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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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很快过去了。
让娜确实流产了,这些日子她不断饱受精神压力,加之妊娠反应影响,导致身体每况日下,流产的原因也是这个。
安娜深知让娜不愿此事被路易知道,于是便向米伦医生和艾德里安娜这两个知情人通了口气。这两人皆知此事严峻,米伦医生是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艾德里安娜是忧心王后,于是两人都决定守口如瓶。
而在这一日中,路易不断陪伴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身边,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他都不去过问,因而,他也不知道让娜怀孕又流产一事。
一切都仿佛未发生一样。
让娜与路易的私情原本知晓的便不多,怀孕一事的知情者就更少。只需路易不知道怀孕、流产一事,那只需让娜离开宫廷,所有事都会向没有发生一样。
安娜已经决定了将让娜送走,并下令准备好了马车,只需过个几日,等待让娜恢复元气便上路。
安娜在将让娜安置在自己房中后,便返回了一日未进的王后卧室。
王后卧室已经被打扫干净,玛丽·安托瓦内特也逐步恢复了气色,令人忧心的血崩也未出现。
此时,路易因为一夜未眠,加之心理压力过大,实在难耐疲倦,就在卧室外的王后会客室小憩,王后卧室中自有艾德里安娜和康庞夫人陪伴王后。
玛丽·安托瓦内特昏睡一日,在醒来后便立刻敦促守了一夜的路易去休息,可是,在路易走后,她便显露了一副郁郁寡欢之色,令艾德里安娜和康庞夫人都觉得十分奇异。
安娜刚入房间,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对艾德里安娜和康庞夫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德里安娜和康庞夫人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她们临出门前,特地关上了门。
安娜来到了床侧,坐在了床沿上。她知道,每当王后屏退左右之时,必然是有秘密之事询问。
果然,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问道“昨天,我生产之时,国王陛下是不是在和哪个女人幽会?”
她在昨日便闻到了路易手指上的女人气味,只因当时太过疼痛,才会未加细问,如今醒来,是越想越不对劲。
安娜本想拒绝,可见她一脸认真,心知以其性格,若不说实话,只会没完没了。
于是,安娜只能点头。
玛丽·安托瓦内特眉头一皱,微愠道“那个女人是谁?我知道这段日子国王陛下如果在宫中过夜,都会有一个女人陪同,是那个女人吗?”
安娜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表情,心中大骇。这一表情她太过熟悉,当年王后对菲尔逊伯爵下杀心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然而,她又突然反应到,王后是将“昨日的那个女人”,和“夜里的那个女人”魂同了。她因担心让娜,故而未加细想王后是如何知道国王陛下会有女人陪伴一事,脱口便道“是瑞典的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
“她?菲尔逊伯爵的妹妹?”玛丽·安托瓦内特疑惑一问,但立刻又恨恨说道,“哥哥想来**我,妹妹又来**我的丈夫,这些瑞典人将法兰西宫廷当做了什么?”
安娜急忙劝道“王后陛下,请息怒。”
玛丽·安托瓦内特侧目看了安娜一眼,随即深厚地说道“安娜,去干掉她。我不希望这个卑贱的瑞典女人继续来**国王陛下。”
第六百一十七章 勃艮第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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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六百一十七章 勃艮第公爵
第六百一十七章勃艮第公爵
王后分娩之事告一段落。~~
分娩中发生的难产一事在事后被路易下令封锁消息,加之知晓此事的除了王后的心腹和米伦医生外别无他人,因而此事也成功被隐瞒。即便是某些在宫廷中有耳目的贵族,得到的情报也仅仅是“王后平安生产,母子平安”这类官样说法。
在法兰西宫廷中,女性的唯一价值便是生育后嗣,衡量王后能否合格的标准也是能否生育更多、更健康的王室后代。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中流着哈布斯堡血液,这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改变的,民众虽然对她存有好感,可若是日后法兰西与奥地利开战,这份好感未必还会存在,加之这些年经济转好,民众的生活也日益好转,昔年对她的“平民王后”印象也开始淡漠,因而,若要令她的后位稳固,就不能允许有任何不良消息出现。
路易以古代马其顿的君主“亚历山大大帝”的名字为孩子命名为“路易·亚历山大”,其意不仅是希望这个出生时多灾多难的孩子,能在未来成为一个像亚历山大大帝那样英雄的人物,同时也在借着这一征服者之名,纪念这些年法兰西的领土扩张。
除此之外,路易还未这个重生的儿子加封为“勃艮第公爵”。
勃艮第地区位于香槟之南的法兰西中东部,历史上曾有过两个王国和一个公国。
在勃艮第地区建立第一个王国的是日耳曼部落中的一支——勃艮第人,虽然这一王国只存在了一个多世纪便被法兰克王国所灭,但王国所在地的名称却不断流传了下来。
中世纪早期,查理曼大帝身故,法兰西王国一分为三,原勃艮第地区也旋即被瓜分。在西法兰克境内的勃艮第地区为勃艮第公国,在中法兰克境内的勃艮第地区其后分为了上勃艮第王国和下勃艮第王国。再之后,上下勃艮第王国合二为一,成为**的勃艮第王国,而原属上勃艮第王国的一块荒地被法兰西王国的封臣勃艮第公爵统治,法兰西的勃艮第公爵同时也成为了效忠于勃艮第国王的勃艮第伯国的勃艮第伯爵,旋即,勃艮第公国和勃艮第伯国分裂,不再由一人统治,因而,其后的勃艮第地区就细分为勃艮第公国、勃艮第伯国和勃艮第王国三块。
勃艮第王国和勃艮第伯国其后被崇高罗马帝国皇帝兼并,崇高罗马帝国皇帝兼任勃艮第王国国王,勃艮第伯国也成为了崇高罗马帝国的诸侯之一,但是,皇帝对勃艮第王国内的诸侯控制力很小,加之法兰西王国不断蚕食,导致勃艮第王国在最后名存实亡。4∴8065
另一方面,勃艮第公国不断作为法兰西王国的封国存在,先是由卡佩王朝的支系卡佩·勃艮第家族统治,百年战争中前期因绝嗣被法兰西国王收回,但旋即又被转封给王室中人,改由瓦卢瓦王朝的支系瓦卢瓦·勃艮第家族统治。之后,该家族利用联姻联合统治了低地地区和勃艮第伯国,将现今的荷兰、佛兰德斯等地纳入麾下。当时正值白年战争期间,法兰西国王权势暗弱,勃艮第公爵反而依靠着联合通知得来的庞大领土成为了欧洲最强大的君王,但也因而,勃艮第公爵与法兰西国王的关系日益恶化,最终导致了勃艮第公国与法兰西王国连连大战。
瓦卢瓦·勃艮第家族在统治勃艮第公国一个世纪后,因为最后一任勃艮第公爵战死而绝嗣,领土则被法兰西王国和娶了最后一位勃艮第公爵遗女的崇高罗马帝国皇帝瓜分,原勃艮第公国和阿图瓦伯国归属法兰西,勃艮第伯国和低地地区成为哈布斯堡家族领地。勃艮第伯国其后被改称为弗朗什孔泰,并归属于西班牙哈布斯堡王室,直到1678年才被路易十四夺取。不过,无论是勃艮第公国,抑或是勃艮第伯国,虽然已全部归属于法兰西王国,可承继了瓦卢瓦·勃艮第家族血统的哈布斯堡家族却不断宣称对这两地拥有所有权。就像是不列颠国王同时自称为法兰西国王一样,哈布斯堡家族的历代统治者都保留着勃艮第公爵、伯爵的头衔,玛丽娅·特蕾莎女王亦是如此。
路易如今取得了历史上归属于勃艮第公国的佛兰德斯,又击败了荷兰,自认功绩已超越了路易十四,为了纪念,也为了炫耀,才选了“勃艮第公爵”这一头衔授予孩子。同时,他如此做亦是想要向全欧洲宣示,在这场自勃艮第公国灭亡时开始的以法兰西王室与哈布斯堡家族的矛盾为核心的欧洲争霸中,取得最后胜利的是他——现任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身体不到一周就大体恢复。她终究不是初次生育,难产也并非是因为身体原因,在孩子出世后,身体也自然很快就脱离了虚弱状态,不过,她仍然需要被限制一段时间的自由,才能真正恢复如初。
勃艮第公爵暂时被留在了杜伊勒里宫中,路易为了照顾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情绪,还特地从圣克劳德宫召回了特蕾莎、玛格丽特、约瑟芬三位公主和次子安茹公爵,若非长子安东尼王储已开始了“国王教育”,他还会将其召来。
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为母亲却与孩子身居两地,她平时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与生俱来的母爱和无法照顾孩子的可惜却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因而,当孩子来到身边后,她就将全部心思放在了他们身上。不过,这其中亦有亲疏远近之分。她最宠爱的是次女玛格丽特公主,花费时间和心力关怀最多的是才只有两岁的约瑟芬公主,而长女特蕾莎公主已然是最被冷遇、最被严厉对待的那一个。也因而,路易为免特蕾莎遭到太多责难,总是会尽量将其带在身边,即便是在处理政务和召开内阁会议时,也毫无避讳。
“陛下,”迪昂在通报获准后进入了办公室,演讲道,“您要寻找的苏格兰人亚当·斯密已经找到,现在正被我的人监视中。”
路易左手肘支撑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掌撑着下巴,看着迪昂淡淡说道“法兰西的财政总监不能长期空缺,尽快劝说他来赴任。”
迪昂点了点头,但为了细致问明,开口询问道“陛下,如果他不肯来赴任呢?”
亚当·斯密的父母都是苏格兰人,祖上亦是苏格兰地主,苏格兰在历史上虽然是法兰西的盟友,可现在却成为了不列颠王国的组成之一,不列颠又与法兰西长期为敌,他若是前来法兰西担任要职,便好像叛国一般。况且他在此之前从未担任过任何掌握实权的经济官职,只是一个理论派,因而,迪昂并没有信心能办成此事,以至完全认为这不可能成功。
“世界上有人会拒绝法兰西国王的邀请吗?哼哼哼……”路易悄然一笑,对身旁的女儿问道,“特蕾莎,你认为那个苏格兰人会拒绝吗?”
特蕾莎公主一副冷漠的表情,似懂非懂地说道“我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接受,但是,圣克劳德宫马厩养马人的儿子曾经嘲笑过科西嘉郡主‘私生子家族的私生女’,结果被发怒的科西嘉郡主骑马踩死了,他的父亲养马人起初理直气壮地想要为儿子讨回公道,可在接受了朗巴尔亲王夫人的一袋金币后就乐呵呵地带着家人离开了。”
路易对着迪昂浅笑道“明白了吧问题不是他愿不愿意来,而是我出的价能不能打动他的心。”他突然正色道“不管他要多少年金,是要房子、土地,还是女人,即便是爵位,我都能够付出,只需他值这个价钱。”
迪昂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但同时也惊讶特蕾莎公主小小年纪就能以chéng人化的说话方式说出一段chéng人才懂得的道理。
人总是有一个价格,无论这个价格是以金钱,还是以金钱以外的东西来表示,有一个道理是永恒的真理——只需出价满足了这个人的心理,便能够将其收买。
不过,对迪昂而言,特蕾莎公主虽然令人惊奇,其话中的有关科西嘉郡主的事也让人惊讶,可最令他隐晦的却是国王陛下不断保持着不以为然的浅笑,仿佛女儿杀了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
路易早已经知晓了科西嘉郡主玛丽安娜在圣克劳德宫干的惊天之举。
此事发生在他出征之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