也因个性而令路易感到异样的滋味,可是,个性也能令人恼怒。路易虽然能够在某种限度下对其容忍,但若是这一限度被逾越,那便会产生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为了防止事态发生到那一地步,路易心知要想一个办法来预防,然而,他又由于由玛丽娅·安娜来遏制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计划而犹豫。
正在路易犹豫不决的时候,波旁公爵突然来到了他的面前。
一声“陛下”,将路易的思绪从脑海深处拉回了现实世界。
“你看来气色不错。”路易朝波旁公爵悄然一笑,这个**这些日子在巴黎的花边新闻,路易也略知一二,而随着花边新闻出现的“家庭纠纷”的传闻,也成为了巴黎上流社会的一大笑话。
波旁公爵尴尬地笑了笑,摇摇头说:“您说笑了,陛下。”
“看起来,你确实有些心事。”路易故作疑问,但心中却早已知晓。
波旁公爵的妻子是奥尔良郡主,亦即奥尔良公爵之女,沙特尔公爵之妹。在父兄沦为叛党的同时,她由于出嫁的原因,而并未遭到牵连,只是,她现在已经不再有一个强大的娘家,仅仅是波旁公爵夫人。
波旁公爵夫人不失为王族后裔,她在政治上是一位女权主义者,并由于自小接受的修道院教育,而秉持着严苛的宗教道德准则。她反对一切形式和一切人的婚外情,再加上自身正直、执拗的性格,结果就形成了她和**的波旁公爵争论不断。
“陛下,我能够求您一件事吗?”波旁公爵恭敬且无奈地问道。
“什么事?”路易说,“只需我能够做到的话,能够答应。”
波旁公爵面露喜色,急忙说:“陛下,请允许我离婚。”
“离婚?”路易眉头一皱,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件事会找到他的头上来。
波旁公爵和波旁公爵夫人的婚姻不断不睦,早在奥尔良公爵死前,两人的婚姻便出现了问题,以至一度传出了即将离婚的传闻,不过,在奥尔良公爵事件后,两人虽然依旧争吵不断,可是,关于离婚的传闻便再未出现。
路易对此的理解是,波旁公爵夫人聪明地知道自己的处境,她除了“波旁公爵夫人”之外,什么也不是。
路易虽然与奥尔良家族为敌,但在已经完胜的情况下,他对这个家族最后的一滴血脉并不在意,所以也没有下手株连,终究一个女人不可能形成任何要挟。然而,若是这个女人乖乖地当她的波旁公爵夫人,自然不可能出现什么不测,因为孔代家族也不可能容许一个女人的乱来。但是,若这个女人抛弃了波旁公爵夫人的身份,那么她会否会做出其他事,那就无人可预测,也无人能够阻止。
忧愁之下,路易朝着波旁公爵摇了摇头,说:“我的兄弟,你能够和你的妻子分居,也能够将她送出巴黎,没有必要离婚吧”
天主教的教义反对离婚,所以所谓的离婚只能说是证明最初的婚姻无效,而不能让男女双方解除有效的婚姻。因而,在听到路易的回复后,波旁公爵并未对其产生怨恨。
“陛下,我快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原以为奥尔良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