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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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占到上风,赵寒回过气来,凶狠的目光看向洪易,狂笑道:“小杂种!”
说话之间,他身体如风,瞬间就抢到了洪易面前!一掌朝洪易的脖子抓去!
洪易只觉得对方一抓,指甲寒光闪烁,劲风扑面,竟然闪避都闪避不开,手上握着的斩鲨剑剑柄,居然也都没有时间拔出来!
幸亏!就在这时!沈铁柱一声狂吼,手上的大铁棒直撞,茶杯粗的棒头准确的撞向了赵寒的后脑勺。
赵寒无法迫进,豁然回手,猛的一抓!竟然又以手抓住了铁棒的棒头!硬生生的抵住沈铁柱取法攻击。
“撒手!”
一把抓中之后,赵寒猛烈一抖,沈铁柱顿时全身乱颤,大吼一声,双手死死的握住铁棍,虎口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嗯?”赵寒却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抖之间,对方居然还能拿得住铁棍,眼睛一寒,身旁一拳无声无息的攻到,正是沈天扬又迫了进来。
这一回合的稍微失算,令得赵寒脚步似乎乱了乱。
就在这时,洪易瞄准了机会,锵!斩鲨剑出鞘,一式毫无花样,朴实无法的直击,刺向赵寒的后背。
斩鲨剑神兵利器,出鞘斩杀锋利,高手都感觉得到,赵寒在这一下,背后也仿佛长了眼睛,猛烈一扭,好像蛇一样,又闪避过了洪易这一剑。
“恩主,剑给我!”
一旁小穆突然出手,搭上了洪易的手。
“好!”洪易把手一松,斩鲨剑就落到了小穆的手里。
小穆一下把剑拿在手中,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模样,洪易感觉到,这个小女孩的所有精气神都似乎贯注在的剑上,手上自然的寒光闪动,刷刷刷!三剑如流光一般闪烁了过去,精确度,手法,都比洪易高明几倍。
“蝶舞剑势?玄天馆?”这时,赵寒刚刚闪躲过,接住沈天扬,沈铁柱父子两的攻击,正要反扑,身后剑风又来,连忙闪身,眼睛看到了小穆的剑势,尖叫一声,四面看了看,好像是怕有什么埋伏,同时身体猛烈外窜,竟然要窜出去。
“罗刹王!”
洪易哪里会让赵寒出去,眼神一动,又发出罗刹恶魔的幻象进行攻击。在剧烈的战斗之中,赵寒神志有些消耗,刚刚又看见小穆的剑势,神志稍微震惊,居然一个不好,气血散乱,让罗刹恶魔迫近了身体。
这一下就失神,导致他最后的先机失去。
刷!
小穆一剑划过,下沉,把他的腿筋挑断。
同时沈天扬也抓住这个机会,双手擒拿,反扭住赵寒的双手,眼看赵寒猛烈挣扎之间,沈铁柱一棒擂下来,打在他的肩膀上,咔嚓,内部的骨头都粉碎了。
这一下,赵寒终于被沈天扬,沈铁柱死死按在地上。
小穆似乎又刷刷两剑,断掉了他的手筋,这下赵寒这个深不可测的大高手,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力量。
眼看着赵寒被按在地上,洪易闭目,再次降伏了罗刹王,长长喘息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浑身好像虚脱一般。
四人围攻,武器齐出,洪易还施展出罗刹恶魔的幻象,才成功的牵制住赵寒,如果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洪易对赵寒的武功,也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恩主,您的剑!”小穆走了过来,递上剑。
洪易把“斩鲨”归了鞘,按住剑柄,调匀呼吸,正襟危坐,看着地下被按住的赵寒,感觉自己有了一些掌握大权的快意。
“他是什么实力?天扬,你能不能看得出来。”洪易按剑问了第一句话。
第六十八章 愤怒!
“恩主,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全身筋骨大成,如果小老儿没有估算错的话,应该是巅峰武师,已经开始锻炼内脏,却并没有练得内外一体的真正先天境界,否则的话,今天小老儿非要死在这里不可。”
沈天扬蹲下身体,把地上的两截铁烟枪拣了起来,看看被赵寒一把捏断的部位,眼角跳了跳,显然是心有余悸。
“先天高手是‘铜皮钢骨铁脏腑’,刚刚这家伙在围攻之下,气息稍微散乱,可见脏腑并没有练到家。而且先天高手不畏惧道术迷神之法,刚刚恩主施展的是道术吧………”
想起刚刚电光石火般的交手,沈天扬看着洪易。
这是一个老江湖,当然察觉出来了赵寒的两次失误。
“这老头却是精明。”洪易心中暗想,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大马金刀的坐着,一手按剑柄,一手搭在桌面上,摆足了发号施令的模样。
刚刚洪易施展出罗刹王对赵寒攻击,那是念头交锋,无形无影,直接印在对方的念头中,旁边的人是一点都看不到,也听不到的。
“已经开始向先天境界迈进的巅峰武师么?”洪易也是第一次碰到赵寒这样的高手,“这样的高手,就算是在军中讲武堂也能混得到不小的官职,却来到赵夫人家为奴,赵夫人家的势力又多大?我今天拿下他,以后赵夫人还会派什么人来?”
想到这里,他对赵夫人的势力暗暗震惊。
虽然没有练得“铜皮钢骨铁脏腑”内外一体的先天境界,但巅峰的武师仍旧是赫赫一方的高手。
“小杂种,你做得好,很好!”
赵寒虽然被按在地上,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但眼睛依旧凶光毕露,似乎受伤的毒蛇,阴狠不减。
“小穆,给我掌嘴。”
洪易目光一寒。
“是,恩主。”
小穆走上前去,伸出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抽了赵寒几个大耳光。
虽然赵寒是筋骨皮大成的高手,但以脸皮硬抗手掌还是难以抗住,更何况,小穆也是不错的练家子,手上的功夫硬朗,
他的脸上立刻就红肿起来,同时嘴角被打得流出血来。
被狠狠地甩了几耳光,赵寒却也安静了下来,并不再大骂,而是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光看着洪易,嘴里冷冷的道:“好好好,你隐藏得真深,赵夫人以前都没有发觉,你居然偷偷修炼道术,肯定是你那个死鬼贱人梦冰云偷偷地传给你的吧,好好,你也可以算是大奸之徒,修炼道术连洪玄机都没有看出来。真是胸有城府之深,心有山川之险,要是早偷偷地除掉你,哪里还有今天。”
“梦冰云,谁是梦冰云?”洪易听见从赵韩寒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心没由来的一紧,连忙问道。
“哈哈,哈哈。堂堂太上道当年的杰出弟子梦冰云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告诉自己的儿子,可算是窝囊到家了。”
赵寒看见洪易这么一问,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找了发泄怨毒之气的渠道。
“梦冰云是我娘的名字么?”洪易听见这个话,当然就明白了,同时,他的脑袋里面突然之间回忆起当日和镇南公主在书房看到的那副梅花图。
梅花图上写的是乾道子赠玄机兄梦冰云。
“太上道,梦冰云…………母亲原来叫梦冰云么?”洪易心中一阵激荡,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七岁的时候,母亲就死了。
回忆之中的母亲,虽然洪易觉得异常的美丽,但是常年病病怏怏,好像从来都没有开心笑过似的,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姓名,现在牌位上都是洪氏,连个姓都没有。
女子嫁进来后,都是冠夫姓,久而久之,别人就会忘记了女子的真正姓名。
但是在洪易的记忆之中,自己也问过母亲叫什么名字,但母亲却从来不告诉自己,再问下去,眉头就皱起来。
母亲也从来不打骂自己,在自己的调皮的时候,只是皱眉。
母亲皱眉的动作,是洪易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东西,那如烟云一般的眉黛,皱起来的时候,让人心碎。
“太上道和我母亲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
洪易突然之间,又一拍桌子,眼睛死死的盯着赵寒,握在剑柄上的手指一动一动,就好像是随时要拔剑出来斩杀一样。
“你想知道么?嘿嘿,回去问洪玄机吧!想从我口里掏出东西来?做梦吧!小杂种!”赵寒嘿嘿阴笑,“你今天这样对我,出不了几天,你就等着赵夫人对你无穷无尽的报复吧!别以为事情就这样的玩完了。”
“不过你求我,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告诉你,其实你母亲并不是气死的,是被赵夫人暗中下了焚筋散,活生生的痛死的。嘿嘿,你知道焚筋散么?那种药物,吃下去,要足足疼痛数十天,全身筋骨内脏被撕裂一般的痛,最后气血干枯,你最后是看着你娘死的吧,哈哈,不知道看她好过不好过?嘿嘿,小杂种,当初赵夫人一时手软,却没有给你一起下!要不然,哪里轮得到现在这样的嚣张!”
“什么!”洪易听到这里,猛的站了起来,眼睛之中已经是血红。
他心里回忆起来了,母亲呕血的那些天,的确是天天睡在床上,眉黛皱起,从来没有舒展过,两只手抓着的被单,都破了好多块,但是自己哭着问的时候,母亲却自顾摇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洪易的心里升腾而起!
“害母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我也枉为人子!”洪易一手狠狠地抓着剑柄,捏得咯吱咯吱做响,另外一手抠住桌面的木头,指甲断裂,鲜血喷涌了出来,浑然不觉。
他回忆起小时候,母亲的模样,心就无比的疼痛,好像一根根的针刺在心里,疼得一滴滴的血流了出来!
“恩主,小心这家伙挑拨!”
看见洪易这样的模样,沈天扬连忙道。
这个老江湖,也看出了一点道道来,连忙道。
洪易听见这个声音,才从无比的心痛,滔天的怒火之中稍微清醒过来,强自镇定住自己提剑到侯府之中问个明白的冲动。
不过他却知道,无论是真是假,现在都不能去侯府之中,否则定然要遭受灭顶之灾!
“你也休想激我提剑去侯府问个明白!”洪易看着地上的赵寒,脸色寒冷得可怕:“你说赵夫人那婆娘害我母亲,我父亲明察秋毫,下毒药的事情岂会不知?还有,我母亲既然是太上道的子弟,一身功夫道法定然玄通,为什么被害死,还有,就算被害死太上道的人不来侯府报仇?”
“嘿嘿,太上道讲究游戏人间,太上忘情,梦冰云动了情,就是自作自受,太上道的人没有清理门户已经是奇怪了,还管她的死活?嘿嘿,梦冰云怎么死的,洪玄机自然知道,不过你要知道当年的情况?还是回去问你老子吧。快点回去,你老子会向你说个明白的,嘿嘿,嘿嘿…………”
赵寒说到这里,阴笑个不停。
“天扬,把他的嘴掰开!”
洪易长长吐了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剧痛。
“你要干什么!”看见洪易这个样子,赵寒厉声叫道。
洪易也不说话,看着沈天扬猛的捏住赵寒的嘴巴,一下把斩鲨剑拔出来,刺进他的口里,一绞!
扑哧!一条血淋淋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身为奴仆,强抢主人钱财,还口辱主人先母,更对主人动武,罪不可赦。我今天也不杀你,只是对你行家法,等下自然会让玉京府的衙门来收拾你。大乾律三千八百九十六条,我条条都乱熟,你莫非以为身后有赵夫人,我就收拾不了你?”
洪易猛然起身,“你们看好他,我先出去一趟。”
“恩主,你要到哪里去。”沈天扬连忙问道。
“我去一趟镇南公主府,然后给你们弄户籍。”洪易提剑出了房子,骑上追电,一路去了。
第六十九章 决心!
哒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马蹄声惊破了浓浓的晨雾。
初春的雾气很大,天虽然蒙蒙亮了,但玉京城宽阔的街道却依旧是朦胧一片,人往前看去,只有灰蒙蒙的一片,口鼻里面呼吸的都是清凉雾气。
洪易的心就好像是马蹄一样的剧烈的颠簸着。
他现在纵马的方向,并不是朝着镇南公主府奔出去的,而是朝着侯府的方向。
其实他心中也很清楚,现在自己到侯府去问个清楚,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