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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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步兵只是一个统称,根据功能不同,它又能够分为能够执行长途奔袭、突击的突击兵,埋伏在树林、掩体中偷袭敌方后勤辎重的游击队,在大战场上于敌我双方接触前扰乱敌阵的散兵,而最能显示出轻步兵价值的便是具有高超枪法的狙击兵。
七年战争时的北美战场,法兰西与不列颠为了适应北美大片茂密丛林的地形,干脆就放弃了线列战术,最后使得除堡垒战以外的所有战斗,都是以轻步兵为战斗主角进行。
在得到了新式步枪后,路易突发灵感想要建立一支全以精英步兵组成的轻步兵营。在他看来,线列步兵虽然仍然会是这个时代的主力,可是,线列步兵在火炮越来越普及、枪械科技越来越进步的情况下,只会越来越边缘化,越来越炮灰化,而由于线列步兵有着机动性滞后的缺点,所以难以完成一些奇袭的战术,相比之下,轻步兵则完全能够胜任除线列战术外的任何战斗。
新式步枪被以迪昂的名字命名为德博蒙步枪,并在1776年2月1日开始在巴黎郊外的兵工厂量产。德博蒙步枪与最初的设想还有些不同,它去除了刺刀部分。
步枪装刺刀是为了弥补远程步兵对骑兵抵抗力不足的弱点而设置,因而在步枪加上刺刀后,步兵也就同时能够拥有远程步兵和长矛兵的双重身份和作用。不过,那些都是针对于正规作战。在正规作战中,线列步兵被要求能够对付任何突发状况,并被要求在多人情况下发挥最大效用。因而,对于以突袭、狙击、牵制、骚扰为目的的轻步兵而言,装备刺刀并无太大的用处,相反,长柄武器在近身格斗的情况下难以发挥短兵相接的优势,相比起刺刀,远不如为他们装备利斧有用。
巧合的是,德博蒙步枪开始量产的同一天,这把枪的原设想者帕特里克·弗格森上尉在伦敦的家中被“烧死”,与尸体一起烧着的还有一堆枪械图纸。最后,伦敦警察只以“死者酒后在壁炉边烤火不慎而引发火灾”为调查结果结案。
三天后的2月4日,迪昂在路易的办公室中,对他说道:“陛下,弗格森上尉已经死了。他不愿意加入法兰西军队。”
“真是很不幸,但愿上帝保佑他。”路易云淡风轻地说着,似乎一点都没有将这件事当回事。
“他是异教徒,陛下。”迪昂以郑重的语气提示道。
路易正视着迪昂,浅笑道:“那他就去下地狱吧”
两人随即会心一笑。接着,迪昂将具体的杀人过程和处理办法细致说了一边,便准备要走。
他临走之际,却听路易提示道:“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需要向我演讲了,你看着处理就能够了。”
“是,陛下。”
路易对这件事并不在乎,只不过是死了一个属于敌对阵营的上尉,而且他一死,也就能够防止不列颠人拥有现阶段最厉害的火枪。
路易不断担心着拥有世界最强大海军的不列颠王国再拥有最强大的陆军兵器。不列颠陆军虽然人数不多,但全部为职业军人,战斗能力极强。而且,不列颠强大的财力也能够让他们在德意志招募精锐的黑森雇佣军,这一次的北美战争便可看出这一点来。如若不列颠陆军全部装备了一分钟能够开五、六枪的新式步枪,那么他们人数的劣势也不会存在,到时再寻求打败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了。
不过,在弗格森死后,路易也就高枕无忧了。他对于那位无辜的上尉之死的过程并不在乎,他只重视结果,所以也无所谓迪昂所说的是真是假。
其实,迪昂告诉路易的只有杀人手法和结果是真的。弗格森确实是被火烧了,可他在被烧之前先已中毒身亡。最关键的是,他并没有见过法兰西的人,也没有在能否投奔法兰西的问题上有过选择的机会。原因是迪昂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弗格森会投靠法兰西,所以为了防备后患,他便干脆只下达了格杀令。
路易对真相并不在乎,其实他在上次吩咐完后便后悔了。他自问无法相信一个不列颠军官会出卖祖国、投奔敌国,同时又疑惑到,“万一这个不列颠军官会否会像出卖祖国那样出卖法兰西”。因而,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死不要活,只不过是不想表现得太过残暴,所以才没有改变命令。
现在对路易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挑选并锻炼一支部队成为他心目中合格的轻步兵。最后,他将对象定在了在第二次萨丁尼亚战役中曾短暂担任国王卫队的意大利团。
意大利团只有一千四五百人,它作为团人数太少,作为营人数又较多,而且,这个团在萨丁尼亚表现出了卓越的战力,并展现出了与正规战完全不同的奇巧战法。在这种情况下,路易便决定将意大利团改编为装备德博蒙步枪的轻步兵团。不过,未来的法军不可能只有一支轻步兵团,路易也只是想要将这个团当做试验,一方面是熟练战法,另一方面也是未来培养轻步兵部队的指挥官。
第四百四十三章 偷偷摸摸的拉法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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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偷偷摸摸的拉法耶特
2月15日狂欢节,杜伊勒里宫举行了假面舞会。
虽然在路易十四、路易十五的宫廷中,各种大小舞会数不胜数,但是在路易即位后,宫廷中但凡举行舞会,必然需要一个具体的借口。2月15日虽然是狂欢节,但路易仍然寻找了一个理由——庆祝王后陛下生下玛丽·玛格丽特公主。这个理由只是托辞,真正的目的是给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建立一个合适的复出平台。
在加冕之后的这几年,路易已经能够感遭到王座和王冠所带来的压力。他意识到不能再像加冕前那样凡事都借助无力处理,而是要借助交际手段来拉拢或分化贵族。因而,他一方面对民众做出俭朴的低姿势,减少无意义、无借口的舞会,而另一方面,他为了满足贵族的需要,也为了达到拉拢、分化贵族的目的,想方设法地为舞会寻找合理的借口。这也就导致了在玛丽·玛格丽特公主出生四个月后,竟然会有一场庆祝她出生的舞会出现。
假面舞会又能够称为化妆舞会,即是参加者都戴着眼罩一类的面具遮挡住面部的一种舞会。这与其说是舞会,倒不如说是交际会。一般情况下,这种舞会的优点是能够摒弃贵族间的身份差别,让高等级的贵族和低等级的贵族能够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交谈。不过,也正是因而,假面舞会并不是正规的舞会。
路易原本是想举办一场正式的舞会,但结果却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心血来潮地希望参加一场假面舞会。
她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终究还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巴黎这种花花世界中,即便能够长时间保持端庄的王后形象,却也不可能不断都无欲无望。
想到这个,路易便答应了她。
下午3点,舞会正式开始,这场舞会的地点是在杜伊勒里宫西面的花园。数百位戴着面具的男女贵族一齐出现在了花园中,其中也包括了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
路易穿着一套与路易十三时代的国王火枪队制服样式类似的黑色服装,脸上戴着一面遮挡住双目的黑色面具,左手按着别在腰上的长剑的剑柄,右手则握着一根黑色的权杖。他刚一进入花园,便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分开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久违地穿上了有着衬裙架的宽裙,她的脸上也戴着一面与路易一样的遮着眼睛的黑色面具。但与路易不同的是,她并非单身一人,而是一路和朗巴尔亲王夫人、侍女官艾德里安娜同行。
路易看着玛丽·安托瓦内特三人进入人群得到踪影后,便走到了花园的角落处,这个时候,一个也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走到了他的身旁。
路易打量一番,只见此人身姿高耸,颇像是在军队中待过,又见他步履稳健、面无胡须,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你好”路易向他打了一声招待。
然而,他却突然轻声说了一声:“陛下。”
路易立时皱起了眉头,在做好了防备后,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是我,陛下。”他说着将面具向上一拉。
“拉法耶特”路易惊愕地失声轻呼了一声。
“嘘……”拉法耶特急忙抬起右手,将食指放在了嘴边。接着,在路易的声音停下后,他一边警戒地向四周张望,一边将面具戴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里?”路易急忙轻声问道。
“是您叫我回来的,陛下。”拉法耶特答道。
“是的,是我叫你回来的。”路易点了点头,说,“可是,我没有让你这么偷偷摸摸的。”
在此之前,路易并不知道拉法耶特回到了法兰西,回到了巴黎。
“陛下,请原谅我,但是,我不能公开回来。”拉法耶特惭愧地说。他惭愧的原因并不是向路易隐瞒身份,而是对法律上的妻子艾德里安娜。
路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欣赏拉法耶特如此偷偷摸摸,却也知道这是最无奈的选择,终究在这件事上,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怒火不得不注意。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路易问道。
拉法耶特回答说:“一周前回到拉罗谢尔,昨天回到巴黎,听说有舞会就来了。我想这是来见您的最好时机。”
路易点了点头,再问道:“殖民地的情况怎么样了?”
“陛下,我们已经得到了槟榔屿,而且根据您和兰芳公司的协约,东印度公司的船只已经往马六甲东面驶去。”拉法耶特回答道。
“荷兰方面有什么反应?”路易谨慎地问道。
拉法耶特摇了摇头,说:“暂时没有。不过,荷兰人不断将东印度群岛当做自己的东西,也因而和兰芳公司有着很深的矛盾。听说兰芳公司能够在东印度群岛占据一席之地,是因为他们宣称是清帝国的藩属。荷兰人是惧怕清帝国才不敢对付兰芳公司,只是不知道换成是我们,他们会不会也沉默。”
路易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思索道:“兰芳真是不简单,一方面以清帝国藩属的身份保证不被荷兰吞并,一方面又派人远赴巴黎,与我谈定协约。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和清帝国有联系的话,还为什么要和法兰西签订协议?难道说……”
路易的心中充满疑窦,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兰芳和清帝国没有关系,所以才需要寻找法兰西作为盟友,来保住东印度群岛的利益。”紧接着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兰芳和清帝国有关系,但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保住在东印度群岛的土地,更是想以东印度群岛为基地反清,所以才需要法兰西的先进火器、舰炮。”
这两个声音分别代表着两种情况,也意味着两种处理办法。
如若是前者,那么路易只能利用兰芳来对付荷兰及其他试图进入东印度群岛和东亚的国家。如若是后者,那么路易便能够借着兰芳反攻清帝国时,乘机向清帝国宣战,打开现在世界上最大的一块还没有欧洲势力进入的土地——中华。
不过,路易现在的脑子也非常清醒。他知道若无法洞悉兰芳的战略,就不可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所以也就没有立刻定下策略,而是打算观察一段时间。
“这些日子你辛苦了。”路易对拉法耶特笑了笑,并夸奖了他几句。
“非常感谢,陛下。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拉法耶特谦虚地道谢。
“你知道我这一次召你回来的目的吗?”路易突然问道。
拉法耶特摇了摇头。
“知道北美的事情吗?”路易继续问道。
拉法耶特点了点头。
路易浅笑道:“难得你远在印度洋,也能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