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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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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现有的同盟关系,那么我会在这件事支持您。”
约瑟夫二世闻声满意地一笑,说道:“放心我的兄弟。您是我妹妹的丈夫,我的外甥将会在未来成为法兰西国王,我当然会维持奥地利惯有的政策,与法兰西继续保持同盟关系。”
“这样就好。”路易悄然一笑。
空头的许诺往往是无效的,特别是在国家外交方面。因为在外交中,即便是明确的面条约都有可能被撕毁,空头许诺就更是毫无信用。路易给予了约瑟夫二世以空头许诺,目的是不希望立刻影响两国的关系,至于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会按照那时的状况,因时制宜、随机而变。作为法兰西国王,他只可能以法兰西利益为第一要务。
“但是,”约瑟夫二世突然面1难,说道,“法兰西与奥地利终究是联盟,正如您所说,普鲁士、萨克森一定不会坐视奥地利得到巴伐利亚,所以战争极有可能生。到了那时,您会在军事对奥地利提供支持吗?”
路易先是一僵,而后是勉强地浅笑道:“德意志的内战,法兰西恐怕没有资b;三十年战争、奥地利王位承继战争、七年战争,这些战争或多或少都可说是德意志内战,但法兰西非但参加了,而且还是其中的主角。然而,路易的借口虽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却也起到了作用,这个借口其实就是委婉的拒绝辞。
约瑟夫二世神情凝重,眉宇间透1着不悦之。他深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了几秒钟,而后说道:“奥地利和法兰西虽然是联盟,但我们并不会让法兰西白白出兵。作为协助奥地利得到巴伐利亚的报酬,事成之后,我将会把佛兰德斯赠送给法兰西。”
“佛兰德斯?”路易暗自惊呼一声。
佛兰德斯就是奥属尼德兰,这块土地位于法兰西东北部,拉芒什海峡东端出口,地理位置对法兰西和不列颠都极为重要。它在西班牙王位承继战争以前属于西班牙,战争之后,波旁家族入主西班牙,奥地利取回哈布斯堡家族故有的佛兰德斯。
佛兰德斯虽然地理位置重要,可终究与奥地利相距甚远,对奥地利而言并无太大用处,路易也明白约瑟夫二世以这块土地作为报酬的意图。他不过是要用激肋来换一整只激,一旦他得到了巴伐利亚,即便是得到了佛兰德斯,也足以弥补丧失。终究巴伐利亚比佛兰德斯和西里西亚加起来都值钱。
“请问,玛丽娅·特蕾莎陛下知道这件事吗?”路易担心地问道。他如今只担心这个,终究玛丽娅·特蕾莎才是哈布斯堡家族真正的第一人。他担心这位对家族领地格外重视的女王,会像对待西里西亚那样对待佛兰德斯。
 


 
第四百七十六章 子不如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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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成王之路第四百七十六章子不如婿
第四百七十六章子不如婿
约瑟夫二世摇了摇头,回答道:“陛下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也不必知道这件事,而且她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反对。”
路易听他接着说道:“巴伐利亚选帝侯五十岁,陛下现在六十岁。陛下应该会比巴伐利亚选帝侯先去世,所以这件事并不需要让她知道。”
这场密谋的关键是巴伐利亚选帝侯的死期。在此时,五十岁已经算是高寿,随时都可能染病死去。至高龄的玛丽娅·特蕾莎,那更是活一天算一天了。人生来未必平等,唯有死去之时方才平等。纵使是玛丽娅·特蕾莎这样的世女杰,亦难逃死神地召唤。
世之人终究难逃一死,路易在唏嘘之时,亦难以自安。他终究是一个胆怯之人,在触及死亡之时,难以安然地放弃这红尘世界。他虽然不愿去想死亡之事,可仍然需要去思索玛丽娅·特蕾莎死后的崇高罗马帝国和欧洲。
玛丽娅·特蕾莎的政治生涯光辉璀璨,路易曾因不用与她间接对抗而庆幸。然而,在这光辉璀璨的政治生涯背后,却是只有少数人能够看出的权力交替。她的前半生独掌国家,通过战争和外交,将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以一个统一、**的国家形式保存了下来,但是,这一切都在1765年之后改变。
1765年,玛丽娅·特蕾莎的丈夫崇高罗马皇帝弗兰茨一世去世,她的儿子约瑟夫二世承继了皇冠,成为了新的崇高罗马皇帝。
弗兰茨一世只是因玛丽娅·特蕾莎担心自己身为女人难以服众,才得到了一顶皇冠,但实际他只对一个托斯卡纳大公国有绝对权威,至于崇高罗马帝国的事务,完全是由帝国皇后和帝国内最强大的领主玛丽娅·特蕾莎负责。与之相反,他的儿子约瑟夫二世即位后,开始以皇帝的身份和奥地利承继人的身份参与政事,逐步以玛丽娅·特蕾莎的助手身份登政治舞台。
约瑟夫二世的激进作风与保守的玛丽娅·特蕾莎完全相反,两人常有矛盾爆。虽然争论到最后都以玛丽娅·特蕾莎的胜利为终结,但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人之间地博弈,最终论定胜败的并非是某一场战役,而是生命力和精力。
玛丽娅·特蕾莎的精力每况日下,而约瑟夫二世则以多年进修所积累下的智慧逐步登巅峰。1773年,玛丽娅·特蕾莎所反对,约瑟夫二世所坚持的波兰战争结束,奥地利从波兰割到了一块fir。这一次的胜利,使得约瑟夫二世在威势完全越了母亲玛丽娅·特蕾莎,他也开始获得当初由玛丽娅·特蕾莎一手提拔起来的诸多帝国大臣的支持。
崇高罗马帝国如今可算是正式异主,但约瑟夫二世终究还缺少奥地利、波西米亚、匈牙利这三顶王冠,因而无法名正言顺地取代母亲的地位。而玛丽娅·特蕾莎虽说势威,但终究多年的政治资本仍在,她仍能在各个方面制约约瑟夫二世。
路易有理由相信玛丽娅·特蕾莎会在巴伐利亚选帝侯之前去世,却难以想象在她去世后,约瑟夫二世会以何种手段破坏中欧,乃至整个欧洲的实力均衡。他已经能肯定,雄心勃勃的约瑟夫二世将是欧6和平的最大要挟。但他在看出要挟的同时,也看出了其中的利益。他也在思索着那个时候,自己能够为法兰西获得多少东西。
“不让女王陛下知道,这再好不过了。”路易浅笑道,“现在只需要等待巴伐利亚选帝侯去世了。”
“我想他就快了。”约瑟夫二世语重心长地说,“他的身体并不好,而且ī生活极为蹩脚,相信不用再等多久了。”
路易认同地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确定约瑟夫二世所说的能否是现实,但欧洲的贵族们几乎都有这种问题。然而,他对于约瑟夫二世的话忧心忡忡,万一巴伐利亚选帝侯死在玛丽娅·特蕾莎之前的话,那问题就会非常多变。不过,对他而言,玛丽娅·特蕾莎和巴伐利亚选帝侯谁先死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另一件事情。
他疑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样对付普法尔茨选帝侯呢?战争应该是最后手段,在此之前用什么方法劝说呢?”
巴伐利亚位于德意志南部,普法尔茨选帝侯的领地位于德意志西部的莱茵河中游两岸,两者相距甚远,普法尔茨选帝侯的领地反而与荷兰、佛兰德斯更为接近。路易担心的是约瑟夫二世利用佛兰德斯作为交换品,与普法尔茨选帝侯进行交换,以达到和平更换领地的目的。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事会生,约瑟夫二世既然能够利用佛兰德斯一次,便能再一次对其利用。为防止这样的事生,他开始觉得有必要令德意志因为这件事再爆一场内战。因为只有生战争,他与约瑟夫二世定下的约定才可能展开,法兰西才可能利用合法手段得到佛兰德斯。
约瑟夫二世并没有回答利用的问题,他在这一刻保持了沉默。他没有想到路易会在这一刻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准备好说辞。如路易所料,他正打算好好利用佛兰德斯,或是将其与普法尔茨选帝侯进行交换,或是作为法兰西支持的酬劳。这两种行为虽是在同一件事,却并非是在同一个阶段,因而,他也不觉得这种行为卑劣不堪,但是,他仍然清楚,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
位于维也纳西南部的美泉宫,不断是玛丽娅·特蕾莎的居住处,这是一座规模仅次于凡尔赛的皇家宫殿。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下午4点回到了这里,当年,她就是从这里出,前往法兰西的。
宫殿与七年前一模一样,以至连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同样没有变化的还有她的母亲——自1765年后便只穿着黑衣的玛丽娅·特蕾莎。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简单地安顿一番后,便去了玛丽娅·特蕾莎的房间拜见。她们的房间原本便对着n,所以,她必须如此。
“我的安东尼娅,你长大了许多。”玛丽娅·特蕾莎冷冰冰地对正在行礼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
“是的,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反而浅笑着说,“因帝庇佑,我才能长大。”
“是的,安东尼娅。因为帝庇佑,你才能获得法兰西人民的爱戴,才能安稳地坐在王后的宝座。”玛丽娅·特蕾莎用着责备的口ěn说,“我曾经教过你,要时辰呆在你的丈夫的背后,不要在任何时辰、任何地点,企图站在你的丈夫身前。很明显,安东尼娅,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忘了。”
刻薄的指责听得令人心痛,而且这样的指责也并不切合现实,若换做常人可能早已经忍不住冤枉而啜泣了,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没有,她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浅笑着说道:“您错了母亲,只需您见到了他,就会知道自己错了。我不断没有站到他的身前,他即便是在人的身后,也是非常耀眼。”
“非常耀眼?”玛丽娅·特蕾莎疑愣了愣,板着脸接着说,“安东尼娅,虽然你已经为法兰西生了两个承继人和两个公主,可你的任务并没有结束。在宫廷之中,任何贵f都能够拥有情人,但唯有王后不能够。所以,就算是法兰西国王不再宠爱你,你也不能因孤单而去接近其他男人。”
“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见到母亲后,第一次失常地吼了一声。
玛丽娅·特蕾莎正望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身同时散出凌厉的气势,立刻压制了正y怒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接着,她不悦地说道:“假面舞会的瑞典贵族,还有法兰西国王的宠臣,你以为戴着面具,梅尔西伯爵就认不出了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早就因母亲的女皇气势而短了半截气,如今在遭到这种指责后,是又怒又气,却又无言反驳。她一来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那位国王宠臣的真实身份,就算说了也不会被只相信梅尔西伯爵的母亲采信;二来,她现在也没有力量组织语言反驳了。
她从来就畏惧母亲,原以为在法兰西呆了七年后能有所改变,可在回到美泉宫后,往昔所有的一切都有回到了她的身,包括对母亲的惧怕。
玛丽娅·特蕾莎不再继续指责了,但她并非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她偶然向玻璃窗外望去,只见正对着的宫殿广场,三、四辆马车停在那儿,不少年轻人正从马车走下。这其中既有她所认识的包括约瑟夫二世在内的三个儿子,也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只见这个年轻人身姿高耸、昂阔步。他的身穿着天蓝和白相间的军装,头戴着一顶装饰有白天鹅绒的圆帽,左手时辰不离腰间的佩剑,右手则永远贴在小腹,像是随时准备拔剑。
“这是谁?”玛丽娅·特蕾莎难以自已地自言自语地问了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沿着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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