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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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站起身来,开始解开衣扣,同时敦促起来“好了,你该离开了。”
让娜深吸了口气,正色言辞道“我想俄罗斯王储殿下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将穿着单薄衬裙的王储妃殿下赶走的”
路易不怒反笑,道“听说俄罗斯王储是一个虔诚的东正教徒,我想他身边也只可能有妻子一个女人。但我并不是保罗,我是法兰西国王,传闻中有着无数情fù和私生子的路易十六。正如我与保罗在女人问题上的不同一样,我和他在对待女人的方式上也会不同。即便今日在我面前的是其他女人,我也会当机立断地赶走她们。”
让娜傲然地昂起首,说道“如果是王后陛下在这里,我想您就不会这么做了,您和俄罗斯王储殿下是一样的人。”
一说完,她便疾步奔向了暗门,在离开前,她还狠狠地甩了甩门。
路易心内觉得奇怪,暗想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对她发怒,才会反过来报复?还是因为妒忌我和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关系,才会……”他对让娜的最后一句话,原准备了一句回应——“是的,如果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我会干出和保罗一样的事情”,只是这句话来不及说出。
次日下午的下午茶时间,路易和让娜这对国王与情fù的组合在宽敞的会客厅见到了另一对身份类似的男女——卡尔·欧根公爵和情fù霍恩海姆伯爵夫人,只是前者是假的,后者是真的。
在路易的眼中,年过五旬的卡尔·欧根公爵面容消瘦却目光如炬,充满着王者应有的霸气,与身旁那年龄刚过三十的美貌、华贵fù人霍恩海姆伯爵夫人恰是班配的一对。
同一时间,会客厅下的宫殿长廊上,法兰西驻斯图加特大使塔列朗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一位体型féi硕却穿着华贵的中年贵族紧追于后。
“请等等,大使先生。”贵族拖着笨拙的身体终究赶上了残疾人塔列朗,不但拉住了他,更是拦在了他的身前。
塔列朗紧绷着脸,不悦地说道“您究竟要做什么?路德维希殿下。我正要去做国王陛下交待下的事情。”
这位体型féi硕的中年贵族便是卡尔·欧根公爵的弟弟路德维希·欧根,如无不测,他就是下一位符腾堡公爵。
路德维希·欧根喘了两口气,带着责备语气说道“大使先生,国王陛下有情fù陪同,这件事您之前并没有说过。”
塔列朗傲慢地瞪着路德维希·欧根,毫不客气地反问“殿下,究竟是我要将我的女儿献给国王陛下做情fù以换取符腾堡公爵之位,还是您要将您的女儿献给国王陛下做情fù以换取符腾堡公爵之位?”
路德维希·欧根心虚地低下了头,满怀心事地嘀咕道“但是,这原本便是您的提议。”
塔列朗立即质问道“既然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设想整件事,那您就应该继续信任我。”
路德维希·欧根满面忧愁,道“可是,国王陛**边有人,是一位成熟、美丽、高雅的贵fù人,我的女儿那么年轻,什么礼仪也不会,国王陛下会迷上她吗?”
“咚”的一声,塔列朗用手中的拐杖在地板上猛地一敲。这一敲,直吓了路德维希·欧根一跳。
塔列朗肃穆道“殿下,我能够很明确地告诉您,国王身边的那位夫人已经失宠了,现在正是您的女儿来顶替她的好时机。”
路德维希·欧根将信将疑地问道“是吗?”
塔列朗冷笑一声,道“昨天下午,我去驱逐国王陛下时,不经意地看见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那位夫人正偷偷落泪。而在昨天夜里,陛下更是将已在卧室中的那位夫人赶走,独自一人过了一晚。”
路德维希·欧根转忧为喜,感慨道“这样就太好了,我的女儿正好趁虚而入。她那么年轻,一定能吸引国王陛下。这样我就能够得到法兰西的支持,在我的哥哥死后,成功登上公爵之位了。”
塔列朗侧目藐视地看了正窃窃自喜地路德维希·欧根,突然想起了什么,故作无关地说道“殿下,我已经说服了国王陛下留下来,在7月4日那天参加您女儿的生日舞会。现在,我正准备去为陛下和那位夫人订制出席舞会用的礼服,只是……”
路德维希·欧根会意,急忙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手掌宽长的纸,递了过去。
塔列朗接过之后,看了一眼,笑着对路德维希·欧根说道“十万马克,我想当国王陛下穿着用这笔钱订制的礼服出现在您那位美丽、年轻的女儿面前时,他们两人必定会相互吸引。”
第五百九十五章 水池中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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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水池中的美景
7月2日清晨,数量装饰精美的马车自斯图加特新王宫前的广场驶离。其中的一辆白色车壳、车身上镶有金色的鸢尾花图案,这是法兰西国王的马车。
昨日与卡尔·欧根公爵会面后,路易又与公爵的弟弟路德维希·欧根会了面,便在会面时,他接受了路德维希·欧根的邀约,于今日前往斯图加特城外游猎。
马车上,路易和让娜睡眼惺忪,相互肩靠肩打着瞌睡。虽然他们只是缺少睡眠,但任何人见了都会往一些不能公开的私事上去寻求答案。
作为法兰西国王公开宣称的“女伴”,斯图加特的贵族圈都将她认定为法兰西国王的情fù,并因而而派出妻子或女性家族成员前来谄媚。路易会将她带上,其原因便是担心她会难以应付复杂的社交圈政治。
一个小时后,太阳已然升至半空,灼热的太阳光更是将空气中的水分完全蒸发,令得气温也逐步升高。此时,马车在一处三岔路口停下。
塔列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国王的马车旁,路易也正在此时从马车上走下。接着,在路易的示意下,两人走到了四五米外的一片树荫下。
路易一边戴上骑士手套,一边问塔列朗道“听说卡尔·欧根公爵和霍恩海姆夫人在昨天半夜就走了?”
塔列朗点了点头,道“是的,陛下。公爵殿下说他不习惯斯图加特的环境,便厌恶这里的高温。他在走之前,邀请您去路德维希堡,并说那儿被森林包围,夏天十分阴凉。”
路易冷哼一声,蔑视道“传闻中说他是一个冷漠的**者,这明显是错误的,他不过是一个任性妄为的自大狂。”
塔列朗心感莫名地看向国王,心疑道“陛下和卡尔·欧根公爵只见了一面,竟然会表现得如此厌恶,看来昨天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
昨日,法兰西国王和符腾堡公爵会面,这原是塔列朗一手安排的。但在会面开始时,他却正在为国王筹备数日后生日舞会的礼服,等回去后,却发觉会面已经结束。
路易讪笑道“你知道吗?昨天会面时,卡尔·欧根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私生子来承继爵位和国家,并希望我提供支持。
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塔列朗眉头一皱,接上说道“陛下,卡尔·欧根的专横统治早已经被符腾堡贵族厌恶,他们是不会允许和支持这个**者的私生子继位的。”
“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路易道,“也许是因为我没有间接回应,他才会连夜返回了路德维希堡。”
塔列朗面无异色,心内却对此质疑。他更倾向于认为卡尔·欧根说的理由是真的,只是因为天气才会离开,因为这位专横的符腾堡公爵确实是一位肆意胡来的**暴君。
路易语气轻蔑地说道“当年我率军远征波兰,途中受邀访问了路德维希堡。那时只是慢慢一面,我只知道他私生子不少。对了他有多少个私生子?”
塔列朗一时愣住,嘟囔着说道“大概……传说……恐怕有……。”再三犹豫之下,塔列朗只能掂量着说道“十几个吧”
作为一位在斯图加特生活了多年的外交官,塔列朗早在这座城市中搭建了广阔的人脉,根据这些人脉,他已知符腾堡公爵卡尔·欧根至少有七十个私生子,但多为未被承认或年少夭折,其中还有不少是处于失踪状态,真正得到确认的只有十几个。
路易悄然一笑,吸了口气,严肃地问道“塔列朗,我听说路德维希·欧根是贵贱通婚,他的妻子出身不太好,是吗?”
塔列朗内心一凛,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路德维希·欧根的妻子出生在一个私生子家庭,他们是贵贱通婚。贵贱通婚的子女虽然仍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若要与王室联姻,却仍然显得身份不够。
塔列朗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
路易粗喘了口气,却并未显露怒意。
他想了想,而后说道“路德维希·欧根虽然曾经在法兰西军队中服役,而且还是我祖父路易十五的亲卫,但现在的他对法兰西并无什么利用价值。你走访一下卡尔·欧根和路德维希·欧根的弟弟腓特烈·欧根,他是符腾堡公爵的第二承继人,而且还是三兄弟中唯一有男性子嗣的。”
塔列朗听见此话,急忙提示道“陛下,腓特烈·欧根在七年战争时支持普鲁士,并因而被支持法兰西的哥哥驱逐,他若是承继符腾堡公爵之位,必然会在外交立场上倾向同为德意志民族的普鲁士。”
路易无奈地叹了一声,随即说道“这个我知道,但现在没有办法。你去确定他的子嗣,我希望能与他建立联姻。一个人的立场不是一直如一的,这个人若是成为了一国君主,那就更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来判定外交决策。”
塔列朗悄然一笑,语气深奥地说道“陛下,难道您真的排除了路德维希·欧根?”
路易神情惊讶地望向塔列朗,疑惑道“塔列朗,为什么你如此看重路德维希·欧根?你应该看得出,他对法兰西并无用处,并不值得我们làng费心力。”
塔列朗面色如常,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路德维希·欧根的女儿虽然身份不显贵,但正是这不显贵的身份,反而能令法兰西避免被联姻影响了外交策略。另外,依照当年西班牙的例子,您的孙子也许能在若干年后入主符腾堡公国,整个过程大概会比当年的西班牙更为顺利。”
路易的心不由一动。
对他而言,能利用和平的手段为子孙获取一个国家,这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再次叹了一声,说道“暂时就先这样吧不过,路德维希·欧根的女儿我必须要亲身去看一看,有些事我也很为难。”
没有政治包袱的联姻自然是好,但这毫无用处的联姻也可能会令国家得到一个增加盟友或增进盟友关系的机会。虽然塔列朗的计划涉及到第三代入主符腾堡公国,但这实在太过久远,其间也可能发生许多变故。此时的路易,已然对联姻一事得到了兴致。虽未间接表明,但他已然打算与正在法兰西旅居的腓特烈·欧根接触。
正在这时,一脸疲惫的让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素色裙子,明显并不打算骑马。
让娜走到了路易和塔列朗的面前。
塔列朗恭敬地低下了头,行了礼。他的心中并不尊敬、也不畏惧面前的这位“国王情fù”,这并非是因为他掌握到了“夫人失宠”的情报,而是因为他知道国王身边真正有影响力的是那位由奥地利宫廷嫁出的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只有结交上王后陛下——这位国王身边永远不会失势的女性,才能获得长久的利益。
路易上前握住了让娜的手,一边柔抚,一边声音温和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或者上车休息一下。”
让娜脸色奇异地摇了摇头,来不及说话,却突然举手捂着嘴,作呕了起来。
“让娜?”路易反应不及,精致的上衣被呕吐物沾染了一些,但他顾不了这些,一心都在让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