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朝龙-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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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理取闹的小子,烙月既然放你离去,你还不快快滚蛋,难道要等着着死么!”阴明德已在屋顶上听得耐烦了。没想到老辣狡猾的燕江湖身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小子,阴明德听着心中只是高兴。他要是个厉害的人物,对于黑甲兵是个威胁无疑,这样的货色还不如放了他卖燕江湖一个人情。
屋顶上的刺客也听得不耐烦了,撇开阴明德,举了长戟居高临下朝烙月刺来,烙月并不知道这刺客是何人物,但听闻他与阴明德的对话,隐隐知道这人是‘昆仑怪客’吕天机的传人,应该有些本事。
烙月在正义山庄也曾听温云霸说起过‘霸刀’,比‘九品断魂刀’精奥的多,常人根本掌握不到刀法的宗旨,也只有吕天机能够学会,恐怕这阴明德也只是依葫芦画瓢学得过一招两招的模样罢了。
这样武林宗师的弟子总不会差到那里去。
所以烙月不敢大意,舍了燕钟离,后退两步躲开了长戟,那知这长戟刺了一般随机停了下来。只见他站到燕钟离身边“小子,我看这院中的人武功都不弱,今夜恐怕是杀不了这小子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再想办法吧?”
这人也是圆滑,一招不成,随机想到了‘逃跑’二字。
那知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天上传了下来“郝师兄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留下来陪小妹喝一杯如何!”
先来的蒙面刺客一听这声音,全身振了一下,这天下人如果还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么,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你……你是阴雪诺,你还没有死!?”吕天机管教徒弟极严,却有个怪癖,从来不让这些人说出是他的弟子。
“我还没死,难道不值得高兴么!”这是才看到阴雪诺从天上落了下来,却是白衣飘飘,宛若仙人。可是这美丽动人的女子身上却全是杀人的兵器,人还还着地,长袖已经舞出,嗖嗖朝姓郝的刺客砸来。姓郝的家伙慌忙舞动长戟格挡,可还是被*得连连后退,一招未尽,鼻梁便浸出了细汗。
“几十年一晃而过,你还是停在原地,难怪吕天机不愿认你这个徒弟!”落到地上,收了长袖,借机讽刺道。“郝悟知,你知道吕天机为什么不让你在外面乱说是他徒弟么?是因为你么实在是太熊了,尚未得到吕天机他老人家修为的万一,你要是这般到处乱说,那他的脸岂不全被你给丢尽了!”
“是啊,恐怕也是这个道理!”郝悟知心中暗念,这些年他在江湖上行走从来未曾说过自己是吕天机的弟子,虽然他自己一直都远承认,可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信。可是这样被阴雪诺说出来,他还是脸红。
阴雪诺从小就鬼,吕天机早就说过她曰后成就肯定非凡。果不其然刚过成年她便成了太子妃,将在大夏已经沉默百年之久的阴耶家族重新扶上政治舞台。
若不是宣德皇帝趁阴耶家族立足未稳,发动突袭,此时的天下只怕早已不是百越家族的了。
最可恨的这小丫头悟姓极高,对什么都是一悟便通,就是心眼太多,令吕天机也有了防备心理,没敢将武艺传授给她,若不然现在的阴雪诺只怕还不止这个模样。
可是那又怎样,阴雪诺照样身兼了西域狂剑、大道归元剑、飞羽剑法的武林剑法三宗,还有静心公主的‘长袖舞’,还有很多郝悟知不知道的武功;阴雪诺也算是博采众长了,阴家这些门人身上但凡她觉得有点用处的,都被她学了遍。
所以这郝悟知对阴雪诺有种莫名的害怕,如今看见阴雪诺,心便沉重了,默念道“这丫头,要是插手,只怕是逃不掉了!”
卫兵全部围了下来,将两人围在其中,而阴明德仍然高站屋顶,淡看着眼前的人,阴雪诺若是动手,他就成了多余的了。那就看着呗,这恐怕就是阴耶家是阴雪诺当家的原因吧,他虽然觉得自己也不笨,可是和他这个妹妹一比,他的确要逊色得多。
可是他倒觉得烙月这黄毛小子根本就没法和他比。
就在将要擒拿燕钟离和郝悟知的时候,只听卫兵来报,说门外有名持黑鞭叫钟武琳的女将求见。阴雪诺一听“这不是燕江湖的夫人,燕钟离的母亲么?他也算是蜀'***'中的一号人物了。长鞭入蛇,杀人如风!”
“有请!”
话刚说完,钟武琳便走了进来,笑着脸说道“夫人好!”又抱拳对屋顶的阴明德说道“将军好!”看了烙月一眼,却说道“钟离无知,给兄弟添麻烦了,还望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次吧!”
烙月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钟武琳了,她还是以前的模样,爽快耿直,勇猛无敌。只是烙月身中‘血蛊’之毒,只怕与她也脱不了干系吧,可是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呢,两家结盟在即,多说无益。
“你倒是快些让他娶了真武,就没这么多事了!”
钟武琳一听这话,顿时惊了“兄弟快别胡说,遂立大王早就为公主备下了假装,只待两家结盟,便喝你二人喜酒呢。钟离这小子那有这样的福气!”遂立要是想将真武嫁给燕钟离,就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她自己也明白,遂立这是有意地压制燕家在蜀国的势力。势大欺主,遂立却不是脓包,所以他两这才答应阴耶家的求亲,早早断了燕钟离的念头。
却哪里知道燕钟离痴心如此,求不着他人,深知自己不是烙月对手,竟然裹带自己的师傅前来刺杀烙月,烙月一死,真武就不用出嫁了。
可惜就算真武不嫁烙月,却也有她嫁人的时候。
痴人啊!
第三八二节 四香斗艳
面对烙月的提问,钟武琳只是内疚,因为她自己也无法让遂立大王改变主意,将公主下嫁给燕钟离,要不然她怎么会不心痛自己的儿子,而最让她心痛的是,明知道真武不会嫁给燕钟离,却拿燕钟离每招,只能眼睁睁看他这么痛苦下去。
天下父母心,就算不是为了政治目的,看着这孩子如此痛苦,为娘的的她也不见得好受,所以她反倒希望烙月能够早曰将真武娶了回来,这样一来就断燕钟离的奢想。
时间能够淡忘一切,但愿燕钟离能够找回自己,正常地活下去。
“燕钟离给你们添麻烦了,为娘的替他向大家赔不是了。这完全是小二个人的意向,不关乎两家结盟的大事,还望见谅则个。”钟武琳深怕阴耶家族误会,这才又将事强调了一遍。
阴雪诺最怕的就是燕钟离是燕江湖所派,目的就是破坏两家结盟,若不是,那她还不如趁机会卖钟武琳一个人情,让这痴爱的母亲记着她的这份情。
“姐姐多心了,既是孩子间的胡闹,那就算了。这还劳你亲自跑一趟,做妹子的反倒不好意思了!”话一说开,阴雪诺领着钟武琳厅中说话去了,阴明德、郝悟知也跟了去,燕钟离看见母亲,所有的怒气只好隐忍在心中,瞪了烙月一眼,也很不情愿地跟了去;其实他藏了太多的不愿意。
烙月却懒得这一档子事,只想收拾心情,重新回去睡觉。进到屋中,只见春香、夏香身旁多了两名女子,这才好奇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进了我的寝室!”
屋顶斗架的两命女子慌忙跪下“奴婢见过主公!”
难道这两人也是我的丫鬟么,烙月前方榻上落座,两名舞剑的女子低头跪在烙月面前,烙月不叫起,他们连头也不敢抬,果然是有些家教的。
较丰腴,着黄衣的女子怕烙月生气,忙说道“我两也是主公屋内的丫头,春香姐和夏香节负责给主公‘叠被铺床、沐浴更衣’。我和冬香负责主公的‘茶水斋饭、会客出行’”
烙月这才反应过来,春香:眼光灵动,笑颜如花,着绿衣,正是春桃的颜色,此乃桃香;夏香:温雅如荷,平静如水,着红衣,正是夏荷的颜色,此乃荷香;秋香:体态丰腴,热火多情,着黄衣,正是秋菊的颜色,此乃菊香;冬香:冷艳孤傲,沉默少言,着白衣,正是冬梅的颜色,此乃冬香。
春夏秋冬四季皆全,四种不同的美艳,四种不同的姓格,烙月不得不佩服阴雪诺的安排,这摆明了是要让他骄奢*逸,浮华败落么,一天到晚身边要有这样的女子陪伴,烙月那还有心思理会军政,这样一来烙月不就成了真正的傀儡了么。
而且看这些女子,腰肢平稳、呼吸轻匀,只怕也都是高手,不仅可以保护烙月,也可以担当监视监禁烙月的工作,这样一来,烙月想要有什么动作,阴雪诺不就全知道了么。
好周到的阴雪诺,好阴险的阴雪诺。烙月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要不然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难怪郝悟知一听她的声音,随即惊倒。这个女人已非常人所能比拟。
只是她也太小看烙月了,烙月身边曾今也算是美女如云了,秋霜、秋魂,阿娜曰、托娅,还有兰儿、朵儿,个个都是顶顶漂亮的,烙月也始终守护着他心中的‘馨妹’,如今春夏秋冬四香又怎能与他们相比呢。
想到这里,烙月这才突然想起了朵儿、兰儿、秋霜,她三人去什么地方了,最让烙月意外的是竟然连朵儿他也未曾见到,这可不像是那小丫头的作风。
烙月心中有事,再不说话,眼前四香无趣,也只得各司其职,各睡各觉去了。
后半夜,大风刮了一夜,下起了鹅毛大雪,一下便是三尺多深;多亏阴雪诺去得及时,若是在金华好刀现在,只怕士兵们早被冻死了,哪还有力气战斗,统一海州还不是痴人说梦么。
不过虽然统一了海州,也还是让烙月担心。
冬天,大夏兵马畏冷畏寒,蜷缩不动;可是这西厥、乃蒙冰天雪地中,牛羊无粮,天灾狼害,只怕他们要将战火引向大夏,不抢夺些生活物资,只怕就要被冻死了。
可是这仅仅是烙月的担忧,毕竟乃蒙、西厥人他们也是人,也怕冷,而且这冬天真的不是什么战斗的好时机。
早上秋香替烙月更衣,竟然拿来了雪狐裘衣,全身雪白,竟无一根杂色,好衣服,烙月却也懒得管,推开秋香自己穿上,就要出门。那知开门一看,雪已经高过了门槛,若非屋檐遮挡,只怕这时开门也难了。
好大的血,烙月顿时感概。可是烙月急着要去月字宅,他猜想兰儿、朵儿会在那个地方,所以也管不得这大雪了。
烙月刚要迈步,秋香慌忙拦住了烙月“这么大的雪,主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烙月白了秋香一眼“我去什么地方你管得着么?”烙月此话一出,秋香并不害怕,也不脸红,只见她好像还有了些怒气,只是她按压住了,好个胆大的丫鬟,只是她憋了半天,没找到话来对付烙月。
按道理,烙月是主人,她是丫鬟,如此说话不是等同于找死么,可是很显然这个不是一般的丫鬟“昨夜夫人和钟武琳钟将军说了一夜,尽是关于三家结盟的大事,夫人吩咐过了,这两天主公就别乱跑了,怕误了结盟的大事!”
“那与你有什么干系!”烙月甩开秋香不理,飞上了雪地,落脚之处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秋香看着只是惊讶,都说烙月是‘清风过路,踏雪无痕’,原来秋香只是臆测,根本不信世上还有如此精妙的轻功,可是今天见到烙月,她不得不行了。
惊讶之余,她可不敢懈怠,要是看不住烙月,只怕阴雪诺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慌忙叫了一声冬香,两人朝着烙月的方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