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越路西菲尔-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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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与其让叶韵直到寿终而亡后得都不到真相,何不如就此说清楚,扯断对方不该有的期待。
“哥……哥?”
卡壳状态中的叶韵好像鹦鹉般重复念道,眼睛瞪得圆滚滚了都不知道,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在刷屏。迟钝了几秒后,她猛的反应过来的扑了上去,手指紧张的拽住了路西法的衣领,这次比知道刚才那人是鸿钧还要来得惊悚,叶韵磕磕巴巴的问道。
“你说你是谁!”
路西法没有拒绝叶韵的靠近,他对她除了叶铭所有的温和,就只剩下淡淡的歉意了。
抱着一大堆水果和肉类的少年从外面走进山谷,东西从手臂中滑落,魏敏泽一入眼就看见了自己照顾的女孩扑入了别人的怀抱,脸色微微难看起来,那种心情如同亲眼看见情人爬墙。
“叶韵……”
117、番外上:当玛门来到原著
金币砸下的响声唤醒了沉睡中的玛门,泪眼惺忪的睁开眼;黑色短发的少年就看见自家的大殿屋顶;习以为常的在心中赞叹自己的美学。
巨大的暗红色沙漏悬挂于其上,四根透明的水晶柱支撑在沙漏的旁边,金色细沙中混合着一颗颗细小而闪亮亮的宝石;当时间到了预定的时候;水晶柱中的金币便会随着沙漏翻转后发出清脆的声音。
慢慢的睡意从眼底消退;玛门愉快的弯起了眉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也唯有看见自己的金银珠宝时;他才会如此毫不掩饰的的笑了。他本来就是贪婪啊,如果不爱金币的话;任谁也不相信。
今天注定了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可怜他连待在家里属金币的爱好都被剥夺了……懒洋洋的爬起床,玛门捏着自己的衣袍赤脚走向了沐浴的地方,已经耽搁了一点时间,他得快点收拾好形象去见父王。
七宗罪的会议上,推开门进入这里的玛门拥有不用担心自己是最后一个来的,因为总有贝利亚垫底,对方真不愧是原罪之懒惰,打着原罪的名义来偷懒也毫无脸红,不对,地狱的恶魔里还真找不到一个脸皮薄的。
王座之上的父王依然是那么容光焕发,似笑非笑间的容颜却让在场每一个恶魔都不敢窥视,玛门用手指撩了撩凌乱的短发,发现还有没到齐的家伙后,他就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玩着紫色手链,心底猜测路西法昨夜可玩得尽兴,因为魔王的私生活向来是无比没节操。
不要问玛门为什么在心中经常称呼他的父王的名字,只要是地狱的恶魔都明白,魔王之子对魔王并不亲近,这其中的怪异让恶魔也为之不解。
“玛门,下一场战争要开始了,我需要你支撑恶魔军团的消耗。”
冷漠的注视着姗姗来迟的贝利亚,路西法慵懒的坐在王座上,漫不经心的抬眉说道。男子黑色的长发垂落在地面,深色的长袍上绣着繁复的纹路,手指佩戴的棘荆指环上镶嵌着华丽的宝石,在握住酒杯时发出相得益彰的光芒。
恶魔的会议向来都是类似酒宴,他们可耐不住严肃枯燥的正式会议,再加上顶头上司都是这种态度,其他恶魔自然也就放松起来。
“好,我知道了。”
血红的眸子注视了魔王半响,仿佛已经看见了那漂亮的金币长着翅膀飞了,玛门低下头慢吞吞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了
,莉莉丝一直想要你送她那个手链,如果你还是舍不得给母亲,恐怕她就要来我这里哭诉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而掩唇低笑,路西法看了一眼大殿中坐着的莉莉丝,魔女发现后也顺势娇嗔的抛了个媚眼,完全无视她身边的就是丈夫萨麦尔。听到这一句话,该隐的目光也游离到莉莉丝的身上,魔女在床上的模样基本上在场的恶魔都知道,哪怕是萨麦尔也懒得管莉莉丝了。
“那是我的东西,才不给她,让该隐送她一条得了,最近她身上不都是血族的饰物吗。”
知道莉莉丝平时是什么德行,玛门暗自磨了磨牙,但他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路西法,心中再怎么不爽得忍下去,只能挑准嘲讽之处反驳道。
路西法饮下了手中的酒水,不可置否的忽略了玛门的意见,反正他也只是找个理由提了一提,对方给不给都无所谓。黑色的眼瞳随意的扫过了手链一眼,路西法早就对儿子手上的东西来历好奇了,地狱可没有产出过这类矿石,能被玛门天天佩戴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货色。
“还有……我才不承认莉莉丝是我的母亲。”
颇为不满的注视着那个名义上的母亲,玛门每次见到她的时候,莉莉丝都处于爬墙当中,长期以往下来,还能指望玛门对这个魔女有什么期待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另类了,对于这个花心的莉莉丝,玛门感觉不到除了厌恶以外的任何情绪。
随着魔王之子的话音刚落,恶魔之中就响起了几声嘲笑,似乎对于玛门那幼稚的行为而大笑,玛门还能听见几个娇气的女声在挖苦着莉莉丝,但他都无动于衷的坐在位置上,玛门说过自己不在意,那就是真的不在意。
会议不过是商谈了下场战争的部署,堕天使们的神情都满不在乎,没有什么期待也没有什么兴奋,天堂不过是他们过去居住的地方,当信仰破碎的那一刻,天堂只是个被他们抛弃的地方。
刚走出了大殿,玛门就被一个恶魔拦住了,他略微挑眉的看向这个血族始祖,银发紫眸的优雅血族向他点头示意。
“玛门,其实一早就想问了,但找不到时间罢了。”
和其他恶魔离开的方向拐了个弯,在玛门的带领下,为魔王服侍的恶魔都低头行礼,过了一会儿,他们走到了万魔殿的一处观景平坦上。该隐轻嗅着远处飘来花香,地狱的魔花不论是气息还是外表都是那么艳丽蚀骨,而他的声音也仿佛沾染到了花香的醉人。
“你手腕上的那串紫色晶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见过。”
血族银色的发丝下是苍白的皮肤,和晶石相似的紫眸微微眯起,男子俊美妖异的面容笑吟吟的注视着玛门。
“你见过?”
下意识的摸了摸手链,本来该是冰冷的质地却一直为他带来淡淡的暖意,玛门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要知道这串手链的来历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从记事开始……它都带在自己的手上。
“那你说说在哪里见过?我在地狱这么多年,可没有找到过相似的晶石。”
玛门看着卖关子的该隐,没有心情跟他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嗤笑了一声说道。
“我不知道晶石的来源是哪里,但是我在亚当那里见过,是上帝赐下的,只是一枚指甲大的紫晶石戒指,听说有着调养身体和灵魂的能力。”
上帝对人之子的赏赐当然不会是地狱能有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亚当是人类的份上,创世神估计都不会这么关照他。
“该隐,难不成你认为这是上帝送的,你在开什么玩笑。”
少年摩擦着晶石的手指一僵,忍不住为该隐的猜测捧腹大笑,不是他反应激烈,而是任何一个恶魔知道后都会如此,实在是可笑的不需要怀疑。
“的确很荒谬,可这是真的……玛门,所以我想要问问你的晶石是从哪里得到的?如果是路西法陛下送的倒有可能,但我没有发现你的身体和灵魂有需要调养的地方啊。”
鄙视着玛门被逗笑的模样,视线微妙的在少年身上打了个转,该隐在来之前就想到了这个结果,要不然也不会在话题中扯出那个如今成为圣子的男子,只是有些疑惑堵在心里不解不快。
待该隐被他的话气走后,玛门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站在空旷的平台上,少年眼睛闪烁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他快步离开万魔殿回到自己的地盘去。
光滑的琉璃镜中倒影着宫殿的富贵庄严,不知为何从来没有想过摘下手链,直到被该隐的话点醒后,玛门回到自己最安全的地方后……第一件事就是宣退了旁边服侍自己的恶魔,然后对着镜子小心的摘去了手链,温暖的紫晶在皮肤上留下点点温度。
本来交汇着血腥和魔气的眸子似乎变了少许,玛门对着镜子睁大了眼睛,努力看清楚其中的变化。
隐隐的金色浮现在血红之中,沉淀的黑暗被神圣的色彩消融了一些,赤金色的眸子一出现,在玛门不知所措的时候,浑身的力量开始了剧烈的暴动,属于七宗罪的邪恶力量被灵魂中溢出的光明之力腐蚀,像是往在火上浇油般迅速蔓延。
“啊啊啊——”
惨叫一声,琉璃破碎的声音乍然响起,玛门的身体向前重重的砸到了琉璃镜上。
赤金色的眸子满是不敢置信的茫然,手中拿着的紫晶手链摔倒了一旁。蜷缩在地面上的少年手脚抽搐,灵魂都在力量的抗争中痛不欲生,几乎没有这么真切感受过光明之力的霸道,直到他勉强熬过了刚才爆发出的痛苦时,才不敢置信的躺在地上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会有光明之力,路西法到底是和谁生了我,如果相信老妈是莉莉丝,我就是地狱最蠢的恶魔!”
正在万魔殿的魔王陛下打了个喷嚏,但路西法转眼就抛开了疑惑,愉快的抱着美人走进寝宫。
手指颤抖的捏起手链带上,果然刚才想要摘下来的念头就淡化了,玛门心底一阵发寒,却又兴致勃□来,他明白这是触碰到了有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玛门可以肯定自己是在路西法成为魔王后出生的,这么浓郁得可怕的光明之力,在此期间到底是谁生下他的?
可惜答案终究是无果,玛门无法想象路西法还能接受光明阵营的天使,他这个父王对其他事情都无喜无怒,但对于天堂那边的态度绝对恶劣。
118、番外中:当玛门来到原著
“玛门,钥匙。”
负责提供钱财作为军团的物资;玛门每天都拿着双血瞳瞪着前来的别西卜;因为只要他来了,就代表着钱又不够了!少年狠狠的把藏宝室的钥匙丢给了这个地狱的宰相,然后咬牙切齿走开了。
眼不见为净;他无法忍受亲眼看见自己的宝贝都被别西卜拍拍手让恶魔搬走。
“敢拿我这么多;别西卜;以后会让你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越想越心疼,玛门敢肯定别西卜有着敲诈的原因在其中;否则不会来索求的金银一次比一次多,简直是把他当做了一扭开关就哗啦啦洒金币的喷泉;真当他千百年来攒积的家底都是空手得来的吗;少年不禁恼火的在自己的宫殿里森冷说道。
忽然,玛门的脚步一僵,手指立刻摸遍了口袋里的钥匙,脸色瞬间煞白,他发现自己一时恼怒之下把最珍贵的给丢给了别西卜。
“不要啊啊啊——”
来不及哀嚎什么,满脸恐慌的玛门拔起腿来就跑向了自己的藏宝室,千万不要被别西卜用钥匙试出了是哪一间。
其实在别西卜拿钥匙插入门孔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了,拿起钥匙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从上面相似的图案中发现了细小的银星砂,这不得了了,能被特别标志了一下的钥匙怎么可能是用来打开钱财仓库,玛门对待不同价值的东西时的态度截然不同,尤其是喜欢划分等级差距。
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别西卜在发现打不开门后果断的选择了一间一间的试过去,虽然玛门的藏宝室虽然极多,但也禁不住别西卜的逐个试验。
等到玛门赶到了钥匙对应的藏宝室时,别西卜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这边的宫殿,只留下被扫到一空的密室。少年慢慢的仰起头,脖子发出噶吱嘎吱的机械声,入眼之中,连屋顶上镶嵌的宝石都被细心的给扣走了,更别说他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