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 (完结) 作者: 独坐池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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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将盖子打开,天启皇帝在里面拿出了一把剑,一把很特殊的剑。造型上没有什么特别,剑柄的后方挂着明黄的剑穗,剑鞘上刻着三个字,只是有些小,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见的。
看到这把剑,孙承宗的身子猛地一阵,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启皇帝,紧接着便躬身跪倒,身子都在不住的颤抖。
缓缓的将宝剑抽了出来,天启皇帝的神色颇为凝重,离得近的人能看到,剑身花纹细凿,图纹清晰,剑身一面刻着腾飞的蛟龙,一面刻着展翅的凤凰,而且剑身上还纹饰着北斗七星。
对着天空挥舞了几天手中的宝剑,天启皇帝又将宝剑插回了剑鞘里,看了孙承宗,大声的道:“内阁首辅大学士、太保孙承宗奉旨提督辽东,朕特赐尚方剑,受你先斩后奏,临机专断之权!”
“臣,请剑!”孙承宗将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大声的道。
所有的大臣都跪了下来,心里虽然震撼,可是却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找麻烦。不过这些人对孙承宗可谓嫉妒不已,尚方剑啊!先斩后奏,临机专断。
将手里的剑轻轻的放到了孙承宗的手里,天启皇帝接着道:“先生起来吧!朕就将辽东托付给爱卿了。”
孙承宗走了,同行的还有三法司的人,还有一个很多人都没有注意的人,这个人就是兵科给事中杨涟,新任的辽东巡抚。在孙承宗的影响下,这个本应该很大动静的任免,此时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在此同时,天启皇帝将一个人调回了京师,这个人就是原辽东巡抚袁应泰。
看着渐渐走远的人群,天启皇帝的神色颇为复杂,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暗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大动作,希望能够成功。”
在孙承宗离开的第二天,一只商队由京城东门离开了,这只商队很大,足有上千人。这样的队伍在京师很少见的,一百多辆马车,延伸出很远。领头是是一位锦衣卫的千户,四个百户,这只商队装载着火器厂刚刚生产的紅夷大炮,还有小号的弗朗基大炮。
在领头的锦衣卫的千户身边还有一个人,长长的胡子,暗红的脸膛,正是本应被羁押在家的熊廷弼。
“他们都走了吧!”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洪,天启皇帝沉声道。
“是,陛下,都走了!”陈洪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少有人知道,宫里可能就是自己知道,就连东厂的魏公公都不知道。
“事情告一段落了,朕也该处理一下宫里的事情了。”天启皇帝的情绪似乎不是很高,说起话来也是满脸的苦涩,仿佛在想着极为为难的事情。
只是陈洪的眼睛却是一缩,心里猛的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的在心里升起。跟在天启皇帝身边这么长时间,见过天启皇帝高兴,也见过天启皇帝生气,陈洪发现了天启皇帝一个特点。这位少年天启在极度生气,想要罢免或者杀人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用右手的大手指抚摸剑柄。抚摸的越用力,越频繁,就说明他要办的事情越大。天启皇帝此时就是不断的抚摸着剑柄,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从容,可是陈洪却觉察到了一丝不寻常。
“去将李岚找来,还有客氏和魏朝,朕有话要说!”天启皇帝的声音有些冷淡,里面似乎隐藏着很多的东西,说这些的时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是,陛下!”虽然知道有事要发生,可是这些却并不是自己该问的,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些为好。
辽东,沈阳城,南城的一个小院,内堂。
锦衣卫这次派到辽东的负责人是白衣书生党寒,此时这位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堂上,眼睛微眯着看着下面的人。
“怎么样?事情有消息了?”轻轻的喝了一口茶,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党寒面无表情的道。
“回大人,东厂的人已经出发了,一行七人,卑职已经派了十个人在后面跟着,在三里之外就是大人说的葫芦谷!”那人一抱拳,声音有些沙哑,却不带丝毫的感情。
缓缓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折扇晃了晃,党寒笑着道:“这差事可真是累啊!终于可以回京了,我们也走,在等下去东厂的人就跑了。如果这次带不回那个人的人头,指挥使大人肯定没好果子吃,我们就等着吃瓜落吧!”说完便带着那个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劫杀
初春的辽东依旧寒冷,地上的积雪还没有融化,道上的路也很是不好走。如果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会在路上行走,毕竟战乱连年,路上的土匪也是不少。
在沈阳城西,有一处非常的险要的地方,叫做葫芦谷。因为两侧都是山崖,这里就成了唯一的通路,在山谷的谷口,谷中央以及出口处都非常的窄小,看起来就要像是一个倒着的葫芦,所以这里就被称为葫芦谷。
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阳光还没有照进葫芦谷,这里显得有些黑暗,却也是非常的宁静。只是一群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山间的鸟兽都沸腾了起来。
“我们快速的通过葫芦谷,到前面的出口处等着那群龟孙子!”这群人身上的都穿着夜行衣,脸上也都蒙着蒙面巾,背后都背着刀。每个人都端坐在马上,眼中凶光直冒,在领头之人的招呼下,这对人马快速的冲过了葫芦谷。
这群人渐渐的没有了声息,葫芦谷里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这些人就没有出现过。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来了一群人打破了葫芦谷的宁静,相对于前一批人,这次的人更像是游山玩水来的。七个人,七匹马悠哉悠哉的在路上走着,显然是不着急。
轻轻的打了打马,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魏忠贤缓声道:“王档头,这次的差事办的漂亮,回京之后,干爹一定会有重赏的。”
“多亏了魏公公英明,以后还要多靠魏公公提携啊!”王档头对着魏忠贤抱了抱拳,虽然心里瞧不起,可是这脸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反而充满了讨好之意。
“好说,好说。咱家看王档头身手不错,将来一定大有可为。”轻轻的眯了眯眼睛,魏忠贤笑了笑,大声的道。看了一眼前面的地势,魏忠贤轻轻的拉住了自己的马。
有些不明所以的向四周看了看,王档头茫然的问道:“魏公公,怎么不走了?”
“这里的地势险要,如果遇到土匪,我们可是会很危险的。”对于辽东的事情魏忠贤还是知道一些的,这里土匪多如牛毛,一定要小心些,不然小命就没了
拉着马的缰绳,王档头笑了几声,接着道:“魏公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虽然地势险要,却不会有土匪的。”
“这是为什么?”好奇的看了一眼王档头,魏忠贤问道。这里毕竟地势险要又是通往沈阳的要道,如果在这里做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想来是很保险的。
“这里地方叫葫芦谷,是西面通往沈阳的咽喉要道,以前的确有土匪,而且还不少呢!不过这几年,辽东不太平,总是打仗,这里就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有的时候战事吃紧,这里都会有驻军,那些土匪早就跑了。不跑的,也都被剿灭了,毕竟这里不能落到土匪的手里。
缓缓的点了点头,既然安全那就无所谓了,不过魏忠贤还是对王档头道:“还是派个人去看看吧!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魏公公真是英明”,回头对着一个人招了招手,王档头道:“你去看看!”虽然心里颇为不以为然,可是魏忠贤的意思,王档头还是不敢违逆的。
时间不大,那个人便回来了,对着魏忠贤道:“回魏公公,这里没有什么人。”
“那走吧!”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知道为什么,魏忠贤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一行人的速度并不快,慢慢的向前走着,魏忠贤则是在这群人的中间,不断的向着四周看去。不过似乎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这些人走到山谷中间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让魏忠贤也放心不少。
王档头看了一眼魏忠贤,心中颇为不屑,这可真是的太监,胆子这么小,真不知道督主为什么这么器重他?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太监?
就在王档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嘣”的一声,心中不禁暗道:“有人射箭”,下意识的过去。将身子一歪,羽箭贴着他的身子就飞了过去。
在王档头身后的那个人就没有了这么好的身手了,还没等他反映过来,那只飞来的羽箭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那人的身子在马上摇晃了下,便栽倒了下去,最后看向魏忠贤的眼中充满了怨念。如果这个时候他能说话,肯定对着魏忠贤说一句,你可真是乌鸦嘴。
随着一声弓弦响,山谷里面不断响起弓弦的响声,魏忠贤身边的人不断的栽倒落马。王档头此时已经将身后的刀拽了出来,不断的拨打着羽箭,同时伸出手将马上的魏忠贤转了下来,躲在了一匹死马的后面。
“不知是哪一路的兄弟?为何为难在下?”此时魏忠贤虽然咬着牙,可是身子还是在不断的发抖,倒是王档头颇为有些胆识,擎刀在手,大声的喝问道。
可是山谷里却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出现,也没有说话,只有倒地的马匹在不断的嘶鸣。王档头也不敢起身,只好拉着魏忠贤就那么趴在那里,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个时候要跑,肯定被人射成刺猬。
不知过了多久,山谷里想起来马蹄声,让王档头差异的是马蹄声并不是来自对面,而是来自身后。和魏忠贤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喜悦,既然不是一个方向来的,想来这些人也不是一伙的,看来真是命不该绝啊!
时间不大,一对人马出现在了山谷里,人数不多,只有四五人。不过每个人都骑着马,都带着弓箭和刀,每个人的马上还挂着一把火枪。
领头的是一位白衣的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看到面前的这一幕,白衣公子似乎也不惊讶,翻身下马来到了魏忠贤二人的身边。
“真是山不转水转,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二位,我们还真是有缘啊!”轻轻的打开折扇,缓缓的扇动着,白衣公子的脸上笑容很是和善。
第一百一十五章下雪了
天气似乎有规律,又似乎总是变幻莫测的,刚刚还阳光明媚,此时却飘起了雪花。一朵朵洁白的雪花缓缓的落到了地上,很快山间就变得一片洁白,天地间似乎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丝毫的声息。
葫芦谷里,雪花也一样的飘落,只是这里的地上布满了鲜血,雪花落到鲜血上,便迅速的消融了。很快,雪地上的鲜血便凝固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王档头摇着头苦笑,半晌才缓声道:“白衣书生党寒,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们不是这么有缘分吧?”
缓缓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看了一眼王档头身边的魏忠贤,党寒有些疑惑的道:“你就是李进忠?”
魏忠贤本就是聪明人,此时也有些明白了,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害怕。慢慢的点了点头,魏忠贤沉声道:“咱家就是李进忠,不知道你们锦衣卫为何拦住咱家?”
“对上号就行,拿着你的人头回去就可以了。”党寒笑了笑,显然对于杀人没觉的丝毫的愧疚。
“白衣公子党寒,很多人都传说你有一身的本事,可谓如雷贯耳了,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这也不枉王某送了性命。”王档头已经知道自己必死,说起话来也是颇为决然。
“无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