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世界 作者:小猪储蓄罐-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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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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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罗撒·辛特易·骐达,男,现今44岁。自二十年前炸毁法国国立议事馆而被全球警方关注,接后五年于世界各地犯案无数,直到十五年前意图炸毁红鹤在瑞士设立的分部指挥所,才被炎以儒--红鹤现任当家敖心的丈夫--成功制止。虽然未能逮捕卡普罗撒·辛特易·骐达,但也算是止住了卡普罗撒越发嚣张的气焰。
五年之间,卡普罗撒·辛特易·骐达已经于世界各地共造成了十几起规模不一的大小爆炸事件,牵涉其中而伤亡的无辜者更是近千人。但在与炎以儒“过招”后,忽然就收手不再作案,加上红鹤插手追击,被逼开始潜逃于各国之间。期间国际刑警联合各国警方多次想将其抓获,却每每使其逃脱。
这次国际刑警获得可靠线报,卡普罗撒又再度潜回瑞士,而这次到瑞士,卡普罗撒并不单单只是为了藏身,更是要在时隔十五年后,再次进行犯案。当年在瑞士失败,现在卡普罗撒就要在瑞士再次东山再起。”
“呃……我不想看了啦!”天女散花般把资料往头上一抛,敖雪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嘛,这个炸弹犯心理变态,没事去东炸一炸,西炸一炸,他当那些都是薯条啊。”
坐在旁边的齐蓝一见敖雪这样,“啪”的在对方腿上一拍:“别撒娇,这可是你的工作。”
“我只是说实话嘛,这个什么卡普罗撒的神经明显有问题,没事炸这个炸那个的,他要是真的太无聊,可以去自家后院玩炮仗啊。”
“瞧你说的天真的,如果没这些危险到一定程度的坏蛋存在,那些警察可就要一天到晚盯着你们了,你还能安安稳稳的去山海读书啊,早和你哥哥们一样忙死了。”
优雅的翘着腿,风子亚把一半的注意力放在还剩下五分之一未看完的资料上,和敖雪、齐蓝说笑着。
“可是想想要为了这个讨厌的家伙,我们三个千里迢迢跑到瑞士去……”
“是瑞士的洛桑市。”基本看完到手资料的风子亚对于敖雪的话进行着仔细的补充。
“好嘛好嘛,洛桑市就洛桑市。”嘴巴一扁,对于自己的好友将要面临如此麻烦又危险的事情,还能如此镇定,敖雪感觉很不可思议。“抓这个坏蛋是警察的事情嘛,为什么要我们红鹤出力。”
“因为红鹤这次也牵连其中。”讲全部看完的资料往边上随意一扔,风子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卡普罗撒·辛特易·骐达,他的目的就是要找红鹤,甚至可以说是找你爸爸报仇,洛桑市是你们红鹤在瑞士的根基之地,又是当年他的失败之地,他想在那里重新开始也不是没有道理。”
“复杂的大人世界。”
“却是你早晚要踏进去的战场。”
“好了,闲话家常就到这里吧,明天要起早,娃娃你还是早点睡的好,免得明天起不来。我先回隔壁休息去了,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想想之后还有更多麻烦的事等着我们,我就感到累。毒毒你也是啊,别去研究那些资料了,早点睡觉比较好。”说完,风子亚潇洒的挥挥手,离开了敖雪的房间。
注视着风子亚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门扉之后,敖雪这才开口:“小毒毒,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小疯子来到这里之后,心情似乎特别好耶,平时碰上这种硬塞到手上的麻烦事,第一个抱怨的肯定是小疯子的说,怎么这回她居然这么积极?”
学着敖雪的样子把手上的资料乱撒一通,齐蓝也以气绝的姿势趴在床上:“那是因为心姨已经答应疯子,如果她能搞定这次的事情,心姨就给敖大哥放长假,让他陪着疯子爱去哪都成,爱怎么疯都由心姨善后。”
“诶?什么时候达成的协议,我怎么不知道?”一听到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敖雪傻了。
齐蓝翻身下床,也朝着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就在出发来这里之前那晚,疯子和心姨通过电话沟通好的。”顿了一下,齐蓝继续补充。“顺便说一下,免得你之后怨我,我也已经和心姨商量定了,这次事情办完后,就和阿飞去法国玩上一个月,所有开销心姨报销。”说完话,齐蓝快速的消失在敖雪的房间。
看着只剩自己的房间,敖雪呆滞的将视线集中在关上的房门上:“大哥二哥都放假?!那不就是说……妈咪达令难道已经打算让我开始接掌红鹤的工作了?!?!?!?!天啊,不要啦!!”
将头埋进被子中的敖雪,像只小鸵鸟一般,努力逃避现实ING~
番外
也是一种可能
一直在挣扎要不要把这篇贴上来,最后的结果还是放上来了。也许看完之后,很多人都不会满意,或是有意见,但猪仔就真的是想也许这也是一种不错的走势。
随便吧,喜欢的人就这么想,不喜欢的人就当没看到过~
不过,猪仔也担心,是不是有人会看不懂,因为有些地方写的比较隐晦,可能搞不清楚谁和谁是谁,有何关系。
呃……算了,猪仔蹭着地面,冒充毛虫,闪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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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静,安静的让人感受到孤寂的绝望。
孤寂的绝望?呵,好奇怪的感觉,我竟然能感觉到何为孤寂,何为绝望。本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人,我的存在也只是为了他人的便捷而已,我原本就不应该有情感才对。
可为什么我却越来越感觉到不足。在所谓的心的位置,总是有空空的感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种仿若永远填不满的空虚感。
依稀记得,似乎是从那个运气离奇的女孩子抽取到一份奇特的奖励开始。因为无所事事,所以开始习惯了关注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伤脑筋,看着她愤怒,看着她落寞……
好像就是在这不知不觉中,我有了改变。
我不应该存在着所谓的情感,因为我只是虚拟的代码所组成的数据,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我拥有超越大多数现实人类的智慧,相对的,我也被剥夺了现实人类所能拥有的情感。
我以前从不在乎,因为在我看来,各种情感的交织,只会蒙蔽双眼,让人看不清真相。可自从见到了她,熟悉了她之后,我第一次那么希望自己拥有喜怒哀乐,可以去读懂她千变万化的表情。
越是注意她,越是能从她身上找到更多的惊喜,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那份好奇逐渐被深深的、名为“嫉妒”的感觉所取代。应该是嫉妒吧,毕竟数据分析出来,它的确是一种被称作为“嫉妒”的负面情感。
她有着所有我没有的一切。足以信赖的朋友,深爱的情人,丰富的表情,乐观的性格……
被关在虚拟空间的我,永远也体验不到的一切。
所以我对她百般刁难,所以我默认他人对她的伤害。其实我更想知道,她能不屈不饶到何种程度,她是不是真的如同我想象的一样,绝不任人欺凌。
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不惜和那个最贴近我的人彻底的决裂,可我依然觉得欣慰,因为她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没有人知道,在她因为使用超越自身太多的强大力量反噬而昏倒的时候,我欣慰的流出了所谓的泪水。依据当时的情感波动,而从数据库中调阅出定义为“流泪”的数据组,通过自动虚拟幻象转化为可看见的晶莹泪水,这在以前我只当是一组的理论数据,没曾想到会在我身上体现出来。我不应该拥有眼泪,因为我的源代码中就不存在眼泪。
接住出乎意料出现的泪珠,我真的有几秒的茫然。我,还是我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她,彻底走上了对立面;而和他--最懂我孤独的人,为了她,彻底决裂。
能懂我的人,又离去了一个。不,也许打从一开始,那个人就不曾希望懂我,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个被自己困住、作茧自缚且不懂得解脱的笨蛋。
每当我独自一人透过水镜注视着她的时候,我的女官总是问我一句“何苦”,他的副官每每摇头叹息,不懂我为何就是如此别扭,不愿意敞开自己的心扉。
但他们又何曾懂得,我的顾及。如若真的对她垂青,那才是真的害她。
我只是他人为了某种目的制造出来的一个虚拟体,如果我脱出他们的掌控--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脱离--等待我的只有全盘的格式化。我不希望这样,我不想忘掉她,我不要忘掉那个在我独自一人时,也能让我笑的温馨的女孩。
在这里,我是最高的存在,同时也是最卑微的存在。因为我不像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生--无论是玩家还是NPC,甚至是小小的一棵草,它灭亡了却还是能再次出现,只是忘了一切而已。我只要消失,就再也没有重获独立思维的机会了。
我虽然只是整个主体中的一小部分,但我也想努力的留下来,不图自由,也不奢望自由,只想贪看她那一抹的温柔,哪怕她所展现温柔的对象并不是我,我也觉得足够了。
既然不能成为她的朋友站在她的身边,那我就拾阶而上,来到她的对面吧,最起码我还能在敌人的位置上,正面去欣赏我最为留恋的她。
也许我真的像那人所说的一样,潜意识里一直在寻求毁灭,彻底的消散在这世界上。如果真是如此,我希望让我消失的人,是她,那个让我妒忌,让我羡慕,让我向往,让我怜爱,让我温暖,让我落泪的她。
在我彻底明白何为七情六欲,被本体发现异状之前,唯一使我心揪的女子,请彻底摧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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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懂得哭泣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不会有眼泪的,你应该明白。”
“你始终不明白哭泣是什么意思,可是你却明白了哭泣是什么滋味。我相信我刚才并没有眼花。”
“你折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种无聊的事吗?如果是的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我回来只是要告诉你一句话:我不会把弱水让给你的。”
“……她从来就不曾属于过我。”
“因为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去紧紧抓住他。”
“我没那个资格。”
“你永远是如此,给自己限定无数的条条框框,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踏出一步。”
“我不若你那般自由。”
“所以你只懂得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
“我不会流泪,我没有被设置流泪哭泣的程序。”
“你的心在哭,不是吗。而且,就算你再否认,到最后还是让泪水出现在你的眼眶中了。”
“我会有心?这算是我听到最不好笑的笑话了。我是天后,缥缈的主宰,一切的顶源,也是最不会有心的存在,因为……我只是一段从主体中分离出来的代码。”
“所以你才总是抱持着随时会被主体发现异常,接而被进行无情替换的心情,偷偷的看着弱水,却不愿意站在她的面前,对着他微笑?”
“……很傻是不是。”
“是。”
“真不留情呢,不过这才像你。”
“为什么当初要把我安置在弱水身边。”
“……因为我需要有人能保护她,在我不得不和她为敌的时候,我需要还有人能站在她的身边。”
“天后……”
“嗯?”
“你傻的让我连恨你都做不到。”
“你不会恨我,整个缥缈内所有的非玩家存在都没办法恨我,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恨自己。可以质疑我,可以否定我,却永远没办法恨我。”
“因为这是程序的设定,他们永远都是你手中的棋子。”
“唯独你不是。毕竟……”
“毕竟我是你唯一一个分离出来的分身,我是专门去完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