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晚秋by咖喱猪扒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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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好,合他眼缘。
晚秋当时对陈焕宇的态度也不算好,这么看来,这货也是个找虐的抖M。
不过也难怪陈焕宇觉得晚秋好,过去他的相亲对象总是动不动就把男孩子要请客挂在嘴边,说几句就问他月薪多少房子有没有,问完房子又问要还贷款不,哪有像晚秋这样除了名字什么都不问,就默默陪着吃顿饭的?
听宝贝儿子说完这些,他妈妈当即拍板:向女方家提亲去!
于是就有了胖媒婆上门来找晚秋,问她啥时候准备和侄子开结婚证书这一幕,不得不说,他们这一家子都有点神经病,说风就是雨的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搞清楚这一切,晚秋更不屑对这胖女人多说什么,她侄子陈焕宇就是太乖太依赖母亲了,有点傻但并不是之前所认为的那么坏,关键是这女人挑拨离间,她姐又是个护犊心切的,林林总总加起来才导致误会重重。
晚秋把自己的教养提升到最良好状态,耐着性子说:“阿姨,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和你侄子见面后并不怎么投缘,那天我把话说的很清楚,他也没反对,这应当视为双方自动放弃交往,您现在又来说结婚,是什么意思呢?”
“嗨!我那侄子除了工作,其他都反应慢半拍,和你分开回办公室后就觉得你是个好姑娘,我姐么就是宠儿子,儿子说好她都好,这不就来提亲了?”
反正胖媒婆的话是越说也不着调,晚秋心想,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猪一般的队友啊!如果陈焕宇将来找女朋友都要被这胖女人参一脚,那他这辈子都不要想有结婚的可能性了。
妈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就想嘲讽下他们姑侄,结果目的是达到了,后续麻烦不断。
懒得和这疯婆子再说下去,晚秋拉了一把吴翠萍,“妈,关门放狗吧,懒得说了。”
说时迟那时快,关键时刻身姿矫健起来的胖媒婆一把上前,觑着母女俩转身留出的缝隙,一把抓住晚秋的手往外拉,“晚秋,你到底答不答应,我侄子钱都拿好了,就等你一句话直接上门了!”言下之意就是侄子专程去银行取了提亲彩礼钱,他们李家不答应也得答应!
“放开我!”晚秋被她拉得手痛,这女人农活干多了,力气忒大,“你发什么神经!”
“答应阿姨,和焕宇结婚,阿姨就放开你。”
“你神经病啊,说了和你侄子没感情了!什么逻辑啊,你们拿钱我就要嫁?”这年头还带抢婚的?
“我侄子喜欢你,他说了喜欢你的,就想和你结婚。”
“他喜欢就要结婚?你们疯了吧!再不放我报警了啊!”
两人就这么争执几句的空挡,本来懒得管女人事情的李琛早就报警,奈何他们这地方偏僻,派出所民警赶到少说也得一刻钟,真要出什么事情黄花菜都凉了。
胖媒婆力气忒大,李琛拉了几把又不敢用力,怕到时候这女人撒泼反过来说他们打人。
拉扯越来越厉害,有被吵到的村民们出来看热闹,只见晚秋整个已经被拖出门去,头发被拉得撒乱成一团,她痛地手乱抓,不知道抠到什么东西一拉,“啪啦”一声,珠子落在地上的弹跳声。
胖媒婆一看手上戴的珠子被拉断,更是变本加厉拉扯晚秋,一边骂道:“小贱人,小贱B,敢拉坏我的珠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场面混乱不堪,也不敢有人来劝,毕竟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搞清楚,帮谁都不好。
胖媒婆死盯着晚秋打,彼时她也已经被爱女心切的吴翠萍抽了好几下,可不论如何,就是紧抓着晚秋不放,就在事态快要控制不住时,两道大灯拐了个弯停在众人身后,下来两个警察吆喝着哄散围观的人群。
“什么事什么事?大晚上的闹什么呢?”一个警察上前问刚刚偃旗息鼓的胖媒婆和晚秋。
晚秋其实是处于弱势的,被打的只知道疼,说不出话来,吴翠萍抢上前来哭着喊:“警官,这胖女人打人,先跑来骚扰我家闺女,又打她!”
听到吴翠萍的指控,本来还蔫儿蔫儿的胖媒婆突然一跃而起,又要冲上去厮打,“我呸,我骚扰你家闺女?她不浪不骚,我骚扰她干啥,谁让她不要脸勾引我侄子,贱人,呸,呸死你全家!”胖媒婆越骂越狠,什么不要脸挑什么骂。
警察看她越来越过分,立刻上前喝止,将人提到一边控制着,另一个警察跑去看晚秋的伤势。
大晚上这么一出真的很不好看,晚秋自从警察来后就一直低垂着头,警察问她哪里不适要不要叫救护车,她也就简单的摇摇头,直到后来说要把他们全都带回派出所录口供时,晚秋才低低说了句话。
了解她伤势的警官人不错,以为她有哪里不舒服肯说了,便凑近些问:“姑娘,哪里疼,和叔叔说。”不论这件事谁好谁坏,孰是孰非,受伤的人总要特殊照顾些。
晚秋抠着地上的珠子,突然朝一边嘤嘤嘤哭着的吴翠萍说:“妈,坏咱家田的人,就是她!”
指着的,居然是被警察押牢的胖媒婆!
第二十一章 打人
听到女儿的话,吴翠萍抬头看她,又看向她所知指着的人——胖媒婆。
瞬间,吴翠萍明白了晚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各种复杂的感情在她心里冲撞、翻腾,最终融合成一股急于爆发的蛮力,她嘶喊一声要冲过去给胖媒婆两个嘴巴子,那女人却比她反应更快,先发制人对着晚秋骂道:“小贱人你说什么,还嫌浪的不够,张嘴说瞎话,啊!?我撕烂你这张嘴!”说着,作势要挣开警察的控制,冲向晚秋。
此时,晚秋已经不复刚才被打时无力还手的模样,她冷哼一声,将被胖媒婆扯乱的头发重新绑好,然后站了起来,“你才贱,你全家都浪!要撕烂我的嘴是吧,我他妈先打断你做坏事的手!”
说来也巧,警察把胖媒婆控制在墙边,那里不知谁家扔了把断腿的破凳子,晚秋抄起那根断下来的凳腿,二话不说狠狠抡向胖媒婆。
这一下子来的又快又突然,连警察都没反应过来,胖媒婆就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打完人,晚秋将凳腿往边上一扔,冷眼看胖媒婆捂着似乎是断了的手臂,眼里一点打了人的负罪感都没有,反而有些解气和幸灾乐祸。
这时候警察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上前扶起胖媒婆,另一个过来抓晚秋。
晚秋的骨子里也是清冷骄傲的人,轻巧地躲开警察那一抓,她说:“不是要回警局录口供吗?走吧。”说着,率先往警车走去,在经过刚才坐着的地方时,还不忘将散落在地的那把珠子收进口袋里。
那些个派出所警察也都是老油条,接到奇奇怪怪的110报警也特别多,就没遇见过这样的案子——受害人突然逆转变成加害人的。
晚秋径自走到警车边,吴翠萍和李琛也赶紧走到她身边,一家人同仇敌忾。
警察更看不懂了,这户人家也忒奇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儿又骂粗话又打人的,下手还那么狠,父母居然没有半点责备女儿的意思,到底是缺失家教到什么程度?当然了,等事后了解了具体情况,警察就不会觉得晚秋没教养,而是在心里认为那胖媒婆活该!
胖媒婆是由另一个警察扶着上警车的,一路上还哼哼着说要看医生,要晚秋陪医药费。
全程,李家三人对她的哀嚎都不予以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只是冷着脸目视前方。
到派出所的路不算长也不算短,就是农村土路多,有点坎坷不平,胖媒婆的手被颠簸所引发的小撞击搞得痛苦不堪,等到地方,伤处已经肿的老高了。
这还了得?一行人连警局的门都没进,直接再往医院去——晚秋也受伤了,吴翠萍要求一起去诊治。
大晚上的肯定是挂急诊,晚秋被诊断出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胖媒婆则是直接骨折,打石膏。
看着坐在医院走廊上还不停碎嘴的胖媒婆,晚秋直接骂道:“丑人多作怪。”
她是看准了这死肥婆没有力气再还手,看她气的鼻孔直冒热气又没法冲上来跟自己拼命,晚秋直接做了个很贱的动作——笑,畅快淋漓的笑。
两个值班警察带他们看病拿药,等一切弄妥当已经十点半了,还不能休息,得把人拉回派出所录口供。
四个人被分开在不同房间,在值班室睡觉的几个女警也被叫起来参与录口供。
晚秋打了人,但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面对女警官的审问,她说一不说二,有真不说假。
这姑娘是个硬茬子。当了将近十来年警察,这位女警官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把事情从头到底说一遍,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动手打人?”
“陈惠和我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对象是她侄子。”
话还没说完,女警官就打断她,“陈惠是谁?”
“就是那个被我打的那个胖女人。”
“……”第一次碰到打人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关键是姑娘长得挺清秀漂亮,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出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接把人给打骨折了,“好的,请继续。”
“我们农村人,相亲早点结婚也很正常的,那我就去相亲了呀,但是见面后我对她侄子一点都不来电,她侄子对我的态度也非常冷淡,半小时没聊几句就说要回去上班,这种情况么肯定就是双方默认相亲失败的咯,警官你说是吧?”
女警官一愣,这姑娘还真会说,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她点了点头。
晚秋继续陈述,“就今天晚上,陈惠突然到我家来,问我什么时候和她侄子结婚。”
“什么?”女警官掏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对,警官,您没听错,在相亲失败的情况下,陈惠突然就跑到我家来,问我什么时候和她侄子结婚,当我表示那次相亲是失败的,拒绝她的无理要求后,她就突然出手打我了,还把我从家里拉出去,就像这样抓着我的头发。”说着,晚秋比了个动作,事实上她不但脸上多处受伤淤青,头发也被胖媒婆抓掉一大把。
女警官在笔录上记下晚秋说的内容,又问:“那你之后为什么不配合警察办案,反而是去打陈惠?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你已经从受害人变成加害人了,对你并不利。”某些方面来说,这位女警官内心已经倒向晚秋,只是嘴上不能明说。
被这么问,晚秋从袋子里掏出几颗珠子递过去,“我打她的原因,应该说已经是另一个案子了。”
“哦?”
“就在我和陈惠的侄子相亲完第二天,我准备下地给家里的黄瓜苗搭支架,结果发现所有的黄瓜苗已经被挖断拍烂,直接失去了生产果实的能力。”说了几句,晚秋停下等女警官记录。
“继续。”
“我……有个朋友。”其实晚秋想说男朋友的,“我有个朋友是当兵的,在部队里也学过勘察,那天早上他也在,看过我家的田还拍了照,发现现场有女性的脚印,还找到了一颗手串上掉下来的珠子,和这几颗珠子一模一样。”
“这几颗珠子是谁的?”
“陈惠的,她打我的时候我痛,就去抓她,结果把她的手串扯断了。”
“请明白的说出你的想法。”
晚秋深吸一口气,问心无愧也不怕什么,她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地向女警官陈述自己的想法,“我认为,整件事情的起因是我和陈惠的侄子相亲失败,她气不过来坏我家的黄瓜苗,然后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变故,又导致她今晚来我家‘逼婚’的行为。”
女警官用笔敲敲桌面,“这是你提供的证物吗?”
“是的,起初在田里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