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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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通通埋葬,威廉明娜却在无意中成为了挖掘者,将她的情感又挖了出来。只是……可这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来利用她了。”
同性情感与教义相悖,可并不可说违背人性。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性,是为个性。同性之恋不过是一种特殊的个性,或可说异类,却绝非是不容于世。天主教会极力反对同性之恋,其原因是欧洲历史上的同性之恋太普遍。古希腊、古罗马不断至今,平民、贵族、国王、教士,每个阶层都有类似丑闻出现,其中最有名的有古罗马五贤帝中的哈德良、安东尼·庇护及中世纪时期的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二世等,最糜烂的是中世纪的那些打着教会旗号的骑士团。
法兰西宫廷历来糜烂,路易自小生活于声色之中,对**见得多,对同性之恋只有听说。因而,他既不反对,也不提倡,保持缄默,不去主动挑出话题。否则,隐藏在国内的极端天主教势力便可能乘机坐大。
路易藉由夏洛特长公主想起了威廉明娜,正打算派人召来安娜时,房门哐当一声开启,只见玛丽·安托瓦内特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衬裙、披着睡袍,一点也不像一个王后,更像是一个捉奸妒妇。路易心觉好笑,却强忍了下来。
她在夏洛特长公主身旁停下,夏洛特长公主已早早屈膝低头行礼。
“您就是英格兰的夏洛特长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冷不热地问了句,语气中透露着令人不安的傲气。
“是的,陛下。”夏洛特长公主不由短了半截气。她是第一次见到法兰西王后,更是第一次被敌视。
玛丽·安托瓦内特绕着夏洛特长公主走了圈,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转过头对路易说:“年轻貌美,倒是一位不错的情妇。”
“请先出去吧!公主殿下。”路易朝夏洛特长公主挥了挥手,而后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去。乘此机会,夏洛特长公主小快步地走了出去。
待侍女关上门,路易便伸出双手按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肩膀上,柔声道:“她不是我的情妇,至少现在不是。”
“她是不是你的情妇与我无关。”玛丽·安托瓦内特傲然质问,“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关了我一夜?”
“关?我可没有。”路易摇着头说,“门没有锁,但我知道你不会动手去开,因为你是法兰西王后,你的骄傲不容许你去开门。”
玛丽·安托瓦内特紧咬嘴唇,哪怕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毫无察觉。良久,她狠狠留下一句“我恨你”,便怏怏而出。
路易亦不追赶,安然地坐回了沙发。他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慵懒地说:“你会感谢我的,这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又走回了房间。这里是王后会客厅,她从外而入,故而因走另一侧的门才能会王后卧室。她狠狠瞪了一眼,而后才箭步从另一侧的门离开。路易对此只笑不语。
紧接着,穿戴整齐的玛丽·特蕾莎长公主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礼。
路易慈爱地笑着,和声问道:“昨天睡得好吗?”
特蕾莎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路易心内不是滋味,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的房间正在重修,所以暂时还不能回去。接下来的几天,你就睡在你母亲的卧室。我想她不会反对!”
“这……”特蕾莎长公主欲说不说,神情复杂,充满担心、害怕、期待。
“不愧为母女,到底是一样的。”路易浅笑着想道。
房间重修是必要的,特蕾莎已经长大,以往的装饰不再适合。她曾经提出过去图卢兹宫暂住,却被路易拒绝。路易以往只关注特蕾莎与母亲的关系,却忽略了她的心理。现在,路易能感遭到特蕾莎的心灵有着极大的创伤,这一创伤若不愈合,便会成为弱点。玛丽安娜明显在拉拢她,路易担心她再遭遇打击,所以一面减少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的接触次数,一面加快母女和解步伐。
PS:这里面对同性之恋的看法不代表作者的观点,作者和路易一样,没有接触过,所以不方便评论。
第八百四十四章 锋芒毕露的玛丽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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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太平无事。
腓特烈二世在东欧果然是疑兵借势之计。入冬的首场大雪降临地面时,于东普鲁士、格但斯克集结的普鲁士大军兵戈入库、马放南山,一齐解除了战备。其实,路易是多心则乱,忽略了一些重要事物。
连年战火,普鲁士的国力已经到了极限,纵然是腓特烈二世这样的天才军事家亦不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时此刻,战争对普鲁士极为不利,任何一位有理智的君王都不会悍然挑起战火。
谈判的事随着腓特烈二世的妥协很快进入了最后阶段。法兰西、普鲁士、瑞典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巴伐利亚、萨克森、波兰亦在其中大获好处。现在,只有奥地利和奥斯曼还就敖德萨一带僵持不下。不过,奥斯曼已经得到了普鲁士的支持,妥协是迟早的事。
唯一的苦主便是战败者俄罗斯。俄罗斯得到了黑海、波罗的海的出海口,领土紧缩,首都莫斯科更间接暴露在了波兰人面前。其惨烈程度与十多年前被瓜分的波兰可有一比,俄罗斯人今次好好地尝到了当年的波兰人所感遭到的国破家亡之痛。不过,俄罗斯人却不像当年的波兰人同仇敌忾。
落后的制度会不断积累问题,然后在社会发生大变时一齐暴露。
俄罗斯的制度本就比西欧各国落后,所积累的矛盾也比西欧各国多。普鲁士和奥地利能在连年征战下保持团结,法兰西能够在财政赤字后快速恢复,这与他们的制度有关。俄罗斯的制度导致国家和贵族能够毫不费力地通过剥削底层民众恢复元气,西欧诸国无论制度好坏,统治者皆不能随便剥夺民众财产、奴役民众。因而,俄罗斯能通过进一步的剥削快速却动荡地恢复国力,西欧诸国却只能通过改变财政预算的方式缓慢而平稳地恢复国力。
大败之后,俄罗斯经济陷入危机,这使得本就不断在积累的矛盾开始升入临界点。普加乔夫的影子正于东欧草原上急促奔驰,任何一个在莫斯科的人都能感遭到隐藏在宫廷繁华背后的危机。
11月15日。大雪降临巴黎。道路淹没于白雪之中。路易一早来到图卢兹宫,待要回去时却回不去了,因而。他就留了下来。他是第一次留宿图卢兹宫,所幸彭蒂耶夫公爵长居诺曼底的庄园,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当年的许诺模糊在前。他却深知许诺永远无法达成。
晚餐过后。路易与玛丽·阿德莱德和众子女聚会于会客厅,除此之外,在场的还有朗巴尔亲王夫人和荷兰女执政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小姐。
年轻的女执政再过十几日便将年满十四岁,她已经长成了一位容貌出众、举止文雅的淑女。路易心中十分满意,觉得她确实配得上法兰西国王之子。如若不是如此,她将被废黜并解除婚约,从此沦为一个尊贵的阶下囚。
路易与玛丽·阿德莱德坐在会客厅壁炉地右侧,正对面坐着朗巴尔亲王夫人,孩子们则在他们之间围坐成了一个半圆。其中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和缅因公爵路易·雨果坐在半圆的顶端。
路易看着年轻的未婚夫妇,说道:“普鲁士国王已经同意出让东弗里斯兰,荷兰即将提升为‘王国’。你们将会成为它的统治者。”
两人对视一眼,路易·雨果未有太过激的反应,反倒是佛蕾泽丽卡·奥兰治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
路易悄然一笑,说道:“当然,你们还年轻,还不能亲政。所以。你们会先被加冕为荷兰王储和王储妃,等到成年后再正式加冕为国王和女王。成为荷兰王国的共主。”
自古以来,凡是女子承继王位,其必将自身权力分给丈夫。正因如此,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终身为人操控,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一身恐惧婚姻,就连显赫一时的叶卡捷琳娜二世亦被迫因这原因而不得与政变功臣奥尔洛夫结婚。唯一特殊的只有奥地利的玛丽娅·特蕾莎,但除她之外别无他人。
“你们觉得怎么样?没有意见吧!”路易试探性地询问道。
“不,我没有意见。”路易·雨果发出略有女气的声音,稚嫩地说,“一切听您安排,父王。”
“我也没有。”佛蕾泽丽卡·奥兰治紧接着轻声吐出一句,只是无论从语气还是表情都不甘不愿的。
路易·雨果只有十一岁,路易将他的行为理解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应有的反应。佛蕾泽丽卡·奥兰治即将年满十四岁,对世事不可能没有了解,路易将她的反应看做是懂事少女的无奈妥协。
女子本就没有地位,贵族女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佛蕾泽丽卡·奥兰治根本就是一个“俘虏”。她没有人身自由、财产自由,以至连每日进食都不可自行安排。同时,她也谨小慎微,到巴黎几年都未做过一件逾越之事。然而,这反而是压抑了孩子天性,使其在大半个青春期中过得都很痛苦。这一切都有专人在特定时间告知路易,路易怜悯之时却不想改变。
佛蕾泽丽卡·奥兰治注定将作为政治傀儡度过一生。她的舞台不在政坛,而是在家中。能改变她命运的不是路易,而是还未长大的路易·雨果说。
路易扫了孩子们一眼,忽然盯向玛丽安娜,问道:“玛丽安娜,我听说你在发放高利贷?”
“哪里有!”玛丽安娜撅着嘴注释起来,“我不过是出钱投资一些工厂,每年分得一些红利。这可不是高利贷!”
“原来是这样。”路易呵呵一笑,心想道,“若只是投资工厂也就算了,可还有投资金融业的。竟然还找了个犹太人全权委托!”
路易通过安娜早将玛丽安娜这几年在外做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玛丽安娜利用每年一百万里弗尔的年金投资正迅猛发展的机械纺织业,因而机遇认识了一位从德意志来到巴黎拓展业务的犹太人——梅耶·罗斯柴尔德。其后,她就将手中的现钱委托给了这个犹太人,用来进行商业投资。
路易不知玛丽安娜利用梅耶·罗斯柴尔德赚了多少钱,却知她将这个犹太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凭仗安娜的信任,掌握了一支间谍小队。这支间谍小队二十四小时轮番盯着梅耶·罗斯柴尔德,也盯着她的钱。不过。间谍小队终究是安娜的。梅耶·罗斯柴尔德和她的一举一动都通过这些双面间谍报答到了安娜耳中,继而又到了路易耳中。
路易对这个年轻却聪明、周密的女儿又爱又忧。他担心玛丽安娜小小年纪就如此锋芒毕露,未来势必不利。同时。他也担心未来将无人能制约玛丽安娜。
之后,一家人随便聊天,只是只有玛丽安娜和路易是主角。其他人都是旁听。玛丽安娜大谈赚钱之道。并从赚钱道理攀上了治国道理。将委托可靠之人进行投资延长为使用优良之才治理国家,将看准机会投入资金注释为看准时机为国图利。一番谈话下来,路易不得不怨恨为何玛丽安娜是女的,却也更为忧愁。他也不管玛丽安娜所说的究竟是自己所领悟的,还是道听途说的,只认为懂得了如何做国王的女儿必须好好教导一番。
十点,人皆散去。
玛丽安娜先回了自己房间,换了套衬裙后又悄然溜向维多利亚房间。正巧在维多利亚房门口,她见到了似是等候着的路易·雨果。
“我的弟弟。你怎么在这里?”玛丽安娜笑脸迎上,心中却做了防备。
路易·雨果严肃地说:“您今日的表现太显眼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