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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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我的**官。”路易立即反问一句。
莫普和迪昂一样,也一位拉罗谢尔伯爵是国王的新宠臣。他为了借机讨好国王,便设想将此事以大化小,化解拉罗谢尔伯爵的罪行。结果在国王地反问之下,他因高耸而不知所以,呆愣着站着。
路易严肃地问道:“我的**官阁下,一个瑞典人拿着利剑出现在草坪中,而且是在假面舞会的时候,你认为这只是决斗吗?”
“陛下……陛下的看法是?”莫普愣愣地问道,可他的心中却感到了蹊跷。
路易说:“拉罗谢尔伯爵是我最新加封的一个年轻人,我信任他不会对我不利。那位菲尔逊伯爵,虽然我不知道他和拉罗谢尔伯爵有什么仇恨,但是,他在王宫拔剑,明显不可能只是为了决斗。”
“刺杀”莫普惊讶地说,“他难道是想要刺杀宫廷中的某个人?比如陛下。”
路易没有想到莫普竟然会一下子道出他还来不及说的话,但在惊讶之余,他也颇为满意。其实,莫普也是在揣测了路易的意思后放开胆子猜测的,他也没有料到会一猜中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路易虽然原本便想这么说,但在他人先说出后,他也就保留了一些,改肯定为不否定,这样在日后若有人追究,也只可能将全责备在莫普身上。
这时,诺埃伯爵突然说道:“陛下,菲尔逊伯爵是瑞典人,如果以谋刺罪名处置,恐怕会对法瑞联盟不利。”
谋刺罪的最高刑罚是死刑,诺埃伯爵这次到来的目的是在瑞典大使的拜托下来请求国王释放菲尔逊伯爵,如今见其竟然有被判死刑的危险,才必须出言提示。
第四百四十八章 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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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怒火中烧
“瑞典?”路易浅笑着质疑地问了一声。
他已经做出了以“企图谋刺国王罪”处置菲尔逊伯爵的暗示,这便意味着他以国王的身份做出了决定。在这一情况下,身为王者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或事来修改这个决定,即便修改理由听起来非常正式。
诺埃伯爵注释道:“陛下,身为您的外交大臣,我不得不提示您,菲尔逊伯爵的父亲是瑞典国王的重臣,现在是瑞典的国防委员和陆军元帅。”
“感谢你的提示,我的外交大臣。”路易漫不经心地问道,“菲尔逊伯爵的父亲即便是瑞典国王的重臣,是瑞典的国防委员和陆军元帅,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诺埃伯爵一怔,这时他也对国王的意思有所顿悟了。然而,出于对国家外交地考量,他仍然说道:“陛下,这件事有可能令法瑞同盟出现裂痕,这意味着我们将会得到一位北方盟友。”
“你说得很对,阁下。”路易笑了笑,问道,“但是,你认为这个波罗的海北岸,被埋在冰雪之中的国家真的能够协助法兰西吗?”
诺埃伯爵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路易。
路易继续问道:“阁下,如果瑞典遭到俄罗斯的攻击,他们能够胜利吗?”
诺埃伯爵想也没想就摇了摇头,并说道:“不会,他们不是俄罗斯人的对手。如果俄罗斯人全力对付瑞典,那么瑞典恐怕连斯德哥尔摩也保不住。”
路易再问道:“根据同盟条约,法兰西是不是应该出兵援助瑞典?”
“是的。”诺埃伯爵说,“法兰西义不容辞。”
作为欧洲表面上最强大的国家,法兰西不容许对盟友见死不救,这一点不仅每一个法兰西人都深为认同,即便是路易也要顾及国家形象而不能反对。
“阁下,如果是法兰西和不列颠开战。我们要求瑞典人给我们提供协助,他们会不会全力以赴?”路易严肃地又问道。
诺埃伯爵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瑞典人有心无力。”
路易悄然一笑,语气严肃地说:“当法兰西和瑞典遇到各自最强大的敌人时,法兰西能够对瑞典全力相助,而瑞典却难以有更大地贡献,难道这一条盟约对法兰西有利吗?”
诺埃伯爵、迪昂、莫普三人不明其意,却又被震慑地无法开口。
“菲尔逊伯爵违反了法兰西的法律,他必须遭到制裁。”路易语气深厚地一说,而后便没有耐心再围绕着这件事说下去。
他右手握着拳,悄然地在桌子上一敲。
“咚”的一声后,他便对莫普**官威吓道:“尽快对菲尔逊伯爵做出处理,但是请你记住,他的罪行罪无可恕,并且是被王宫的侍卫亲身押解到巴士底狱。”
“是,陛下。”莫普结舌地应道。他已经揣测到了国王的意思——死刑。
国王的愤怒已经显而易见,所有人都因而惧怕,但在此时,迪昂却壮着胆子说道:“陛下,菲尔逊伯爵罪无可恕,但为了让瑞典方面没有辩驳的机会,恐怕还需请您下一张逮捕令,将拉罗谢尔伯爵追回并逮捕。”
“追回?逮捕?”路易摇了摇头,坚定地只突出一个词,“不”
迪昂一怔,急忙说:“陛下,这恐怕……”
“不”路易提高音量,打断了迪昂的话,而后说道,“我是国王,我代表法兰西的法律、外交以及其他一切。因为法兰西是欧洲最为强大的国家,所以我没有必要在乎一个北欧农夫。”
路易之前与瑞典订立盟约,是为了构筑一条瑞典波兰防线,防御东方的俄罗斯,但在此时,随着他意识到身为波兰国王的弟弟斯坦尼斯瓦夫心却不断在巴黎这一点后,他便觉得没有必要再为这个不安分的弟弟提供协助。另一方面,他觉得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不过是一个善于演戏的演员,除了在外交上坑蒙拐骗外并无出色的治国、军事才能,因而,他也不对此人统治下的瑞典报以希望。此时,法瑞联盟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块对常人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但是,国王的性格本就不会与常人相同——既然“食之无味”,那么就干脆间接丢弃,绝不会也不能有可惜。
在路易强硬地决断下,迪昂等人也只能应诺而从。然而,他们终究不是路易,没有路易身上的那种王者魄力,因而,在瑞典大使前来说项后,他们也就干脆支支吾吾起来,既不放人,也不判决,而这段时间,菲尔逊伯爵便被关押在巴士底狱最肮脏的牢房中,每天只有一顿饭。
一周之后,军械厂制造的第一批1000支德博蒙步枪交付军队,意大利轻步兵团也终究结束了一个月的冷兵器搏杀锻炼。
路易对这支部队期望很高,因为他希望在这支部队身上发明出新的战术,并以此来作为轻步兵作战的规范。在他的设想中,轻步兵因为不需要排为方阵,所以即便装备刺刀也无法阻挡骑兵的集群冲锋。于是,他便舍弃了刺刀,改以杀伤力更大的斧头作为近身战武器。而这一个月,轻步兵们便是在锻炼如何使用斧头。
路易给予这支轻步兵的锻炼时间很短,因为他们即将奔赴北美,在战场上一显身手。为了能够令这支部队立刻产生战斗力,他必须立刻将心目中的指挥官——拉法耶特派遣上任。
一周的时间已经到了,艾德里安娜也从家中回归宫廷。她回宫廷的第一件事便是来到国王的面前告罪。
“你是说拉法耶特走了?”路易既惊又怒,他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被骗了,而且还是被一对根本没有夫妻现实的表面夫妻联手欺骗了。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路易愤怒地问道。
“一周之前,也就是15日的晚上,陛下。”艾德里安娜强忍着恐惧回答道。
“15日?”路易哼了一口气,随即手起掌落,乓的一声打在桌子上。
艾德里安娜被这一声掌声吓得不敢抬头,她只听国王怒极说道:“我和他说过,我会给他一支部队,他为什么这么冲动?”
路易抱怨一阵后,将目光集中在艾德里安娜身上。此时,他虽然已经将怒意强压了下来,可是,他仍然免不了怀疑起面前的女子。
“你为什么要替他隐瞒?”路易冷声问道。
艾德里安娜瑟瑟发抖,答道:“我是他的妻子,陛下。”
这是一句令人无法辩驳的理由。
“妻子?”路易冷冷一笑,刻薄地问道,“你们有**吗?”
艾德里安娜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既然连上床都没有,你又算什么妻子?”路易说着拿出一张白纸摆在面前,接着拿起羽毛笔,蘸着墨汁开始书写,边写边说,“王后早就劝我解除你们的婚约,我看这十分必要。”
艾德里安娜一听此言,惊恐地抬起了头。
路易继续自顾自地说:“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签字,我会间接以国王的权力宣布你们的婚约无效。”他说到这里,便停下笔,抬起头,看着艾德里安娜说,“原因是婚约的双方在结婚两年后都没有履行婚姻义务。”
艾德里安娜流下了眼泪,她的双腿发软,身子也已经摇摇晃晃了。
正在这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突然率领着侍女团走了进来。
“陛下,请您先考虑一下再签字。”她走到路易的办公桌前,边说边将桌上的那份接触婚约令夺了过来。此时,婚约令上只缺少一个国王的签名。
路易沉默地坐着,但他并不是不回答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而是在等待着。
玛丽·安托瓦内特随即便向身后的侍女们挥了挥手,侍女们立刻会意,扶着艾德里安娜走了出去。
办公室中只剩下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两人后,路易才以冰冷的声音问道:“你在门外偷听了多久?”
“从你敲桌子的时候开始。”玛丽·安托瓦内特从容地浅笑道,“我本来不想偷听,可那一声却令我怕得不敢进来。”
“但你还是进来了。”路易说。
“那是为了阻止你。”玛丽·安托瓦内特绕过办公桌,走到了路易的身旁,说,“你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并非你的本意。”
“你怎么知道?”路易声音低沉地问道。
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抚着路易披肩的金发,柔声说道:“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路易冷笑一声,问,“那你知道我现在生气的原因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浅笑着想了想后,说:“你从那次不愉快的舞会后便不断很暴躁,我想你是为着那个瑞典人而生气吧”
“是的。”路易当机立断地答道,而后失望又无奈地恨恨说道,“我明明已经让他们去办了,可是菲尔逊伯爵还没有死。”
“你能够用你的权力干涉审判。”玛丽·安托瓦内特提议道。
路易摇了摇头,说:“我是国王,我是法律,但我不是法官,我不能开国王干涉法律的先例。”
“但这不是先例。”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路易摇摇头说:“我不管我的前任们能否有干涉司法,但他们干涉的法律和现在的法律并不相同。我无所谓我先祖们制定的法律能否有被*预,但我不允许我制定的法律被*预。”
玛丽·安托瓦内特惊了,但又很高兴。因为她见到了久违地进入了愤怒状态的路易,而他愤怒的原因是为了她。
第四百四十九章 王者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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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王者觉悟
“拉法耶特实在不应该走,他搞乱了我所有的计划。”虽然怒意渐止,可路易仍然愤而不平。
“是北美吗?”玛丽·安托瓦内特问了一声,接着忧愁地劝道,“路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如果你将这场战争视为不列颠王国的内战,那么你就不要插手。”
“只是暂时是内战罢了。”路易握起玛丽·安托瓦内特正抚摸着他头发的左手,同时说道,“北美已经有了一个类似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