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如压倒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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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怎么说?”
徐朗解释道:“因为游戏出来的话,必须对玩家负责,可是有一些小的bug或者纰漏,是我们工作人员没有发现的,所以要建立一个体验服,去测试一下游戏运行是否能够顺利。”
秦颂之懂了:“就是小白鼠啊,给官方做实验的!”
徐朗听了哈哈一笑:“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名额有限,网上都抢疯了。”
她亦是笑了,说:“那敢情好啊,就是麻烦你了。”
徐朗摆手表示小菜一碟,后来突然接到同事来电,说是软件出了问题,需要抢修。他觉得不好意思,一直强调先送她回家。秦颂之看时间还早,就拒绝了:“没关系,徐大哥你先去忙吧,我待会还要在外头逛逛呢。”
徐朗走后,秦颂之忽然觉得轻松不少,换了个舒服的倚靠姿势,用无线网刷微博。
然后,她接到了林书琛的电话。
他声音柔和,带着一丝丝阳光的温暖:“你在哪?”
秦颂之想了想,将咖啡馆的名字报给了他:“我跟云嘉约出来喝东西的,云嘉是我本科同学,你带过课的,记得吗?”
林书琛“嗯”了一下,不再说话。
她又说:“那个,可是她有急事,已经走了。”
林书琛这方恢复那丝温暖,说:“等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秦颂之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穿一件浅色衬衣,沐浴在阳光里,手持电话的样子。他像是一幅画,或者一个谜,惟一的共同点就是那么的吸引她。
他速度很快,挂断电话后,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就驱车赶来了。进门便对她说抱歉:“市中心不好找停车位,等久了么?”
想不到他平时冷冷的,偶尔也会暖暖人心啊。
秦颂之大为感动:“没有没有,我一边等你一边刷微博,时间过得很快的。”
林书琛坐到她对面,往桌上瞥了一眼,两个女人的约会,却放了三个人用过的杯子。好在服务生非常的有眼力见,赶紧过来收拾了,一面问她们还要点些什么。
她想了想,说:“跟刚才一样就好。”
服务生笑得跟朵花似的,对着林书琛眨眼:“那这位先生也和刚才那位先生一样么?”
秦颂之默,心里将服务生骂了个底朝天。
“矿泉水。”他瞥了服务生一眼,将其打发下去。
而她单手扶额,几乎不敢抬头:“那个,云嘉的表哥也一起来了。”
林书琛不理她。
“昨晚云嘉约我的时候,没说她表哥也会过来。”
林书琛还是不理她。
“我当他是朋友,一起喝杯东西也没什么吧?”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林书琛终于有了反应:“秦颂之,你为什么要解释给我听?”
她哑然:“你不是……我是说,我们不是那种……我怕你误会啊。”
“哪种?”他问。
“就是……就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啊?”
“再说一遍。”他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语音淡淡地诱导着,“我是你什么人?”
秦颂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林书琛这是在逼她啊,可是叫她无比生气和憎恨地就是他即使逼问别人,也可以用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显得自己像是一个傻瓜。
她怕他介意,但也怕他的嘲笑。不由得声音大了几倍,抬起头,几乎是吼出来:“我说男朋友,你是男朋友!”
隔着一层镜片,她看见他正在冲自己微笑。
眼角温柔,眸光若星。
、37 爱上林书琛07
37爱上林书琛07
秦颂之开始失眠了。
夜里辗转反侧,一直睡不安稳。
她想起林书琛临走前那双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以及得瑟加骄傲的神态,她就知道,在爱情的第一次交手中,她输了。不仅输了,而且是完败。
她有点恼,有点羞,重重地翻了翻身,将枕头当成林书琛,狠锤了一下。
第二天醒来,已近中午。
幸好林书琛没有打电话来,不然听见她嗡嗡鼻音,又该是一通数落。她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准备去小区的超市买点东西吃。
对于秦颂之来说,凡能入口,称之为食物,即可接受;但这世上仍有三种东西叫她避之不及,分别是方便面,方便粉丝和方便混沌。所以,大学四年中,但凡有人在寝室里吃泡面,她都要跑出去透透气。
这真不是夸张,她常常自嘲地对别人说:“只要你尝试一下连续吃三个月的方便面,你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关于那段回忆,她确实不想多说。
总之,对方便面的厌恶,源于那一次惊天动地的呕吐,和长达几年的间歇胃痛,所以即便是超市里,她也不会去方便面区域逛荡。
这一次,她打算买点新鲜蔬菜,回去自己烧。
挑了一颗卷心菜,一把芹菜,又拿了几颗土豆——大功告成。
可就在付款结账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仇人,并且是住在她对门的老仇人。
原本,她已经相信了古人“无缘对面不相逢”的鬼话,但在这一刻,她深觉失算。
杜励声站在她旁边,购物篮里装了N袋方便食品,进一步排在她前面,退一步则排在她后头,很显然,当看到旁边那人是她之后,他选择了“前进”。
这一举动,使秦颂之心里很不平衡。
她望着杜励声的后背,决定用眼神将他凌迟。
排队还在进行中,而队伍前进的速度却犹如蜗牛在爬。实就算是蜗牛爬,她也能接受,然而眼见着就要轮到自己了,一整条队伍却在后退。
秦颂之万分不能接受。
她马步深扎,一个“千斤坠”定在地面,坚决不肯向恶势力低头。
但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重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地朝她压过来,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侧脸正紧紧地贴在那个仇人的后背上。
她一下就破功了,像是牙膏一样,被人挤出了队伍。
这还不是最倒霉的,因为在她被挤出去的同时,碰倒了一个低矮的货架,一架子的东西噼里啪啦地往她身上砸——或者说,一架子的避孕套,噼里啪啦的,正在往她身上砸。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掩嘴,捧腹,以及哈哈大笑。
其中夹杂着一个中年女人尖锐的声音:“大家退一退,让一让,我再去拿一瓶酱油,马上回来!”
Whatafuckingday!
一瓶酱油而已,难道你就不能重新买一次么?
为什么非要杀出这一条血路来!你难道没有想过因此无辜受害的人吗?!
秦颂之低着头,无以形容此时的愤怒。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被一整排的方便面砸死,也不想倒在避孕套之海中!
她觉得非常丢脸,所以扔下了称好的菜,撒丫子逃跑了。
一路冷风频频,到了家门口,她仍旧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不,她摇摇头,告诉自己那也许并不是噩梦,用命理八卦来讲,她只是撞见了一个“厄运”而已。
而那个“厄运”,她十分确定,就是杜励声。
毫无意外地,没买到菜的秦颂之同学,吃了半锅白粥。双休日的好兴致全被破坏,就连吃起白粥也是满腔愤慨。
然后刷锅刷碗,一切收拾妥当了,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爱情片。
可能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很少主动打她电话的秦妈妈,竟然来电。大意是问她如今学习工作如何,有没有谈朋友。她犹豫了一下,没跟妈妈说实话:“还没有遇见合适的,现在课业比较紧张,我也没心思谈那个。”
秦妈妈“嗯”了一下,似乎是欣慰:“你一直上进,妈妈知道。但是谈朋友的事情,也别一直搁置了,不然以后成了老姑娘,我跟你爸估计得去卖血才能养活你们姐妹。”
“妈,你说什么话呢!”秦颂之有些不悦,“总之,我心里有数,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妈妈不是担心你么,我跟你爸的意思是,最好以后能留校,就算是读博毕业,我们也供你读完,你也得跟导师和同学搞好关系,别一直做傻子。”
秦妈妈叹息一声:“你爸那同事老张,昨天闺女结婚,我跟你爸都过去了。说是处了一个好对象,才毕业就留在单位了。原本我也想,内退了把位置留给你算了,但是一个月就拿三几千,要你天天坐在柜台敲键盘,妈妈觉得糟蹋了。颂之,你别嫌妈妈话多,以后你就会知道,妈妈都是为你好。”
一整晚,秦颂之耳边全是那句“妈妈都是为你好”,突来的压力与责任压得她肩膀生疼,又翻了下身,才发现枕头上凉凉的,湿湿的,是方才自己流的泪。
她想起云嘉自学手相的时候,握着她的手掌说:“你这爱情线和事业线都挺崎岖的,而且,你这小支叉也太多了吧,估计得为情颓废几次。”
当时还还笑嘻嘻地问:“那你仔细看看,我得为情自杀几次?”
云嘉一巴掌就挥过来了:“瞎说什么呢,哪个臭男人敢欺负你,我先给你灭了他!”
秦颂之终于微笑了下,渐入梦乡。
、38 爱上林书琛08
38爱上林书琛08
周一如约而至。
整个宋史研究中心,开始忙碌起来。
据说孟广坤正在策划一本专由A大科研人员撰写的出版物,指明那几个博士生要拿出文章来。秦颂之以为这事跟自己应该没多大关系,毕竟她才研一,能有什么水平出文章?
可是没想到,会议上孟广坤再提到这件事,竟然鼓励所有学生都积极参与进来。
这叫秦颂之异常发愁。
孟广坤这几年专从经济史的研究,名声在圈子里愈发响亮。这次出版研究论稿,名字暂定为《两宋历史研究论丛》,涉及到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宗教等诸多方面,繁多复杂,也要求极高。
无疑,若她的文章能被导师采用,对她百利无害;但更大的可能性,是她水平所限,难以入选。
她趴在楼道的窗台上,对着外头成片的紫荆树发呆。花还没开,只有枝干上一簇一簇的小花苞,像是密麻的紫斑,看起来并不美。这样凝神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是林书琛,穿一件浅色衬衣,款款走到她身旁:“在想什么?”
秦颂之托着腮帮,神色颓然,想了想还是说:“在想孟老师说的事情,不知道我该不该参加。”
“为什么不参加?”林书琛反问,“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你该珍惜。”
“问题是,我觉得即使我交了文章,也不一定会被取上啊,就算取上了,万一有什么错误,不就贻笑大方了么?”
林书琛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问题了,于是笑道:“你这是在妄自菲薄。”她只是叹了口气:“像林师兄你这么优秀的人,是不会明白我这种小菜鸟的痛苦的。”
“书琛。”他淡淡道。
“什么?”秦颂之扭过头,听他继续说:“你又叫错了,我记得,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很显然,在他的提醒下,秦颂之也反应过来了。
“如果再被我听见你叫我师兄,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这是他的原话。
“如果再被我听见你叫我师兄,我一定会吻死你。”这是她那日自行翻译过来的。
果然,他是要动手了么?!
秦颂之瞪着一双眼睛,不敢说话。林书琛已经用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弯身凑近。他的气息一点点地逼近,她几乎可以闻到一丝丝好闻的漱口水的味道:“舒……舒克。”
她声音极小,像是在喃喃自语。
林书琛怔了一怔,旋即笑了笑说:“不对,继续猜。”
秦颂之感觉自己在发抖,因为期待,更因为紧张:“安利……威露士……佳洁士?”
可惜林书琛没有再给她猜下去的机会,他缓缓摘下那副眼镜,就近放在了窗台上,然后手臂将她一揽,低眉印上了她的唇。
微暖的呼吸在她四周流窜,将她团团包围。不知何时起,她已偷偷闭上了眼,只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