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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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恢复利奥波德大公的承继权。”
“是,陛下。”诺埃伯爵点了点头。
罗谢尔?费尔奈接着说道:“陛下,作为代理财政大臣,我必须提示您,您在战争中花了太多的钱,国家需要时间恢复。”
“现在由你执掌财政,这些是你的责任。”路易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句,随后停下脚步,转过身凝视着罗谢尔道,“在新任财政大臣上任之前,你有权力对财政事务进行规划。比如国家支出的重新分配等等。但只有一点,不能增加税率。”
“是,陛下。”罗谢尔?费尔奈点头应道。
不列颠王国在最强盛的时候却遭到了北美的叛乱,这件事对路易的影响巨大。殖民地的人会因税收而叛乱,那本土的人也会因而叛乱。法兰西的社会矛盾不会没有,只是在经过改革后变小了,不过,无度的增税会导致民众贫困,而民众贫困也就将形成并激新的社会矛盾。因而,通过增税来处理财政问题无非是饮鸩止渴,实不足取。
路易本将财政大臣的位置留给苏格兰人亚当?斯密,可亚当?斯密却拒绝了。其后,他便决定了让代理财政大臣职务的罗谢尔?费尔奈继续留在这一位置上。
罗谢尔?费尔奈是伏尔泰的学生,虽然年轻,可行政经验丰富,伏尔泰时代便是相秘,参与了部分机密事务。同时,他因来自社会底层,故而了解平民的生活,并因而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为证理念。他提倡政府尽可能少地干涉民众的日常生活,允许民众依照自然方式和习惯进行生产、生活。
路易将罗谢尔的理念理解为“与民休息”,这与他不断以来的执政思想不谋而合。他不断展开战争,为的是击败所有能要挟到法兰西安全和霸主地位的潜在或现实敌人,同时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和功业。但在内政方面,他吸取了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的教训,提倡在外战的同时最少限度影响到内政,并不以战争来耗空国库。因而,他的每一次出征都是在有了七八成把握之下,并总是在关键时辰才出手。
一个国家只有在国民幸福美满的情况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富强,路易十四令全法兰西人成为了穷人以换来伟业,路易十五更是令全法兰西人沦为赤贫来凑足军费,这两人皆不可取。路易看见了祖先们的问题,自然是不会重蹈覆辙,为此,罗谢尔?费尔奈便是协助他实现国家真正富强的帮手。
不过,法兰西的等级制度和资历观念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处理的。有才之人因为年龄而不能受重用之事并不少见,况且罗谢尔?费尔奈还是一个非贵族和宗教不明人士。不免他遭受不必要的攻击,路易便让他以代理身份执掌财政。
路易对罗谢尔?费尔奈说的话看似不负责任,却实际上是释放着一个“放手”的信号。罗谢尔?费尔奈即便听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亦只需要按着话去做便能够了。因为不加税就不会改变现状,不改变现状国民就能够依照自然生活、生产,这便是一种“与民休息”。
路易上了马车,诺埃伯爵和罗谢尔?费尔奈等人恭敬地在车下行礼、目送着马车离去。
诺埃伯爵长叹了一口气,问身旁的罗谢尔道:“财政真的很吃紧吗?”
罗谢尔点了点头,说:“年内不容许再有一场战争。”
“年内没有战争这并不难,可国王陛下有可能会在其他地方乱花钱。”诺埃伯爵忧心地说,“对西班牙和瑞典,陛下实在是太大方了。韦尔热纳伯爵在这件事上全权负责,可他除了让法兰西的利益受损就什么也没干。我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将任何一块土地送出去。”
“这样一来战争就会爆,财政就愈加紧张了。”罗谢尔笑了笑说。
“也许!”诺埃伯爵悄然一笑,试探性地说道,“看来财政并不是太吃紧,即便年内有战争也应该能避免赤字!”
罗谢尔当机立断地点了点头,说:“如果陛下能暂停重修凡尔赛的工程,即便要组织一次远征都毫不费力。”
“陛下重修凡尔赛是为了什么呢?”诺埃伯爵疑惑道,“凡尔赛宫在设想时便存在问题,可即便要处理这些问题也不至于要如此大费周章,用来重修的金钱都足够重修一座宫殿了。”
“也许陛下就是要重修一座宫殿呢?”罗谢尔神秘一笑,道,“陛下这一次去贡比涅一共动用了五十辆马车,这五十辆马车还分散去了巴黎各处接人。也许陛下已经厌烦了狭窄的巴黎,不愿再和夫人们分居两地。”
“这也就释放出来一个信号,”诺埃伯爵深吸了口气,幽幽说道,“陛下将迁回凡尔赛了。”
路易此次去贡比涅并未带任何旁人,只有他的女人、孩子以及女人们的好友等相关人士。玛丽?安托瓦内特必须要去,朗巴尔亲王夫人也自然跟去。玛丽?阿德莱德、玛丽娅?安娜、路易丝?孔代都是正大光明受邀之人,伊丽莎白?维热也需要去画几张画像。至于让娜,则以准王储妃的监护人身份前往。还有前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其妹阿图瓦亲王夫人也以玛丽娅?安娜亲人身份通行。最特殊的是符腾堡郡主佛蕾泽丽卡和做客巴黎的德文郡公爵夫人,她们皆以宾客身份受邀。
路易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同在一辆车上,可车上的气氛却冷清得很。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悦道:“为什么要突然去贡比涅?而且还要那么多人去。”
路易道:“偶尔离开喧嚣的巴黎,在郊外的森林中呼吸新鲜空气,这有益于身体健康。”
“在巴黎,我们的情况能够被他人轻易知晓,可在贡比涅,我们就将变得神秘。”
“难道你想要被人监视着?”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是不要脱离他人的视线为好。”
“你是担心不利流言再传出来?”
“是的。”
这段日子,路易将时间全部交给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消息灵通的巴黎社交圈也立刻传出了“王后重新受宠”的传闻。
有些事太过放纵会形成问题,孔代亲王若真的大动手脚反而有些麻烦。因而,张弛有度,给人以一种不确定的假象,方能令人显露马脚又不至于放心大胆地去做极端之事。
路易时而冷落玛丽?安托瓦内特,时而又对其热情,这完全是为了迷惑关注着宫廷之事的那些人。不过,时辰在众人关注之下的生活并不令人轻松,而且冷落了其他女人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他才决定暂时去贡比涅,一来是为了躲避,二来是为了再制造假象,三来则是为了**享受一下。
玛丽?安托瓦内特比任何时候都不愿离开巴黎。在巴黎,她虽然被人盯着,可这恰好也能令她的地位稳固。相反在贡比涅,为了她和路易再如何亲密也不会被人看到,更不会被人传出。最为重要的是,此次去贡比涅的女人众多,足够被好事之人胡编乱造一番。届时无论是谁在传闻中最为得利,她这个王后都将有所丧失。
路易深知玛丽?安托瓦内特心中的忧愁,于是便伸手轻搭在了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说道:“这段时间我为了处理战后事务已经很累了,去贡比涅也是为了能好好休息。至于巴黎的事,你也不用担心。安娜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只需有不利流言传出,她就能找到编造者。”
但愿如此!“
听着玛丽?安托瓦内特颇不相信的话,路易只是浅笑回应。他是令安娜对巴黎密切关注,可却不打算在可能出现的不利流言出现后立刻动手,在这个时候会被抛出来的人肯定不会是大角色,大角色还需要耐心等待。
第三更。
第733章 对待孩子的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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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三月,贡比涅是**艳丽。
!
作为王室宫殿,贡比涅虽艚远离巴黎,可也有专人维护,故而能以不下于巴黎王宫的状态恭候王室地突然驾临。
二元制度下,国王并不需要对内政负责,即便法兰西只是准二元制度,国王和议会的权值划分还不清楚,但因有罗谢尔=费尔奈这一能臣存在,路易也放心将内政事务完全交给他。与此同时,路易又在制定了外交战略后将具体事务下放给了首相韦尔热纳伯爵和外交大臣诺埃伯爵,因而也不必对外交事务多加关注。
路易难得给自己放了一次假,又来到了远离巴黎的贡比涅,因而也好好地放纵了一回,过上了平时无论如何也不敢过的生活。但他在魂迹于不同女人床铺的同时,亦对孩子们好好地亲近了一番,幸亏大多数孩子们还年幼,隔阂容易消除。
在众多儿子中,路易最欣赏的是玛丽=阿德莱德的长子缅因公爵路易=雨果。年仅九岁的他xìng格开朗、讨人喜欢,文质彬彬的同时更兼骑术过人,几乎与完美无异,但最令人满意的是他与玛丽=阿德莱德一样,谦让有礼、从不与兄弟姐妹们争论。
除了缅因公爵外,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次子安茹公爵路易=弗朗索瓦亦被其喜爱。安茹公爵年仅六岁,可六岁的他已经显显露同母哥哥安东尼王储所不具有的机警。相比之下,十岁的安东尼王储是越来越谦虚、善良也越来越重文轻武。
路易在对待儿子方面有着偏心。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儿子都有资格承继法兰西王位,所以他对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儿子都严格要求。他自己是一个杀伐果断、久经战阵的国王,故而也要求未来的法兰西国王也具有杀伐果断的xìng格和亲上战场的能力。因而,安东尼王储身上的所有优点,都被他看成是异端一般的缺点。
相比之下缅因公爵在宽厚、谦虚上比安东尼王储更甚,以至还不具备安东尼王储身体中特有的德意志式的倔强xìng格,但他却也因为这一点被路易喜爱。
在他看来,安东尼王储不仅没有承继自己这个父亲的“雄才大略”,还着重加强了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所有的倔强、坚持xìng格,显得顽固不化、无可救药而缅因公爵恰恰从母亲玛丽=阿德莱德身上承继了完全相反的一种如水般柔软的母xìngxìng格,虽不坚强,可却更为亲和。
他爱玛丽=安托瓦内特却不喜欢德意志的坚韧、倔强故而也就对承继了德意志内在的安东尼更为不悦。
这一切全是因为安东尼王储是承继法兰西王位之人是承继他一切荣耀之人。他不放心自己半生努力被承继人轻易摧毁,更不愿承继人只有收获而无开创。作为父亲,他也像普通人一样希望承继人能青出于蓝。
与王子们各有各的xìng格不同,公主们大同小异。她们虽未像其他贵族女子那样从小被送去修道院,但也是在封闭的状态下进修,而且学得也是淑女课程。除了阅读、艺术和宗教,还有着锋刃、刺绣等女红。在此情况下,只有少数人有着不同。
路易的长女玛丽安娜和维多利亚双胞胎不断是他最为关注的孩子,这完全是因为长女的身份也是因为她们是他和玛丽=阿德莱德这段惊心动魄的爱情的见证。不过,她们两个却并非是他最为喜欢的女儿。他所喜欢的女儿不是玛丽=阿德莱德的女儿,也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女儿,而是伊丽莎白=维热的女儿直布罗陀郡主朱莉。
直布罗陀郡主年仅七岁,可承继了母亲的绘画天赋,也因而在众多姐妹中显得最有才气。相比之下,玛丽安娜太过刚强,维多利亚太过软弱,特蕾莎长公主总是楚楚可怜玛格丽特公主又骄纵异常,其他人更是没什么特点。
路易端坐在贡比涅大厅正中的椅子上,三米之外是一块一人多高的竖直画板,画板之旁站着享誉巴黎的名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