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by追风的秋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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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吃穿,但是白衣人冷眼旁观,不言不语,只是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那些人也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仿佛没有这么个人一样,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房子盖得也结实实用,不见多豪华,逐渐成了个小镇,虽不见多繁华,却井井有条。
南宫齐司冷眼看着,是你吗蝶衣,既然怕我受苦为什么不来见我,还是你真的对我一点情意皆无,不,不是的,我不相信,狠狠的灌下那一大坛的老酒,这也是那些人送来的,对自己照顾的真是无微不至,只是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
蝶衣,我南宫齐司要的只是你,也只有你,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宫主,南宫公子已经连续喝了四天了,今夜只怕又醉了。”
“我明白了,辛苦了,你去吧。”一个甜美的女声淡淡的吩咐。
而醉酒的南宫齐司根本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否则会如何的激动。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邋遢男人,蝶衣深深的叹息,略显心疼的扶起他,轻声安抚:“去床上睡吧。”
“蝶衣,蝶衣,我好想你,想你!”语意模糊的呢喃却传到了蝶衣的耳中。“唉,齐司你这是何苦呢,看着你如此,我何尝不心疼,我不是铁石心肠,只是我的男人实在太多了,对你不公平那。”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安置在床上,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解酒药给他服下,“睡吧!今夜蝶衣陪着你。”
弹指熄灭摇曳的烛火,蝶衣轻解衣裙,越过南宫齐司躺在他的身边,闻着浓郁的酒香味,深深的叹息,又是一个傻子,可这傻子爱自己,他为自己做的够了,多的让自己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借着微弱的月色,支起头看着那那紧皱的剑眉,那痛苦的神色,那满面的尘霜,哪里还有当年初次见面时的温文如玉,潇洒如风,不受控制的手无声爱怜的轻抚过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苦涩一笑,不知是我林蝶衣欠你们的,还是你们欠我的,但是不论是谁欠谁,此生只怕是还不清了,也纠缠不清了。
情人间的叹息是锥心的痛,情人的抚慰是最好的良药,轻抚过那紧皱的眉,让它们舒展,蝶衣幽幽叹息,“希望明***还是那个温文如玉的白衣神医,这些年真的苦了你,齐司。”将头窝在南宫齐司的胸前,拉过他的臂膀环在自己的纤腰上,将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蝶衣闭上凤眸静静的沉睡,不是熟悉的体味,但是却带着浓郁的酒香,也同时是深爱着自己男人,她觉得很安心,甜甜的睡去。
一对璧人相拥而眠,唯美而浪漫,清静的夜色中,一道黑影飘然而来,悄无声息的停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愣愣看了半晌后才恋恋不舍的悄然离去,刚走不远,却停下,因为前方一个同样黑衣却是银发的男人脚不点地飘然而来,两人对视一眼后,不发一言的离去,各走各的路。
来人是冷幽冥,原来傲天已经先来了,幽冥身形极快的闪身入屋,无波的紫眸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才微微波动,如来时般无声的消失,如未曾出现过一般,紧接着又有人来到,同样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去,这一夜这间房来来去去的人还真不少,蝶衣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是谁又在乎呢。
天色昏暗,是黎明前的最后的黑暗,太阳还未升起,月色却早早落下,唯有那明亮的启明星高悬于天的帷幔上,醉酒的南宫神清气爽的醒来,没有熟悉的头痛欲裂,但是却有那熟悉的香气浮动于小小的空间里。
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他自问,想起身,却发现一张熟悉的小脸窝在自己的胸前,仿佛天经地义般窝在自己的身边,不可控制的心在狂跳,是她吗,是那个让自己爱恋又让自己心痛的女人吗,尝试着想抚摸她的脸,却又怕如泡沫般瞬间即逝。
蝶衣睁眼就就见那颤动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动,却始终不敢落在自己的脸上,怜惜的轻叹,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将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脸颊上。
“傻瓜,是我,我是真实的。”
那熟悉的香味,那温热的体温,那滑腻的触感,终于让他惊喜的呢喃。
“蝶衣,蝶衣,真的是你,是你,我……我……”
“我明白,蝶衣明白。”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为自己消沉成这样,看看也心痛。
两个分离的心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想说的话,可以以后再说,现在只想感受蝶衣的温暖,蝶衣的柔情,蝶衣的怜惜……
第1卷
第136章
番外轩辕澈
夜宫是江湖中最神秘的所在,众人只知道夜宫的存在,但是谁也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却依旧让人畏惧不已。
轩辕澈是夜宫的最新一代宫主,早在传位后他的父母就相携行走江湖不问宫中之事。
轩辕澈不过十五岁的弱龄就一人挑起夜宫的重担,但他却让人不得不服,小小年纪将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随着年纪逐渐见长,夜宫也开始着急于下一代的传人了,于是挑选各地的美貌女子的画像送到轩辕澈的书房,谁知他看也不看一眼,随手丢弃在房门外。
不是冷酷无情,不是温文尔雅,不是邪魅妖异,只是冷漠的淡然,淡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亲近也不冷情,却让想靠近的人不得其门而入。
漠然坐在高高的首位上,听着江湖上最新动静,轩辕澈古井无波的表情给人很大的压力。
“宫主,最近江湖上突然多出了不少新势力,像杀手组织幽冥门,还有消息组织逍遥阁。”
“他们有什么动静,威胁到夜宫了没有?”轩辕澈随意的问道。
“没有,只是他们崛起非常快,不知背后是否有其它势力支持。”
“没有就暂时监视着。”
回到书房,坐在桌前,轩辕澈回想刚才在大殿之上的禀报,自己好久没出宫了,何不亲自走一遭呢。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他带着一个贴身的护卫离开了,看着他们期待的目光,轩辕澈心中暗暗嗤笑,他们注定要失望了,自己只是去随意视察一下夜宫的产业,可不是去沾花惹草的。
只是人不能太过铁嘴,只怕轩辕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孟浪的趁人之危,夺了一个少女的清白之身,并为她失魂落魄,神不守舍,让手下白白的看了笑话。
清晰的记得是在银都,自己看到了一个俏皮的少女戏弄了丞相之子,下手虽然狠毒,但是却还是给人留有了后路,何况那样的败类也该好好的教训一下,看着她和身边黑衣少年的温情流转,自己只是淡笑,是欣赏,是赞叹,却没有掠夺之心,虽然自己看出来那少女美得天下无双,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自己和那个俏皮的少女只不过是萍水相逢,是两条永远也没有交叉平行线。
但是老天偏偏让他们再次相遇,并且是如此特殊的相遇,看着那个在冰冷的湖水中挣扎的少女,看着那熟悉的面孔,看着她媚眼如丝的喘息,轩辕澈只觉得心痛,觉得怜惜,还有就是万分的敬佩,肃然起敬,就是男人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这个少女不简单那,意志坚强,毫不服输,于是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将那少女搂着怀中,不愿见她如此痛苦,不愿她如此挣扎,只想好好的怜惜她,在伸出手的刹那间,自己的内心就做了一个决定,一个终身无悔的决定。
一夜的温柔缠绵,让他丢了心,失了魂,付出了感情,进入梦乡前,他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少女,不愿放她独眠,累极的他沉沉的睡去,带着满心的欢喜,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如果他知道由于他的昏睡而让他失去了他的妻子孩子,他的欢笑他的冷静,夜宫未来的夫人,那么再累他也不会睡去,只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
当他得之那少女的真实身份时,也是他失去她的时候,看着蝶衣和其他男人你侬我侬,他的心如滴血,忿忿不平,可是又能如何,杀不得,打不得,只因为自己爱蝶衣,自己的心早已挂在了蝶衣的身上。
同样那些男人也看自己不顺眼,是呀,是自己卑鄙的趁人之危,是自己夺了蝶衣的女儿身,而他们却守候了蝶衣那么多年,视若珍宝。
将蝶衣奉上武林盟主之位,任由蝶宫发展自己的势力,听说她被立为太子妃,自己苦笑,难道真的无缘吗。
蝶衣失踪了,再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唯有蝶宫还活跃于江湖上,自己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同时也看到那么多男人焦急的寻找着蝶衣,看着他们失意,纵Qing,颓废,轩辕澈苦涩,当年离开夜宫时可曾想到自己会如此吗。
蝶衣你究竟是人还是仙,或者说你是妖精,才会让我们这些天之骄子为你竟折腰。
武林大会上看着你略带成熟妩媚的身影,你可知轩辕澈的内心是何等的激动,三年了,自己日盼夜盼,盼了三年,你终于还是出现了。
但是当自己看到那两个小娃娃时却被吓呆了,那是自己的孩子,那奇异的蓝眼只能是自己的孩子,原来那一夜的缠绵早已开花结果,此时自己的内心真的有点怨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被蒙在鼓里三年多,让我们父子分离三年,但是同时心中又暗暗的窃喜和感动,毕竟蝶衣生下了他们,即使知道是我轩辕澈的孩子,即使不待见孩子的父亲,你还是生下了他们。
同时也窃喜,有这两个孩子的存下,今生你林蝶衣是再也无法和我轩辕澈撇清关系了,那么自己只要慢慢的磨,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轩辕澈,烈女怕缠郎。
立刻将夜宫已有后代的事,传给那两个游历在外的父母,昭告夜宫的属下,夜宫的小主子诞生了,并且还是龙凤胎,只是这孩子母亲还没搞定让轩辕澈郁闷了好久。
义无反顾的紧随其后,看着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看着她为了一个下属而灭了落叶国,轩辕澈暗暗警醒,千万不要伤了蝶衣的心,那是个脆弱的少女之心,一定伤了必然是万劫不复,再也没有可以回头的机会。
看着蝶衣和傲天,逆风,幽冥琴瑟合鸣的融洽模样,他的心嫉妒啊,为什么自己是那样的情况下和蝶衣相识,只是如果不是那样的相识,他们还有机会吗?
在落叶国尚未完全灭国前,蝶衣带着众人匆匆而走,轩辕澈的内心彷徨无依,蝶衣要去哪儿,自己怎么办,蝶衣从未给过自己好脸色看,总是漠视自己炽热的双眸,漠视自己的满腔热情。
风和日丽,几十匹骏马不紧不慢的奔驰在人烟稀少的大路上,路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蝶衣一马当先,心情愉悦,众人含笑紧随其后,一行人默然无声,唯有清脆的马蹄上整齐划一的响着。
突然一阵凌厉的杀气袭来,目标直指带头的蝶衣,两个蒙面人仗剑袭击蝶衣,蝶衣反应迅速的从马上飞身而起,袖中的蚕丝带则快速的舞起,见招拆招,丝毫不手软和惧怕。而其他人也纷纷亮出兵器却被蝶衣娇笑着挡回去。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们观战吧。”这两个人应该不是特意要杀自己的人,反倒是试探得多一些,所以蝶衣拒绝了他们的帮忙,自己足够应付了。
“住手!”轩辕澈突然上前,“爹,娘你们这么来了。”
蝶衣闻言停下手,坐回自己的马上,原来是宝贝的爷爷奶奶啊,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
“哼,你说我们为什么而来。”那两个人拿掉蒙面的布,一个***,一个中年侠士,正含笑看着自己和众人。
“如果不是为了你这个笨儿子,我和你爹还在名山大川间悠游呢。”美妇人也就是轩辕澈的娘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