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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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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幻师冷言说道:「你该感谢九曲邪君促成造幻师出关,再度带出昔日的邪能境第一人鬼忌神忏,除却两名徒弟的死仇,重新夺回邪能境霸权的路上,九曲邪君与投效他的人皆是需要清洗的对象。」
邱霍蛉叶故作可惜地摇头说道:「没想到邪能境里也有坚持道统之辈,只可惜当权的太晚。」
造幻师油然言道:「你该感谢你的老朋友,云中子。」他刻意加强「云中子」三字的语气,惹得邱霍蛉叶一下皱眉,言道:「怎麽又与他有关?」三十年前好生让此人算计了一回,至今尚有半身被困识界之海,令邱霍蛉叶想起来便着恼。
造幻师道:「邪能境创境七人,分为五老双贤,我之河洛术法便是双贤之中的白泽所传,至於双贤的另外一人自然是你十分熟悉的云中子。」
邱霍蛉叶疑惑地说:「云中子乃?仑一派的掌门级人物,怎会相助邪能境创置?」
造幻师解释道:「据五老所说,云中子跟白泽两人助他们建造死幻楼城创设邪能境,背後乃是一项条件交换,白泽换走了五老所练就的一种封印术。」
「可是五神印灵术?」邱霍蛉叶听这点,立即想起当日云中子教授九曲邪君用来封印自己的招式,但见造幻师摇摇头说道:「非也,这一招名唤逆神之誓,五老教给白泽之後,便封住此招,连我也不曾习得。」
「逆神之誓!」邱霍蛉叶低头打量道:「原来当初白泽牺牲生命封住玄貘的招式便是出自此处,连要封住玄貘都要耗费这老大功夫,还封得不完全,看来这招也不过尔尔。」
「既然你与云中子还有这等渊源,难道不知他可是处心积虑要消灭本妖,怎麽反倒来与我交涉,要破坏云中子的计划?」
造幻师道:「若非当年他力挡我继承邪主宝座,与我大战三天三夜,将我击败,被迫立誓不可继承或辅佐邪能境王者。鬼忌神忏怎会至今仍是白衣,又坐视徒弟的死亡不理?」
「看来汝对云中子等辈,积怨甚深啊!」邱霍蛉叶虽是放声大笑,但暗中却也提高对这人的提防,一个能隐忍数百年的人物,就算他表面上如何狂傲不经,光是这份城府就足够让人小心谨慎了。
造幻师言道:「看来天妖还是不敢轻信鬼忌神忏,不若如此,在那北川炼挥军进攻邪能境之前,九曲邪君就由我负责牵制如何?」
「若是阁下也愿意出力当然最好不过,但要吸引住九曲邪君的全副心神,不妨连我这名新收的手下也一同带去。」邱霍蛉叶手发气扬,背後帘幕顿时落下,手持仇月三途刃的段忍浑身杀气站在其後,双眼圆睁散出紫色妖光。
邱霍蛉叶道:「既有跟鬼阳刀相生相克的仇月刃在手,又有我的妖魂附体,这人绝对能吸引住九曲邪君的关注。」
「那是最好不过了,就让他与我同行吧!反正到时我也假称让你的妖魂附身就好了,你说对吧?哈!哈!」此时鬼忌神忏的一头白发已经垂下,显然已换成另个人格。
◎◎◎◎◎◎◎◎◎◎◎◎◎◎◎◎
在青阳子与洛子商、认吾师步下幽舻回到飞鸣山上後,面对广大的武林群众,不见宋玉扬跟任四州,向四周之人探问一番後,明白他们在自己之後也搭乘幽舻登上玄空岛。
青阳子才要探问个详细,天华寺的住持修德大师已经开口问道:「道主,这番交涉,叶口月人态度如何?他们有什麽要求?」
青阳子抬头上看,见叶口月人的幽舻仍盘旋上空,便运气发声道:「叶口月人尚在,各位请借行一步,我等往山下聚会再谈。」众人也看到幽舻犹在,心想青阳子果然考虑周到,因此纷纷听从其言,往山下走去。
在青阳子当头带路之下,武林群雄三三两两地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相继集会於飞鸣山脚的一处竹林中,这时换寻夫子出言相询:「青阳子,此处林深幽幽,想来叶口月人该难探勘,不知今日你与叶口月人谈的如何?」
青阳子摇头叹道:「甚不乐观,在场诸位需做好兵燹又起的准备,枕戈待旦以防不测。」
「此言怎讲?」寻夫子听说如此严重连忙追问。
青阳子这就将邱霍蛉叶所开出的两项条件开诚布公与在场众人述说:「叶口月人辅权邱霍蛉叶要求两事,首先是要我等杀害武林现存之武痴传人九曲邪君、侠刀蜀道行、北川府主之女绢刀等人,将他们的首级送往叶口之间。第二是要一页书前辈自禁功力,前往玄空岛做人质。」
听见如此苛刻的两项条件,众人一时无语,但这不代表没人表示同意,忘忧门主谷平仙这就出言说道:「武痴传人向与叶口月人不睦,他们会提出这项条件乃是该然,至於一页书前辈做人质之事,相信圣僧若有舍己为人,定会应允才是。」
洛子商见到居然还有人斟酌同意叶口月人这等条件,心头无名顿起,一个滑步钻进人群,伸手便朝谷平仙抓去。
「你要做啥?」谷平仙一声惊呼,正要抡刀反击,但洛子商已经用上「随风点穴」的功夫,封住了他的上身五处大穴,洛子商一把抓住谷平仙握刀的手腕,反手轻扭,竟是凭空让他打了个转再翻下来,左手同时拔剑,在谷平仙翻落地面之际,青晃晃的剑锋已然搭在他的脖子旁。
洛子商言道:「看来阁下这手不动神刀、人肉风火轮练得也甚俊,不如便由你代替一页书前辈去当人质,当时看叶口月人是否会遵守和约,杀是不杀,不知在场诸位看法如何?」早在玄空岛上洛子商这口气已经忍得甚久,再见到中原武人中还有这种投降派,登时气冲上脑,连青阳子都不及劝阻,迳直出手教训谷平仙。
在场武人中多有识得谷平仙的,知道他左刀右剑的功夫在武林中也算得上一绝,今日却让洛子商当成孩童般戏耍,不禁暗叹武学浩瀚,自己还差得甚远。对上洛子商的目光,都不敢出言相应,想说:「中原是战是和,一向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小门派的首领来作主,你要怎麽说就怎麽说吧!」
「将人放开。」沈着的嗓音夹杂呼呼地劲风扫来,洛子商以耳相辨,察觉此招内含万钧之势,旋即回荡剑锋,从谷平仙的项颈掠开,扬出十来道剑影,与来人的腿风互相激荡,轰隆一声如雷爆响,两人各自退了五、六步。
一旁的青阳子瞧得仔细,看是北腿门主任四州,即出言说道:「宋教皇、任门主,你们也回来了。」
「是啊!要是我俩不赶急,就怕有人妖言惑众,将大夥送上沙场壮烈成仁去了。」宋玉扬话说得不留情面,间接指称青阳子所言是虚。
不待青阳子出言辩解,宋玉扬便开口在给当场众人一个震撼,说道:「叶口月人之主九幽在本教皇的游说下已经应承,只要苦境众人不涉入邪帝、武痴传人之争,便可保持和平态势。日前因怒急出兵後损的门派,叶口月人也应允会做出补偿。」
这截然相反的两番说法,登时让在场众人都糊涂,就感情与利益的取舍,众人当然希望叶口月人的说法是後者为实,但如此宽大的条件也让众人有些不敢相信。
江东儒林掌令寻夫子同样感到莫名其妙,向宋玉扬问道:「教皇所言与道主相距甚远,可有凭证。」毕竟青阳子乃是武林栋梁之一,出言自然一言九鼎,反倒宋玉扬只是近几年方新兴的门派首领,因此他是向宋玉扬索讨证据。
只见宋玉扬嘴角轻挑,言道:「证据,当然是有的,任兄拜托了。」他才说完,任四州就从袖口取出一封折叠起来的纸片,将其展开後,青阳子与寻夫子、修德大师等武林耆宿一起凑上去观视,果然见到方才宋玉扬所说的承诺白纸黑字写在上头,左下角甚至还有九幽的落笔签字印证。
青阳子看完这封文书,心中立即浮出一个念头:「中计了。」
宋玉扬摇头叹道:「武林之中就是有人生恐不够乱,非要添砖加瓦,让大夥至於危乱之中,如此心态实在要不得。」
「叶口月人於你我说法不同,挑拨离间之心更显昭然,宋教皇真看不出吗?」青阳子有心点醒尚沈醉在自居乃是促和功臣的宋玉扬,但他正心高气傲,哪里听得下青阳子的忠言。
此外,周遭武林人士想到叶口月人不会威胁到自家安危,同样听不入青阳子要求众人整军经武的说词,不去理会其言,倒是对成功促成和谈的宋玉扬谀词如潮。
青阳子见宋玉扬拿出那纸和约後众人纷纷转向,并漠视他的言语,一阵灰心涌上胸间,与洛子商、认吾师两人交代几句,三人掉头离开。见到青阳子落寞的背影,有些人心中,暗暗还存在一个念头,只是不便公然宣之於口:「青阳子算是什麽东西,不过就是素还真走狗之一,为了救他连我等性命都不顾要去开鬼楼,如今摔这一跤,摔得好,跌得妙。」
第二百二十话 虎毒食子
        「侄女啊!这是发生什麽事?」北川飞?听到绢刀的惊呼连忙赶往她的房间,却见到绢刀与柳无色两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绢刀更拉过绣被遮掩身子。
「柳无色,你对我女儿干了什麽好事?」北川炼同样听到绢刀的声音赶来,立即斥责柳无色,但柳无色却仍横躺床上,显然神色尚昏,故充耳不闻。
「你还不穿好衣裳?我跟你二叔在外头等你。」北川炼出言又斥,然後拉着北川飞?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绢刀急忙忙地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北川飞?摇头感叹说道:「没想到柳无色竟是这样人,居然坏了烈儿的清白。」
「哼!这事北川炼绝不会善了。」
「大哥……唉!」北川飞?有些想劝兄长,但见他仍在火头上,也不知如何开口。这时绢刀已经整理好衣装悻悻然步出房间。
看到绢刀,北川炼开口又骂:「逆女,你可出来了,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北川飞?连忙帮侄女说话,言道:「大哥别忙动怒,先听听侄女怎麽说?」
绢刀低下头来却是一言不发,北川炼看她模样一掌狠狠拍上绢刀脸颊,骂道:「不要脸!你与我来,二弟你别跟,给我好好看住柳无色这小子。」北川炼斥退了北川飞?,右手如铁箍般抓住绢刀的手臂,拉着她进到北川家後院的祠堂去,绢刀自知理亏,不敢反抗,只向北川飞?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北川炼的怒色在前,北川飞?只好用眼神示意抱歉。
北川炼拉着绢刀进到祠堂後,手一甩让绢刀失去重心噗通跪在祖宗牌位之前,北川炼大口喘气,望向祖宗牌位说道:「北川家列祖列宗,北川炼不孝,生出这等逆女,平白玷污了北川家的清名。」
「父亲,虽然……虽然无色是用强的,但……我……我也是愿意的,不如……」来到祠堂後,绢刀的心神也已经较平复,尽管对这事的记忆仍是模糊,但她心里也是爱煞了柳无色,所以出言帮他说好话。
「你还敢说……」北川炼眼神凌厉,怒声言道:「你想说不如让你们两人顺水推舟就此成婚,是吗?」
看见老父怒形於色,绢刀声若蚊蚋地回答:「是……是……」
「你还敢回答,老天爷啊!我怎麽就生了这种不孝女?你叫我如何面对北川家的列祖列宗啊!」北川炼口中一边骂着,一边踱步到绢刀身後。
绢刀还想说些什麽,但这时北川炼却突然做出了恐怖的举动,他竟是伸出左手?住绢刀的口鼻,右手厄住咽喉,逼得绢刀透不过气来,心中诧异:「父亲……父亲要干什麽?」虽然老父的管教向来严厉,因而父女情颇为淡薄,可是绢刀完全没料到此时她称作父亲的人,真是对她动了杀念。
北川炼手上劲道越用越大,绢刀再受不了,反手要拉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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