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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嬴政+大汉天子]金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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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迁见他们回来,赶紧站起身来迎上去,道:“父王,我都听到风声了!”

刘安满脸的笑意,止不住的得意,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笑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刘迁道:“父王,到底怎么样了,刘彻那小儿是不是死了?”

刘安冷笑了一声,道:“死还没有死,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就差一口气吊着。”

刘迁当下大喜,道:“这个时候,父王就该实行计划了!现在再不实行,还待什么时候!”

刘陵也道:“是啊父王,您的圣旨还是白的,快点写罢,写完了趁着众臣群龙无首的时候,把圣旨发下去,引起民意,父王才好顺应民意,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

刘安被他们说的,好像自己已经登上了皇位一样,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从暗格里将圣旨,官印玉玺全都拿出来放在桌案上。

刘陵和刘迁两眼放光的盯着圣旨,刘安提起笔,在圣旨上落笔,正向他们谋划的那样,假圣旨上让大批地方的豪绅搬到新建好的朔方城去,那里还是战乱的地方,自然没人愿意搬迁,而且对于汉人来说,家乡是根深蒂固的地方,谁愿意背井离乡,越是富有的人,越不愿意,这样大面积的背井离乡,势必会引起不满。

淮南王写好,扔下毛笔,随即在上面盖上了玺印,他双手托起圣旨,放在面前轻轻的吹着未干的玺印,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刘迁道:“父王,还等什么,赶紧发布下去把,儿子已经等不及要叫你父皇了!”

刘安一听“父皇”两个字,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禁不住大笑起来,道:“好好!说的好,刘彻小儿一直心高气傲,看看他现在怎么和寡人斗!”

刘陵见刘迁讨好了淮南王,也不甘示弱,甜甜的笑道:“父皇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

“对,对。”刘安点头道:“是这样,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一下子真是不适应啊。”

三人对着大笑,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人来通传刘安,说京城廷尉署的人来了。

刘安一惊,吓得面无人色,刘陵赶紧安慰道:“父皇您放心罢,咱们设计的这么周密,肯定不是为的这件事,你就安安心心的去见,反正现在大局已定,大不了杀了廷尉,一了百了!”

刘安点点头,这才出了书房,廷尉署来的人自然就是张汤了。

张汤见到淮南王,面上冷笑道:“淮南王,有人上疏弹劾你儿子。”

刘安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这……这从何说起啊?”

张汤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帛来,展开道:“淮南王,你的侄子刘健上京状告了淮南王太子刘迁。”

“这……”

刘安登时大惊,但是强作镇定,道:“不知犬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

刘迁也有些慌张,一听刘健的名字顿时觉得不好。

张汤道:“刘健状告刘迁专横嚣张,目无王法,问淮南王刘安教子不严之罪。”

张汤说完了,又把锦帛放进怀里,道:“这件事情还要禀明圣上,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但是圣上现在……等圣上一醒来,卑臣就会去禀明圣上,刘迁你的所作所为,最好想想清楚再到廷尉署去。”

他说完,面上很嚣张的一甩袖子就走了。

张汤的举止和行为让刘安十分的恼火,只不过是廷尉署的一个官员,竟然对自己这么不尊敬。

刘安正在气头上,又想起刘迁的事情,当即怒不可遏的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你怎么又和刘健结了仇?让他千里迢迢的到京城去告你的状!”

刘迁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道:“父王,这就是个小事儿!儿子也没想到刘健会这么小心眼子,去京城告状了啊!”

“小事?你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做了什么小事?刘健可是我的侄子,就算再不待见你,也要看着我的面子,可是他这次都去京城了,还是小事?”

刘陵见淮南王对刘迁发火,心里不禁笑起来,准备添一把火,道:“父王,您可不知道,刘迁他什么都当做小事儿,也不想想父王这正是成败一线的当口,他所说的小事儿啊,是因为一个歌女,和刘健争风吃醋,结果倒好,把刘健的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

刘安气的差点厥过去,劈手给了刘迁一个嘴巴子,喝道:“你这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这都是什么当口了,还争风吃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刘迁很不服气,道:“父王,反正现在大局已定,还怕张汤不成?刘健就算是再告状,刘彻这个小儿也醒不过来了。”

刘迁说着,瞪了刘陵一眼,怕刘安还和自己过不去,于是岔开话题,道:“父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个圣旨发下去,还有呢,那个雷被……要怎么处理,他可是知道咱们大事的人,若是不处理干净了,可比刘健的分量要大得多,后患无穷啊父王!”

淮南王听刘迁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雷被留不了了,尤其雷被平日里不爱说话,也不喜欢金银,看起来不是很好拉拢,若是留着肯定是个祸根。

刘安对刘迁道:“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把雷被……”

他说着比划了一下。

刘迁当即会意,道:“您放心好了。”

刘安又感叹道:“雷被是人才啊,功夫又好,唉,以后淮南八公就要少了一个。”

刘陵笑道:“怕什么,以后天下都是父皇的,怎么能只有八公呢。”

入了夜,殿里仍然没有什么动静,李广负责带兵守卫在殿门前,卫青和霍去病就暂时退了下去,等着天明之后接班。

霍去病受了些轻伤,没当一回事,他觉得若是自己身体没有不舒服,那个刺客一定不能怎么样的。

卫青把他送回了屋子,并没有立刻走,道:“你的伤口怎么样,我看看。”

霍去病道:“御医包扎了一下,已经没事了,都不疼了,舅舅回去歇息罢。”

卫青道:“那么简单的包扎怎么行,不养好了伤,落了病根,以后要怎么去打仗?”

霍去病还想再说话,卫青已经走过来,顺门熟路的从霍去病随行的东西里拿出了伤药和包扎的绷带,这些东西都是卫青给他准备的,常年行军打仗,磕碰是免不得的,卫青已经习惯带着这些东西,而他也是将霍去病当做将军培养的,自然会让他常年带着这些。

卫青坐到他面前,道:“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霍去病动作有些迟疑,自己的上是在小腹上,若是包扎肯定要退下衣服,不过霍去病想着,都是男人又何必这么扭扭捏捏的,况且那天晚上也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霍去病顿了一下,很干脆的将上衣和着里衣一起全都退掉,常年不禁风吹日晒的白皙皮肤裸露在了外面。

霍去病是娇生惯养的武将,在皇宫中养尊处优,但是经常习武让他并不羸弱,这种白皙的带着力度的线条,有一种特殊的旖旎韵味。

卫青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克制住自己的躁动,面色如常的将伤药打开,洒在绷带上放在一边,然后有伸手去解开霍去病身上包扎的绷带。

因为还流着血就包扎上,血迹凝固之后就沾在了绷带上,这样解下来难免会撕扯伤口,卫青自认为是个粗人,但是仍然把动作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霍去病。

霍去病虽然感觉到了疼,但是却没有功夫去想有多疼,卫青那因为习武打仗而生了剥茧的手指,时而轻触到自己的皮肤,让霍去病整个人神经都绷紧了,脸上有些涨红,紧紧咬着后牙,只不过面色可以掩饰,皮肤上泛起的细细的颗粒却不能掩饰。

卫青很给就给他包扎好了,道:“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很大,你小心些。”

“我知道了。”

霍去病点点头,道:“舅舅回去休息罢,明日一早还要替班呢。”

卫青没再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嬴政回了自己的屋子,张汤又来了一次,张汤将刚才引蛇出洞的事情和嬴政说了一遍。

嬴政笑道:“这是个好办法,想必淮南王被你这样一激,很快就会有动作了罢。”

张汤笑道:“正是,现在就差一点儿证据,有了证据,卑臣才好去搜查。”

嬴政点头,道:“也就是这一点儿证据不好找,还要大人您多费心呢。”

张汤连忙口称不敢,赔笑道:“卑臣能被皇上重用,全赖丞相您的举荐,往后若是丞相有事情,只需要吩咐一句,卑臣是万死也不辞啊。”

嬴政嘴角挑了一下,道:“我可是记下了大人这句话,以后可不能赖账。”

张汤笑道:“这怎么敢,怎么敢。”

嬴政道:“行了,大人回去罢,你往我这里来也小心一些,别让淮南王看出什么。”

“这个自然。”

张汤应声之后就离开了,嬴政坐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去和刘彻说一声张汤的动作,当即起身出去,往大殿去了。

李广让人执着火把,自己在殿门口执剑走来走去,似乎全神戒备,嬴政一过来他就看见了,赶忙迎声去,道:“丞相,这么晚了还来?”

嬴政面上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道:“不看一眼皇上,卑臣是睡不着觉啊,睡着了也不踏实。”

李广信以为真,道:“难得丞相是这份心,快进去罢。”

李广亲自给嬴政推开殿门,嬴政走进去,李广又亲自关闭了殿门。

刘彻睡在里面,已经躺了整整一天了,虽说他的确是受了伤,但是装作命不久矣的样子一趟一天还不能翻身,这也是件辛苦活。

他听见有人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淮南王来试探自己,还在“装死”,但是很快就觉得这个脚步声非常的耳熟,熟悉到已经深入了腠理,印刻在骨子里。

刘彻当即轻声道:“是丞相么?”

嬴政笑道:“皇上不转身也能知道是谁?”

刘彻听见果然是嬴政的声音,笑道:“丞相的跫音,朕再熟悉不过了,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嬴政在旁边坐下来,将张汤引蛇出洞的计策和刘彻说了一遍,道:“淮南王的动作想必也有着一两日了,张汤正在搜集证据,一有证据可以立刻抓人。”

刘彻点点头,道:“张汤果然是办事的料儿,丞相目光如炬啊。”

嬴政禀报完了,就要起身告辞,道:“皇上若没有其他事情吩咐,卑臣就告退了。”

刘彻没有立马开口,就在嬴政以为他默许自己退出去的时候,刘彻忽然开口道:“丞相留下来,陪朕说会儿话罢。”

嬴政驻了足,道:“不知陛下想说什么?”

刘彻想了一会儿,才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嬴政道:“是皮外伤,伤口也不是很深,御医包扎过了。”

刘彻笑了一声,道:“朕……问的是你下面的伤口。”

嬴政盯着刘彻面朝里躺着的背影,眯了一下眼,道:“陛下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将死之人,卑臣恳请陛下专心,命悬一线的人怎么可能说话呢。卑臣要告退了,陛下休息罢。”

他说完了要走,刘彻赶紧出言道:“朕不闹你了,行不行。”

嬴政这才停住步子,刘彻道:“丞相坐到朕旁边来。”

嬴政没有办法,只好抬步过去,刘彻感觉到对方坐在了自己旁边,才继续道:“朕躺了一天,一天都没睁眼见过丞相了,还甚至想念呢。”

嬴政突然记起早上的时候,刘彻对自己说的话,不禁冷笑道:“皇上想见的,是卑臣这张脸罢。”

嬴政说出了口,又觉得自己的口气怪怪的,其实不管是陈皇后,还是陈蹻,到头来都是自己,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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