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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398部分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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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笑颜,可现在所见,她们三人不但互相说笑,更是非常热情,热情得都有些虚伪。
她们正在较量。”玛丽·安托瓦内特神情肯定地说,“她们一定是在互相吹捧着自己的丈夫。”
她们在比较谁打的猎物多吗?”路易问道。
是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点了点头。
通过丈夫来较量吗?不愧为玛丽娅·特蕾莎女王陛下的女儿,真是到哪儿都不愿认输啊”路易冷冷一笑,接着问道,“你要我怎么样呢?帮你赢她们吗?”
就算你不认真,也绝对不会输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自信地说,“帕尔玛公爵是一头猪,那不勒斯国王是个渔夫,泰斯辰公爵只对音乐和艺术品有兴趣,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你要我赢了?”路易心中不悦,他并不想成为哈布斯堡姐妹们争斗的工具。
我想你也不想输给那些人。”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没有察觉丈夫的心情,她虽然已经是法兰西王后了,可现在却又不自觉地恢复成奥地利公主的身份,变得和姐姐们一样。
易看了已经牵来马的帕尔玛公爵等三人一眼,冷冷说道:“确实,我不想输给他们”他将另半句话留在了心中:“他们连让我赢的资格都没有。”
那好吧一路小心。”玛丽·安托瓦内特说着便准备离开,向帐篷低下的茶桌走去。但就在这时,她的手被路易握住了。她疑惑地回过头,问了一声:“怎么了?”
昨天你走后,女王陛下和你说了什么?”路易忧愁地问道。他昨天为这件事想了整整一夜,几乎夜不能寐。经过昨日晚宴一事,他已经了解了女王对不同女儿地不同待遇,因而,他非常在意妻子在与自己分开后遭遇到了哪些“不公正”。
她……”玛丽·安托瓦内特犹豫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我留在了她的房间中。”
只是这样?”路易根本不相信。
是的,就和以前一样。”玛丽·安托瓦内特神情闪烁,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在和你结婚前的几年,我都是住在她的房间中。那张小chuáng很不舒服,可竟然还留着,使得我一夜都睡不舒服。”
只是……这样?”路易试图正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双眼,可她却不断有意闪避,最后以至侧过了身去。
易见状,也不勉强,但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昨夜,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她的母亲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件事不能说。他猜测,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定是被怒斥了一番,否则不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会令其如此隐晦。
好吧我走了。”
易说着便从身旁的shì从手中接过马缰,牵着白马沿着先走一步的帕尔玛公爵等人留下的马蹄印走去。而玛丽·安托瓦内特也在没有回头的情况下去到了帐篷下。
易在上马之前最后看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一眼,只见她已经坐在了那不勒斯王后的身边。接着,路易便骑上了马,带领着一批属于他的狩猎shì从离开。
一次的狩猎被安排成一场比赛,帕尔玛公爵、那不勒斯国王、泰斯辰公爵和路易四人,各有各的狩猎队,这四队人将会展开角逐,至于胜利者的奖品,却还未透lù。但能够确定一点,胜利者的妻子必然会在姐妹中拥有一项炫耀的资本。
队狩猎队全已离开了休息区,但坐在帐篷下的哈布斯堡姐妹们却根本无心丈夫们,她们正在和谐地玩着纸牌游戏,只是在这看似安静的气氛下,却隐藏着激烈地勾心斗角。
局过后,数匹马突然从远处跑了过来,并在帐篷前停下。
斐迪南,你怎么回来了?”那不勒斯王后惊讶道。
马克西米利安,你也怎么回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也疑huò了。
来的是斐迪南大公和马克西米利安大公,以及他们的shì从。这次狩猎比赛,他们两人是以狩猎shì从的身份出场。斐迪南大公是那不勒斯国王的shì从,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是路易的shì从,至于泰斯辰公爵和帕尔玛公爵,也有类似的助手,只是他们并非是王室成员。
这是母亲的指示。”斐迪南大公跨下马来,径直走入帐篷。他的弟弟马克西米利安大公也是如此,只是动作迟钝了些。
母亲?”那不勒斯王后惊疑一声,疑惑道,“和她有什么关系?负责安排狩猎的不是你吗?”
是的,表面上是我。”斐迪南大公点了点头,同时找了张椅子坐下,接着说道,“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然后就交给了我,并指示我在陪同半小时后就回到这里。”
是的,母亲也是这么命令我的。”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满头大汗,一边寻找椅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话。
她这是什么意思?”那不勒斯王后疑huò地喃喃自语。
时,帕尔玛公爵夫人自顾自地洗好牌,并开始发牌。
你不必这么担心,国王陛下是一位出sè的猎手。”泰斯辰公爵夫人边说边拿牌边笑,只不知她在取笑那不勒斯王后,还是在庆幸手中的牌很好。
再好的猎手也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狩猎,没有向导怎么能够?”那不勒斯王后立刻反击。
不待泰斯辰公爵夫人说话,没能找到椅子,只能席地而坐的马克西米利安大公便说道:“不用担心,他们的身边还是有人的。那些人都是维也纳最出sè的狩猎shì从,他们比我们对这一带还熟。”
谢谢,我的弟弟,但请你先擦一擦汗。”那不勒斯王后气愤地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手绢交给身边的shì女,命shì女送去。
卡洛琳娜,你正在怀孕,还是不要动怒。”帕尔玛公爵夫人语气安宁地劝道,她已经将牌发完了。
坐在圆桌边的四姐妹再次开始玩牌,但除了泰斯辰公爵夫人和帕尔玛公爵夫人,其他两人都心不在焉,继而大失水准。
两局后,泰斯辰公爵夫人开心地笑道:“哦,非常感谢,我的妹妹们。”
反正又不赌什么,输赢无所谓。”那不勒斯王后显得很大度,因为确实没有什么抵押品,而且她最在意的是另一场赌局。
是的,是没有什么抵押品,但是,如果你连这一场都不赢的话,就需要在同一天面对两场失利了。”泰斯辰公爵夫人得意地笑道。
你难道以为泰斯辰公爵殿下赢定了吗?”那不勒斯王后轻笑着问道。
也许那不勒斯国王确实是一个好猎手,但是,维也纳并不是那不勒斯。哪儿有猎物,哪儿的猎物多,可不是只有向导就能够的。”泰斯辰公爵夫人得意地笑道,“向导能够指引回来的路,可不会指挥公爵殿下去哪里打猎啊”
你……”那不勒斯王后绷起脸来,她已然发觉了不对劲之处。
我和我的丈夫虽然长居匈牙利,可每年都要回来,他自然也会来此打猎,所以,他知道哪里的猎物最多。”泰斯辰公爵夫人挑着眉máo说。她明显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勒斯王后立刻瘫坐在椅子上,她的脸sè可怕得吓人。但是,也只有她一个人如此。帕尔玛公爵夫人依旧表情冷漠,仿佛事不关己。玛丽·安托瓦内特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仿佛并不担心狩猎的胜败。



 
第四百八十五章 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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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成王之路'第四百八十五章绑架
四百八十五章绑架
泉宫中静寂非常,走廊中空无一人,即便有阳光透过窗户shè入其中,亦显得非常孤寂。这座宫殿自1770年,女王的最后一个女儿出嫁后,便常年如此,即便女王的女儿们都回来了,亦没有太大改变。
丽娅·特蕾莎如往日般,穿着黑sè丧服坐在被黑sè窗帘完全遮住的办公室中,但她并没有如往日那样处理公务,而是在摆nòng着办公桌上的象棋棋盘。
面前的棋盘与众不同,黑sè一方没有国王,只有王后,白sè一方有四枚国王,但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棋子。此时,棋盘上的布局亦显得十分奇异,那黑方的王后正在初始地,而黑方其他的棋子却全部过了棋盘中线,它们不但跃入了白方领地,更是以绝对优势包围了白方仅有的四枚国王,呈现出绝对“将死”的状态。
丽娅·特蕾莎稍稍思索了一会儿,随即伸手拿起棋盘最左边的一枚被将死的白方国王前的黑方士兵,接着向上悄然一推,将那枚国王吃掉。而后,她又依样画葫芦,将其他三枚白sè国王也全部吃去。最后,她大手一挥,竟然将棋盘上除了黑方王后外的其他棋子全部推倒。
收回手,接着站起身来,走到了被黑窗帘遮住的窗户边。窗帘被她来开了一角,一丝阳光shè入灰暗的房间中。她望向窗外,原本严肃的脸上lù出了一丝高深的笑容。她正看着美泉宫南方的树林,那片树林正是她那些女婿们的狩猎地。
丽·安托瓦内特非常担心,但她并不像那不勒斯王后那样正担心着丈夫。她虽然也在乎胜败,可在这时,她已然感觉到定下所有计划的母亲似乎有着其他的意思,并正为此担心着。
易自与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分开后,便带着十几名随从和四五条猎犬开始了狩猎之旅。在陌生的环境中,他骑着马游dàng了十分钟都没有看见一只猎物。
乓……乓……”
处,可听见零星的枪声,路易先是焦急,但几秒钟后便突又冷静下来。他暗暗思索道:“我为什么要介入哈布斯堡姐妹们的争斗呢?”他自嘲地一笑,又想道:“我堂堂的法兰西国王,竟然要受奥地利的公主摆布,真是滑稽。”他继而深吸一口气,干脆驻马停步。
陛下,”身旁的shì从立即提示道,“这一带看不见猎物。”
我知道。”路易不以为然地答了一句,而后更是跳下了马。
陛下?”shì从不明所以,也只能跟着下马。
易牵着马穿过树林,来到了一条小溪边。他的身后是茂密的树林,而面前、小溪对岸,却是广袤、平坦的草坪,草坪上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野花。小溪流水,加之草地野花,这里的风景令他心旷神怡。
陛下,狩猎只有两个小时,如果不快些的话……”不断唠叨着的shì从再次上前提示。
我知道了上尉。”路易将马缰丢给了他,而后上前一步,来到溪水边,一边脱去手套,一边说,“两个小时后再提示我,那时我回去。”
可是,陛下……”shì从一怔,刚想再说,却听路易又道:“现在是天,法兰西的习惯是天停止狩猎。因为在天时,万物生长,上帝给予所有生灵以平等生存的权力。你难道要我违背上帝的旨意,在不应狩猎的季节狩猎吗?”
不,我不敢”shì从急忙摇头,而后,他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地利终究是天主教国家,而玛丽娅·特蕾莎又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她身边的人自然也都是天主教徒。路易便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在不显示国王威仪的情况下,巧妙地借上帝之表面达到目的。
个小时一晃而过。
随路易的上尉军官见时间将至,便轻步来到了正躺在河滩上晒太阳的路易身旁,小心谨慎地轻声说道:“陛下,时间快到了。”
哦?到了吗?这么快?”路易mímí糊糊地睁开眼睛,并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又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站了起来。
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躺着。他的双目虽然紧闭,但警惕心却依旧存在。身在异国他乡,身边又没有法兰西人,他并不敢冒险真的睡觉。
重又戴上手套,穿上被脱下铺在地上的蓝sè披风。一切准备就绪,他正准备上马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啾啾的马蹄疾驰声。
奇怪”他下意识地惊疑道,“怎么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要跑得那么急?不是应该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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