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花放鹰传-第2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我想,我如见了那种物品之后,也可以为阁下解答。”黄衣人苦笑一下道:“那是一种很少地方能生长的特别奇物,天下虽大,只恐除了黑堡之外,再无他处生长了。”
东方亚菱道:“堡主,我人在此地,我如有言过其实之处,你们随时可以杀我。”
黄衣人道:“这倒有理。”
东方亚菱道:“请问你们第三个不能离开黑堡的原因何在?”
黄衣人道:“我们等一个人,一个能够解救我们的人!”
东方亚菱心中一阵跳动,赶紧暗暗吁一口气,平复下紧张的心情,道:“那是什么样的人,堡主能够告诉我么?”
黄衣人道:“能!不过有一个很严厉的条件,不知你能否答应?”
东方亚菱道:“说说看吧!”
黄衣人道:“你如知道了这件事,就必须是我们等候的人!”
东方亚菱道:“如我不是呢?”
黄衣人道:“别人只有一条路可走,你有两条路可选。”
东方亚菱道:“第一条路是……”
黄衣人接道:“死!”
东方亚菱道:“我还可以选择的路是留在黑堡?”
·黄衣人道:“是!听说,你不会武功,可以免去废武手续,留此作我的夫人。”
东方亚菱回顾了一眼,忖道:“多了解他们一些,才多一分胜算。”
当下说道:“堡主,我想,你早有夫人了,为什么还要我?我没有选择别人的权利?”
黄衣人道:“不行,这黑堡之中,任何人的婚事,都需要本堡的堡主同意才行东方亚菱道:“贵堡之中,堡主是有着绝对的权威了?”
黄衣人道:“除了绝对的权威之外,本堡中还有一条戒规,恐非局外人所知了。”
东方亚菱道:“请教?”
黄衣人道:“我们这黑堡之中,有一个很特别的规定,那就是,我们黑堡之中,不是人人都可以有妻子。”
东方亚菱道:“为什么?”
黄衣人道:“敝堡中,讲究的是优生传代,一个人,可不可以娶妻子,不在他个人决定,而是要由本堡中的大夫决定,所以,敝堡中的弟子离多,能够娶妻生子的,不过十之一二。”
东方亚菱道:“那是说,可以娶妻的,能拥有三妻四妾,不能娶妻的,一个也不能有。”
黄衣人道:“也不是,能够娶妻的,也限于一妻,只有堡主的身份,不受限制,所以目下这古堡之中,能够娶你姑娘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东方亚菱道:“原来如此,我总算是明白了。”笑一笑,接道:“堡主,条件我可以答应,不过,我还要先问明白几件事情。”
黄衣人道:“什么事?”
东方亚菱道:“如若我就是你们等待的那个人,你们对我如何?”
黄衣人道:“只要您的吩咐,我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东方亚菱道:“这也是你们藏身在黑堡的目的?”
黄衣人道:“不错,我们委身于此,数代之久,就是等一个人,完成一个心愿。”
东方亚菱道:“堡主,如何才能算是你们等候的人?”
黄衣人道:“上代传下了一个密函,绢袋密封,存于一处很机密的地方,打开那存函之处,必须要本座和四位一品长老及堡中的大夫、掌令会齐方可,所以,那密函中的内容,我们都不知道。”
东方亚菱道:“如是有一个人知道了那密函内容,那人就是你们等的人了。”
黄衣人道:二不错,打开同观,一目了然,谁也无法争辩。“东方亚菱道:“咱们就赌一睹吧,不过,我要先见见贵堡中的大夫、掌令,和四位一品长老。”
黄衣人道:“不用见他们了,本座决定的事,他们从来也不反对。”
东方亚菱道:“我相信堡主的话,不过,我还要见他们。”
黄衣人沉吟了一阵,道:“有原因么?”
东方亚菱道:“有!”
黄衣人道:“姑娘请讲?”
东乃亚菱道:“小妹口举一例。”
大约东方亚菱的美丽,很使那黄衣人倾心,当下点头说道:“本座洗耳恭听?”
东方亚菱道:“如是大家反对我们的婚事,就算你胜了,那又如何?”
黄衣人道:“这个,这个……”
他虽然贵为一堡之主,但娶妻大事,引进外人,也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
东方亚菱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黄衣人的回答,已知击中要害,笑一笑,道:“请他们都来,咱们谈的事,他们都听到了,要反对,也该早些反对,不反对,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黄衣人突然击动了案上一个金钟,道:“你们听着,四位一品长老留下,其余的,可以退班了,左刀、右剑,去请掌令和大夫来。”
大殿中,人影移动,片刻工夫,整个大厅的形势,又变了一番气象。
那黄衣人已然离开了长案后的座位,坐长案前面一座金蛟椅上。
四个留着长髦的老者,坐在右首。
堡中光线灰黑,虽有一烛之光,但东方亚菱不会武功,全力看去,才算大致上看清楚了这些人的形貌。
只见那黄衣人脸色苍白,年不过三十左右,四留着长髻的一品长老,两个穿着黑衣,两个穿着白衣。
很明显的,这四人中,两个是一品剑客,两个是一品刀手。
左右的位置空着。
在黄衣人的对面,却又设下了两个座位。
东方亚菱和秋飞花被让在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这时,双方的距离吏近,彼此之间,看得也更清楚一些。
东方亚菱似是有意在施展手段,诱惑那黄衣人,举手理一下鬓边的长发,笑一笑,道:“大夫和掌令,还没有来么?”
黄衣人道:“快了,快了,就该到啦!”
只听一个清明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好标致的姑娘!”
声音由左侧传来。
东方亚菱转头望去,却是不见人影。
虽然,那人已然看清楚了东方亚菱,东方亚菱却还末能瞧见对方的影儿。
紧接着步履传入耳际,一个中年妇人,怀抱令牌,当先而至。
随在那中年妇人身后,是一个留着长髦的青衣人。
这是东方亚菱进入堡中之后,见到的第四种颜色衣服。
掌令的是一位女人,有些出了东方亚菱的意外。
青衣自然是那黄衣人口中的大夫,能穿着与众不同颜色的衣服,显见,他在堡中的地位崇高。
中年妇人两道透着智慧的目光,一直盯住在东方亚菱的身上,瞧了良久。才点点头,回顾那青衣人道:“不错,是很标致,咱们堡中女子,无出其右。”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掌令夸奖了。”
中年妇人口中说着话,人已落座,和那青衣人并坐左侧。
黄衣人轻轻咳了一声,道:“本座和这位姑娘,立下了一个赌约……”
那位穿青衣的大夫,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堡主,什么样的赌约,要把我们召集在一处呢?”
黄衣人道:“这赌约很严重,也是我们数十年来期望的事。”
青衣人心情微微震动了一下,道:“堡主之意,可是她就是我们要等的人?”
黄衣人道:“不是我说,是这位姑娘自己说的。”
青衣人道:“堡主和她订下了什么赌约?”
黄衣人道:“她如是我们等待的人,咱们自然要听她之命,如若不是咱们等的人,她就要留在黑堡之中,或是立刻自绝,两者由她任选其一。”
青衣人点点头,道:“如若她不是咱们等候的人,堡主可是准备收她作为四夫人?”
黄衣人道:“本座正有此意。”
青衣人目光转注东方亚菱的身上,道:“敝堡主的话,不错吗?”
东方亚菱道:“不错。”
青衣人道:“姑娘,我们等的人,要有条件,不是任你姑娘自己说的。”
东方亚菱道:“我知道要有条件。”
青衣人道:“这些条件你都具有了?”
东方亚菱道:“我如没有具有这些条件。自然不是你们要等的人,那岂不是拿由己的性命开玩笑么?”
青衣人道:“好!姑娘请先说那两句开门偈语。”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碧血刀、丹心剑,天下祸福一肩担。”
青衣人道:“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等候着她,刀是碧血刀,剑是丹心剑,但我们如何能离开黑堡,姑娘是否早已胸有成竹?”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们首先要自己的眼睛能适应阳光。”
青衣人道:“这一个,在下已花了五年工夫来研究这些事情,一直找不出原因何在。
姑娘已开散了黑堡之门,如何把我们带出去,那是姑娘你的责任了。”
东方亚菱道:“大夫,我们先谈第一个条件,三日之内,我能使诸位的眼睛,开始变化,逐渐适应阳光。”
青衣人道:“三天!姑娘,这话近乎神迹了。”
东方亚菱道:“本来,就是近乎神迹的事。”
青衣人轻轻吁一口气,道:“好!第二条件,姑娘知道么?”
东方亚菱道:“先由第一条办起。”
青衣人道:“姑娘是否要在下帮忙?”
东方亚菱道:“借重正多。”
青衣人道:“姑娘吩咐?”
东方亚菱道:“我想先劳大夫,带我们去看看诸位食用的水源。”
青衣人道:“水源来自一处地下寒泉,十分清甜。”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咱们去看过之后再说,晚进相信可以查个眉目出来!”
青衣人道:“本堡中的水源,对本堡关系重大,姑娘可以去查看,但这一位,不能同往。”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大夫怀疑他么?”
青衣人道:“小心为上。”
东方亚菱道:“大人为人医病之时,是否需要一个助手?”
青衣人道:“是!”
东方亚菱道:“我也要。”
青衣人哦了一声,道:“既是姑娘的助手,只好要他同行了。”
黄衣人站起身子,道:“好!咱们去吧。”
东方亚菱在几人带路之下,行到了一座水池旁边。
水由地下石缝中渗出来,形成了深约三尺、方圆五尺的小水潭。
看过了水池形势,东方亚菱已了然绝无法在这地方下毒,药物一定是在下水源之处,历年药性不减,而且,一直保持着平稳的药力,单是这一份下药的本领。就叫人敬佩万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够了,咱们走吧!”
青衣人道:“姑娘还要看些什么?”
东方亚菱道:“不用了,咱们先把这件事情办好,诸位对我有了信心,咱们再谈第二件。”
青衣人道:“姑娘高见。”
东方亚菱道:“有件事,想请大夫帮助?”
青衣人道:“我如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东方亚菱道:“这件事,如若对别人说,怕很难答应。”
青衣人道:“姑娘请调吧!在下相信在情理之内之事,敝堡主也可答允。”
东方亚菱道:“我要离堡一趟。”
青衣人道:“到哪里去?”
东方亚菱道:“水源头处……”
青衣人接道:“在下也想到了,只可惜在下无法去查。”
东方亚菱道:“大夫是这黑堡中第几代执医人?”
青衣人道:“第三代,黑堡中一切公正,医术相传,并非血统为主,而是以才慧为主。”
东方亚菱道:“大夫肯同意,那是再好不过,我最迟十二个时辰后回来,留下我这位助手,作为人质。”
青衣人回顾了黄衣人一眼,道:“堡主意下如何?”
黄衣人道:“大夫的看法呢?”
青衣人道:“这位姑娘的才慧,可以相信,而且,她可能就是咱们要等的人。”
黄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