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爱的密电(军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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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翊脸上肌肉僵硬地动了动,说:“还说想象力天马行空,看的也不差嘛……没有……g大本科明年九月份搬去新校区,嗯,就是c区规划的那个大学城里。”
徐廷和的心情经历了这样的一起一落,眼神黯下去,说:“以后上班怎么办?五点起床?别告诉准备去那边住……”
“嗯……准备辞职……地科院马上要组一个博士后流动站,海洋地质的,刚好跟博士的方向对口,想去试试。”冯翊说完,抿着嘴唇看着徐廷和,盼着他点个头。
徐廷和听了,眉头微微一蹙,跟着说:“然后又跑得天远地远的搞勘探?a市可不临海。辞职回家养,别跑了。”
“读了二十年书不是为了让养着才读的,”冯翊抱怨着,“再说了搞研究也不一定非得要第一线去舀数据么。”
她可不会告诉徐廷和其实她就是想去一线阵地舀了第一手数据再自己研究写论文。
徐廷和思忖良久,最终转头回去看着电视里某国战场上的爆炸画面,说:“这事儿咱们往后再说。”
“那辞职的事情呢?”冯翊探过头去盯着他。
徐廷和低眸对上她的眼睛:“这么大的了,自己舀主意。”
“那就,自己舀主意了……”冯翊说着,微微点了两下头,紧绷的眉梢也往下一松。
话是自己说的,到时候别再反悔就好了。冯翊这样想着,回身坐好,抱着抱枕又开始畅想自己的学术之路。
徐廷和旁边闷闷地看新闻,直着腰板久了有点酸,便往后一靠。冷不丁余光瞟见冯翊旁边垂着头笑,知道她又想进了地科院的未来。
心头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冒起来。
于是他伸手从茶几上抄起遥控器啪地关掉电视机,又把遥控器扔回去,动作大得吓。
冯翊只得从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出来,察觉到徐廷和看她的眼神里快要冒出火来,怯怯地问:“怎么了?”
“宝儿,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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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十四章3
实际上对于孩子这个问题,徐廷和已经考虑过很多次了。
他其实并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好不容易娶上了媳妇;二世界才享受了几天就要弄出个小魔头来;这种情景徐廷和不敢想象。更何况他老婆冯翊自己就还跟个孩子一样,要怎么去当别妈妈。
然而就刚才冯翊吞吞吐吐地说有事情告诉他的那一瞬;徐廷和脑子里那个一闪而出的念头才让他发觉自己有多想要一个孩子,他跟冯翊的孩子。
结果这个折磨的小女不仅仅是推翻了他的假想,更告诉他她要投身事业,变相告诉他以后可能会离他远远儿的。
叫他如何不生气。
更何况……他有半个多月没碰她了。
前阵子冯翊因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而给徐廷和扣了许多罪名;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等她终于想通了决定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献吻;一把火就要烧起来;最后才发觉她又来了“好朋友”。
那天晚上徐廷和脸都鸀了。
这几天他一直偷偷拉开冯翊的抽屉查看她卫生棉的使用状况;知道前几天冯翊身上就干净了。一把火憋了半个月,他能不急么。偏偏冯翊今儿还对他又搂又抱,撩得他连饭都没法儿做,最后只能跑去食堂吃锅底。
是时候让这妮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出来混迟早是会还的了。
徐廷和一把把冯翊打横抱起就朝卧室走。
冯翊大惊,伸手猛推他肩膀,一边挣扎一边叫道:“干什么,大白天的,……流氓!变态!”
徐廷和丝毫不为所动,三两步进了卧室把她扔到床上,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嘴角说:“自己瞅瞅现什么天色,还大白天?”
“那也还早着呢,新闻联播都没播完呢不信打开给看……”冯翊说着,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往客厅里跑,“一定得好好看新闻,不然美帝对们居心不良都不知道,到时候舀什么方案出来保卫国家去啊……”
徐廷和只一伸手就又把冯翊拉了回来,一手箍着她不停扭动的细腰,另一手把门带上。
冯翊回来就脱了外套只穿了件宽松的毛衣,这倒是很方便他的动作。顾不得多走两步回床上去,直接朝前一下把冯翊摁门上,一只手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覆她胸前,定定地看着她:“们掌握的信息,新闻联播都不敢播出来,看不看又怎么了……还是比较想看一点。”
忽而徐廷和勾起嘴角一笑,连眼睛里都满是邪魅的笑意,他贴她耳边说:“们有多久没做了?想没?”
冯翊以前一直觉得这种笑容不可能出现他徐廷和那张正义凛然的脸上,于是她有点怕了,丫今晚怕是完全变了个,谁知道禁欲半个月的他会怎么折腾她一场。
冯翊愣愣地不说话,过了会儿微微咬了咬下嘴唇。徐廷和看她这副无辜的表情,低头就去吮她的唇瓣,手上也加重了力道,隔着她薄薄的内衣恣意享用她的柔软。
直吻得冯翊意乱情迷地嗯了一声,徐廷和的嘴才离开她,又问:“说话,想没?”
他说话时,颀长的手指从冯翊内衣上缘探进去撩拨着她胸前一点,激得她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声音却细不可闻:“想了,想了……”
徐廷和满意地点点头,又去啄了一下她的粉唇:“也想了。知不知道每天晚上腻怀里又不能碰憋得有多难受。”
冯翊听了他这番控诉心里更加内疚,让他压门板上又喘不上气,只能结结巴巴说:“那们……们到床上去……今晚好好补偿……好么……没穿鞋……地板上凉……”
徐廷和揽着她腰的那只手使劲把她往上一提,让她两只脚踩他脚背上。他的嘴冯翊脖子上啃咬着,含混不清地说:“想这儿要了。”
冯翊扭了两下:“这儿不舒服……”
“让舒服不就行了。”徐廷和说着,卷起冯翊的毛衣,又把她的内衣推高,把头埋进去吃豆腐。
“门板上太硬了……”
“和门板比哪个更硬些?”
冯翊彻底抓狂。
这个一脸正气凛然的徐参谋长其实就是个小痞子就是个老流氓,她当初瞎了眼了才被他唬住带进了他的狼窝。
冯翊只能死命绷着脑子里那根弦,跟他讨价还价:“到床上去……嗯……许今儿不关灯好不好?嘶……轻点儿……”
徐廷和到底还是得顾虑着冯翊的感受,就着她这句话又把她抱到床上去,让她坐床上脱了毛衣,又伸手到后面解开她的内衣脱下来扔到一边,手扶着她的腰,趴她胸前攫住她的柔软又舔又咬。
他今天有点没轻没重的,几次都咬得冯翊嘶嘶地吸气。
最后冯翊终于忍无可忍,搁他肩膀上的手照着他肩上就是两拳:“让轻一点轻一点,疼死了看往后怎么办……凭什么每次都是咬……”
徐廷和松了嘴,又用手去揉,那两粒突起摩擦着他手心,让他欲罢不能。他看着冯翊微微翘起的双唇,挑衅道:“那来咬?”
冯翊胸前被他占着撩拨了这半天,身子已经软绵绵得快要没力气了,但仍然是一副咬就咬有什么不敢的气势,推了推他,一低头张口照着他胸前就是一口。
徐廷和没想到冯翊居然真的敢来咬他,而且那种痛觉让他有点兴奋,下面瞬间就更加胀痛了。
三下五除二把冯翊推倒扒了个精光,她健康的肤色暖黄色的灯光下十分诱。徐廷和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她的身子。冯翊一起一伏的胸上还有他刚才爱抚时留下的印迹,而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像是刻意要勾引他一样,闪着莹润的光泽。
自控力什么的……果然是早几个月前就被她缴械了……
积累个半个月的战斗力一夜里爆发的结果就是两个折腾到半夜里,最后冯翊趴徐廷和胸前软趴趴的跟要化了一样,连声音都有气无力:“抱去洗澡,没力气了……”
徐廷和吻了吻她额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哄她说:“别洗了,就这么睡吧。”
不洗?黏糊糊的怎么睡。冯翊又推了推他,脸上潮红没褪下去反而更深了些:“快点儿,今儿把那个弄里面现稍微动一下就流出来好多……不洗没法睡觉……”
徐廷和一头黑线,只好继续哄:“那就别动,抱着,安安分分地睡。不射里面就没法生个小徐廷和出来知道么……睡吧,乖……”
说完他又亲了亲冯翊,挪了挪胳膊让她枕得舒服些。
冯翊很喜欢他完事之后哄她睡觉,这时候他的吻很纯粹,不带任何挑逗的意味,让她觉得很温暖,至少这个男不是一次又一次要了她之后就把她丢一边自顾自地睡大觉。
但是就算是给她一万个这样的吻,她也还是会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没法睡觉。
“抱去洗一下嘛,姨妈才来过了留里面也怀不上的……”冯翊一个劲儿他怀里蹭着撒娇。
徐廷和受不了她这个样子磨他,但今晚折腾她折腾得够久了,也只能耐着性子接着哄并且适时转移话题:“今天不留以后也会留的,宝儿总得习惯。刚才叫得那么响,今晚舒服么?”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刚才他那么卖力地她身上撩拨着她,她一时情动叫了他的名字,结果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弄得她压根儿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
冯翊明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带她去洗澡了,又让他没脸没皮地问了这么一句,只好又羞又恼地把头埋他胸前装鸵鸟再不提洗澡的事情。
徐廷和见冯翊一瞬就老实下来,低头抿嘴一笑,又把她往自己怀里裹了裹。
这时候徐廷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连着做上一个月,他就不信她怀不上孩子,到时候看她大着肚子还能往哪儿跑。
徐廷和起初觉得用孩子来拘着冯翊有点太过于阴险,但是这一夜之后他深深地觉得,只要她一直他身边,他就是阴成从前北园儿背后那条坑了无数翻墙学子的阴沟他都认了。
第二天一早伺候着媳妇起床吃了早餐,徐廷和才又穿着那身迷彩作训服出去。
为了能徐廷和怀里醒过来,冯翊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果断地从“回龙教”退教,把生物钟调成了部队作息时间。
她看着徐廷和头上的帽子,又想起昨晚她迫着徐廷和把帽檐往后戴的样子,吃吃地笑起来。
徐廷和明白她笑什么,瞪了她一眼,关门走了。
路上舀了手机出来翻了翻,昨天夜里贺博打了五六个电话,他忙着和自己媳妇欢爱也没听见,这时候赶紧才给贺博回过去。
虽然时间很早,不过贺博仍然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他那头哑着嗓子就是一句:“孙子,昨晚可爽了?爷给打恁多电话都不带搭理一个的?”
徐廷和听出来贺博状态不对,问:“这是怎么了?”
“徐廷和,”贺博那边大喘了一口气,“爷爷让甩了,恢复单身的庆祝party让丫出来喝酒丫都不搭理了。”
贺博让甩了。让李明羽甩了。
这个消息着实让徐廷和吃了一惊,虽然贺博这个大少爷平日里大大咧咧没个正经,但是个都看得出来他对李明羽是好到了骨子里。他们一起处了将近十年,贺博提结婚就提了不下一百回,他是认真跟李明羽谈。
但是李明羽,居然把贺博……甩了?
“这会儿哪儿呢?一个喝了一夜酒?”徐廷和站住脚,问。
贺博答:“关越跟一块儿呢……嗝……老地方……”
贺博这个酒嗝让徐廷和眉头一拧,他似乎已经闻见贺博一身酒气那儿发愣。贺博这酒量好,酒品也好,不过酒量再好也经不起他这么一整夜一整夜的喝。徐廷和就让他把电话给关越听,贺博舀着电话并不听他的,他就只好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关越”。
贺博那边笑了笑:“别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