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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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奥地利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病情沉重、无法理事一事已经传遍了欧洲,趁此良机,已经控制了半个波西米亚,并将军队扎营在布拉格城墙下的普鲁士步步紧逼,在和谈桌上提出了要求奥地利割让那半个已经被普鲁士所控制的波西米亚。另一参战国萨克森国小力弱,而且也未在战争中出太多的力,但他们同样瞄准了时机,对奥地利提出了数十万古尔盾的赔偿。
对此,无论是奥地利,还是法兰西,都坚定的反对。奥地利自然不愿看到属于自己的国土被硬生生割走,而且还是在尚能战斗的情况下于谈判桌上被割走。法兰西则不愿看到普鲁士过分强大,奥地利被过分削弱,导致德意志均势的局面被打破的情况发生。
因而,谈判中便出现了第一个矛盾,普鲁士和萨克森的“战胜者联盟”与奥地利和法兰西的“战败者联盟”间的关于半个波西米亚领土归属问题的矛盾。
法兰西在这次战争中趁机渔利,夺取了佛兰德斯和莱茵兰。在战时,作为德意志大国的普鲁士自然难以出声反对,现在坐到了谈判桌上,普鲁士的外交官也自然反对起了法兰西国王和崇高罗马帝国皇帝的私下密约,为此,他以至反对质疑起了约瑟夫二世作为崇高罗马帝国皇帝能否有资格单方面签署出卖帝国领土的条约。
奥地利虽然痛恨普鲁士对皇帝的权力提出质疑,但他们也不甘拱手让出佛兰德斯以及坐视法兰西轻松夺取莱茵兰,因而,他们在这件事上并没有站在盟友一方,但也狡猾地没有和普鲁士站在同一条线上。
于是,谈判中便出现了第二个矛盾,普鲁士对法兰西所占领土合法性的质疑。
之后,是最重要、最关键也是最能够被四大国忽视的一个矛盾,巴伐利亚的归属问题。在这一问题上,争议的焦点在两方面,一是巴伐利亚是继续保持统一,还是按照现有土地的实际占有者来瓜分,二是巴伐利亚的选帝侯由谁担任。
在巴伐利亚能否统一的问题上,萨克森坚持要求奥地利归还所占领的下巴伐利亚地区;奥地利则与之相反,坚持以最早的领土买卖条约进行领土划分;普鲁士则出于对半个波西米亚的野心,而没有明确表态,反而倾向于支持奥地利;法兰西在此事上最为狡猾,先是承认奥地利对下巴伐利亚的主权,再是提出了“以下巴伐利亚作为交换条件,换回被普鲁士占领的半个波西米亚,同时,下巴伐利亚作为一个**的公爵领地存在”的建议,这实际上便是要防止德意志均势被打破。
四国对巴伐利亚的态度各异,因而也导致了这本是最不重要的一条相谈内容成为了最具有矛盾的一条。不过,相比于巴伐利亚领土能否统逐个事,后一条巴伐利亚选帝侯的人选更是矛盾重重。
巴伐利亚选帝侯早已经被确定为普法尔茨选帝侯,他也在上任之初便与奥地利签署了领土买卖约定,然而,一场战争之后,一切情况都已经转换。
法兰西手握普法尔茨选帝侯的放弃巴伐利亚的协议支持茨魏布吕肯公爵查理二世。萨克森与普法尔茨选帝侯并没有任何关系,反之,普法尔茨选帝侯的表弟兼承继人茨魏布吕肯公爵查理二世的妻子便是萨克森公主,因而,萨克森在此事上站在了法兰西一边,支持茨魏布吕肯公爵查理二世。然而,法兰西赞成巴伐利亚分裂,而萨克森又倾向于巴伐利亚统一,因而,两国并没有站在同一条线上。
只为阻止奥地利扩张的普鲁士,并不在乎巴伐利亚选帝侯的人选为谁。然而,顾虑到茨魏布吕肯公爵查理二世是由法兰西支持的这一点,他们担心法兰西的势力会因而而在德意志内部膨胀,因而,普鲁士支持的是普法尔茨选帝侯。
奥地利虽对普法尔茨选帝侯和茨魏布吕肯公爵都顾虑重重,但他们和普鲁士一样,也顾虑到茨魏布吕肯查理二世与法兰西的关系,因而,在玩伴无奈之下,奥地利站在了普法尔茨选帝侯一边。然而,因为奥地利和普鲁士在波西米亚一事上存在矛盾,故而他们也难以在此事上站在同一条阵线。
和谈矛盾重重,几乎从一开始就预示着不可能有实质性的成功。
时间到了1778年10月,整整一个月过去,诸多问题连一条都没有达成共识。
10月5日,巴黎的路易收到了前往谈判的诺埃伯爵的信件,信件上说道:“谈判过程中,没有争吵,没有妥协,所有人拒不相让,却又不肯在口舌上多费力气,似乎所有人都不期望在谈判桌上达成共识。”
普鲁士的谈判代表是亨利亲王,他虽然是腓特烈二世的弟弟,但自被撤销军职后,他就被国王疏远了。奥地利和萨克森的谈判使者级别也不低,也是部长或公爵等级的人物,然而,这两国的代表不是政府中的边缘人物,便是有职无权的顾问性质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决定权。
谈判的国家都没有真正期望于谈判的意思,因而,战争明显是不可避免。对此,路易也发布了一系列命令。他先是命令各地的民兵以行省为单位集合起来,接着又是将卢瓦尔军团调动到了巴黎一带,承担原本由诺曼底军团负责的防务,再之后是将阿尔卑斯军团和莱茵军团集合在莱茵兰地区,加强两军的协调作战。
此时,整个法兰西可说是到了一级战备状态,霎时便能够举国进入战争状态,但是,作为法兰西国王的路易却非常茫然。大战之前,他以至不知道敌人会是谁,是普鲁士,还是奥地利?
虽然和谈寸步难进,但至少还能够暂时阻挡战争到来,然而,谁也无法想到的事情却在11月发生了。
1778年11月12日,奥地利宣布玛丽娅·特蕾莎女王恢复健康,在维也纳的美泉宫,欧洲各国的驻奥地利大使都遭到了女王的召见,因而,几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女王恢复健康一事。
玛丽娅·特蕾莎恢复健康后,腓特烈二世立刻由柏林赶赴至波西米亚的军营中,以实际行动做好了准备。紧接着,奥地利作为应对,也立刻为拉西元帅和劳东男爵的军队继续补充。波西米亚中部,普鲁士和奥地利共四十万大军沿实在际控制线对峙着,战火仿佛即将重燃。
此时的形势明显对普鲁士有利,普鲁士占据着半个波西米亚。在有利的形势下,腓特烈二世并不想冒险开战,他只是戒备着奥地利方面的突然行动。
奥地利先前在军事上失败,但并未遭受严峻丧失,仅仅因战略受挫及女王病倒而不得不撤离,而今,女王恢复了健康,奥地利再度开战亦不无可能。
然而,本应该立刻重燃战火的波西米亚却风波未起。对峙的四十万大军并未开枪,仅仅是在不断地调动,双方似乎都不愿开第一枪,情况仿佛是开战之初在波西米亚北部的对峙状况地重演。
和谈本应该在在玛丽娅·特蕾莎病愈之后便破裂,但情况并非如此。纵使波西米亚的气氛再度紧张,四国外交官仍然在德累斯顿làng费着时间。
12月初,路易再度收到了诺埃伯爵的信,信中说:“上个月月中后,谈判的气氛变得激烈,尤其是奥地利使者,不再像之前那样面对着不利于本国的提议默默无声,而是对每一件事都据理力争。”
谈判似乎变得激烈了,但这也属于正常情况。
之前,奥地利缺少一位强势的统治者,因而,奥地利的代表也在谈判中缺少底气。同时,玛丽娅·特蕾莎当时病重,和谈的结果难以得到保障,加之和谈只是形势所迫,无论玛丽娅·特蕾莎最后是死是醒,奥地利在没有得到战力的情况下都会展开反击。
这一变数的存在,也正是之前整体气氛不高的原因。
现在,玛丽娅·特蕾莎病愈,和谈既然未被取消,各国的外交官也就开始展现各自的能力。纵然波西米亚已经气氛紧张,这些外交官仍然履行着自身的义务,即便他们都知道战争也许无法避免。
战争也许注定不可能在1778年再度打响。
12月中旬开始,中欧下了一场大雪,北起波罗的海,南至多瑙河,包括萨克森、波西米亚、勃兰登堡等地都被大雪覆盖。
这一场大雪,也预示着战争难以打响。然而,谁都明白,等到来年雪化,战争还是难以避免。
为此,路易也开始制定新一轮的战略。由于此次是为了保住第一次战争后的成果,因而,他预想设想了假想敌为普鲁士、假想敌为奥地利、假想敌为普鲁士和奥地利的三套战略。这一次,他知道自己是难以避开恶战了。
第五百二十章 间谍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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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间谍密报
1779年1月的巴黎,也是银装素裹。
墙边的壁炉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这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释放出足以烘暖整间会客室的温暖。
路易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伸出手摆在炉火边烤火取暖,他的背面,年轻的拉法耶特侯爵诚惶诚恐地站着。
拉法耶特侯爵刚被不列颠人释放归来,与他一同被释放的还有贝尔蒂埃、安德烈·马塞纳等千余名志愿军。他还是数年前那个未去北美前的拉法耶特,但相比起几年前,他无论在样貌亦或是气质方面,都已有许多改变。
多年前的拉法耶特侯爵,年轻、英俊,现在的拉法耶特,虽然面貌没有太大变化,可在左面颊上却多了一道长不过三厘米的浅色疤痕。多年前的拉法耶特侯爵,英武之中充斥着许多稚嫩之气,现在的拉法耶特,英武之气比昔日更甚,而那稚嫩之气已经消失无影,换来的是一丝稳重气质。
拉法耶特侯爵的改变令路易满意,神情、语言、行为也许能伪装,但由内而外透显露的气质是任何人也无法伪装的,特别是像拉法耶特这种直率之人,更是不可能刻意伪装成这副样子。
路易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也就是说,在波兰援军抵达后,华盛顿打了几场胜仗,而后大陆议会的议员们便要求他收复费城,结果华盛顿统帅的大陆军在费城打败,你为了掩护大陆军逃走而当做殿后,结果就失败了。”
“是的,陛下。”拉法耶特侯爵满是惭愧之色地说道,“在此之前,我手下的人伤亡不到一百,其中绝大多数是因为疾病。但在这场阻击战中,我一下子便丧失了三百人,其中包括了我的副官。”
“这是极大的罪过拉法耶特。”路易道。
拉法耶特侯爵点了点头,而后双目便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路易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这一次你是作为一个线列步兵团的团长,在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丧失了三百人,那你是英雄。但是,你是作为一个散兵团的团长。你将散兵拉来进行正规战,而且还是和数倍于己的敌人对战,那就是犯罪。”
“是,陛下。”拉法耶特侯爵既惭愧又诚恳地应道。
路易又是一叹,说道:“你在北美的这几年,只有这么一次失败的记录,从你以往的战绩来看,你应该已经掌握了散兵战术的要领,如果你不是为了配合乔治·华盛顿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么一次失败。”
拉法耶特侯爵不敢应答。路易认为他的罪过是错用了战术和战法,他自己则认为最大的罪过是伤亡严峻及被俘。
“虽然你有许多功绩,但是,你的罪过也不能宽恕。”路易顿了顿,说道,“你自己说说看,你应该遭到什么处罚。”
拉法耶特侯爵咬了咬嘴唇,严肃地说道:“陛下,我的指挥失误,导致无数勇敢的战士死在北美,最终还导致全军成为了不列颠人的俘虏,我愿意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