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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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干什么,还卖东西吗?”恰好台阶上站了两位要进店的客人,看到这架式,也不知道是进还是不进。
“卖东西,请进请进。”拉下阿金的胳膊,辛福笑容可掬地迎着两位客人进屋,又使了个眼色给钱尘,示意他去外面等自己。
得了暗示,钱尘慢悠悠地出了门,经过阿金时回了个飘渺的笑容,气得阿金直哼哼。
见钱尘出了门,辛福便唤阿金过来,“阿金,还不过来招呼客人。”
本来要瞅瞅钱尘去了哪,辛福这一喊,阿金才伸出去的脖子又缩了回来,“来了。”
这两位客人还没接待完,店里又进来几拔,一下子,十几平米的小店便拥挤起来,客人的询问此起彼浮,让阿金忙碌得无暇再盯着辛福,她便趁着此时偷偷溜了出去。等到阿金闲下来要找辛福时,人家早已经上了钱尘的车,逛澄江去了。
往街口走了一段,辛福在家玉器店门口看到钱尘,“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还以为你走了呢。”
出了店门,钱尘与辛福一起往大路上走,“怎么会,挨了那么多才等到你的同意,我怎么会就这么放弃了,那不是对不起你为了我跟人家翻脸吗。”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若不是钱尘一脸的诚挚让人相信,辛福真会以为这人是故意的,戏弄自己。
“你要去哪?抚仙湖还是别的什么?”
“抚仙湖我才逛了一半,只看了些当地的街景,真正的湖色我还没欣赏到,要不我们先游游抚仙湖,我要在澄江呆上一段时间,别的地方,看你时间方便,我不着急。”
“行,不过这边的湖水都被那些乱开发旅游的人糟蹋了,看出不抚仙湖的美,我带你去别处欣赏。”
听到此,钱尘停了脚步,一脸促狭地望着辛福,“要开车吗?我车在停车场,离这有些距离,我怕你那朋友一会又追上来,到时。。。。。。。”
这话窘得,辛福小脸唰地就红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这两天赶活赶得神经紧张。”
“是吗,我看他对你态度可不一般,你是他女朋友吗?”钱尘这话问得很轻,很小心,小心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辛福的回答。
“不是,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我们是一个村的,他帮我带卖画,今天他赶活,人手不够就让我来帮忙,而且这也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辛福很害怕被钱尘误会,解释得很清楚,很废话,就怕人家不明白。
太阳光照在钱尘刚毅的脸上,像神,太阳神,太阳神的目光也是暖人的,“那我就放心了,呆会他要真追上来,我也不用再让他,不让他把你抢回去。”
这话因着钱尘的神情,半真半假,扰得辛福心里一片慌乱,她只能一笑掩过,“呵呵,你真夸张,我们不用座车,带你去码头座船,咱们先去观观湖上的景色。”
为了感受原汗原味的抚仙湖特色,钱尘摈弃脚踏船、电动船,选择了最原始的手摇木船,还是那种两头尖尖的打鱼船。
岸边的水还有些浑浊,那水草也是黑黑的,看着就不怎么舒服。船驶到湖中心,水质就好了许多,船夫体贴地将船停了下来,方便辛福他们仔细浏览。
“到了中间,这空气都变得不同,好清新,那种水的味道浸人心脾,真舒服。” 钱尘深吸了口气,半眯着眼,神情很是陶醉。
湖中心的风有些大,吹得辛福额前的刘海飞来乱去,迷了眼,朦胧中钱尘的面孔变成了王军。
粗暴地拂去眼上长发,辛福声音突然变冷,“风有些大,吹久了头痛,咱们还是赶紧回岸边吧。”
返回的路上,一眼望去的碧蓝幽深让钱尘又想起什么,“好像这湖底还有座城?”
无心理他,辛福随意的答应了声:“嗯”
“听说城里还有宝藏?”
“不知道”
“我昨晚才来抚仙湖边时就有导游向我介绍过说抚仙湖底沉了座古城,还有科考人员潜到水底探测过,发现到几样古青铜器,据说还有更多的宝藏在里面,只是那水底地型有些复杂,很难找得到。”
“你也说是据说了,我又怎么会清楚。” 辛福根本不给钱尘接话的机会,一杆子便把这话题结束,再然后就是催船夫,“师傅你快点行吗,我头都已经开始痛了。”
这场游湖就这样匆匆结束,前后不过半小时,来时慢悠悠,回时,船夫摇浆的胳膊都酸了,辛福还嫌他慢,直催促快点,再快点,看得钱尘一阵郁闷,不明白辛福这又怎么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哈~
、第 5 章(修)
“现在我们去哪?”下了船,结完船资,钱尘急追上步履匆忙的辛福。
辛福依旧匆匆,头也不回,“回家,我有些头痛,不好意思,你请导游吧。”
“这么快,痛得厉害吗,要不要看医生,我送你去医院?”尽管辛福走的很快,仍无法拉开她与钱尘的距离,谁叫人家脚长呢,一步顶上她两步。
“不用,回家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坐车。”
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客客气气,顺着别人心意的钱尘突然口气强硬起来,“不行,必须我送你回去。”
“都说了不用,你管我干嘛。”老摆脱不了这人,辛福不悦的心情更加烦躁,说话也就不再那么客气。
“你是陪我才头痛的,我当然得管,今天我要送你回去,明天我还要检查你头痛好了没有。”
辛福骤然停下脚步,头一歪,一抑,与钱尘低下的的目光对视,“我头痛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不用送我,我头痛睡一觉就好了,所以你明天不用检查,我是个成年人,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明白?”
那眼里的火花、执着让钱尘一愣,转而又是一笑:“我不是帮助你,我只想让自己心安,明白?”
话都说得如此直白了,这人还死缠,辛福的耐性到了极点,白净的脸开始胀红,一点点,浸满整个面孔,连精莹的耳朵也是红晕晕的,要滴血。
“我要休息,不要人打扰地睡一觉我的头就能好,你真要求个心安,你可以明天打电话给我确认,好吗?”好吗那两个字辛福真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她感觉,要是钱尘的回答是不好,她就真要爆发了,她受不了他看似平常却撩乱人心的关切。
“好,不过我没有你电话啊。”钱尘回答得很快,也顺了辛福的心思,可后面一句却又让她郁闷上。
“13708748748” 辛福快速地报完一串电话号码,就继续前行。
钱尘兄紧追着辛福的脚步说道:“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
“13708748748,13708748748,13708748748!”辛福一口气连报了三遍,说的那叫个利落痛快,要不是钱尘说已经记住了,她真想再说几遍,骂个痛快。
一连追着辛福的脚步,钱尘一边将电话号码输入手机,才拔出,他便匆匆挂下,又去追辛福。
几步窜上前,拦住辛福的去路,钱尘的笑容灿烂,“电话号码是记住了,不过我今天还是要送你回去。”
辛福的白眼就在这种濒临爆发的边缘翻了出来:“钱师,你知道吗,你这样让会我头痛得更厉害。”
钱尘也不恼,还是一脸笑意,“反正都头痛了,我也不在乎让你痛得更厉害,你不让我送你回家,我就这样一直烦你。”
“随便你”冷冷答完,辛福侧身越过钱尘,继续朝自己的目标走去,心里却乱麻麻一片,即抗拒又渴求,恨不得后背也能长双眼睛。
钱尘的行动给了辛福答案,辛福找到摩的想让他们载自己回家,每问到一个司机,还不待辛福说目的地,钱尘就会从她身后冷冷地冒出一句:“我们有车,不用你的车。”
笑容可掬、彬彬有礼是辛福对钱尘的映像,但这并不是说他就一直是这样的人。此时的他,冷着脸,表情严肃得近乎凶狠,那眼睛也不再是平时的沉稳柔和,变得锐利,瞥向人时,隐隐还带着股杀气,看得人不寒而栗。
所以结果自然是——辛福把停在路边的车都问完了也没一个人敢载她。
辛福人在前面带着复杂心情大步流星地走着,钱尘的车就这样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车子跟辛福得太专注,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走到哪条道上,机动车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自然就被交警盯上。
交警同志的摩托车闪着炫目的灯光驶到了钱尘前面,“这位同志请靠边停车。”
“。。。。。。。”后知后觉得钱尘这才发现自己的违规,方向盘一转,乖乖地停到了马路边上,下车接受交警同志的‘问候’。
等他受接受完教育再想找人,辛福早不见了踪影。
乘着张大爹的马车,辛福又一颠一颠地坐回了家。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月亮就已经挂上天空,日月同辉吗?辛福没有感觉到,靠坐在二楼的秋千长椅上,向后退几步,再一收腿,秋千便荡了起来。。。。。。。
王军?自己怎么会突然看到他?难道还没忘记那些旧事吗?
六年前的北京,那天下午,辛福刚好找到一份薪金待遇都不错的工作,正兴冲冲地往回家赶。当时,她还没有车,出了大厦,她便准备走到路口打车,经过一个商场时,她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她的丈夫王军,被一个明艳妖娆的长发女子挽着胳膊,亲呢地走出来。那女人的身体基本都倚在了王军身上,就从门口到停车处那么一小段路,辛福就看到起码亲了王军三次,还有开门上车时王军拍那女人屁股的一巴掌。
这让辛福激动的心情迅速冷却,降到了极点,结了冰,却还能有种子发芽。
之后有空,辛福便偷偷跟踪王军,这一跟踪她才发现,原来王军在外面的女人不只一个,有好多个。
更有一次,辛福利用望远镜偷看到王军在地下停车场里,跟自己的公关经理来了场刺激火辣的车震。全程的窥视,她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看完这场肉搏,甚至当天晚上还平静地跟王军睡在一张床上,她只知道王军在自己身边睡着时,她的庆幸,她庆幸王军没有再找她做一场,不然,她真难保证自己还能平静下去。。。。。。。
在王家的一切,现在辛福回忆起来,自己好像根本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快乐过,结婚的当天,身为新郎的王军就没给过她一个热脸。新婚的初夜带给她的更是只有撕心裂肺的痛,这也造成她之前同王军的夫妻生活从未顺利过,每一次行房,辛福都把它当成受刑,觉得自己就像条鱼,被人翻来覆去的煎、剐,还不敢动弹。
除了王军的背叛外,还有王母的自私及冷嘲热讽。
辛福自问自己这个媳妇做的不是100分也有90分,刚嫁进门时每天是家里起的最早的,帮李阿姨做完早饭,就是请王母起床,然后再是伺候老公更衣,服侍他们用餐。她的早饭总是三人中最后一个,略前于保姆李阿姨一点。晚上也总是所有人都睡了,她才睡下,尽管王军经常不在家,她还是会等到12点,甚至睡着了,床另一侧的台灯也永远亮着,等着他回来。
她的用心付出并没有感动他们,反而被一再轻视,她每天精心为老公挑选的换洗衣服从未被王军满意过,每天极尽心思的殷勤没有得过王母的一句赞美,更别提跟她谈心聊天。而那盏床前台更是一开便是一夜,比王军陪伴她的时间更久。
尽管辛福做的一切从未得到过认同,甚至是遭遇厌恶,她还是坚持做下去,一天又一天,一年复一年,直至麻木。到后来,她只是机械的坚持着一切,早没了初时的欣喜感恩,只余习惯。
辛福一直不理解王家母子自相矛盾的态度,若说瞧不上自己,那当初为什么硬要娶自己?还逼着自己把还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