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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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平衡的办法。我无法控制所有的贵族,但我必须要让那些贵族们无法团结在一起。建立贵族议会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他们相安无事,而是让他们在一种可监控的环境下不断内斗。
这种方式颇有成效,建立议会后不过一周,他们就分裂成为了两派。卡洛·波拿巴虽然很有能力,但明显他还没能够收服所有的贵族。议会中已经分裂为波拿巴派和反波拿巴派两派。
对于贵族的处置,除了建立贵族议会,收留之前最先投降的贵族外,还有就是清算。
法庭不愧为一个很好的工具,虽然保利派的大部分贵族都已经在战场上战死,或是早先便逃离了科西嘉岛,但是,还是有一批数量不多的幸存者留下。
幸存者的人数不多,而且几乎皆有民愤。从处死保利开始,我就已经接到了不少告密性。有贵族上交的,也有平民上交的,我将这些信全部交给了罗斯提法官,接着,数十位有牵连的贵族尽数被捕,在简单地审判后,便被处死和没收财产。
当然,被告密的人数并不只这些,可是我只是下令同意这些人被审判。有很大的一批人,我都选择了网开一面。我只是要在仁慈的同时举起屠刀立威,而非是戴着一张仁慈的面具来大开杀戒。我并不想将现在的科西嘉岛变为日后的大革命时期的法兰西。因而,恐怖也就点到为止。
再然后,需要面对的就是民众。这一次那死去的保利又帮了忙。
保利时期,科西嘉岛是以宗教法律行事,而且还对商人收以重税,这给了我很大的行动方式。我一纸政令,便将保利的宗教法律全部废除,换来的是类似于“约法三章”一类的临时约定。主要强调了贵族和平民共同的权利和义务。权利便是人人拥有自由,义务便是服从和缴税。
我并没有强行引入法兰西的相关法律,因为我认为法兰西的现行法规是一个阻碍,所以便先是只简单地做了这些。具体的事情,那就需要时间了。
就这样,一个月的太平日子过去了。
五月十五日,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特别是在海边,不冷不热,暖风和煦,温度适宜。
我这个时候正在港口,巴斯蒂亚的港口上停靠的几乎都是军舰,少有民用船。这种情况并不好,这座岛可都是靠贸易啊!
早上的时候,从巴黎返回的迪昂来到,他终究带来了凡尔赛的消息。
我正式被授予科西嘉亲王的称号。虽然巴黎会派来总督,但同时我也获准留在岛上,而且时间由我来定,只是一年之后必须回去,因为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法兰西和奥地利达成了婚姻条件,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将迎娶奥地利女大公玛利亚·安东尼娅,也就是历史上的赤字夫人玛丽·安托瓦内特。
当然,因为正式的任命还需要等几天,故而我也不是为了等待巴黎的来人才来到港口的。我来是为了等待一艘将在中午十二点左右到达的由菲迪曼准将亲身指挥的军舰,因为军舰上载着来自马赛的女士。
郡主和安娜的来到令我颇为不测,虽然我暂时可能无法离开科西嘉,但我也不愿意让她们漂洋过海来到这里。
这到底是郡主自愿来的,还是安娜又多管闲事,我颇为在意。
十二点钟,菲迪曼准将果然是准时。
连接的甲板放下,只见到安娜搀扶着面色惨白的郡主来到连接甲板之前。郡主的皮肤一向白皙,可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脸色十分不好,不是普通的白皙,而是惨白。
就在这个时候,郡主突然捂住嘴,趴在扶手边,朝着海中作呕。
她们不下来,我便只有上去了。
我来到她们身边,抢过安娜的位置,伸手抚摸着郡主的被,安抚道:“没有事吧!玛丽。”
“不……”她摇了摇头,可是却根本没有办法说话。
我安抚着郡主的同时,转头对安娜说道:“安娜,去找诺埃男爵,他有防晕船的药。”
“殿下,不需要晕船药。”安娜暗藏喜色地说道。
“为什么?”我十分疑惑,说道,“即便已经不需要坐船了,但郡主这个样子恐怕还是有些药最好。”
“殿下,郡主殿下她……”
安娜欲言又止,这倒是令我十分不快。
我干脆不问安娜了,反而转过头,问已经不再呕吐的郡主:“玛丽,你怎么样了?需要晕船药吗?”
她转过身来,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立即垂下了头。那惨白的面色已经覆盖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怎么了?”我迟钝地看了看安娜,又看了看郡主。她们两人,一个露着玩味的笑容,一个面露羞涩的红晕,这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怀孕。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
郡主不过十六岁,我不过十五岁,而且近期也就只有离开马赛前的一天两夜,怎么可能这么准就中招?
但是,心中虽然期望不要如此巧合,现实却又令我不得不往此怀疑。
我顾不上左右还有许多水手,虽然他们都在干活。
我手托着郡主的下巴,将她的脸慢慢抬了起来,令她与我对视。
“嗯……”我犹豫着问道,“玛丽,你该不是……怀……怀孕了吧!”
我刚问出口,她便羞涩一笑,点着头的同时又将头垂了下去。
“猜对了,殿下。”安娜也在这时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
这个时候的我,真想放声喊一声“oh,my-god”,但最后一刻,我将这句话吞回了肚子中。很明显,上帝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便赐予了我一个不知是麻烦还是幸运的礼物。
第一百零七章 总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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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返回教堂的路上,我因为太过惊讶,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怀孕,这是一件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事。这意味着我就要当父亲了,可是我现在的年龄不过才十五岁,根本不是做父亲的时候,而且我也一点都没有心理准备。
这个孩子出世,他不会有太高的地位,除非我的未来成为了向路易十四那样的国王,否则我根本无法将这个私生子抬到太高的地位。私生子在基督教教义中生来便地位低下,以至比最普通的平民还不如。即便是国王的私生子,也不可能因为他体内的血液而有特殊的待遇。大概私生子能够得到巨大的财富,好像郡主所在的彭蒂耶夫家族,但是,彭蒂耶夫家族的地位也完全依靠财富维持,若是他们没有现在的财富,恐怕也不会有“公爵”的爵位。
我突然发觉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因为那个时候的一时快乐而忘记了保护措施,这实在是极大的不幸,对郡主不幸,同时也对孩子不幸。
最蹩脚的还不在这里,孩子出生后,也不必担心他未来会怎么样,只需我能够改变历史,还是能够给孩子一个不错的生活的,而且郡主身为彭蒂耶夫家族的承继人,同样也不会令孩子受多少苦。只是,在我未婚的情况下,竟然先有了私生子,而恰恰已经和奥地利的女大公订婚了,这件事若是传扬出去,奥地利会否会悔婚?这是一个问题。
虽然因为历史的缘故,我对这位奥地利的女大公,未来的法兰西王后并没有什么好感,可是,现实既然已经形成了,我也只有接受,作为王室成员,这种政治婚姻是唯一选择。当然,我恐怕也只会把玛丽·安托瓦内特当做一个政治买卖而非是妻子,更非是爱人。
现在的问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还需有一年的时间才能够来打法兰西,这一段时间中,任何变故都有可能。若是我的事情曝光到了奥地利,然后惹女强人玛丽娅·特蕾莎生气的话,她会不会就在一气之下,单方面取消这场婚约呢?
虽然可能性不大,终究奥地利需要继续维持与法兰西的联盟,可是,这之后对我形成的影响不容小视。奥地利皇室可能会从此对我这个女婿不信任,随即影响法兰西和奥地利之间的联盟关系。
郡主的房间早已经收拾好,她可能是因为坐船太累了,也可能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一进房间便睡下了,我乘机将安娜拉到了门外,就在走廊上问道:“安娜,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郡主怀孕,确认了吗?”我还是不敢肯定,也许她是真的晕船。安娜终究年龄还小,而且也没有真正怀孕过,怎么可能判断出有无怀孕?我也根本就不相信她们会在人生地不熟的马赛随便找一个医生来检查。
“当然,”安娜用着理所应当地口气说道,“当然确认了,否则我们怎么会和你说?”
“什么症状?”凭仗着前世学到的学问,我认为自己比安娜还要懂得女人怀孕是怎么回事。
安娜显露了一副无奈之色,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呕吐,还有……就是那个超过一个月都没有来。你懂吗?”
“是的。”我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是真的了。
呕吐或者还有其他注释,但是女人的那个东西没有来的话,除非就是有其他妇科疾病,否则基本上不可能。郡主向来健康,而且比其他人都要爱干净,不太可能得上只有上年纪的老女人才会得的疾病。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郡主太小了,发育不成熟,最后又有其他原因影响了那个的周期。
想到这里,我又问道:“给她找了医生吗?”
“不,”安娜摇摇头,说道,“马赛城中近来来了不应该来的人,我们不敢抛头露面,也不敢请来医生。万一郡主殿下的身份暴露的话,就有麻烦。”
“不该来的人?”
“是的,这就是我们会赶来科西嘉岛的原因。”
“是什么人?”
安娜玩味地一笑,道:“科西嘉岛的总督,你孩子母亲的父亲——彭蒂耶夫公爵。”
“他?”
“没错。”安娜极为肯定地说道,“他来到马赛,就住进了我们的那座庄园,而那时我和郡主刚刚坐马车离开。十分危险。”
“怎么会这样?”我无语了,最不应该来的人竟然来了。
“看来之前的计策只对他无效了。听巴黎的人说,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郡主已经遇袭身亡了,但只有公爵殿下坚持。”
“现在怎么办?需要想一个办法。”
“是的,但是,”她语气一转,建议道,“你需要在公爵没有来之前,先想办法封住所有人的口,特别是平民。”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了安娜的逾越行为了,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去处理此事。
正如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做父亲那样,我现在也并没有心理准备去直面凡尔赛的贵族们,无论是彭蒂耶夫家族还是奥尔良家族,这件事都不想让他们知道,特别是如今郡主都怀孕了。未婚先孕,这对于一个有着庞大资产的家族的女承继人来说,可说是毁坏名誉的打击,而且彭蒂耶夫公爵想来也不会轻易干休。
踌躇之间,我已经回到了房间中,在找人去通知如今我的私人医生老米伦来为郡主做最后确定之后,我连晚餐都不吃了,便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在辗转之中,我也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躲躲藏藏不是长久之计。郡主迟早是要出来见人的,我并不希望她如此隐匿身份过一辈子,而且我也不想我们的孩子只做一个偷偷摸摸的私生子,以至时机成熟的话,我也不介意效仿英格兰的亨利八世。
历史上的拿破仑既然能够打败奥地利,我又为什么不能够?一旦奥地利完了,我又何必再坚持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婚姻?
只是,这一切必须从现在开始盘算。
这件事需要找一个时间公开,一个最好的时机。
彭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