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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共和国十大将军传-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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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孩子们走出病房,来到休息室,切开了两盒蛋糕,一一送给了医生、护士。

“谢谢你们对黄老的精心治疗。你们辛苦了!”唐棣华说。

黄克诚听着,脸上现出微笑。

这是黄克诚过的最后一个生日。

1986年12月28日11时15分,黄克诚走完了他人生道路的最后一程,溘然长逝,终年八十四岁。

12月30日。《人民日报》在第一版发布了讣告:中共中央、中纪委、中央军委讣告: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中央军事委员会沉痛宣告: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党和军队卓越的领导人,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书记,中央军委顾问黄克诚同志,因病于1986年12月28日11时15分在北京逝世,终年八十四岁。

黄克诚同志为中国人民革命事业奉献了自己的一生。他的逝世是我党我军的重大损失。

黄克诚同志永垂不朽!

1987年1 月7 日,党和军队的卓越领导人,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黄克诚同志的追悼会在北京举行。

邓小平、赵紫阳、彭真、聂荣臻、乌兰夫等和各界三千多人出席了追悼会并献了花圈。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致悼词并献了花圈。

杨尚昆在代表中央致的悼词中,高度赞扬了黄克诚在六十余年革命生涯中历尽艰辛,屡经坎坷,鞠躬尽瘁,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立下的不朽功勋。

杨尚昆说,黄克诚同志具有坚强的无产阶级党性,坚持真理,刚正不阿,他在历史上多次因为坚持正确意见而受到错误的批判、打击,甚至被撤职、降职,但他始终保持刚正敢言,为人民无私无畏的高尚品德。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宽阔胸怀,对党、对共产主义事业保持坚定的信念。

杨尚昆说,黄克诚同志对党和人民无限忠诚,他一心想的是人民,是共产主义事业,从不计较个人恩怨得失。

杨尚昆还赞扬黄克诚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呕心沥血为党的事业日夜操劳,为拨乱反正,平反冤假错案,审理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重建和健全党的纪检工作,端正党风,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受到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的爱戴和尊敬。黄克诚同志具有共产党人的优秀品德,在坚持党的优良传统方面,堪称共产党人的楷模。

追悼会后,黄克诚的骨灰送往八宝山革命公墓安放。

一代将星陨落了。他的人生轨迹辉耀华夏,光照人间……

后记在本书付梓之际,我衷心感谢中共中央党校图书馆、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的大力支持。感谢胡献芬同志为此书的统编工作付出的艰辛劳动。同时,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魏德松、姜文明、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冯若赐、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王淇、作家出版社亚方等同志为此书的审编工作所付出的艰辛劳动表示敬意。同时,我也向为此书提供支持和帮助的同窗好友王明江、吴涛、杨骁、褚有奇、赵鲁、张建勇、傅敬东等表示深深的谢意。

由于水平所致,书稿定有疏漏、错误之处,敬请广大读者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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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十大将军传——04陈赓》
声明:

第一章 出武门立宏志英雄少年时1903年2 月27日。湖南湘乡县城北二都柳树铺,解甲归田的湘军将领陈益怀家,喜气洋洋,人来人往。

这一天,陈益怀喜得长孙,取乳名福哥,学名庶康,字传瑾,这位落地有声、睁开双眼便哇哇大哭的婴儿,就是本书的主人公——几十年后叱咤风云、闻名遐迩的人民解放军著名将领陈赓大将。

陈赓的祖父陈益怀,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他出身寒微,家境困窘,但从小酷爱武术,喜欢拳脚棍棒,力气过人。十几岁时,跑到舅舅家混口饭吃。

这位娘家舅舅家境并不大好,为人又小气。陈益怀在他家被当长工使唤,白天放牛种地,样样活都干。夜晚他还要练习武艺。这样,自然食量不小。舅舅心疼粮食,对他练武横竖看不惯。一天,陈益怀干完活,拿起碗口粗的棍棒,在屋后的空地上“嘿嘿嘿”地练开了,舅舅从屋里跑出来,倚在门框上,冷言冷语:“成天练个啥?黄鼠狼变猫——变也变不高。”

陈益怀一听这话,气得抡起手中的棍子,砸倒了一颗小树。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心里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干嘛要受这份窝囊气?我非干出点名堂让你瞧瞧!

当晚,陈益怀拿了几件自己的换洗衣服打一个包袱,愤然离开了舅舅家。

当时正值湘军招募新兵,陈益怀跑到招募处去报名,当了一名士兵。

既无靠山提携,又不会逢迎拍马攀高枝,陈益怀凭自己的一身武艺和沙场上英勇善战,一步一步登上了军中高位,从一个“伙头军”当上了湘军管带,成为一方名士。据传他在军中使用的大刀,重达八十余斤,他抡起来如同旋风,水泼不进。他能站在三张叠起的桌于上面,用牙齿提起四只捆在一起、装满水的木桶离地。每次作战,总是披坚执锐、一马当先。

陈益怀的夫人、陈赓的祖母,也是一位跨马挥刀、飞骑射雁的军中女侠。

两军阵前,常见她披一件绿色的花缎斗篷,出没在刀光剑影之中。

夫妇二人征战数十载,逐渐看清了清王朝的腐败无能以及连年战火对百姓的残害,尤其是对湘军充当清王朝帮凶、赶杀太平军的做法心存疑异,遂萌生退军之意。

不久,陈益怀上奏辞官,携带夫人,解甲归田。

陈益怀夫妇回到故乡湘乡县二都柳树铺羊吉安,买下了二百四十亩田地,一处院落。田地大都租种出去,自留三十亩,雇人耕种。陈益怀乐善好施,在当地享有盛誉。

二都柳树铺在湘乡城北十五里,东西两面,有两道绵亘起伏的小山峦,山峦之间夹着一条宽约三四里的狭长谷地。在湖南,人们管这样的地形叫“冲”。陈赓诞生之时,正是中国处于风云变幻、政局动荡的时代。湖南以其独有的地理上的重要地位和深厚的文化传统,成为斗争最尖锐的一个地区。

陈益怀解甲归田多年,过着平静的田园生活,但内心仍时时回想起往日的岁月。眼看两个儿子老老实实、本本份份,大概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他把希望寄托在长孙身上。

陈赓是个聪明调皮的孩子,深得祖父祖母喜爱。

健谈的祖父经常给陈赓讲述自己的战斗经历。绘声绘色的叙述,惊险动人的故事,常常使陈赓入迷,从小就培养出一份对当兵打仗的兴趣。他缠着祖父祖母要学武艺,比祖父年轻许多的祖母便开始一招一式地带陈赓练功。

当年的女骑士,威风犹在,对疼爱的小孙子要求极严。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越是陈赓叫苦的时候,她越是要让他练。就地十八滚,刀枪棍棒,虚实变换,长驱直入,摸爬滚打,越练越苦,越苦越练。

骑马蹲裆,一蹲几个时辰。在木棍上翻筋斗,一翻几十遍。折腾得泥一身,汗一身。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陈赓硬是练出了一身扎实的功夫。

马上的招数,地上的路数,抬胳膊动腿,处处不凡!柳树铺一带几十里没有能挡得住他的房舍高墙,没有他攀不上的悬崖陡壁!

陈赓自幼豪爽仗义,爱结交朋友,好打抱不平。他有一身硬功夫,脑瓜子又好使,自然成了前村后巷的“娃娃头”。哪个小朋友受了气,挨了大孩子的欺负,陈赓就一把拉起他,找人算账去。那些调皮霸道的“小刺头”远远看见陈赓,便不敢太放肆撒野。

爷爷常摸着陈赓的头,得意地夸道:“我家福哥就是有本事呐!”

陈赓六岁时,家里给他请了私塾先生,教他《三字经)、《百家姓》、《论语》、《孟子》等。

旧日私塾教学,先让学生背得滚瓜烂熟,然后老师再开讲。一天到晚,学生都得端坐凳子上,闭起眼睛,摇头晃脑,拉长了腔调背诵:“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陈赓生性活泼好动,对这种死记硬背经书常常感到厌烦,有时还搞一些恶作剧,以反抗老师的斥责。

有一次受到先生的严厉呵斥之后,他悄悄地溜进厕所,将茅坑上的踏脚板,踞开一半,然后在附近隐藏起来。先生上茅坑,刚踏上一只脚,木板断裂了,险些一脚踏进粪坑里。

类似的恶作剧,自然要受到先生的斥责。陈赓的父亲知道后也气极了,高声呵斥:“看!等你到十六岁的时候,一定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陈赓低着头,满不在乎,心里不知又在转什么念头。后来,他在《自传》中承认:“幼年读书,调皮捣蛋。”“我的浪漫,不修边幅,从小就如此。”

不过,调皮归调皮,陈赓的功课倒是不错的。因为他头脑灵活,背书难不住他。

1915年,陈赓十二岁时,结束了味同嚼蜡的私塾生活,来到离家二十里的湘乡县立东山高等小学堂。

这所学校座落在离城二三里的东岸坪。从县城出东门,涉过一条河,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东山学堂就在青青的东台山脚下。

校舍是一栋用砖墙围成的园形建筑。庭院四周,古木参天,林荫夹道,环境幽雅。这是1890年废科举、兴学校时创办的一所新式小学。

学校除教经书以外,还设有自然科学、英文、音乐等课程,还向学生介绍一些西方的社会科学、人文思想。

学校里有几位从日本留学回来的老师,他们带回了日本以及西方的“富国强兵”之道,讲自然科学,也介绍外面世界的情况。学校里还订有外文报纸,这对学生们开阔眼界、接触新思想很有好处。陈赓到东山小学堂后,被编在二班。他有一种获得自由的新鲜感和解脱感。

他如饥似渴地读书,拼命吸收新思想养料,书报在他面前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逐步懂得了“列国富强,我国贫弱”的原因,开始萌发了一种忧国忧民的爱国民族意识,产生了“富国强兵”做救国救民的英雄的抱负。这些,与他在私塾学习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然而,陈赓愉快的求知生活只有一年就中断了。

1917年,家里按照农村的习俗,要给这个长子长孙包办婚姻,强迫陈赓和一位比他大两岁的姑娘成婚。

新娘叫陈碧君,家里是地主,住在相距十多里的城前乡。双方算是“门当户对”。可是,已经受到外面的新思潮影响的陈赓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由家庭包办,完全不顾本人的心愿这种做法极为反感,一直不承认这门亲事,要家里退婚,可家长哪里听得进去,硬是趁陈赓放假回来时把婚事办了。满以为生米煮成熟饭,陈赓只好死了这份心,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新婚之夜,闹腾了一天的人们陆续散尽。新房里处处散发着喜庆的气息,但陈赓的心却是冷得直往下沉。性格倔强的他不肯屈服,打定主意离家出走。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照进新房。父母的住房已吹熄了油灯,屋里屋外一片寂静。

陈赓看了一眼脸朝墙角倚在床上的新娘,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大姐!

对不起你了。我不是嫌你怨你,你也不要怨我。我要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我走了,保重!“

他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悄悄地溜出房门,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这一年,陈赓才十四岁。

茫茫广袤,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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