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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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士亲王成长于七年战争之后,这段时间是不列颠王国最为太平的时期。外无战争、内无政治危机,在太平时代长大的他也就少了他父亲及其祖先所拥有的权谋之术,不过,与每一位身来即是王位承继人的人一样,他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一国之主。因而,当他发觉自己必须牺牲婚姻才能顺利登位后,他只能听从查尔斯?福克斯的意见。
圣詹姆斯宫是不列颠王国,可偌大的舞厅却无人用英语交谈,贵族们有意使用法语,而不会说法语的便干脆闭嘴不说。大多人都小心谨慎,生怕在这个身不由己的场合被传闻中的“血腥路易”怀疑。
“血腥路易”是伦敦人对法兰西国王的一个代称,通过报纸的传播,这一代号已经人尽皆知。伴随着代号的流传,路易的一些“事迹”也随之为众人所知。最初,报纸和伦敦人只是知道他以前囚禁了前国王路易十五,并清洗了包括奥尔良公爵在内的一众反对派贵族,随着人耳相传和街头小报的胡编乱造,加之伦敦街头的血腥**,流言便越来越离谱。他被描述成一个嗜杀成性的暴君,并被描述成又一个“血腥玛丽”,“血腥路易”一词才正由此被发明。
不过,利益永远是这些贵族们最为关注之事。不少贵族在私下已经开始结交起被他们称为“血腥路易”的法兰西国王,被斥为叛国者的罗金汉侯爵等人也依然如以前般炙手可热,以至连法军的军官们也由此遇到了不少yàn遇。
女扮男装的威廉明娜穿越于众贵族之间,由于她穿着法兰西军服,因而在一群礼服贵族之间显得很显眼。她本不想来参加舞会,更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席。女扮男装令她的胸口被裹胸布束缚得难受,令她无法大口呼吸。
“您好,先生。”
一个温和的女声停住了威廉明娜的步伐,她转过身来,只见到面露灿烂笑容的夏洛特长公主。她不由得按叹一口气,回礼道:“您好,公主殿下。”
夏洛特长公主走上来,笑着说:“非常感谢!您能来参加舞会,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上一次听说您不想来,我真的是太难过了。”
笑容纯朴、眼神清澈,威廉明娜见了脸色一暗,心中生出了惭愧之情。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为了情爱一路追赶着情郎来到英格兰的无知小姐,在这几日的相处中,她看出了夏洛特长公主对己怀有某种情愫,可每当想说出真相,话语都会因这清澈纯朴而阻止。她不忍让其伤心,于是便只能一次有一次的隐瞒,并企图让时间来冲淡对方心中的感情。
夏洛特长公主在不列颠王室中身份显贵,故而在舞会厅中也格外受人瞩目。如今她正和一个法兰西小军官热情交谈,自然成为了在场众人的话题。
其时,乔治三世也在舞会厅中,他也听见了旁人的谈话,可由于那名法兰西小军官是法兰西国王的身边之人,他也只能暗忍着诸多蜚语。因为最初便是他暗许女儿和法兰西小军官交往,从前至今,他都是向利用这个女儿从这名法军军官身上得到法兰西国王的情报。
贵族们看着不列颠王室的笑话,不列颠王室又深知此事原委,故而初时谁都没有出面制止,直到威尔士亲王进来后。
威尔士亲王刚进舞会厅,便习惯性地开始用目光巡视整个大厅,企图寻找感兴趣的美女,结果,他的目光便定格在妹妹夏洛特长公主的身上。
国家刚刚战败,自己又即将娶一个敌人,国仇家恨积压于心,如今又见到堂堂不列颠王国的长公主竟然与一位法军低级军官呆在一起有说有笑,威尔士亲王登时觉得怒气攻心,不知不觉地便甩开身旁的查尔斯?福克斯,粗鲁地chā入妹妹和法军军官之间,阻断了两人的交谈。
“您这是干什么?”夏洛特长公主疑惑地呢喃了一声。
威尔士亲王毫不理会身后妹妹的抗议,用着挑衅的口对女扮男装的威廉明娜说道:“卑贱的高卢笨激,离我的妹妹、高贵的不列颠长公主远一些。”
威廉明娜虽纠结于两场被她自认为不应该的感情中,可她的性格并未有变。听着面前男子的侮辱,即便她不是一个法兰西人,也不由发怒,反斥道:“你这头自许高贵英格兰蠢狮,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英格兰已经属于法兰西国王的领土了吗?还有,我是德意志人,不是法兰西人。”
所有人皆惊讶了。不少人惊讶于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法兰西小军官的勇气和口才,更多人是被其所说的现实震动。
有些事不能说,即便众所周知。
少许知道这名法军军官身份的贵族皆不由自主地将之与法兰西国王联想起来,并怀疑起这能否就是“血腥路易”的下一步。乔治三世和查尔斯?福克斯便是其中之一。
随后,威尔士亲王便和威廉明娜吵了起来,两人是各不相让。与此同时,与舞会厅只有一墙之隔的长廊上,路易却正和刚自军中赶至的迪昂在交谈。
路易想要就联姻一事征求他人的意见,却苦于身旁没有一个参谋顾问,故而在迪昂来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事情说出,可是,却立刻遭其反对。
迪昂一脸正气地说:“陛下,威尔士亲王是一个有名的làng荡子。他在十六岁夺走了不列颠王后身边一位侍女的贞cào,十八岁开始与一个女演员鬼魂,搬出宫廷在外独住后,他又养了许多情fù。恕我直言,伊丽莎白公主若嫁给他,是不会有幸福的。”
路易惊讶了,他对他人的私生活从来都不关注,只是知道乔治三世专一得不像一位国王,故而也以为其子威尔士亲王也会如父亲一般专一、有cào守。
“这是真的吗?”他谨慎地再度问道。
“是的,千真万确!”迪昂回答得一脸严肃,神情极为认真。
“我明白了。”路易于惊讶之余叹了口气,心想道,“幸亏事情还没有定下,否则就麻烦了。但这也好……”
他深吸了口气,决议已然。
“迪昂!”路易严肃地说,“现在开始,我们能够开始做好吞并不列颠王国的事情了。”
“吞并?”迪昂一愣,一时未反应过来。
路易神情深奥难测,说道:“还是联姻,不过不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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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5章 艳冠群芳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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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艳冠群芳的安娜
舞会厅中,不列颠国王乔治三世和爱尔兰国王查理三世同时出现,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却并未来到。d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乔治三世如今已形同孤家寡人,他的身边只有弟弟威廉?亨利亲王。爱尔兰国王查理三世却正炙手可热,托利党的首领、前首相诺斯勋爵已经公开转投到了他的麾下,并正在他的身边。
两位国王相遇在舞会厅的中央,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到了他们身上,包括了刚刚还在争吵的威尔士亲王和威廉明娜。
查理三世拄着拐杖,弯腰驼背。岁月蹉跎,他早已不是那个在十几年前率领数千士兵纵横不列颠岛的查理王子。不过,虽然他已经衰老,可并没有人敢将他视为普通的老者,相反,伦敦的权贵们正在想着如何巴结这位斯图亚特后裔,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法兰西国王路易十六会扶立他为新的国王。
乔治三世也被传闻所影响,可作为现任不列颠国王,正值中年的他仍然摆出了一幅国王的威仪,昂首挺胸,傲然而立。不过,无论他的外表多么得好看,内心却无法再如以前一样从容,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份珍藏在身体中的意志仍然坚强。现在,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一个英格兰人,不如说是一个在逆境中决不气馁的德意志人,对此,他以至暗暗庆幸身体中流有德意志血液。
“您好,我的国王兄弟。”查理三世如一个胜利者一般,浅笑着用着诙谐的口吻说道。他用的是英语,流利、纯正的伦敦腔。
“您好,但我并不知道应该称呼你为什么。”乔治三世亦用着英语说道,“国王?伯爵?还是王子?”
查理三世不以为意地悄然一笑,道:“您暂时能够称呼我为爱尔兰国王陛下,但不久之后,您便能够改口称呼我为不列颠国王陛下,或者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国王陛下。当然,那个时候我也将改口称呼您为汉诺威选侯殿下。”
“看来我是要感谢您和您的主人还给我留了汉诺威,是吗?”乔治三世压着怒意,浅笑着反问道。
查理三世面色一僵,他知若是发怒必然会失却身份,但若是接话回应,便会坐实了自己是法兰西国王奴隶、属下的说法,因而,他在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应。正在这时,他身旁的诺斯勋爵上前对乔治三世说道:“人都是上帝的奴隶,人都有上帝这一个主人。正如我们的主人将英格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留给了爱尔兰国王陛下,汉诺威也属于您,我的国王陛下。”
乔治三世冷瞪一眼,微愠道:“我的朋友,我不知道你还能否是我的朋友,但我知道,我一定已经不是你心中的国王了。”
诺斯勋爵悄然一笑,道:“不管我的心里是如何想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您还是法律上的不列颠国王。”
“谢谢!”乔治三世淡然一语,没有夹带任何感情。
若是之前还有人对诺斯勋爵和乔治三世的关系存在疑虑,现在这些疑虑者的疑虑皆消除了,更多人也从诺斯勋爵的选择上明白了自己应该如何在这个乱世做出正确的选择。
查理三世和乔治三世相对而立,不发一语,场面陷入了冷场,亦在此时,一阵长号声响起。众人皆以为是舞会真正的主角法兰西国王到来,故而皆转身面向大门,准备屈膝行礼。可正当他们刚转过身时,门边的侍从以法语说道:“尊贵的法兰西栋雷米女公爵殿下驾到!”
“栋雷米女公爵?”
人群一片嘈杂,众人都不知这位能用上“尊贵”和“殿下”称呼的女士是谁。自然,他们中也不妨自作聪明者。这些自作聪明者依据法兰西国王的情妇们皆有“尊贵”和“殿下”称呼的惯例,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位享有非同一般待遇的栋雷米女公爵是法兰西国王的其中一名情妇。
众人望向大门,或是为了一睹法兰西国王情妇的风采,或是为了一睹来自欧洲时髦中心的巴黎贵妇的仪姿,可是,他们见到的却是一个身着武装、腰佩长剑的女剑士。这女剑士长发飘飘,神情严肃肃穆,令女士们不免生出羡慕崇敬之心,令男士们不免心生畏惧、寒栗之感。
安娜昂首阔步,走到了舞厅中央。她毫不理会身旁的两位国王,在轻蔑地瞄了他们一眼后,便原地转了个圈,环顾了一下四周之人。接着,她以傲慢地口吻说道:“先生们和女士们,我没有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到你们这群不列颠贵族之中。身为让娜?达克后裔,我为我能将我祖先的敌人踩在脚下而兴奋。”
周围之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让娜?达克在法兰西是以百年战争时期的女英雄身份被人传诵,可在英格兰却被宣传为女巫。这是得到了法兰西的英格兰人对他们的敌人的一种报复手段,其中有着极重的民族主义色彩,如莎士比亚这样的大文豪亦不能免俗,更何况是其他人。
不过,历史都在过去,昔日的仇恨早已因数场战争的胜利消弭,现在的不列颠人不再有祖先们的开辟进取志向,一个个变得浮华虚无。因而,他们先是被殖民地背叛,后是被法兰西人击败。然而,在遭遇了如此沉重的失败后,他们仍然没有醒悟,而是继续过着与邻里勾心斗角的小世界生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