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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97部分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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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与厨房风格完全不同的侍女裙子的高挑身材的女子急慢慢跑了进来。她是现在郡主的贴身侍女,凯瑟琳·德·贝克里。作为贝克里伯爵的妹妹,以及已故的贝克里夫人的女儿,路易十分信任她,只是她却是第一个被安娜所收服之人。
“安娜小姐。”凯瑟琳比安娜大几岁,却仍然用着敬语轻声说道,“郡主殿下要生了,怎么办?”
“是吗!”安娜嘴角悄然一翘,暗暗想道:“终究要生了。”
她脸色一变,镇定地指示道:“把郡主的医生们和产婆都叫来,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做的秘密,不能让其他知道,知道吗?”
“德·彭特先生和诺埃莱伯爵夫人也不能告诉吗?”
“告诉他们干什么?”安娜反问一句,随即说道:“德·彭特先生现在担任的是殿下的侍从官,诺埃莱伯爵夫人马上要回巴黎了,没有必要和他们多说。”
“那……那么殿下……”
“殿下也先瞒着。”安娜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殿下晚上有一次晚餐,不能让殿下因而而失约。”
“可是,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如果有事,我来承担。”
“那么?”凯瑟琳仍然是犹犹豫豫,不知能否应该按照安娜说的去做。
安娜转过头,看着凯瑟琳,严肃地轻喝道:“还不快去找医生,晚了怎么办?”
“是,我马上去!”被安娜这么一吓,凯瑟琳立即便惊慌地跑走了。
“真是的,殿下怎么会让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安娜看着凯瑟琳的背影暗暗感叹。
凯瑟琳的外貌可说是不俗,即便是在凡尔赛宫廷中,都能够在美貌上取的一席之地,但是,她却不够聪明,在安娜看来,这个人可说是花瓶一个,没有任何的政治智商。
安娜是一个自负且聪明的人,所以她对许多愚笨之人都看不起,这个凯瑟琳便是其中之一。
“安娜小姐,汤已经炖好了,是不是!”厨师长喊道。
“殿下和女画师已经到了!”一个男性侍从慢慢跑来,说道,“安娜小姐,殿下请您入座。”
“告诉殿下,我有些事,不能去了。”安娜对那个侍从说了一句后,便打发他走了。随后,安娜来到了正准备端上桌去的汤。
安娜嗅了一下:“真是香啊!但是却少了一味调料。”
安娜一边说,一边掏出了一个褐色的拇指大小的小玻璃瓶。
“加上诺埃男爵的药的话……”她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点滴倒入了汤中。
“这样就大功告成。”安娜吩咐刚好到来的侍女道,“送上去吧!”
望着将汤带走的侍女,安娜浅笑着自言自语道:“不要怪我,殿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喜欢哪个女人无所谓,但是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难以自拔,你的身边不能只有一个人。”
说着,安娜脸色一变,黯然自伤道:“可是,为什么只有我不能够呢?”
不经意间,安娜没有发觉,她的双目中竟然滴下了两滴眼泪。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寻常的夜晚
您现在的位置: 》 》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寻常的夜晚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寻常的夜晚 
深夜,漆黑一片。
在任何时候都应该有光芒照射的卧室,这个时候也仅是只有一根蜡烛在发出微弱的亮光。
与漆黑所透露的宁静相比,这充盈着男女**之声的房间,与漆黑的环境却是完全不着调。
床上,一男一女两具活着的身体,正胶着在一起。
脸与脸,手与手,身体与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互相摩擦。
这一对男女,正在忘我的享受着,相互的眼中只有对方,没有他人。他们享受着人世间最为美好的事情,但是,在离这间卧室只隔着几道墙的另一间房间中,虽说是明亮通透,可是却不间断地响起女子惨叫的声音。
郡主正在生产,从傍晚不断到半夜,但一个孩子都没有生下来。她怀的是双胞胎,虽说情况还没有到达难缠的阶段,可是这种时候也是十分危险的。与一般人的生育不同,双胞胎特别麻烦,万一有所偏差,只怕两个孩子都会出问题。
房间之中,作为医生的米伦父子,正满脸踌躇地立在屏风之外,他们显得焦急又无奈,虽说时常向内张望,却又无能为力。
在这个时候,一个有经验的产婆反而要比医生更为有用,因为医生要遇到生育的现实在太少了,而产婆不一样,因为平民百姓家只能请来产婆,所以产婆在接生方面则更为有经验。
双胞胎终究是少见的,饶是再有经验的产婆也会慌手慌脚。
已经慌乱的产婆,正在不遗余力地将慌乱传达给身边的侍女们。侍女们在产婆毫无规律的差遣下,忽而端水,忽而洗毛巾。她们跑进跑出了好几趟,可是,这反而令情况变得更蹩脚。
在这充满慌乱的屋子之中,就连见惯大场面的德·彭特先生和诺埃莱伯爵夫人也惊慌失措了。
“不行,必须要找殿下来。”德·彭特先生思考了半天,最后做出了决定。
他说着便欲出门,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挡在了他的身前。
“安娜小姐,你……”德·彭特先生大为惊讶,不只是因为安娜的行为,更是因为安娜那冷静镇定得异常的表情。
安娜严肃地问道:“你要去哪里?德·彭特先生。”
“是去找殿下。”德·彭特先生唯唯诺诺地应声说了一句。
“殿下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安娜冷冷说道,“所以你也不用去找他了。”
“安娜小姐。”站在后面的诺埃莱伯爵夫人看不过去,走上前来说道,“请注意自己的言行,不管怎么说,我们的位阶都在你之上。”
“是吗?”安娜扬高音调反问一句,“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当年王后陛下会让你们位居于我之下。”
“你……”诺埃莱伯爵夫人当即哑然。
安娜傲慢地说道:“总之,没有必要让殿下知道,殿下知道了、来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让殿下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
安娜一说完,便自顾自转身出门了。
等到安娜的身影完全消失,诺埃莱伯爵夫人恨恨地压着字根轻声说了一句:“不过是一个私生女罢了,就算母亲再怎么地位尊崇,也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私生女。”
“生下来了,生下来了。”
产婆激动的声音突然传出,而后是一阵婴儿的哭声。
“太好了,终究生了。”诺埃莱伯爵夫人立即转怒为喜,不停地在胸前划着十字。
但是,紧张的气氛并没有消失,因为还有一个没有生呢!
此时,孩子的父亲并不知道他一句成为了父亲。
路易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光线虽然微弱,但是他还是能够认出躺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女画师伊丽莎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路易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他只是还记得刚才与身边这个女人的疯狂。
那个时候,他还有意识,也有回忆,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状态,就和去年在枫丹白露与郡主的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只是这一次比去年更为无法自控。
这不是简单的感情失控,而是一次并不简单的出轨。
路易看了看身旁似乎是在熟睡着的女画师,她刚才疯狂,路易仍然历历在目。
路易奇怪,这么一个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女人,为什么会在床上如此疯狂,除非……
路易想到了一个原因,那就是药物。
路易曾经也使用过这一招,所以他清楚药物能够令女人变得怎么样。当初郡主只不过是**了一些,便不由自主了,而之前女画师的情况,恐怕就不只是一点点了。当然,路易也由此联想到了自己。
“难道被人下药了?有人从诺埃男爵手中拿到秘方了吗?”
路易好奇起来,他细细回想。
这个夜晚,他本是邀请了女画师、安娜和郡主赴宴,可是首先是安娜推托有事,而后是郡主也送来不来的通知,最后就只剩下了他和女画师。而后,更令路易疑惑的是,他的回忆中竟然只记得喝了两口汤,随后便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强行拥着女画师回到了房间之中。
卧室还不是第一案发觉场,最初是在卧室前面的会客室。他们两人一进入会客室,便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拖了。
第一次是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然后,他们意犹未尽地又在通往卧室的门上,就靠着门来了第二次。最后,第三次才是在卧室的这张大床上。
路易完全迷糊了,他总有种被人下药的感觉,可是又不愿意下药的会是那个人。
这件事情,路易最终只想到了一个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安娜。
有能力、有胆量这么做的,除了安娜没有他人,而且安娜也有动机,她不止一次地鼓动他收下女画师。
路易现在真是后悔,为什么没有趁早将安娜赶走,否则的话这件事也不会发生。他突然发觉,自己已经害了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爱这个女子。
正在这时,路易发觉身旁的女子,辗转了过来,她醒来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双胞胎出生
您现在的位置: 》 》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双胞胎出生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双胞胎出生 
女画师伊丽莎白一开始迷糊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她“梦见”身边竟然有一个男人,但是,随着睡意的衰退,以及身体下面那隐隐袭来的痛楚,她完全清醒了过来,也知道了这不是梦。
“这是怎么了?”伊丽莎白惊慌地慢慢坐了起来,只是胸前捂着的被子一直不松开。
“伊丽莎白,我……”路易觉得要说什么,但刚说了一半,女画师便惊叫起来:“殿下,是殿下,为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画师的言语没有太过激动,给人的反应也不是很激烈,但现实上,这是因为她在这一刻脑子已经清醒了。
她当然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可是她更知道她根本没有权力去纠责。在这个贵族统治世界的时代,能够被身份比自己高贵的人看上,那在社会上并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在昏迷中被强行夺走了女性最重要的东西,这样的犯罪也不算是犯罪,她清楚的知道,相比起她这个穷画师,王储殿下的话更为有力。
女画师现实上在提问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件事,也完全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她能够暗叹自己倒霉,能够躲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痛哭一场,但惟独不能揪住此事不放,以图得到某种利益。她没有这个胆量,也不认为自己是蓬帕杜夫人或现在的杜巴丽夫人。
“对不起,伊丽莎白!”路易诚恳地道歉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记得……记得无法控制自己,然后就……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抱歉,非常抱歉!”
“抱歉,只有抱歉?”女画师的眼泪忍不住地流淌了下来。
她虽然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乞求这个男人的爱,但是这个男人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就算是说“我只是觉得你美丽,情不自禁了”之类的情场套话,也好比道歉之类的话要好。因为路易的道歉,令女画师觉得自己的第一次显得根本不是那么宝贵。
伊丽莎白出身社会底层,虽说除了画画之外什么也不会,但并不是不懂贵族圈中的事情。她年纪虽小,但因为经常替贵族和有钱人画画,所以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她不是不知轻重之人,虽说心中不愿,但也不是没有成为某一个贵族情人或是被某一个贵族强行夺走第一次的觉悟,然而,当遇上一个不是因为爱她,以至也不是因为美色,而强行夺去她第一次的人,她心中的痛,不言而喻。
“不用道歉……不用道歉!”伊丽莎白啜泣地说着,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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