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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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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过吗?”绮梦问道。
 
“自然,我要进京赶考的,自然要在此落脚。”厉言说道。
“就是没中,原路折返。”绮梦说完便扬着脖子兴高采烈地进了大厅,完全不顾及一个男人的自尊,好在厉言脸皮很厚。
 
“我那是不想中,当时我们厉家还有个族人也来了,若是两人都中,太过惹眼。”厉言嘴上说着,心里却明白那次算是作对了,弃了高中的机会,趁机接近小世子,这才能取得厉家日后安身立命的底牌。
那次帮了小世子的忙,日后小世子掌了权,厉家可得照拂,小世子不得势,厉家有邀功的资本。
 
可人算不如天算,厉家提前与小世子起了龌龊,那便只有走后一步了。
“赶紧收拾收拾,今晚我会晚些回,你早早歇下莫等我。”厉言说完便准备立即出门。
 
“京城有相好的不成?刚回来就急着出门。”绮梦有些不解,都说男人善变,经了前世里的事情,自己有时也不敢保证会有一世的幸福,虽然厉言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心一意的。
“男人,我去会男人。”厉言没好气地点点绮梦的额头,亲昵地笑道。
 
绮梦指点了丫头们将物事归拢好,自己则带着百珍儿四处走走。出嫁时,绮梦将百珍儿带在了身边,另还将旺子一家都要了出来,再过几日便准备为两人定下来。
“小姐,啊不,大少奶奶,这厉家的宅子可真小。”百珍儿说道。
 
“京城不比家里,这宅子就算是不错的了,你还想着要山要水的,那早晚会被上头的盯住摘了你的脑袋。”绮梦笑道。
主仆两人说说笑笑便到了饭点,先行用过饭后便等着厉言回府。初到这陌生的地界,绮梦很有些不安,望着窗户纸发愣,忽觉一道黑影闪过,绮梦立马跳下床,提起门边的大刀光着脚奔出上房。
 
黑漆漆的夜晚,只有飞鸟不时掠过,哪有什么人影,绮梦定了定神又回到卧房,只道是自己方才一时眼花。
高处的树上,一个清瘦的人影气喘吁吁地把住树干看向那点了灯烛的窗子。
 
不能再打扰她,这会让她不安,那人笑笑,知道她过得好,便心满意足了。
下面的护卫得了指示,飞身将主子带下树后,便消失在巷子尽头。
 
厉言回来的很晚,一身酒气。绮梦躺在床上,总觉得有若隐若现的香粉味,趁着他早上跑去沐浴的当口,悄声下床,拾起他昨晚换下来的衣衫,凑到鼻端闻。
“娘子,干衣衫忘带进来,烦请你为相公拿进来。”厉言那慵懒的调子响起,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故意不带换洗衣衫的。
 
绮梦赶忙丢下脏衣衫,拿起准备换上的走进净室。
净室里水汽缭绕,厉言哼着小曲儿看着绮梦,不怀好意地拿手撩水撒向她。
 
“赶紧着,你的东西,有些我不知放到何处,你今儿有空吩咐下去,免得放到那里碍眼。”绮梦说道。
“娘子你看着办便是,我今儿还得出去,回来给你买首饰,在家等我。”厉言笑道。
 
“哦,那你早去早回。”绮梦心里有一丝不安,方才厉言哼唱的小曲儿,明明是青楼里流行的。
前世里,古昭文就曾无意中哼起,自己那时后来才知道,他早就流连花丛。这世里,绮梦对这种事很是在意,没说几句话便闪出屋子,继续找蛛丝马迹。
 
厉言的衣衫满是酒味儿,前襟靠着两胯处还有一团秽物,已分不清是何物,脏衣衫里还裹着一个淡淡清香的香囊。绮梦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听到厉言穿衣衫的声音,便皱皱眉赶忙将脏衣衫放下,走到床边假意整理枕头。
“是不是太闲了,这些事交给你那陪嫁的丫头做不是得了,我厉言何时还得自己娘子来做事了。”厉言从绮梦身后将其抱住,身上淡淡的清香便钻入她的鼻端。
 
“总是要学着些的,免得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绮梦说道。
“还扫地出门?我从来没扫过地。”厉言调笑道。“我看是我被你扫地出门,你那几间镖局,随便找出一间,叫上两个镖师,就把我腿打瘸了,我哪敢啊。”





第五十九章 出轨前兆
绮梦扑哧一声笑出来,父亲将一半的镖局都给了自己做陪嫁,余下一半是徐克定的。徐老夫人也同意,因为凭着徐家如今的情形,把住这偌大家业实非易事,索性不如给了绮梦,厉家也会尽力保全徐家。
有了厉家的支持,徐家不愁将剩下的家业做大,给了绮梦的镖局仍旧叫徐家镖局,外人看来,徐家仍旧是不容置疑的龙头老大。
 
厉言见绮梦一如往常,便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趁绮梦不注意,转身从脏衣衫里摸出了那个香囊,偷偷塞到自己袖子里。
“我出门了,这几日要应付京城的朋友,今晚也会晚回,你先睡,莫等我。”厉言装作若无其事,一副居家好男人模样。
 
目送厉言远去的背影,绮梦的脸沉了下来。他偷偷摸走香囊的动作,都被绮梦收入眼底。
活了两世,绮梦觉得自己很失败,不知道为何每次都遇到这样的事情,是男人的本性如此,还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若说前世里的古昭文本就对自己没有感情,迎娶自己也是为了与姚氏贪墨自己的嫁妆,那么这世里的厉言应该是动了真感情的,两人是经历过生死的,与别个是不同的。
绮梦无力靠着门框,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有如此遭遇。
 
绮梦给自己打气,也许那香囊是他买了送给自己的,并不是别的姑娘送给他或者他送给别的姑娘的,一切都是误会。
绮梦忐忑地等了一日,厉言很晚才到家,亲了亲自己便独自睡去,仍旧是满身的酒气。
 
翻了个身,绮梦从后面看着厉言,一夜未睡。
次日,厉言仍旧早早出了门,绮梦穿上早就准备的男装,一路跟了出去。
 
厉言本是带着大福出去的,走到一家酒楼后,便上了二楼。
绮梦低着头也跟了进去,来到二楼,挨间听着声音。
 
“大福,在此待着,晚上自会回来,还如以往一般。”厉言吩咐大福的声音,绮梦紧张到极点,听着厉言好似要走出来,赶忙闪到一旁。
厉言推门而出,匆匆下了二楼,从后门出去。绮梦几步跟上,出了后门却不见半个人影。到底是回到二楼找大福问个清楚,还是跟着出去盲目找,绮梦犹豫起来。
 
正在出神的当口,厉言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观其实在墙角里抖鞋里的沙子,接着便急匆匆往后街走。
绮梦又跟了上去,见其转了几条街,终于在一个院子的后门处停了下来。
 
绮梦等了一等,不见厉言出来,便转到前门查看。走到前门处,绮梦只觉得心灰意冷,这是间青楼,时辰还早,大部分的姑娘应该都在补觉,大门便显得有些冷清。
听那意思,厉言要待到夜晚才回,绮梦咬紧嘴唇,是如何的女人,才能叫厉言与她待上一整日也不腻烦。
 
绮梦不甘心,非要亲眼所见才死心,为了不引起注意,直等到傍晚时分,这才随着其他客人进入这间青楼。
这间青楼宾客盈门,绮梦被迫叫了一个姑娘后,这才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说着说着便假称内急,出了屋子转身便往楼上去。
 
“哎呦呦,这位爷,您怎么一个人,我叫个姑娘陪着你。”花姐是这里的老鸨,方才进门时,便是这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招待的自己。
“我自己去解手,已经叫了姑娘了,妈妈忘记了。”绮梦尽量粗声粗气地说话。
 
“哎呦呦,瞧我这记性,这就给忘了,还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公子,想来是一时糊涂了。我们这儿的姑娘,爷们解手时,也要跟着的,也好随时在旁伺候着,哪个这么不开眼,看我不罚她!”花姐甩着手帕,一脸的假怒。
“是我不叫她跟着的,有女人看着我尿不出来。”来青楼的男人,总是想着发泄自己平时不敢发泄的那份情绪。假道学装够了,有时也要释放一下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我有个朋友,也同我一样的毛病,今儿早便来了,还说到时候跟我聚聚,不知叫了哪个姑娘,怎么还不来找我。”
 
“早便来了?”花姐说道:“今儿晚饭前来了梁公子和?”
“早饭后便来了,这几日都是来得很早,今日也是约了我到此处。”绮梦进一步提示道。
 
“哦,那位公子啊,出手可真是阔绰,今儿一早便来了。”花姐说到此处时两眼放光,看来没少从厉言哪里得到好处。
“是,我那朋友口才了得,银子也是大把的,还说请了我这次跟他一起玩儿,叫我去找他。”绮梦紧盯着花姐说道。
 
“怪不得爷不喜欢姑娘陪着,原来是,咳咳,那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那位公子。”花姐掩嘴一笑,转身往前走。
绮梦没想到如此顺利,便跟着花姐走去。
 
看来厉言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且都出了名的,不然老鸨不会如此印象深刻。绮梦想到此处便是一肚子的恨意,随着花姐来到一间僻静屋子前,绮梦便止住了脚步。
紧闭的门里,传出男子的嬉笑声,和撕裂衣料的声音。
 
花姐也止住的脚步,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刚要说话,便见这位粉脸俏公子飞起一脚,将门踢开后愣在当场。
屋子里的厉言正趴在一个人的背上,但那人却不是女人,只是一个涂了蔻丹和胭脂,却穿了男子衣衫的男人。
 
男人趴在桌上,正嬉笑着后蹬着厉言的腿,欲拒还迎。
厉言和那男人都是一愣,随即便如触电般松开。
 
“这位公子,你这玩笑可开大了,即便是朋友也不应该。”花姐还以为绮梦是厉言的狐朋狗友,见搅了客人的好事,忙将自己摘出去。
“娘子。”厉言见绮梦一脸的震惊,接着便飞奔出去,自己便也跟了出去。
 
跑过街角,挤开来往行人,绮梦一路往家里跑。后面的厉言紧跟着,不住地大喊着绮梦的名字,却仍是追不上。
恐怕过不了今夜,厉言跑去青楼找小馆,被自家娘子撞见之事便会传开去。
 
也许京城里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厉言,但是一直派人跟着厉言的小世子,定会第一时间知晓此事。
厉言紧追着,进了府门后一路跑回上房,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关上房门后笑嘻嘻地走过去。
 
“娘子。”厉言刚开口,鼻子上便挨了一拳鼻血喷出,顿时红了个满脸。
厉言抱着脸慢慢蹲下,痛苦地呜呜着,绮梦听不出他说些什么。
 
“今后莫再碰我,恶心。”绮梦怒气未消,若是看到他搂着青楼女子,自己也许会愤怒,也许会伤心,也许会痛不欲生。但看到他压着男人,绮梦就只有恶心的份了。
“娘子,你听我说。”厉言扶着桌角站起身,冷不丁又挨了绮梦一脚,直踢到小腹上,于是又捂着肚子慢慢蹲下,鼻子眼睛挤到一处,痛苦异常。
 
“我说过莫再碰我。”绮梦思来想去,原来上辈子不近女色为人正直的厉言,实乃好这口龙阳癖。
自己还道捡了个宝,原来是个走旱路的鸭子。
 
绮梦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又唤进百珍儿进来拾掇,末了,主仆两人将贵重物品都整理好之后,连夜便出了厉家在京城的宅子。
厉言被打之后,仿佛也有很大的气,在院子里叫嚷着,说什么这等都是小事,也就只有这么个脾气火爆的婆娘反应才如此巨大。
 
绮梦带着随身丫头和陪嫁的人,一路浩浩荡荡往徐家在京城的镖局而去,直到后半夜才收拾妥当安顿下来。
想起厉言并未追出来,也没有半句认错或是悔改的话,绮梦气就不打一处来。
 
想想和离的结果,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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