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先锋]化学方程式-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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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柏静看着天花板上散发着微弱灯光造型别致的灯。柏静觉得看久了眼有些涩,所以她闭上了眼。
是不是真如凉言说的,其实他们两是进入了磨合期,所以对对方有了厌烦,对方一些明明很正常的行为却异常的碍眼?
想起柳篱离开之前说的话,柏静笑了,无声的笑了,却带着苦涩。
过多的给对方空间,自以为是很好的相处方式,却在不知不觉中积压起矛盾。她和柳篱的矛盾就是这么来的。如果当初好好的交流,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不会,她的家庭注定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只是不会像现在这样,进退不得。
想起了吕凉言,柏静就想起了外公。想起外公那晚在他房间说的那番话,她心里升起涟漪,是否可以请求外公帮忙?但很快柏静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为其他,就为自家爷爷,还有父亲。
作为柏家的大小姐,她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家族的利益,而非自己的私立。可是,她不甘。
“亲爱的,今晚有空吗?”
柏静一手压着双眼,黑暗中她觉得自己在沉沦,电话铃声来得及时,柏静猛得打了个冷颤,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
接起电话,是吕凉言淡淡却意外亲昵的声音,柏静眉头一挑,似乎明白了什么,轻笑,刻意压低声线似男声,“我在家。”
“那我去找你。”之后,柏静模糊听到吕凉言和谁在说什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电话被掐了。
柏静猜大概吕凉言又被她家的哪位亲戚拉去相亲了吧。这种事她做得顺手,如何把声音变成中性男声,她更顺手。
正如柏静所想,吕凉言一到她房间,那张俏生生的脸冻得跟寒冰一般,看起来不止是相亲这么简单。难道对方是个极品?
“看你的样子,是不好的事?”戳了一块水果给吕凉言,柏静好奇的问。
“还能解决。”吕凉言的脸色明确表达了她并不想谈论这件事,柏静也不再继续问。
“听说你隔壁住着你‘前’男友?”从水果盘上调出紫得发红的葡萄,纤长的手指剥着葡萄皮在灯光下似乎透着微弱的光芒。
“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一口咬下吕凉言已经剥好的葡萄,柏静狠狠的咬了几下,她怎么会听不出吕凉言那句话的重点其实那个前字。
“爷爷和柏爷爷通电话时,我正在爷爷旁边。”葡萄被柏静抢了,吕凉言不恼,只是拉了张纸巾细细的擦拭沾上汁液的手,说到这,吕凉言不禁想起自己在电话中听到的一些话,似有所想,眼底闪过一丝流光,看着柏静最后化为一抹微笑,“我挺好奇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让你这般犹豫,举棋不定。”
“还不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柏静给了吕凉言淡淡的反应,却让吕凉言更加的好奇。
“人当然是长这模样,如果不是这样,我还当真不乐意看。”将纸巾揉成团,扔向垃圾桶,一击击中。
“要真有这样的人,你肯定会拿着相机留言的。”淡淡的讽了句,柏静伸脚踹了踹吕凉言,“我要吃龙眼。”
“自己动手。”话虽这么说,但吕凉言还是依言给柏静剥了个龙眼,“他跟你说了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柏静一直都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在法证部办案时她也信奉着这句话,但真正参透这句话却是这个时候。
“我注册了英国的法医资格。”吕凉言嘴中轻轻呢喃着这句话,忽而眼中一亮,脸上带着微微的喜色和怪异,看着柏静许久才说,“他这算不算让你同他私奔?”
“哈?”听了吕凉言的话,柏静想难道她的耳朵出问题了?
“英国的法医制度和我国不同,它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司法机关,没有形式,它设立于大学,在意的是服务内容,办案所需的经费来自地方政府财政拨款。”
吕凉言解释着英国的法医体系,柏静却是无奈的笑了,“小言,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自小接受的教育,就算我和他去了英国,我也放不下家族。”
“一旦我离去,就让家族蒙羞,若是你,你会这么做吗?”柏静的反问,让吕凉言沉默。
是的,如果是她,她的选择会和柏静一样,就算对方不会因为她而前途尽毁她也会做和柏静一样的选择。
想起柏家的大爷,柏静和吕凉言对视,眸色一同暗了下去,男与女,依旧不平等。
“小静。”抛去那莫名的思绪,吕凉言伸手拉住柏静的手,喊了柏静的名字却不说话,吕凉言似乎经过了一番考虑,很久很久,对着柏静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怀疑两位老爷子合伙了。”
“什、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活力榜榜榜榜~~~~~(无线循环ing)
正文 第104章
两位大龄女青年在房间里分析着两位老爷子合起伙的可能性;但是怎么算都觉得不可能,他们实在想不出柏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不透的两人决定还是睡醒再说,于是一夜无话到天明。
整个别墅有着中央空调系统;长期处于恒温状态;但是空调抽取水分,几个重点地方摆设着加湿器。
这时候的天色并没有大亮,朦朦胧胧的透着一点点的光晕,别墅里的管家女佣都还没起床。一个人独居习惯了的柏静并不怕被人看到引发不好的议论。
柏静的睡衣是两件套的真丝睡衣,刚刚起来大脑不甚清醒外面那件只是随手松松的系着;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的柏静忘了隔壁住着一个曾经非常亲密的男人,初醒双眼朦胧,踩着棉鞋到厨房找温水喝;却惊讶的发现厨房早有人在。
“早。”微愣几秒,柏静清醒了几分,原本想就此转身离开的,但又觉得似乎太过弱势,她又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事,便对正在喝水的柳篱点了点头。
听到脚步声的柳篱转身,见是柏静只着单薄两件睡衣,眸色微暗,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不会松开,“早。”
“虽然别墅温度刚好,但你这么穿还是会感冒的。”虽然柏静套着两件衣服,但里面是低胸睡衣,外套又是松垮系着,从柳篱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某些春色。似乎想到什么,柳篱的脸色有些不好,说话的语气也透着僵硬。
下意识的打算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柏静披上,放下玻璃杯后才想起他下来喝水只穿了件线衫。薄唇紧抿,让柳篱看起来更加的冷清。
柏静曾经觉得他们两是天作之合,除了是刚刚开始交往的情侣这个事实,两人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需要什么的默契让她开心。现在的情况一如曾经,柳篱看起来在生气,其实他是在懊恼,可柏静不知道他在懊恼什么。
曾经觉得庆幸两人之间的默契不需要像其他情侣一样经过时间的磨合,期间可能会吵架会分手,因为没有所以一直庆幸,但谁能想到就算这样,还是有着意外在等着他们。
所谓的默契在回来之后才发现其实是他们早就相识于二维的网络世界,成为好友很久很久,有趣的是两人从来都没有察觉到,甚至在想就算交往也要给对方独立私密的空间,默契的不询问msn。
“多谢。”总归是自小就被人教导着如何用虚假的笑容让别人以为是真实的微笑,纵使内心纷乱,柏静还是扯着淡淡的弧度说着感谢的话,这让柳篱的眉头猛然而皱。
“我们。。。。。。”伸手不知为何僵持在半空,最后柳篱往前踏了两步,伸手却是把柏静拥入怀中,“我知道有些事不是我想得那么的简单,不了解所以不能设身处地的着想,但不要以此为名将我隔绝在外。我们是情侣,不是普通的朋友。”
在柳篱怀里的柏静低着头,长发散落看不清她的神色,“但。。。。。。”
“我没有同意。”柳篱不知道柏静想说的是不是我们已经分手这句话,不知道不如他抢先截下话,柳篱抱着柏静的力道加重,曾经熟悉的幽香飘入鼻尖,柳篱的喉结动了动,低声在柏静的耳边说着。
相拥的场景很和谐,柏静并不反抗而柳篱眸光柔和的靠在柏静耳边轻语,吕凉言下来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的。
穿着居家服的吕凉言双手环胸,眼底眸光微闪,忽然吕凉言看着柏静和柳篱笑了,她似乎参透了什么,对着柳篱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转身回去。
她想她可能明白了什么,她想她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现的比较好,不过虽然不确定,但就算她最近继续出现也没关系,老爷子今天可能会‘赶’这两人回香港,可能是在晚上。唔,她还不要留下看现场,其实转播也挺不错的。
不提吕凉言不和柏静作别收拾下就离开,还在柳篱怀里的柏静想是不是自己还没睡醒,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昨晚她和凉言姐还在猜测是不是两位老爷子在合谋什么,今天就得到侧面的证实。心有点乱,柏静闭着眼不回复,许久,能从厨房的窗看到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柏静听到一楼最里面住着得管家女佣的开门声。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就想推开柳篱,但奈何力道上的差别某人纹丝不动。柏静从来都没这样的后悔过,当年在殷叔叔家强身健体的时候为什么要取巧,认为学了四两拨千斤这个法子就可以了。
“去你房间。”恨恨的瞪了眼柳篱,柏静低声说,她不想被人看见她和柳篱这幅模样,不是避嫌而是她心里有些害羞。
害羞毛线,明明她的房间凉言姐还在睡觉,才只能去柳篱的房间。柏静拉着柳篱就往他房间走去,内心不停的唾弃自己,没有看见柳篱忽而不满又忽而高兴的神色。
但是,柏小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你现在穿着睡衣,要是某人狼性大发,你确定还可以四两拨千斤?
起来安排一天事物的管家余光看到楼梯上白色一闪而过,疑惑后想起家里还住着一位极有可能成为他们小姑爷的男人,也就释然了。
进入柳篱的房间,柏静并没有想过要关门,但最后进来的不是她,“不要关门。”
见柳篱很顺手的关门,不知何为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柏静赶紧出声,只是慢了些,房门已经被关了。
柳篱站在门口,似乎看着柏静在笑,眼底深处的幽暗是柏静没有看到的。
脸有点红,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真的动手,柏静有好多种方法甩开柳篱,只是她不愿意,于是早就了这个画面,柳篱似笑非笑的看着柏静,柏静恨恨的等着柳篱。
这个男人是不是吃定她不会对他动手。
柏静的衣服本就是松垮系着,没打算在下面多待,而刚才快速的走动,柏静的衣服早就散开,里面低胸睡裙露出来,柳篱也看到一片若隐若现的春色。
“你。。。这算不算在诱惑我?”柳篱向柏静走去,声音低沉却不是平常柏静听到的,里面隐隐含着什么,看到柳篱过来,柏静心底有着不安和,期待?
柏静看着柳篱,咬着下唇,但柳篱却是与她擦肩而过。惊讶,谁让柳篱刚才的话说得这么的暧昧,作为一个正常的‘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的成年人怎么会不多想。
暖意袭来,是柳篱拿了他的外套给柏静披上,抬头柏静看着柳篱,唇瓣传来的温度让柏静想起柳篱吻她之前的小动作。
“没有。”微微撇开脑袋,借这个动作躲开柳篱的动作,眸光微闪,柏静不知何为有点心虚,偷偷的拿余光瞥柳篱。
柏静猜不透柳篱的想法,她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似乎因为她刚才的动作全都消失了。柳篱面无表情,刚才那股子似笑非笑的模样消失,柏静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