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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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
发现黑白郎君眼中出现两种眼神变化,白忘机更确认心中所想,说道:「在下生有一体能容双魂的体质,对鬼灵、魂魄之事别有认识。」
「这……」黑白郎君体内的傲残雪别有心思,不知是否需要吐实。
「就不知阁下是冥界天狱的哪位高手。」九曲邪君突然睁开双眼,注视黑白郎君,目光炯炯看得傲残雪有点心虚。原来九曲邪君释出精气同时已然醒转,只是他持有鬼阳刀已一段时间,身上又收了中无君的元气,轻易便比对出黑白郎君身上的傲残雪亦出身天狱,这才故意装昏,看他有何动作。
医魔上官阴这厢紧追着九曲邪君释出的精气不放,果然越追越是熟悉,正是当年她采药之地。忽然这道精气窜入林叶交错之地,医魔目视不到,一下跟丢,她虽然凭着气机牵引再度发现,同时林中也传来一声尖叫。
上官阴听出是自己的声音,连忙止步张目搜寻,不久便见到这个时间点的医魔上官阴人在不远处,那股精气明显已投入她的怀中,致使成孕。
「冤孽!耗了半天,竟是自己弄巧成拙。」医魔想起自己施为後,不禁叹道。想来也是,莫非她提出要取鬼形黄精,九曲邪君不会和她来到黑雾森林,自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本来是找藉口入黑雾森林查探自己何以有孕,没想到竟成为肇事元凶之一。
「那个人不是医魔吗?」随後而来的屈世途讶然问道。
医魔怕他打扰到此时的自己,旋即食指竖於唇前,轻声说道:「屈世途,噤声。」
屈世途连忙收声,但见到另一个医魔突然抱着肚子,屈膝下蹲,自行把脉,忍不住好奇问道:「医魔,这时的你是发生何事了?」
「我怀孕了。」医魔没好气地说,屈世途脑智过人,马上和九曲邪君追丢的那股精气联想起来,奇道:「莫非……是九曲邪君的,那是上官寻命?」
上官阴略一点头,表示承认。这使屈世途更加意外,说道:「原来你跟九曲邪君是夫妻啊!」
「休得胡言,我只是帮他生下了个孩子,我们并没有感情基础。」医魔立即出言否认。
倒是屈世途饶舌,暗暗说道:「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麽好否认的。」他正好见到医魔脸色又变,这才住嘴。不过他又想到一不合理处,也不深思便问道:「可是时间不对啊!上官寻命不是才二十五、六左右,你不是在三十年前受孕的吗?」
只听医魔淡淡地说:「我一开始没打算生下他,不过几堕胎最後都狠不下心肠,但反覆封印他成长,最後决心把寻命生下,已经怀孕五年後的事了。」
冥界天狱军法堂中,代天刑一系诸将亦是云集,人人向代天刑讨教这七日後的炎?兵燹登基大典究竟当去,不当去。
刃双飞较为保守,想说毕竟是圣主重临,便建议说:「这……圣主乃是恶灵,他能取代兵燹,也是正常,我想还是要去,如果发现真的有异,再做打算也不迟。」
「我认为不该去。」天燎金戈直言直说:「这一切都是四无君安排,谁也不知会不会是个鸿门宴,而且我不认为炎?兵燹有当上圣主的资格。」
「若是炎?兵燹真是圣主,我等岂不是都要被安上个大不敬的罪名。」岱钩忧心忡忡道。
这时听着诸将议论的代天刑,突然转头向伪装傲残雪的千里鹏问道:「不知傲统领有何看法?」
千里鹏心想:「主人便是要我在大典上行刺代天刑,那自然是要去。」於是便说道:「当然要去,若是兵燹假充圣主,我等可以当场揭穿他的真面目,直接拱将首上位,若他真是圣主,更是要去。」
代天刑点点头说:「傲统领说得不错,这场大典,我……去。」
相对地冥界天狱的大堂内,炎?兵燹高高坐在王位上,斜眼看着四无君强忍伤势四处张罗,派遣手下行事,倍感无聊。
「圣主,怎麽了?」四无君察觉到气氛不对,於是恭敬地向兵燹请示,看他是否还需要什麽。
兵燹问道:「离登基大典还有几日?我的手痒了。」
四无君看出他不耐烦,说回答道:「七日之後便是登基之日,我已经都将帖子发了出去,还请圣主稍安勿躁,到了那天,一定给圣主一个痛快。」
「喔!你是下定决心要去那个地方罗?军师。」兵燹尖声问道。
「四无君遍查典籍,才发现这一线希望,自然不希望放弃,而且四无君也有把握,所以那处吾非去不可。」
一旁同在操办大典的命世风流听到四无君跟炎?兵燹这番对话,却是有听没有懂,不知两人在打什麽谜猜,心道:「看来四无君暗中另有盘算,需要尽速回报义父。」
同时他也暗自笑道:「四无君果然机关算尽太聪明,兵燹虽有天冥魂身,但其行为举止太易穿帮,只要义父登高一呼,直指他非是圣主,要改朝换代,易如反掌。」
第六十五话 变数
龙虎山上,申公豹了望天际,屈指推算知道徒儿羽飘离正在寻找三魔灵,自言道:「遮掩这三人命格之术,乃是?仑派的推斗移星诀,观其功力,?仑一派上下只有云中子亲自施为,方竟此功。」
申公豹沈思半晌,冷冷说道:「莫非……这三魔灵便是困住妖星的三颗客星,嗯!」申公豹一手指地,念力直透地层,地底金火转瞬冲出地面环绕在他四周,依照手印牵动划做五芒星,打向半空一下驱散了云中子布置的推斗移星诀。
「徒儿,接下来就看你能够探查出什麽了?」申公豹语毕,双眼即闭上,修养元神。
云中子静坐於?仑山上发觉遮掩三魔灵之术已经被申公豹撤去,自觉天机有变,低声说道:「看来山人终不免入世一遭。」
「哈!哈!九曲邪君果然龙非池中物,我便是蚁天海殇君,你也可以称我傲残雪。」附在黑白郎君身上的傲残雪索性把自己的身份一次全说出。
「海殇君竟是出自冥界天狱。」九曲邪君心中暗暗吃惊,表面还是装作镇定问道:「阁下乃是冥界天狱人士,怎麽附在黑白郎君身上?」
傲残雪叹道:「狡兔死、走狗烹,我曾受一页书金丹相助,约定替他抵免三劫,前次便在八口山以术法相救,这次我欲助一页书解除邪灵之毒,天狱圣主御神怀疑加身,终於兵刃相见。」
「原来如此。」伏龙先生点头言道,知道其余之事涉及个人隐私便没有再问。
九曲邪君还想再问详细,屈世途的声音突然传来,医魔来不及挡,只听他说:「邪君啊!你可要对医魔负责啊!」
「负责?」九曲邪君闻言大感莫名其妙,「屈先生,你说得我怎麽听不懂?」
「屈先生。」医魔上官阴皱眉对屈世途说道:「有些事情,我不希望暴露,你为何……」
「不说明白,对你对邪君都不好。」屈世途转向对九曲邪君言道:「邪君知道自己还有血亲在世吗?」
九曲邪君沉吟半晌,才说:「我知道。」他这一点头,反让有意寻他调笑的屈世途呆住,连医魔也慌了手脚,心想:「他怎麽明白此事?莫非他刚刚衔尾跟着我?不对啊!邪君一直在此,那为何?」
医魔上官阴心中最要紧的秘密突然被当事人说他早已明白,真是恍若半空雷击,一下子愣住。
九曲邪君见屈世途跟医魔两人脸色各自生变,不明所以便老实交代:「当初我见到神童时,曾蒙他指点一首诗,他说诗中指明了我的血亲身份,要我自个参详,只是一直都没想通其中何意。」
医魔听九曲邪君这麽说,才稍微放下心,反而屈世途好奇心起,追问道:「神童的诗怎麽说?」
「当初神童赠我四句话,说是『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单骑征战君万里,气散千夫追一命。』不知屈兄是否能猜出其中意思。」之前神童留给他二十八字箴言,但九曲邪君出身现代,又不善诗词歌负,苦思良久,始终没猜出诗意。
伏龙先生跟屈世途、傲残雪皆是多智长才之人,闻言心领神会,见九曲邪君不识,白忘机和屈世途两人不禁微笑上嘴,白忘机缓慢地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这二十八个字,从左上往右下点过,圈出了幽燕征夫四个字,然後向九曲邪君说:「我想神童是要提醒你,血亲便在幽燕征夫中。」
黑白郎君体内的傲残雪则是从诗意上解释,说道:「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前一句意藏生死,後一句称相爷之尊,而又屈居於下,联想到幽燕征夫,自然可知说得是卖死宰相贾命公的下属。」
而屈世途最後一个开口,直接了当说道:「单骑征战君万里,可得上品之官,气散千夫追一命,自是追寻人命,两者合一,不正是上官寻命。」
「上官寻命。」九曲邪君闻言全身剧震,往後退开几步,口中喃喃自语:「他是我儿,那医魔……这是怎麽回事?」
医魔上官阴听屈世途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才将前因後果一一向九曲邪君说明清楚。
冥界天狱军法堂中,判刀代天刑正坐中央,双眼微眯,面前案上添置了一方香炉,里头点着紫檀香,薰得满室禅味。微凉夜色中一前一後两道人影步入前首一人面带白色鹰形面具,正是冒称傲残雪的千里鹏,走在他後方的蒙着黑巾之人,自然是代天刑的义子,卧底於四无君派系的命世风流,甫入军法堂,命世风流便感到有些奇怪,心道:「义父什麽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味道?」
千里鹏首先开口问道:「几回相见,将首都穿着妖龙鳞衣,可是对傲残雪仍不信任?」听他这麽说,代天刑两眼透露出精光,也不否认说:「面对天狱第一暗探,升高对刺杀的防备,理所当然。」
千里鹏不置可否,便与命世风流分列左右坐下。代天刑马上向命世风流问道:「三天後,便是登基大典,不知我儿有何计策?」
「不如请傲统领先说。」命世风流把发言权礼让给千里鹏,千里鹏不客气地将主人的意思讲出来:「随机应变,是圣主则降,不是圣主则杀。」千里鹏的主人要他刺杀代天刑,只要代天刑参与大典即可,所以说出的方略自然最为保守。
命世风流一向主动,也知道义父性喜攻击,於是继千里鹏後说出看法:「先发制人,後发受制於人,四无君拥立圣主,日後必然增加话事权柄,与其如此,义父不妨一不做、二不休……」
代天刑脸色无忧无喜,听命世风流话没说完,打了个手势表示要他说下去,命世风流看代天刑让他讲完,索性壮胆言道:「兵燹不是圣主即杀,是圣主亦杀。」
「看来我儿十分有把握,认定兵燹非是圣主。」代天刑观一叶落下而知秋至,猜出命世风流敢提出强势进攻的把握何在。
命世风流见代天刑暗示要他解释,便道:「炎?兵燹沐猴而冠,一介武人只好挑战,面对繁杂的军政大事则一窍不通,与其坐视他成为四无君的傀儡,不如义父取而代之。」
「公子这番话也有道理。」千里鹏心里想道:「若能坐实代天刑造反,我刺杀他自然名正言顺。」所以他对命世风流的提议当然大力赞同。
这话一出口,千里鹏便见到命世风流好似遭受电击,浑身一颤,抱着头又沈思了起来,代天刑仍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沉吟半晌後说道:「代天刑一向自诩忠臣,我看此计不好。」
「孩儿确有思虑不周之处。」命世风流告罪道。代天刑淡淡地说道:「那你看该如何修正?」
命世风流双手合抱,跪在代天刑面前说道:「孩儿愿做马前卒,替义父串连炎?兵燹,四无君能拿他当傀儡,我们也可以。只要权柄落入义父之手,而非四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