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越路西菲尔-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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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右手托腮的坐在后殿的藤椅上;似睡非睡的感受着这里平和的气氛;至少现在还能放空大脑的浅憩。
这里拥有着纯洁而美丽的花海;也是米迦勒亲自布置而成的后花园;只是为的是能给路西菲尔一个好的休眠环境。不知什么时候才养成的这个习惯;他通常只有在没有任何公事的情况下才会回到高荣国度的宫殿中休息;平时就会来自己副官这里安静的坐着,偶尔谈谈天堂的公事和无伤大雅的私事。
又是一次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战斗要拉开帷幕,路西菲尔在这段时间内也陷入了无名的焦虑之中,第一次发生的战争是在八千年前,但对于他而言就好像不过是昨天。
由于黑暗力量的不断扩张,野心勃勃的地狱恶魔终于打算向天堂宣战,同一时刻神便下达了指令,上帝不会参与天使和恶魔的斗争,这让无数信心满满的天使都不禁有些惶恐了。
笼罩着整个天堂的紧张气息同时带给了炽天使长极大的压力,作为天堂除了神灵以外的最强者,他毫无意外的成为了统领天使军团的首领,为了能更合理的凝聚天使的战斗力,梅塔特隆毫不犹豫的放开了自己的权利,同意以路西菲尔为首。
那一场的战争他几乎是紧绷着神经来完成天使的部署,事后谁又知道他脸色发白的整理出死亡的天使,手指都在颤抖。
不论是见到了天使被污染后的堕落,还是面对着无穷恶意的地狱,他都不能露出任何的异色,只因为他是路西菲尔,是站在所有生灵目光之下的炽天使长,他代表着天堂集中的权利和高高在上的地位,如果他出了任何差错都将会带来极为恐怖的灾难,然而路西菲尔必须去做,赢了就是对身份与能力的肯定,输了则会使他的脸面尽失。
每当无法无法忍受这种压力的时候,他会安静的看着高荣国度的方向,他知道上帝哪怕是说不插手,但创世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上帝的视线终究会关注着天堂,看着天使和恶魔之间的战争。
被恶魔挑衅的时候,他的脚步几乎僵硬在原地,理智催促着自己上前正面应对,而他也是如此去做的。从未经历过这样现状的路西菲尔何尝没有畏缩,但他的畏缩被完美的收敛在心底,紧紧的被理智所封锁住,偶尔泄露出的一丝情绪都是那么的压抑。
不要让神失望……
他只告诉自己,要赢,所以他必须率先直视所有的困难,这样才能在所有天使之前找出解决的办法,而他的脚步决不允许后退……金色的长发从椅子内滑落到了地面,纤长的眼睫遮住了干净的眸子,路西菲尔与其说是在忙里偷闲,还不如说是在为战前做心理准备。淹没了脚裸的白色花草温顺的让叶子避开接触对方,生怕自己惊扰到了炽天使长的休息。但是它们浅金色的花瓣都忍不住一直朝着男子的方向,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只能小心翼翼的感受着那股环绕在他周身的至洁灵气。
怀抱着令天使忧虑的问题,米迦勒在接到了消息后先去了一趟高荣国度,发现长官不在那里,米迦勒便向他自己的后花园赶来。收到了服侍他的天使的汇报,米迦勒才松了一口气,才放缓了速度的慢慢走去面见炽天使长。
来到了这片美丽的花海,米迦勒第一眼便看到了比什么都掠夺视线的金发男子,纵然是他精心栽培的花草又怎能比得光之圣君的一分。发现藤椅中静坐的长官已经阖上眼眸在休息,米迦勒的脚步迟疑了一下,站在转角的地方没有再前进了,但他到来时的动响还是惊扰了对方。
“出了什么事?”
仿佛因为这里轻松的环境,连声音都感觉柔和了少许,路西菲尔没有站起身,淡漠的注视着整片花的海洋,偶尔的一阵风还能掀起不少花瓣起舞,极光天堂鸟停落在其中玩耍,远处还能看见几个专门打理这里的大天使在修剪花草。
“殿下,别西卜私自脱离智天使军团的大本营,拦截住向天堂入口处偷袭的恶魔,虽然成功剿杀,但也受了不轻的伤。”
听到了这个出乎意料却又意料之中的事情,路西菲尔放下了脸颊的手,佩戴在额间的发箍发出轻微的晃动,细碎的宝石光芒夹杂在发丝当中时隐时现。他平静的看着找他的米迦勒,连带着米迦勒都冷静了下来。以他对别西卜的了解上来看,这种脱离职守的行为完全的确是很有可能。
“他怎么会在此之前知道恶魔的行踪,是拉结尔告诉他的?”
执掌拉结尔之书的的某位天使可谓是最靠近命运的天使了,只要不涉及重要的事物,他几乎都可以通过翻阅那本上帝赐予的宝物来找到答案,实在不行还能在付出一定代价的情况下,强行搜索那些禁忌的事情。哪怕是知晓未来大致走向的路西菲尔也只能算是了解命运,尤其是在他剥离了记忆放置在私人空间后,他基本就忘记了所谓的圣经。
“应该是的。”
“那么,梅塔特隆的反应是什么?”
别西卜干出怎么种事情,梅塔特隆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路西菲尔都能想象得到对方的震怒了。
“梅塔特隆殿下到底是别西卜的长官,看在他干出了这种事情是为了天使安危的份上,梅塔特隆殿下再怎么生气也只能先让他疗伤,然后把别西卜禁足在智天使的大本营当中。”
火红的炎瞳中闪过一丝无奈,米迦勒都不知道该如何谈论天国宰相了,他真心觉得别西卜的存在是梅塔特隆最抓狂的地方。别西卜明明是身为智天使副,却心向着路西菲尔这边,每次需要谁支持的时候,梅塔特隆就一脸血的发现副官已经叛变,奈何职位都是上帝亲口定下的,梅塔特隆只能含恨接受有这么个混蛋待在身边。
“走吧,去智天使军团那里。”
路西菲尔伸手拂去了落在身上的花瓣,姿态不可思议的优雅,随即背后的雪白六翼徐徐展开,神圣的浅金色光芒在羽翼上散发开来,光之圣君站起身向米迦勒说道。
“是的,殿下。”
心知别西卜得倒霉了,米迦勒忽然觉得自己心情格外愉悦,轻松无比的应答着炽天使长。谁让这个家伙一直都在跟他争炽天使副的位置,还屡次死皮赖脸的在天父的宫殿里请求调换。别以为他平时不计较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感谢天使那永不褪色的记忆,他以前被气到的帐可是牢牢的记住。
大天使长加百列正在用手戳着对方的伤口,明亮的治愈系圣力光芒笼罩着同伴,别西卜疼得想要龇牙咧嘴,浑身被法术束缚在床上不得动弹,加百列最大的恶趣味在于每次出手治疗必定是调戏着对方玩,别西卜才不想请他来治疗自己,但是对方是梅塔特隆故意通知的。
“你每次都是这样的吗?”
别西卜憋屈的涨红了脸,羽翼的根部被人用手指头挠痒,只能敏感将后背紧紧的贴在床上,就是不让加百列碰到。莫名为天使的纯洁担忧起来,他可是知道加百列基本治疗所有炽天使,难道她对其他同伴也是如此。
“别西卜,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嘻嘻,我的确是治疗过路西菲尔殿下。”
加百列的脸色都泛起了红晕,水晶般剔透的眼眸中是单纯对美的喜爱,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用这件事来刺激一下对方,反正梅塔特隆殿下说了要给别西卜一个教训。被对方的话牵动了记忆,炽天使之中唯一一女性形象出现的加百列笑了笑,相当享受起别西卜的眼刀子。
“殿下那次是被地狱魔君伤到了右肩,回来后为了治疗自然是卸下了衣物……”
不行了,不能再说下去了,加百利在心中给自己抹了把口水,只要是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都觉得脸红心跳。对方把垂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撩开,雪白的肌肤在金色的长发下,流畅完美的肌理勾画出优美至极的线条,温暖的圣水洒在路西菲尔殿下肩膀处,配合着她释放的力量治疗着伤口,水珠落在从凹陷的锁骨处慢慢滚落,明明长袍不过是褪下在腰间,就能令自己至今都难以忘怀。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会冒犯殿下。”
不屑的瞥了一眼别西卜脑补后的愤怒和荡漾,加百列才不承认自己也花痴过,谁让路西菲尔殿下是天堂最美的天使,更别提还身居高位,不论是气质还是实力都是最好的,她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嘛。
“米迦勒已经去通报殿下了,没准殿下快要来了,你确定要以这样的形象来见他吗?乖乖接受治疗吧,亲爱的。”
尖锐的直戳别西卜的弱点,加百列好心的为他隐去了路西菲尔殿下可能会出现的反应,还是等别西卜自己去体验一回炽天使长的惩罚吧,这家伙不是向来都痛苦中并着快乐吗。加百列不怀好意的期待着之后的场景,想必路西菲尔殿下对于别西卜的行为也是不悦的。
109
黑色的长发再也看不到当初的纯白;弃天帝从容的抬起右手,十字交错的手链镶嵌着华贵的红宝石,说不出的别致和典雅。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淡金色的座椅凭空出现在大殿中;很显然是示意对方坐下谈话。
这个举动倒是让路西菲尔有些惊奇;这个家伙当真是和以前完全不同;曾经的创造之神可没有这么好说话;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疏离冰冷的态度;不就是因为自己并非光明属性;这回堕落了反而放弃了偏见。
可是……路西菲尔为不可察的皱起了眉,他注意到大殿的布置和色彩依然没有改变,圣洁纯白的风格一如上次自己居住在此地时的模样,如果真的堕落了没道理会保留曾经的爱好啊。
“吾曾经一度很奇怪你究竟算是什么类型的生灵,这个疑问直到吾成为毁灭之神之前都无法得出答案,然而我终于了知道了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是什么了。”
单手支起了下巴,坐在王座上的弃天帝姿态高傲而随意,异色的双瞳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明明是不喜欢掩饰自己的神祇,他总是能令所有人看不出他的半点情绪。
“你究竟是被什么绊住了脚,迟迟没有做出最后的选择,异域者,既然你已经舍弃了光明,为何不投身于黑暗。”
“……”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路西菲尔哑口无声的看着对方开始下意识的宣扬起毁灭之道,心底的那种忧伤的情绪泛滥。为什么都不再是创造之神,他还是如此的执着于自己的另类目标,洗脑什么的真的不适合这位神祇来做。
“我没有被什么绊住了,光明也好,黑暗也罢,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维持现状没有什么不好的。”
来此地见一见对方罢了,不想起什么争执的路西菲尔只能避开了这个问题,他淡漠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何总是有执着于这种事情的神,在希腊神系中的生活,给路西菲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的一点便是他们对于黑暗和光明的诠释。
不论是哪个希腊神,都认同力量强大的就是老大,初代神王乌拉诺斯是天空的化身,算是众神之父,趋向于创造的光明阵营神祇。二代神王克洛诺斯是时间的混乱集合体,可以说是趋向毁灭的黑暗阵营了,而身为古老的黑夜女神和黑暗之神,他们的孩子就有属性极端相反的光明太空神和白昼女神。
这说明了什么,光明和黑暗一线之隔,并没有人想象中那么敌对。
“呵,现在的你还不明白,光明与黑暗的意义……”
异色的瞳中浮动着微妙的情绪,弃天帝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他看着对面座位上的金发男子,不禁沉吟了片刻。哪怕对方和另一个自己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