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1亲情[1]-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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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那几个把她当青天的人,她也不认识。冬晨听了这种安慰,更觉得事态严重了,顿时把眼睛瞪得更大了:原来冷兰这些天干了不少事呢?不是挂个闲职玩玩?居然独自带人出去处理问题,乖乖,她人头都认不清,列位大人们,怎么会派她出去啊!韩青苦笑,没办法,师父没耐心,不得不给她个速成班。韦行用餐毕,喝水,韩青微笑,低声道:“大师兄,我说的那些你记住了吗?”
韦行道:“我记性不好。”韩青微笑:“不要紧,我多说几遍。”韦行道:“行,你就念吧。”你就唐僧吧,我当苍蝇声好了。韩青淡淡地:“如果你真的忘了,我保证你今年找不到借口回来看比武。”
韦行一口水差点没呛死,咳嗽一阵,彻底无语了,师兄果然是用来欺负的。
韦行看看冬晨,嗯,这小子同冷兰太近,等他走了,我同掌门大人好好聊聊。
韦行说声:“我走了。”韩青道:“晚上有空过来。”两人一笑,嗯,原来都觉得这架没吵过瘾,要找个时间接着切磋。推开门,一片白茫茫大雪中,一个身着粉红斗篷的女子,正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人,牵了两匹好神骏的高头大马。韦行一愣,回头叫韩青:“喂,掌门大人。”韩青气笑,什么叫“喂,掌门大人!”,要么你就直接喂你过来,要么你就讽刺到底,让掌门的大人移步过来,这两句话接在一起……过去一看:“是平姑娘吧?”忙迎过去:“平儿,大雪天的,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送个信,我们过去就是。”
平儿微笑行礼:“掌门说得太客气了,知道的是掌门可怜我没有功夫身子怯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好大本事,能把掌门叫过去说话。”这位平儿姑娘自然是自称奴婢,可是冷家人与冷秋的两徒弟,生怕一不小心她就升了师娘,当然不敢不恭敬“今儿一早,京城送了两匹马来,冷爷说,他那儿马够多了,衣不如新,马不如旧,那几匹老马骑着还好,啥时跑不动了,再换新的不迟,所以,让把这两匹给掌门送来,掌门要不是希罕,就给掌门的两位高徒。”韩青忙谢过了,请平儿进屋里休息,平儿笑道:“冷爷等着我回话呢,冷爷叫我来问帅望一句,人家皇城里来的人特意问一句,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韦帅望的大侠,冷爷问,你小人家干了啥事名震京都啊?”韦帅望张着老大的嘴,半晌才回答:“师爷这是整人吧?”平儿笑得:“冷爷说了,帅望要是想不起来了,就好好想,想好了去告诉他一声,免得他被人再问的哑口无言的。”帅望心虚地:“这这这,这是诽谤,这是诬蔑,我,我是清白的……”小心翼翼地看他师父一眼,小声道:“我觉得我是清白的。”心的话,我不是想不起来了,我是一下子想起来的太多了……韩青与韦行心里就复杂多了,不可能啊,我们这儿刚吵了两句,通过没过一刻钟,师父那儿就能知道了?啥叫衣不如新,马不如旧啊,啥叫老马跑的挺好,再跑几年,跑不动再换新的,这话听着是亲切贴心,两位弟子也很感动,可是自己啥时候表现出来过不满吗?没有啊!韩青看看韦行,你啥时候还暴发过吗?除了在我这儿吼叫,在别处也叫嚷过这种话?韦行瞪他一眼,当我蠢?哼!然后听到韦帅望的故事,两人的注意力顿时转移了:“什么?!”韩青怒吼:“韦帅望你又干了什么?”韦行冲口而出:“你离家出走后,是不是……?”顿住,坏了——韩青的目光几乎杀死他:“韦帅望啥时候离家出走过?为什么离家出走?!你又为什么从来没提过——”韦行沮丧地:“说来话长……”完了。韩青看看韦行,看看韦帅望,咬牙切齿地,然后向平儿微笑道:“你先回去,告诉我师父,我审完他,就带他过去向师父回话。”
第 78 章
78,直犯龙颜韩青转过头来,愤怒地:“难怪你们不是一起到的!这是怎么回事?”韦行道:“是,是因为……”帅望道:“我只是想去梅家看看……”韩青看看韦行,看看韦帅望,嗯,如果韦帅望无缘无故地跑了,韦行为啥要说是因为……?韩青看一眼帅望:“你闭嘴。”问韦行:“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帅望道:“没有……”被韩青的目光吓到,住口。韦行看看天看看地,心虚地无奈地:“没有吧。”这种语气……白逸儿笑道:“师父,我替你把韦帅望剥光了看看就知道了。”韩青无语了:“逸儿……”冷家山上这两英雌咋都这么有性格呢?韩青把韦帅望与韦行一起狠狠地看两眼,这件事,我现在先不追究了:“那么,韦帅望倒底干了什么?”帅望眨着眼睛:“我真的没干什么啊,我就是去看看梅欢,然后遇到白逸儿,把白逸儿带回来了。”逸儿点点头:“是啊,我们在将军府真的没干什么啊,除了拆了一座房子,简直就是安安静静文文雅雅的。”帅望吐血,不用描述细节吧……韩青也吐血,在将军府拆了座房……“就这些?”韩青疑惑地,虽然拆人房子也不应该,不过,拆将军府的房子,好象还不会上达圣听吧?帅望点头,白逸儿点头,韦行疑惑地看着韦帅望,就这些?这些好象不足以让皇帝佬儿特意派人来问一句哪位是韦帅望啊。韩青盯着韦帅望的眼睛,韦帅望弱弱地想,梅姨没假死吧?她应该先给我送信才对,大米没出啥事吧,没有人告诉我有啥问题啊,奇怪了乖乖……韩青在韦帅望的眼神里看到心虚,茫然,疑惑,不确定,终于叹息一声:“帅望,你是干了好多坏事,不知哪件事发了吧?”帅望咧咧嘴,是啊,知我者师父也。韩青无奈,不能让韦帅望到师爷面前一桩桩一件件从头道来,好吧,我去看看,帅望啊……你该不是老实了四年,要给我来个总爆发吧?摸摸帅望的大头,叹息:“又被你爹打了?还逃走?你这么大了,还同他一般见识?”心疼,可是这只皮猴真不听他的啊。帅望忍笑,嗯,我不同他一般见识。韦行黑着脸,这叫什么屁话?!韦帅望本来就被你惯坏了,你还策反他?
不过只要韩青不继续问下去,他就也不打算追究了。韩青吩咐帅望:“你同他们一起去小校场,我去你师爷那儿看看。”回头看看看冬晨:“你也同他们一起去吧,我很快就回来。”冬晨点头答应。韩青看看这两匹马,桑成正轻轻抚摸那匹黑马,韦帅望跳过去:“哗,好漂亮的黑马!”
桑成退一步,点头:“是啊是啊。”然后安慰自己:“白马也很好。”韦帅望咧着嘴:“你喜欢白马啊,嗯,有眼光,啧,我本来喜欢白马,看你喜欢,没办法,让你吧,谁让你是我师兄呢?”桑成“呃”了一声,无语了。看韦帅望那一双闪闪发光,贼亮亮的大眼睛,就知道他心里正乐个半死,说啥话都是娱乐他。如果师父不在这儿还可以拧拧他耳朵,大庭广众之下,桑成只得笑笑,点头:“多谢多谢。”
帅望大笑,这小子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给点抵抗力,我欺负起来才好玩啊。
韩青见白逸儿看着那白马啧啧地:“雪雪白啊!”便笑道:“黑马是桑成的,帅望你要那匹白的。”韦帅望奇道:“为什么?他自己说喜欢白马!”桑成忙道:“师父,我骑什么都行。”韩青微笑:“女孩子骑白马好看。”帅望大怒:“谁是女孩子?”韩青微笑,帅望一回头,发现白逸儿正望着他的白马滴口水,顿时泄了气,唔,好倒霉……
白逸儿开心地:“真的?白马给韦帅望了?帅望,好漂亮!”帅望笑眯眯地从桑成脚上走过:“你喜欢,就骑着好了。”呜呜呜,我要我的马……我的马,我的马……白逸儿笑道:“你师爷给你的,我怎么好要你的,嗯,你没事时借我骑骑就行了。”
帅望开心地:“没问题,我出饲料我喂马,你只管骑就行了。”我没事的时候,我肯定每一天都是没事的时候,我的马,我好可怜,只要继续用大路货。白逸儿已经大笑:“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走了……”扬鞭跃马。桑成也骑上他的黑马,看看韩青,韩青笑道:“去吧。”一黑一白,消失在雪地里,帅望哭丧着脸,看着韩青:“你偏心他们俩!欺负我一个!”
韩青摸摸他的头:“马是我送人的?你白算计你师爷的银子了?自己买去。”千金买一笑,人家已经笑了,你求仁得仁,夫复何求?帅望咧开嘴大笑:“哈,有钱该死啊?”韩青拍拍帅望的后背,好孩子:“去,练武去。”帅望道:“我跟你去师爷那儿。”韩青皱眉:“又想偷懒?”帅望道:“我也想知道我干了什么事啊,你去了还不是同师爷乱猜。”笑。
韩青沉默一会儿,想吩咐韦帅望到师爷那儿别乱说,转念想,只怕韦帅望早已懂得什么是可以说的,什么是不可以说的,良久,他叹口气,还是吩咐一句:“能不提的事,就不要提。”
帅望一笑:“嗯。”师爷好惨,好似今生今世再得不到师父的信任了。虽然这对他不会造成什么损失,但是,在韦帅望心中,得不到他师父的信任,本身就是很大的损失,他为他师爷惋惜。
韩青与帅望到时,冷秋仍在看残局。韩青见过礼,笑道:“师父雅兴。”冷秋笑道:“什么雅兴,让人赢去那么多银子,总得想法弄回来。”帅望咧嘴笑:“我戒赌了。”冷秋怒:“你敢!”赢了想走?你见过武林盟主退休的吗?要么累死,要么被打死。戒赌那么容易?谁还会说人在江湖啥啥的啊。韩青道:“朝中来的,是什么人?”冷秋道:“大内总管吧。”韩青一愣:“内务府的人?”冷秋托着头想了一会儿:“好象是,让冷颜去查查。”韩青看看帅望:“内务府怎么会问韦帅望?”帅望纯洁地看着韩青,这回他可真是纯洁的,他真的不知道啊。韩青无奈地:“我着人去查。”冷秋笑道:“韦帅望同内务府没关系,那一定皇帝老儿看上他了。”韩青咳一声:“冷家英雄才俊多的是……”冷秋笑道:“是啊,可惜长得丑点,不然我真要以为咱孩子被招驸马了。”
韦帅望怒道:“我丑?我丑?……”气,看看冷秋那张儒雅俊秀的老脸,看看韩青高贵温和的笑容,师徒两人从相貌到气质都无懈可击,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基本上没啥卖点。帅望气馁地,缩肩弓背窝到椅子里,猴子样撅着嘴。算了,我就猴子吧,挺胸抬头坐着多累啊。韩青微微沉默一会儿,笑道:“兰儿悟性很高,虽然以前没接触过冷家这样的环境,但是,做事同学武一样,只要用心,有悟性的人,会很快入门,近半年来她进步很快,我同韦行都认为她是可造之材,她只是需要时间历练。我同韦行都会支持她,师父放心。”冷秋半晌才道:“我放心。”场面一时有点冷。帅望慢慢坐起来,咦,气氛不对。冷秋看着棋盘,过了一会儿,笑了:“看我,想多了,帅望说的对,不赌不输。”伸手拂乱棋子,抬头:“冷兰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帅望今天上午说了句混话,正好,我替他问问,帅望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拿你当父亲,在你心里,是他重,还是韩笑重?”
韩青愣在那儿,半晌才道:“这,这怎么能比较?两个都是我的孩子……”看了帅望一眼,刹那有一种疼痛难忍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是心疼帅望?心疼他什么?他不知道,他一时想不明白,或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