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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综]太虚剑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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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望着嬴政,笑而不语。
嬴政略有些茫然,不明白瑶光眼中那一丝期待为的是什么。他不会对瑶光的话有任何反对,只要她希望,不管什么人来教什么他都会去学,因为他深信他的先生必然会为他安排最好的一切。这般过了几息之后,嬴政看向手中默写的《劝学》。
学莫便乎近其人。礼乐法而不说,诗书故而不切,春秋约而不速。方其人之习君子之说,则尊以遍矣,周于世矣。故曰:学莫便乎近其人。
这是儒家荀卿的《劝学》篇。
嬴政又看一遍“学莫便乎近其人”,恍然大悟。
“先生之意,是我亲自去拜访那位儒家士子求教?”
瑶光脸上淡淡的笑容随之转浓,笑着点头。
“作为王子,能礼贤下士,对儒家那些人来说……要比你本身的才学更加重要。明日备好‘束脩’就去吧。”
嬴政欣喜地点头,抿了抿唇,道:“我定不负先生所望。”
倘若是他的先生亲自去请,那位儒家弟子多半也会愿意前来,但是那么一来,那人就是承他先生的情,而若是他自己去请,一切就将完全不同,他并不会仅仅得到一位老师而已——“礼贤下士”的声名对现在的他来说更加重要。
正如两人所猜测的那样,第二天嬴政出宫去“拜师”,当天就成功带回来一位书法老师。
吕不韦完全将嬴政当做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吝啬区区一个食客,当即命李斯尽心教导嬴政,而志在天下的李斯突然间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都有些懵了,只知道循着礼节道谢,然后规规矩矩地跟着嬴政回宫,一直到下了车都还是紧张到恍惚的。
瑶光站在国师府门口,看到两人前来,不禁会心一笑。
“王子政来了。通古,今后可就要多劳你费心了。”
李斯见到瑶光忽而心念电闪,明白过来为何嬴政会挑中自己来教导书法,立刻拱手行礼。
“李斯拜见国师。”
瑶光笑着往旁边一让,示意二人进来。
“我的字写得并不算好,一直也不敢让王子政跟着临摹,今日就有劳通古辛苦一番,先写个字帖出来了。”
李斯慌忙自谦,连说并不辛苦。
瑶光看向嬴政,笑道:“你今后的功课又多了一项,习字可是累得很。”
嬴政摇头道:“我已浪费了十多年,如今正要奋起直追,谈何辛苦!”
李斯闻言双眸一亮,自觉此次舒展大志大有希望。
国师府中三人相得,咸阳城郊却又是一番景象。
劲装胡服的绝色佳人纵马飞奔,弯弓搭箭,箭箭正中标靶红心。
古铜肤色的青年拍马追赶,同样开弓,却三箭落空两箭,冷不防的一支箭从前方射来,吓得他立刻提枪打开,却敢怒不敢言。
——那射箭的佳人正俏生生地停马在前,长弓又张如满月了,羽箭赫然指着他!
“安心吧,你若是能躲开我的箭,自然也能躲开王翦的剑。若是躲不开我的,与其败在王翦手里,还不如死在我手里。”
纪嫣然的声音仍是那般温柔清丽,然而项少龙却是听得后背发凉。
“纪才女……不用这么狠吧……?”



、第98章 马上比剑

在各方人马的注视中;王翦与项少龙比试骑射剑术之日如约到来。
纪嫣然早一日回了王宫,只笑望瑶光不语,瑶光也不问;反倒让准备了一肚子话的纪嫣然颇有些生闷气;长袖一拂回了自己房间,也不说这些天怎样训练项少龙的了;拿着毛笔在白帛上虚写着“清虚”;再狠狠一笔划过去,过了会儿静下心来,这才将笔上蘸了墨汁;在帛上以楚国文字写道:幻律十二,五调非乐,极乐天韵,魔音万千。
倾国倾城的殊色丽人望着帛上文字出神。
幻音宝盒失落数百年,近年来得到消息,说极有可能出现在墨家……
如今墨家当代巨子与下一任巨子说不定就在眼前,倘若想要取回幻音宝盒,是否能有机会?
许多年前,年幼的女孩带着忧心与不安踏入阴阳家,被云中君牵着手带领着穿过那一条长廊,在暗黑静谧的宫殿深处,她见到了阴阳家最高的首领——“东皇太一”。
将真实容貌隐藏在黑幕之下的东皇太一伸出手,无数竹简在她身边飞旋。
她伸出手,一枚竹简在眼前停下。
……你姓姬,这是一个尊贵的姓……我们一直在寻找有着这个尊贵血脉的人……这就是你的命运……
纪嫣然微微皱眉,贝齿轻轻磕着嘴唇。
不……
那并不是她的命运。
她并不仅仅是“姬”姓后人,她是嫣然,纪嫣然,她有想要的东西——想要看到天下太平,消弭战争。
阴阳家的“月神”追求的东西,并不是“纪嫣然”想要的。
毛笔轻轻滑落在桌上,慢慢滚出一段距离,在魔音万千那一行字上画出一道长长的墨痕,不知是否是巧合,恰恰将“魔”字完全涂得看不见了。
纪嫣然出神地看着窗外——那里有人在夕阳中舞剑。
她如此积极地奔走于七国,如此积极地来到秦国,如此……努力地帮助“政王子”,为的仅仅是阴阳家数百年的愿望吗?
无可置疑,这段时间,在她和清虚真人、项少龙、嬴政、元宗、严平相处的日子里,她很快乐。
无论是琴剑相合还是争锋相对,她都很开心。
无需考虑太多,无需担心太多。
她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利用她、束缚她、伤害她的意愿。
不论是喜欢或者不喜欢,他们都表达得坦荡直接,信任与怀疑,所有一切都这样直白。
为什么同样是女子,那个人却能够这样的自由?
体任自然,悲喜由心,任世事浮沉而身如磐石,视万般为清风明月,她说想要天下太平……
她也说想要天下太平……
这是纪嫣然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
纪嫣然以手支颐看着窗外,慢慢地,她放□体趴到了几案上,视野之内犹有晚霞余晖,姹紫嫣红橙黄柳绿,端丽无双。
羽睫轻轻扇下。
如果她也能够那样自由,而不是宛如木偶被无数看不见的丝线系着,如临深渊,拼命地跳舞,该有多好啊……
如果她当年并非被阴阳家的人寻到,而是被道家的带回函|谷,该有多好啊……
两人分明在相若的年岁,那人如同初升的旭日,自己却如同这漫天彩霞,无论如何绚丽,很快就会被苍茫夜色所淹没,再不复见。
这几日内,项少龙白天被纪嫣然的弓箭逼迫着不断逃跑,晚上又随着元宗加紧练剑,披星戴月,十分卖命,到了比试那一日,他特意穿戴上了一身特质的铠甲,看来十分威武。
秦王十分重视这一次的比试,亲临校场,且带着朱姬与嬴政、秀丽夫人与成蛟王子及少数宠妃同来,落座在正中央的看台。
所有士兵肃立敬礼,其余人等跪伏迎接,一时间整个校场肃然无声。
项少龙悄悄抬头,见瑶光与纪嫣然坐在看台右手,两人都对他目含鼓励,如同木偶般面无表情的严平沉默地站在瑶光身后,虽与他视线接触,却全当没看到一般,项少龙无语。乌应元因救回质子有功,这一番也被允许进场旁边,此刻在下首的看台上,而元宗扮作了剑士站在乌应元身后,对着项少龙点头。
内侍大声呼道:“弁将王翦何在?”
话声才落,一阵马蹄声响起,只见一骑旋风般由宫门处驰来。
王翦骑术惊人,又有心炫技,短短一程又是俯冲又是侧靠,快要停下时,竟身子一缩钻到马腹之下,又在须臾间从另一边登上马背,博得漫长彩声,这才跃下马来,跪伏地上。
“末将王翦!叩见我王!”
这一位名留后世的将军此刻还只是青年,乍一看相貌颇为白皙秀气,但肩宽背厚,体形彪悍,高鼻深目,目光如隼,给人一种极为凌厉的感觉。
秦王见到王翦骑术过人也忍不住拊掌,心道华阳夫人与杨泉君所举荐的人不差,若是这般骑术,的确可做政儿的太傅,遂道:“寡人已拜了项少龙做太子太傅,近些时日,我儿剑术大有长进,而骑射稍显不足,秦人尚武,弓马不可废,今日王翦请求与项太傅一较,胜者自当为太傅,败者为少傅,共佐王子。”
王翦高声领命,项少龙也是咬着牙答应。
此时早有士兵布置好了校场,抬了一个箭靶来放在广阔大校场的正中处。
王翦与项少龙各自上马,各出花样显露身手,最后停在校场两端,博来一阵喝彩。
王翦从马鞍旁拿出一张铁弓,显然是打算弯弓搭箭率先中靶,迎来头彩。
项少龙想到纪嫣然日前叮嘱,立刻大声道:“死靶怎如活靶,不若王兄射在下三箭如何?我保证绝不用盾牌挡格。”
王翦愣住了。
其余人等也全数愣住,满场寂静,无数难以置信的目光射向项少龙。
项少龙却是有苦自己知,他这几日与其说是特训了骑射,不如说是特训了骑马逃命,若是用死靶来比,只要王翦一开弓,基本就定下了自己的失败,唯有用活靶才有一线胜机。
……与其让你败给王翦,还不如我一箭射死了你。倘若你能从我箭下逃生,要逃过王翦的箭也并不难。
事到如今,他所依仗的唯有这一句话。
项少龙曾亲身感受过纪嫣然的箭术,暗道王翦即便再神,也不过和纪嫣然五五之数。
瑶光也是一惊,对着纪嫣然低声问道:“是否你的主意?”
纪嫣然微微一笑,轻声回道:“富贵险中求。正如项太傅所言,但尽人事,各凭天命。”
王翦在刹那的怔愣后沉声喝道:“箭矢无情,项兄可想清楚了。”
项少龙一笑,“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一言九鼎!”
王翦为之动容,沉声道:“三箭不中,王某自当认负!”
话音一落,王翦一手举弓,另一手由背后箭筒拔出三支长箭,夹在五指之间。
项少龙立刻策马飞奔,以毫无规律的曲线奔跑,绝不叫王翦捉到他奔驰的规律。
这已是这几日血与泪的教训。
若是他只想着一个方向奔逃,无论如何风驰电掣,总会有一支羽箭擦着脖子飞过,简直都要让他留下心理阴影,到了后来,他甚至开始自我安慰,很多动作游戏不是也需要S形W形的走位吗?想来这就是实践出真知。只不过他这一次的游戏若是“game over”可就没有“continue”的机会了。
王翦策马向前,飞快地逼近项少龙,转瞬间拉进了百步距离,不过片刻就到了他那一张强弓铁箭射程之内,嗖的一声,一支箭竟已射出。
项少龙以墨子剑法宁静守心的要义逼迫自己进入一片空明之中,那一支迅捷无比的铁箭似乎也变得慢了,但他知道这并非铁箭飞行的速度有所下降,而是他此刻的反应变快了,项少龙握着重剑,紧盯着那一支铁箭,大喝一声,猛地向□身,整个人侧挂在马上,恰恰避过了射向面门的这一箭。
嬴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场中数人轰然叫好,彩声雷动。
王翦亦跟着大赞了一声“好”,而后开弓如满月,竟将余下两支铁箭同时搭上了弓弦。
项少龙心中大惊,对方竟有这种两箭齐发的艺业怎不惊人,他正要如法躲避,忽见王翦往马腹下一钻,他顿时警钟大作,猛地发力,又是一声大喊,双腿夹着马腹催动胯|下乌家骏马飞奔疾驰。
……项太傅,能看到箭支来处,要躲避也不甚难,难就难在有时你看不到对方在何处发箭,正如战场之中流箭危险。若在此时,你万万不可在原地停留,要叫对方无法预测你接下来的动作,凭着你的耳、你的身体去感觉箭支来处。听那一道危险的风声……
墨子剑法以守为攻,练到深处自然会对周遭环境生出一种感应来,此刻项少龙就异常地感觉到一股危险,如同锥子刺着头皮一般提醒着他“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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