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3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话了。
诗敏三女与人交手的机会不多,一身武功到底是高是低,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们一身的修为已经不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所能具有的,大概已算是武林中的绝世高手了,但与东刀这种绝世高手交手,这才是第一次,即使已经与圣剑门的地剑和人剑交过手,她们对自己的修为也没有搞清楚。钟声是三个女人最直接的对手,可是那个对手只是与她们过招,并没有一丝一毫想伤她们的意思,她们也知道钟声的修为比她们高得多,又清楚她们一身所学,所以每一次与那个对手交手都是全力出手,更不怕伤到那个对手,将她们一身所学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次就不同了,对手不是一个不想伤她们的人,不是她们的爱人,而是她们真正的敌人,她们要是一个不小心,对手就会真的伤她们,因此一点顾虑,她们的武功就使不出来,十成也没有使出六七成来。这一点她们自己没有体会出来,场外的人可是一下子就体会出来了,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为诗敏三女心急起来了。
“席老儿,你看怎么办,三个女娃儿的修为虽然高得出奇,可是与东刀这种高手交手的经验不足,太小心了,没有发挥出她们十分之五六的功夫来?”
“阿弥陀佛,老施主不用急,东刀老施主也十分小心,他可能看出了三位女施主的一身所学不是中土一般的武功,他不想折在三位女施主的手里,不会轻易出手,再这样下去,三位女施主一定会逐渐适应与东刀老施主的搏斗,慢慢发挥出她们一身所学,她们就不怕失败了。”
“但三位女道友的修为还是没有发挥出来,她们好象对她们的修为不甚了解。”石精道人说话的语气有些惊奇的意思。
“这是肯定的。她们的内功修为来得太容易了,她们要是不经过一系列的拼斗,她们就不会在短期内了解自己。”无敌神剑有些耽心地说。
“这可没有办法。她们运气好,怪不得她们,只要她们能够打败这个武林五圣之一的东刀,我老怪就服气。”
“你他妈的尽说屁话,她们要是能够打败这个东刀,她们就是一辈子不清楚她们的修为,老夫也不会说半句话。”无敌神剑一听黄河老怪的话就火了。
他们在一边说话,诗敏三女与东刀又交手几招,还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双方还是十分小心,没有作全力一击的打算。为此,扶桑方面,中川云石就不由暗皱眉头,又看不出诗敏三女有哪里值得他师兄如此小心应付。
“春子,你的知道,诗敏夫人的不是师兄对手,为什么师兄小心的有?”
“师叔,我看师父是没有想到诗敏夫人和那两个夫人所学不是中土一般的武学。”
“对的有,对的有,诗敏夫人的剑法不是中土哪一派的剑法,是一种新的剑法。”中川云石听了春子姑娘的话就不由大声叫起来了。
“但弟子看不出她们的剑法有什么奇处。弟子曾经跟钟大侠夫妇一起住过,注意过他们的武功剑法,没有看出他们的武功与中土武学有什么不同。”
“不同大大的有,你的修为差,不能看出来。诗敏夫人的剑法看起来与中土的剑法相同,细微之处大大的不同,就象我们国中的樱花,外人看来都是一样,只有我们国人才知道樱花有几十种之多的有。”
“师叔这样说弟子就明白了。但这样一来,师父就不该这样小心,因为诗敏夫人的剑法就是与中土各派的剑法都不相同,它也是中土的剑法,对付起来就不必太为小心了。”
“你的修为的太低,不明白差一点的错误就大的有,不能大意的有,不能大意的有。”
桥本春子听中川云石这样说,她还真的不明白,不由睁大眼睛,想看一看诗敏三女使的剑法到底与中土别的门派剑法有什么不同,结果当然一无所获,她的修为比中川云石差得太多了,更不要说看出诗敏三个可以与一代武林圣者相斗的剑法了。
就这时,场上四人好象已经觉得看出了对方的虚实,东刀首先发起攻击,目标不是唐凤舞,也不是诗敏,而是巴音格。
“嗨咿!”
第五十三章 凤舞遭困
唐凤舞说着笑话把诗敏送走了,她还是不甘心让玄阴教里的一干妖魔就这样安安心心地吸收中原武林人士的内功,最后又用来对付他们夫妇。所以,唐凤舞决定不管玄阴教里三个老魔怎么防备她和诗敏的骚扰,她都要让三个老魔不能如愿,平平静静地吸收中原武林朋友的功力,提高他们自己的武功修为。不过为了安全,唐凤舞还是决定不使用肉身,利用元婴,进出玄阴教也方便,困难的是没有人给她守护肉身,要是她出去时肉身给人破坏了,那就化不来了。
唐凤舞不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人,想了半天,终于给她想出一个化特别为一般的方法:找一座牧人的帐篷,请那些善良的牧人帮她看管肉身。
唐凤舞出山去没有走多远就找到一座牧人的帐篷。这座帐篷里只住了两口人,一夫一妇,年纪二十岁左右,做丈夫的长得十分壮实,一脸的胡须,头上一顶皮帽,身上一身牧人常穿的那种长衫,也是毛织品,坐卧都方便;女人还算漂亮,身材高高的,不粗不笨,看起来有点汉人的味道。看他们的样子真是一对年青的牧人夫妇,以唐凤舞的眼光,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唐凤舞向他们说她一个人在草原上流浪,走得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要是他们允许,她就给他们银子。她不影响他们放牧,只是不要碰她,说她身上有些古怪,要是碰她出了事情,她就不负责了。牧人夫妇听唐凤舞这样说,就不答应唐凤舞的要求了,唐凤舞开始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问了问,这才问清楚他们怕唐凤舞的病,不想留下一个病人,免得惹上他们。唐凤舞对于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多加解释,随手显露一点功夫就把这一对牧人唬着了,让他们相信她不是有病,是真的走累了,想找一个地方休息,而且她不是一般人,是有功夫的人,所以她一生都不会生病。这一对牧人看唐凤舞不是一个病人,又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他们就不敢不同意唐凤舞的要求了。
唐凤舞也顾不得牧人的帐篷有些脏,立刻坐到铺上,放出元婴,从帐篷顶上出去,将肉身留在帐篷里。
那一对年青牧人夫妇看唐凤舞真的坐在那里不动了,好象真的睡着了,男牧人就向女人打了一个手式,赶着羊群,骑上马向草原上去了。女牧人没有去管唐凤舞,自顾做她的事,任何人也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
唐凤舞离开牧人的帐篷,立即去玄阴教,却想不出办法对付玄阴教里的三个老家伙。照她和诗敏商量好的办法,如果人手足够,他们就可以把玄阴教里的各派高手弄走,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就是想救那些各派高手,她已救不走几个,那就不如不救,免得打草惊蛇。而各派高手现在正是乐不思蜀,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人自愿跟唐凤舞走,唐凤舞想救他们走就更困难了。所以,唐凤舞赶到玄阴教,站在玄阴教那座山谷的山峰上,她还是没有想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真不是一件人做的事,让我姓唐的女人进也不得,退又不甘心,这又叫我怎么办呢?要是我在诗敏那个女人回来以前还没有做出一点成绩来,她就要看轻我了,这真是烦死人了!”
唐凤舞站在山头上为难了半天,没有别的办法,只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骚扰三个老家伙,不让他们有静下心来练功的时间。
唐凤舞飞扑下去,没有费多少时间就找到圣剑,正在与一个玄阴教的女弟子包在一起,别人就是想把他们分开已分不开了。
“格格,我就说嘛,圣剑门的东西就不是好东西,这不是最好的证据。”
圣剑听到唐凤舞说话,自然看见了唐凤舞,他也没有把怀中女人推开,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地说:“钟夫人,老夫一向看高你们夫妇,现在钟夫人在老夫办事的时候前来捣乱,老夫就不知道钟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唐凤舞听圣剑这样说话,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真还不好回答圣剑,不过唐凤舞可不是一个说不起话的人,娇笑一声就说:“老匹夫,你不要向本夫人说这种话,你要是真想和女人搞这种事,我姓唐的女人绝不来给你捣乱,但你现在并不是性趣来了与这个女人做事,而是让她把她吸收来的功力转给你,你再这样说话,就真把我姓唐的女人看得低了,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
“不管怎么说,老夫是一个男人,正在做男人与女人做的事,你钟夫人前来捣乱就有失身份了。”
“格格,你这老匹夫还真会说话!我要是再不走,你就要说我钟夫人想跟你也来一场肉搏战了。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这一幢房子要是起火了,那就与我不相干了。”
唐凤舞说干就干,她本身就是元婴,随口吐出去就是大火,这天山深处的玄阴教又是就地取材修建起来的,大都是木质建筑,给唐凤舞这一放火,顿时就有些控制不着,向别的地方烧去。唐凤舞看见自己这个突发的想法起了大作用,再也不管不顾,到处放起火来,不久就把一个玄阴教大院烧得不剩一点了。住在院子里的人自然没有一个人去救火,全都逃出来,站在空地上,看着唐凤舞一个人到处乱放火。
南佛也是这些人之一,他也不比别人多生一只脚,却已看出唐凤舞今天不象以往,所以他就没有行动,任唐凤舞到处放火。
“大师,我们是不是采取一点措施,让这个女人再这样乱搞,我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风流书生气急败坏地跑到南佛面前说。
“阿弥陀佛,施主可看出什么没有?”
“大师——”
“这一次她不是真身,施主要如何对付她?她只要不与我等正面相对,我们就拿她没有办法。”
风流书生听南佛这样一说,立刻看出唐凤舞今天行动轻灵,没有一点跳纵就是两三丈远,别说去追她,就是轻功弱一些,眼力差一些,连看见她都是问题,可知她身轻若无,非是一个肉身凡胎。
“大师是没有说错,只是我们的时间不能让她再这样给我们浪费了,而她这样做目的大概就是不想让我们安静。”
“施主说得没有错,我们是应该从长计议了。”
“大师如何计议呢?”
“一定要先对付她,不能让她再这样对付我们,而我们又无计可施。”
“也只好这样了。”
唐凤舞不知道南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对付她,这次她把玄阴教的房子烧了,目的暂时达到了,她就没有兴趣再斗南佛了。唐凤舞回到那座牧人的帐篷,她的肉身还在,没有人动过,那个年青女人还在忙着她的事情,男人则没有回来。唐凤舞想休息一下,没有与女牧人打招呼,闭着气息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唐凤舞突然听到马嘶声,她就清醒过来,正想出去看一看,帐篷外面已传来说话声:“真是一个年青女人?”
“师兄进去看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但小弟看这个女人不简单,师兄是不是先看一看,再想办法对付她?”
“有这个必要吗?”
“我们教里经常出没的女人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要真象你说的,姓钟的也忙不过来了。姓钟的就那么几个女人,我就不信你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