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玩家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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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不可以。”
严镇东沉默了,粗豪而直接的江湖汉子此刻竟有几分文人式的忧郁:“徒弟,俺没什么能给你的了,铁布衫不是什么高级武功,你不会想要的。”
许溪拍拍膝头,将手心泥土拍去,洒然道:“我不知道别人,至少我不是做什么事都要讲好处的。我不想走,就算有人放狗撵,我也不走。”
“输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一无所有,输了最多打回原形。”许溪自嘲一笑,严镇东的遭遇竟激起了他的情绪,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
许溪的眼中漂浮一层淡淡的忧郁与伤感:“有的人输了,会加倍努力,重新赢回来。有的人输了,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顿了顿,许溪回过神,犹如彗星般光亮的眼神盯着严镇东,有种异样的光彩:“输了,就再赢回来,就那么简单。”
“可俺不如他!连他都打不赢,又怎么打得赢佛山黄飞鸿!”严镇东惶惶然,似乎这一战令他失去了武者所有的自信。
许溪苦笑,这该不是一次任务,目的是要他帮助严镇东重建信心吧?如果是,游戏策划人员的想法未免也太天马行空了。他斩钉截铁:“那就变强,变得比他们更强!”
严镇东胸中的迷惘似被许溪这句话驱逐一空,拨开云雾见日月,他蓦的长身而起,以往的坚决再次回到眼中:“没错,俺只要变得更强!”
望着严镇东重新站起来,许溪笑了,只是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流淌在身体中和灵魂中。忽然间,只想下线好好的休息一下!
退出游戏,许溪点燃一支香烟,趴在阳台上眯眼盯着上午刚刚升起的太阳。城市被染上一层淡淡的金黄色,犹如一个黄金之城,看上去美丽之极。
“少抽点烟吧!”有声音在背后响起,张效森是许溪的房客。他每天最常见到的,不是许溪吃饭喝水,而是吸烟。他真想不到,一个人每天怎么可能吸得了那么多香烟。
“真羡慕你们这些老师,一到暑期就有无数的时间给自己放假。”张效森呵呵笑,学许溪一样趴在阳台上,凝望金黄色的城市:“真美丽!”
“应该是性感!”许溪笑了笑,纠正了张效森的说法。应该说,这是一个性感的城市,但凡窥觑这份性感,总要有一定的资本,否则就只有被无情的摒弃。
“我要搬走了。”张效森的话令许溪愣住了:“我准备向她求婚,如果没有意外,要不了多久,我就要搬走了。”
许溪嘴唇喃喃:“你要是搬走了,我岂不是更寂寞。”
“呵呵,少来!”张效森只是一个刚从学校走出来不久的学子,并不懂得什么叫寂寞,以为许溪只是在开玩笑,笑着给了他一拳:“你这环境很好,肯定还有更好的房客。”
与其寂寞,不如享受它。
其实许溪不是一个寂寞的人,只不过,有时寂寞罢了。
“不管怎么样,想找到像你那么傻的房客,应该是比较有挑战性。”许溪收起感伤,这城市的人总是如此,来来往往,很少有人会停下来认真的看一看:“恭喜你,不过,结婚记得一定不要发请贴给我,我可不想送红包。”
重新登陆游戏的时候,许溪心情很不错。
游戏中,严镇东放下了输的包袱,开始疯狂的练武,甚至没空离许溪。
许溪摇摇头,正要去练武,纳兰元述派人前来,催促他去办该办的事。
天地会在佛山的秘密聚会地点是一间粮行,许溪在粮行外转悠半天,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方法可以混进去。直到见粮行张贴出一份请人的告示,他才得以侥幸的混进去。
似乎因为他没练过系统武功,所以,游戏自动评价他为白身平民,没有对他有多少的提防。
一边抗着大米,许溪一边寻思,就算混进粮行,要想混进天地会的秘密聚会中,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任务。
殊不知,粮行中有几双眼睛正在密切的盯着这批新招的伙计耐心观察,直到观察的目光驻留在许溪面上:“他不错!”
几人窃窃私语一会,粮行掌柜向许溪大喊:“西半球,你,过来!”
许溪愕然放下米包,坦然跟着掌柜走进后院。扫眼望去,他顿时吃了一惊,陈近南竟也在此。难不成身份曝光了?他寻思着,装出满脸迷惑的样。
斯文犹如书生的陈近南观察他一会,点头沉声道:“就他!”
许溪眨眨眼,那掌柜温和道:“你可听说过陈近南?”
这话说得!许溪露齿一笑:“自然听过,有人说陈近南总舵总是大英雄,有道是生平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
“可他是朝廷通缉的反贼呢!”掌柜这话说得。
许溪隐隐猜到一些内情,笑道:“那是官府的事,不关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事儿!”
“好,那你想不想见陈总舵主?”掌柜谆谆诱惑。
不会真就那么简单吧?许溪还是挺怀疑自己的人品,虽然他的人品无可置疑,可也没强到这份上啊:“自然是极想见。”
“这位,便是陈近南陈总舵主!”掌柜满脸骄傲,向许溪介绍。
许溪愕然,浑身带着浓浓书卷气的陈近南走过来,沉声道:“西半球,你可愿拜我为师?”
“啊?”这一次许溪是真的给吓住了,他几乎什么都没做,就有这等好处自动送上门?这不合理啊。据他的了解,游戏策划员们可不会让玩家有这等不劳而获的剧情任务出现。
陈近南满是期望的盯着他,其他人一脸含笑,似在为许溪的机遇而高兴。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可眼下这局面瞧起来,分明就是要他答应了才能继续剧情。许溪无可奈何之极,心想就算有阴谋,自己也得踩上一脚,弯腰拜下:“西半球见过师父!”
这事儿可真有些诡异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居然莫名其妙的拜了两次师!
陈近南甚感欣慰:“摆香堂!”
在尽可能简单的入会和拜师仪式后,许溪盘算也是时候揭开部分谜底了,眼巴巴的看着陈近南。
“近日本会有一项极为重大的任务,九死一生的任务,现在需要兄弟们自愿站出来!”陈近南这话怎么听都感觉非常熟悉,好象曾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小徒刚刚入会,未替本会立下寸功,未免难以立足本会。为表决心,这次任务便交给他去办。西半球,你莫要辜负了为师对你的期许。”
肯定听过这些台词。可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许溪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了:“师父,是什么任务?”
“应征太监入宫!”
“《鹿鼎记》!”
许溪终于想起来了!
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天杀的陈近南,竟然想要他自割JJ入宫做太监!
第七章 莫惹爵爷
更新时间:2009421 20:17:29 本章字数:5618
陈近南自然没有太相信他,不过,从点点滴滴的介绍里。许溪推测认为陈近南似乎是想要他混入南天主城王府,与其师兄联络上。
若无意外,所谓的师兄,想必指的就是韦小宝,小桂子,亦或小春子!
古典区东土大陆有六大主城,为紫禁、中州、东胜、南天、西塞、北阳六大主城,其中紫禁城为紫禁皇朝的都城。
若干影片各有不同的时代背景,游戏公司为调和此矛盾,所以特地区分为六大主城。东土大陆以汉唐代为主体时代背景,其他五大主城则基本分属其他朝代背景,以皇族的名义为王爷。譬如南天城范围的时代背景就与清朝非常接近,南天王爷则是康熙。
陈近南目不转睛凝视许溪!
许溪默然无语,脑海里不知转过多少念头,缓缓道:“我不能去,我乃广东提督纳兰大人派来的密探!”
陈近南脸色微变,面露淡淡讶意:“你却是不识得武功,广东提督怎会派……”顿了顿,他哑然:“我明白了!”
“陈总舵主,若信得过在下,不妨听在下一言。”许溪松了口气,只要陈近南没有当场动手杀他,那就算保住了小命:“提督大人已知天地会的秘密聚会,目前已调兵欲将你等一网打尽。之所以派在下前来,只为探听你等商议何等大事罢了。”
陈近南自然明白许溪是在劝他带领天地会众人撤退,他眉头轻皱:“我们一走了之,你又如何交代!”
要走您就赶紧走吧,还有什么好墨迹的!许溪哀怨不已,做正义凛然状:“无妨,在下仰慕总舵主已久,能帮总舵主,正是在下的荣幸。”
“如此……”陈近南沉吟半晌:“你可回报广东提督,就说我等欲行刺康熙!”顿了顿,陈近南抱拳致意:“我们天地会欠阁下一份情!”
说完,陈近南召集天地会众人,呼啸一声,各自离去。陈近南再次抱拳肃然道:“西小弟,江湖再见!”
许溪瞠目结舌的望着这群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天地会众,半天才蹦出一句话:“不是吧,真的就这样走了?太没义气了。”
他还以为将如此重要消息相告之后,陈近南没准会有什么回报呢。长吁短叹不已:“早知还不如不说呢,那样没准还有机会拿到纳兰元述的奖励!”
许溪所做一切,自然是不想入宫做太监,即便放弃了任务,那也是值得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许溪总觉得这其中有些个奥妙。从《黄飞鸿》到《男儿当自强》,再到《鹿鼎记》,一条若隐若现的线索将这三部电影的人物串联起来,游戏公司如此设定,自然有一定的道理。
他直言相告,或许会令纳兰元述给的剧情任务中断。但那一来,也未必就是任务中断了,毕竟三部影片的剧情任务是相当庞大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准能开启《鹿鼎记》的任务。
当然,许溪的终极目的,无非就是不做太监,仅此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他细细回想推测一番,忽的惊出一身冷汗。幸亏没有按纳兰元述说的做,否则,那就是彻底得罪了天地会。得罪天地会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得罪了陈近南,就是得罪了韦小宝。
韦小宝是万万开罪不得的!江湖人称宁招邪王,莫惹爵爷不是没有道理。
之前有玩家成功拜在陈近南门下,习得“绝世武功”。不想,一次意外泄露天地会机密,被韦小宝折腾得死去活来,连挂三次,被强洗掉“绝世武功”,在南天辖区仍被通缉,至今仍不敢来南天城。
游戏中有两号人物是招惹不得的,一个是诡计多端,而且地位极高,无论官府还是江湖势力都极大的韦小宝。另一个则是传说中的零零发!
零零发和韦小宝一样,都几乎不会武功。与韦小宝不一样的是,零零发靠的是层出不穷的特殊道具,那能把玩家折磨得欲仙欲死。
再见纳兰元述时,此人脸上的寒霜几乎能把人给冻结。
许溪将自己所做的直言相告,最后补充道:“我以为如此做,可以打入天地会内部,至少可以诈取他们的信赖。不知提督大人以为怎样?”
双面间谍?许溪才没打这主意呢。不过,他实在有点遗憾纳兰元述此处的任务,一旦放弃,那就真的太可惜了。只不过,这席鬼话到底能不能糊弄过去,他心里实在没底。
纳兰元述面上寒霜逐渐解冻,若有所思:“原来你是为我着想,想替我放长线钓大鱼,好办法,好办法!”
“只是,你为我立下如此大功,我又该如何奖你呢!”纳兰远述一脸为难,缓步走到练功绳桩旁,伸手搭在木棍上犹豫不决!
“其实不必那么客气,随便教我什么束湿布棍……”
许溪的话像是被剪刀从中剪断,身体传来一阵撕裂剧痛。一条木棍赫然钉穿他的胸膛,鲜血源源不断的顺着灰白色的棍身流下。
纳兰元述松开木棍另一端,在盆中优雅清洗双手,淡淡道:“思来想去,本官也只想到这方法感激你。”
“听闻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