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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谓谁 作者:林至元 完结-第1部分

小说: 君子谓谁 作者:林至元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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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谓谁
作者:林至元

晋江2013。5。27完结


重拾旧笔,是新看了篇雷人唐穿文,唏嘘不已,终于存够耐性坐下,一本正经地探究论证:现代穿去古代之人,真就鹤立鸡群,高劣立现?所以清穿这个主题在本文中,就是根鸡肋,网上同仁们也不必YY了,真当古人那么好忽弄的,才是真的傻!
照顾到今人的阅读习惯,今日起全部白话文讲故事,务求人人清楚明白地看透,穿越古今人士的正常心理脉络。。。待在不属于自己的躯壳与世界里,真就妙趣无穷??生存,尤其是上升到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顶层的生存,不管再多几次的物转星移、沧海桑田,都没那么容易!(09/03/07)

文章简介,以上是文艺晦涩版,以下接普通剧透版:

穿越女主,什么样的类型最喜闻乐见呢?
一是,倾国倾城(虽然才6岁)聪明绝顶(虽然才6岁)万能女(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我生得如此完美无瑕,艳冠群伦,才智超群,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二是,冷艳高贵(虽然1女N男)清泉白莲(虽然1女N男)大圣母(众多男人的狗血争斗里为什么要插进一个女人的柔情似水,我好无奈好悲凉好苦逼。。。)
以上类型已经有了够多的经典范例,但是还不够,于是本文进一步囊括两者,一网打尽。
只是穿越的存在,使得一切都有了很多种可能性。
譬如,前者先是变蠢了,再是变丑了,所有人都嫌弃了,最后就弄死了。
后者则是活得比山高,比水长,反正比所有人都长,最后就孤独终老了。
当然,一样的是,死后骨灰都是没人抢的。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清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郭络罗·卿云,舒舒觉罗·悠然 ┃ 配角:所有服务于俩主角的敬业炮灰 ┃ 其它:清穿?九龙夺嫡~~的背景



☆、引子(上) 缘起

康熙二十一年平定三藩,二十二年收复台湾,二十九年大败噶尔丹,较前而言,朝中无大事的康熙三十二年,注定平平无奇,静静而逝。诚如诸王大臣所奏,此时之清廷内外,四海升平,蛮荒向化,纵有噶尔丹残留余部蠢蠢欲动,却不过肌肤微疾,尚未成急切之大患,故几无损于清平盛世之气象万千、欣欣向荣景象。
新年之际,百般庆贺,以祈来岁之福,而宫廷年节活动延至上元佳节方休。是日正值正月十五,奉皇太后懿旨,赐家宴慈宁宫。虽同是家宴,奢华隆重如故,却与腊月廿四日的除夕宗亲宴不尽相同。皇子、皇孙、公主、皇子福晋自是悉数到席,妃嫔仅限荣宠正隆数人,而赴宴宗亲则只止于直系皇族之人,即圣祖二子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及其福晋子女而已。确如太后所愿,除佳节小聚、共享天伦,再无它矣。
上元及前后两天,宫内悬灯相庆,此习汉代即有,以后历代沿袭。而清沿明旧,宫中不仅张挂各式华贵的宫灯,且制作有冰灯分饰宫廷各处,尤以御花园中所置最众。
雄狮、猛虎、苍鹰、甚而楼阁、殿宇,俱个晶莹剔透,赏心悦目。其中,又有镂五六尺冰为巨龙灯者,中燃双炬,望之如双目炯明,此最为难得。及至入幕之后,灯光流彩,五彩斑斓,置身其间,如同进入仙境。片片鲛冰,吐清辉而交璧月;行行龙烛,腾宝焰而灿珠杓,其景蔚为可观。
吉时将至,慈宁宫内华灯高照,亮如永昼,殿中香氲缭绕,暖馨袭人,一派祥和喜庆景象。因是皇室小宴,除分男主女眷桌外,连虚以分界的翎卷幔帐也尽数收起了。于是,趁着筵席未开,济济一堂的天皇贵胄们,三五围拢,或是端身寒暄,或是畅然神聊,到处笑声人语不绝,热闹非凡。
待筵台摆定,众人陆续归座,两廊下韶乐忽起,殿中顿时一肃,跪了黑压压一片,山呼万岁罢,皇帝御驾、太后玉辇终于姗姗而来,升座主位宴桌。
安坐方定,太后见此佳儿佳妇、子孙满堂的和合喜气之象,当真比怀抱手炉,闲卧烘着地炕的暖阁中小憩,更为暖酥百倍,欢喜至极,满面笑容道:“今日不过自家人聚聚,规矩暂且放一边,福全,常宁,快坐这桌来,咱娘几个儿也好好说会话。”太后一身家常绛色团寿宁纹袍,鬓边也只插戴两三样珠翠,眼角笑纹蜿蜒而去,素净中掩不住慈颜和态自然流露,奕奕璨然,与慈宁宫中满满当当的明媚笑脸相映同辉。
慈宁宫正殿梁宇深广,一张金龙大宴桌摆于正中央,华贵阔大处,殿中其他筵台无有能及者,却只皇帝与太后两人高居上位,未免显得冷清了些。
裕亲王、恭亲王略一踌躇,见皇上亦欣然点头示意,起身揖道:“儿臣僭越。”这才好生坐到了太后和皇帝的下手处,却依然离着远远的。太后含笑而视,心中仍觉不足,未及开口,皇帝已道:“既是不论规矩,皇额娘,那儿子还有个主意。今次咱们不妨也学一回寻常百姓家,皇额娘,朕,福全和常宁,一人喊一个儿孙辈上来,祖孙共聚一桌,乐也融融,岂不妙哉。”“这个主意好。”太后一听,心下欢喜,哪会再有异议,这事便算定了。
此言一出,若石片削过水面,纵再举重若轻,亦难免荡开几圈涟漪,几层细波。随着主桌上四双眼珠来回游戈,连适才间或而起的窃窃私语也不见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却是心思各异,各有各的百转千折,九曲回肠。
其实,欲待猜出谁人有幸与上同座亦非难事,不过瞧谁最得圣心罢了。
太后道:“太子呢?”话刚落,所有目光立时朝大阿哥们所在的宴桌聚去,果然不见太子踪影,剩下之人被盯得暗自惴惴,均不敢擅起答话,只桌上最年长的一个阿哥轻轻一哼,几不可闻。
太后有些不悦,皇帝倒是一脸的心平气和:“胤禔,你知晓些什么,还不快快向太后道来。”“是。皇阿玛。”低沉硬朗的嗓音,二十略出头,皮肤黝黑,目光如电,青茬微蓄,更增眉宇间的英武之气,正是那最年长的大阿哥。他那声轻哼极是细微,却还是叫皇帝听着了。
大阿哥利落地一撂前摆,起身肃手道:“儿臣不敢欺瞒皇祖母和皇阿玛,开宴前,太子正与儿臣和三弟闲谈,常安忽跑来请安,递话说御花园所设冰灯出了些纰漏,御花园总管太监也没法可想,便来请太子过去善加处置。儿臣想,些许小事,太子必然很快便回,也就不需专门回禀了。是么,三弟?”
“啊?”大阿哥身侧一人蓦然惊醒,缓缓置好掌中酒杯,恍然不觉几滴碧酿溅上宝蓝袄褂的前襟,瞬即没入绫纹间,不着痕迹地渲染开朵朵暗花,平添了层煞气,触目不祥。三阿哥也不起身,只淡淡道:“那时殿中人又多,我也不甚在意,是以没听真切。依儿臣所见,不妨将常安唤来,一问便知。”“三弟,还是你思虑最为周全。”大阿哥说着,唇边浮起一个微笑,一时倒叫人辨不出他这话究竟是讽或赞。
皇帝亦是微微笑着:“既是很快便回,也不必多费事了。”太后会意一笑,安坐不言。
御花园纵出再大纰漏,又何需堂堂一国太子亲去料理,此话一听便知是临了胡诌,但皇帝不欲追究,谁还敢多问。
恭亲王忽哈哈笑道:“只可惜太子那新添的小子还太小,不然替父出席,承欢皇额娘膝下,正正好四世同堂,方算是佳话一段。”裕亲王原是静坐不语,见此情状,恰如其份地附和道:“皇额娘心慈念善,千秋鼎盛,自得神灵庇佑,不消说四世同堂,纵五世六世都是会有的。”恭亲王抚掌而起,举杯朗声道:“二哥所言甚是,倒是儿子见识浅了。皇额娘,儿子水酒一杯,谨祝您甲子绵绵,齐寿春秋,亿亿天长!”太后大悦,笑骂常宁:“偏就你五哥儿花样最多!”
皇帝应声亦举起杯来,桌椅碰撞作响中,众人纷纷站起齐声敬祝。太后喜不自胜,引盅小呷一口,恭亲王却不甘休,非要太后一气喝干不可,裕亲王低声喝止,两人缠淆不清地理辩起来,惹得太后更加开怀。
“三哥?”三阿哥未及答应,已被座旁的一位少年阿哥强拉起身,幸得人影交错间,众人都专注着一向罕见的两王插科打诨,才没在意他的失态。三阿哥眼睑半斜,知其好意,心中虽已烦极,但还是一径笑谢:“五弟放心,我不过一时走神,没大碍。”
五阿哥一身箭袖装束,剑眉星目,极是清朗明快,端看其风姿特秀,天质自然,便知其人性情超迈洒脱,行事坦荡自如,却是一桌大阿哥们中生得最好的一个。古曲云:“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当如是也。此刻,他笑吟吟地扬手一敬偶然瞥来的大阿哥,恍若不觉地饮了祝酒,方才轻道:“三哥没事便好,不过,四姐那边似有话要说与你听。”
三阿哥闻言一愕,转目寻迹而去,正对上一双清丽逼人的亮眸,仿若天边镶着的两丛星,深邃,却不清寒。
四公主亦是含笑扬手遥敬,只一眼,便又不落痕迹地重归女席群芳之中,端的是随风来,如水入,浅眉儿,识大体。论到信义昭昭,这一眼便尽够了。
三阿哥果然放下心,一仰脖,满满饮尽杯中苦酒,幽深眼底复归盈亮。
一番兴潮被皇帝揭过,便轮至裕亲王点人进前了。虽是圣上之兄,却也不能任由着自个性子来。扶着酒盏的指尖轻垂,裕亲王低撇眉眼,清淡笑意祛不尽难合时宜的浅浅寡然,肃身轻启道:“皇上恩典,微臣斗胆愧受了。十三阿哥生而聪睿,卓而出众,入尚书房一年即已遍读五经,悉能讽诵,实值嘉慰。依微臣瞧来,十三阿哥正是最恰之选,还请皇上明鉴。”
殿中之人虽众,却无一或露异色,本该如此,怕也只这四字萦绕心头了。
皇帝将筷子一撂,瞧了会福全,忽又微微一笑,重新拿起筷子,道:“二哥见外了。胤祥,还不快来谢过二伯赏识。”“是,皇阿玛。”十三阿哥应声而出,进前请了安道了谢,又听皇帝指着下手位吩咐道:“你便坐在这,挨着你二伯罢。”
圣令一下,侍立在旁的小太监忙添椅摆箸,俟其完毕,十三阿哥方才安身入座。太后见了孙儿粉妆玉琢的笑脸便觉欢喜,转而对恭亲王道:“常宁,你可琢磨好了?”
从主意敲定至此早过了大半会功夫,纵再繁难之事,岂有还没思量明白的。恭亲王已是成竹在胸,当下笑道:“儿子瞧中的人选是早有了,只是若要说出,还需再讨个额外的恩典不可,不然儿子可不敢在御前造次。”太后抿嘴笑道:“你个精怪小子!我替皇上准了,但若你的主意既不在情又不在理,那可定要好好吃上一顿罚才罢。”恭亲王陪笑道:“皇额娘放心,儿子的主意若非情理兼备,儿子自愿罚酒三杯,绝不含糊。”
听了恭亲王这番夸夸之语,人人均是兴味浓厚,翘首只待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何种灵丹妙药。
十三阿哥脚踩着椅杠,趁着说话间,倾身探头朝公主格格那桌张望,目光所及处乃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她年纪虽幼,一身耀眼大红窄衽箭袖,却衬得眉眼间华贵英气毕见,其明快特秀处,倒与五阿哥是一个路子的。她也不管恭亲王如何,但见十指灵动,将一支银箸把玩了个风流轮转,倏忽一个华丽高抛,嘴角一弯,竟是在向十三阿哥轻笑示意。小女孩放了玩物,似是若有所觉,携着轻屑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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