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风云记-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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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听了桑梅莹的话,没来由的红起了脸。
桑梅莹也是一楞,马想到了自己最后一句话里的毛病,也是脸有红晕,想到昨天晚饭后他说的关于美人计的话,脸就更红了,忍不住拿手在常宁的肩用力捏了一下,嗔怪的说道:
“臭小子,怪不得老太太说你也不是好人,负了伤也不老实,还尽往歪处想。”
常宁心里一热,有心拒绝,可却是心猿意马,桑梅莹的举动,由不得他分说。
桑梅莹扶着常宁,象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疼爱,更象女人对男人爱护,她靠得太近了,仿佛常宁是个需要她全身心投入的重病人一样,她的右手搂着常宁的腰,左手托着常宁受伤的左手,胸前突出的两座山峰,就硬生生的横靠在常宁的左腋之下,也许用‘贴切’一词来形容更合适。
在桑梅莹贴切关怀的一刹那,意志薄弱的常宁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感受,幸亏是在招待所的大厅里,让他的脑海里还存有一丝理智和冷静,左手掌的那道小伤算不了什么,却也能提醒他自己的处境,身体不争气的部分,尽管不甘寂寞的表现起来,但现在那些暂时关注的目光,都停留在桑梅莹的平易近人,和他英雄的俊朗面孔。
正是晚饭后不久的时候,省委招待所没有电梯,常宁怕旁人注视的目光,只能放弃徒劳无力的‘挣扎’,勉强但又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省长大人的服务,一路走来,桑梅莹的动作更加贴身,摧残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
桑梅莹的身高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美女的标准,但他的脑海中老是出现‘杨贵妃’的影子,忽地,小时候大青山里那个年过八十的老和尚,曾经送给他的几句偈语,猛然的在他耳边响起:遇兰而起,逢颖而舞,见梅而狂,得檀而安,莫非……兰是杜秋兰,颖应该是丁颖,莫非这梅就是桑梅莹?
说起大千世界里的女性,不得不说官场里的女人,是最特殊的一个群体,芸芸众生,殊途同归,却是各有千秋,各领风骚,关系学,说到底就是关和糸,关破关通,则情来情糸,这个人类主宰的世界,最重要却又是最难学习的,就是关系学,事业工作,生意仕途,没有关系就会寸步难行一事无成,大凡成功人士,毋论任何行业,出头成功者,必定是精通关系之人。
明清时一布衣之人说过,凡关糸者,或走黄门,或用红门,或红黄兼之,三千年历史,无出其右,黄门者,金银也,红门者,女色也,通观近代,女性的从政史,其实就是一部‘刀巴’色刻就的历史。
桑梅莹很有自知之明,李老太太这棵老树已靠不了几天了,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老太太功不可没,她也感激不尽,但她更懂得不能在一棵树吊死的道理。
非常委的付省长是一道铁门坎,进了常委班子,才是货真价实的高级干部,有多少人就是后力不济,最终倒在了这个准付省级的门槛前,可惜,以老太太的能力,只能帮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是,就在今天老太太告诉她,她的进步,万锦县的常宁一定可以帮得忙。
桑梅莹毫不怀疑老太太的话,她决定试试。
不能再等待了,不在等待中爆发,就在等待中死亡,省委领导班子调整在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0519一个有心一个有意
领导送下属,送出了很有意思的事。
常宁来西江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多少知道省委领导班子的一些情况,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因为班子的内耗问题,被调整是势所必在,这么一来,有机会和没有机会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蠢蠢欲动起来。
西江省委常委会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女性常委,尤其是刚过去的三年里,常委的名额从十三人增加到十五人,竟也没有选拨一名女性常委,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肯定要在这次调整中得到解决。
据说这次要选拨的女性常委,原则在省内产生,现任职务最高的桑梅莹,是入选希望最大的人,但是,她还有三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一个是省委付秘记兼省党校付校长,得到现任省长的支持,一个是六河市市委记,是现任省委三把手竭力推荐的人,还有一个是省属钢铁厂党委记,是个不折不扣红色二代,在京城的关糸很深厚。
桑梅莹面对的仕途压力,常宁完全能理解,省委记仇兴华虽然很看好她,但作为一把手,他只是个和稀泥的人,只是一个班子里各种力量的平衡器,现实是残酷的,桑梅莹单靠仇兴华的力量,没有外力的帮助,想位的可能性很小很少。
从一楼到二楼,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常宁和桑梅莹象是约好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常宁装得是不胜脚力,身体不住的打晃,尽量的往桑梅莹的身靠,左手肘更是极不老实,一步一动,净往她的胸前碰,而桑梅莹也不含糊,小鸟依人的贴着常宁,右手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左手扶着常宁受伤的左手,名为扶实为拉,使劲地将常宁的手肘往自己的胸前拉,而那突出的酥胸也没闲着,每当常宁的手肘光临时,她的酥胸便主动的迎击去,进行亲密的接触。
待到了常宁的房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桑梅莹的脸早变成了红苹果,而常宁也颇为不好意思,因为他的那里膨胀得太不雅观了。
桑梅莹扶着常宁在沙发坐下,“小常,听我的话,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常宁感激的说道:“领导,谢谢您。”桑梅莹坐下后说道:“小常啊,还说感谢干什么,你今天的行动,等于是救了我呢。”常宁谦虚了一句:“领导,这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么,您回去休息,我没事的。”桑梅莹不由分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么,小常你不欢迎我吗?”常宁讪讪的说道:“哪里,欢迎,欢迎……”桑梅莹轻轻的笑了:“嗯,那就好。”
因为外事工作的需要,桑梅莹常穿的是裙子,刚过膝盖的那一种,坐下后双腿自然分开,裙子有意无意的一扭,顿时春光外泄,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她正对着斜躺的常宁,刹时,常宁的不争气的兄弟一阵激动,瞬间原形毕露,脸更是痛红通红,因为桑梅莹的视线正落在那里,此刻是双眸一亮,春意盎然。
桑梅莹轻声的说道:“小常,你如果不累的话,我正好有事问你。”常宁忙道:“领导,其实这点小伤,对我们练武之人算不了什么的,我不累,您说。”桑梅莹道:“嗯,我有点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常宁点点头:“桑付省长,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气什么。”桑梅莹微笑着说:“小常,这里没有外人,你用不着一句您您的,我也讨厌别人叫我桑省长。”
说着,桑梅莹起身走过来,坐到了常宁身边,双手自然的捧住了常宁吊在胸前的左臂,常宁顿觉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了桑梅莹的身。
桑梅莹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离开常宁的手肘,有意无意的落到他那愤怒的兄弟,搞得他身体又是剧烈的一震。
“嘻,你这个小坏蛋,看你还坏不坏?”桑梅莹低笑着,轻捏一下常宁的兄弟。
好在常宁渡过了最后的紧张,坦然的接受了桑梅莹的袭击。
忽然,常宁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不是都称您为领导了。”桑梅莹笑道:“小鬼头,又想什么歪事了?我说过不要用您来称呼我,”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说了,你,你可不能生气。”桑梅莹瞟了一眼常宁那里:“小常,我是那么容易会生气的人吗?”常宁遂说道:“领导,在我的家乡,梅没两字同音,莹人两字同音,你的名字叫起来,就是,就是没人……”桑梅莹不以为忤,嗔笑道:“小鬼头,我知道你就是没有好话。”
常宁坏坏的一笑,“领导,你想问我什么事呢?”桑梅莹犹豫一下后说道“小常,我,我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问?”常宁咧嘴一乐,“领导啊,这里只有咱们两个,还不够方便吗?”桑梅莹俏脸一红,乘机拿手又在常宁那里碰了一下,“你准又没有什么好话。”常宁更乐了,“呵呵,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常宁其实第一次看到桑梅莹的那天开始,就在琢磨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领导,此刻更是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既然到了这个份,那就给她一点阳光,能不能就此灿烂,就看她的自己的修为造化了。
“对不起,领导,我,我要给京城打个电话。”常宁恰到好处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一听说常宁要往京城打电话,桑梅莹心里一喜,微笑着问道:“小常,您是打给杨北国老人家?”
常宁摇头说道:“不是,他老人家身体不是太好,我们有事都瞒着他的,我的这点小事,就更不能告诉他了。”
桑梅莹哦了一声,忙起身说道:“你别起来,我帮你拿电话过来。”说着,桑梅莹乘此机会,把电话放到常宁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回到他的大腿边,一个不经意的整衣动作,右手又压在常宁突起的位子,震得常宁几乎热血沸腾,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这小子正在一颤一颤的向人家放电,大有喷薄欲出之势,常宁心里的防线崩溃,索性完全放开,还利用单手拨电话的机会,让自己的腰部一动一动的,很快在桑梅莹的靓脸制造出红色的薄晕。
“喂,是奶奶吗?奶奶,我是小常啊……嗯,您老人家身体好,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好着那……工作?顺利着呢,呵呵,放心,您听我的声音,能有事吗……啥?您也知道了?就一点皮伤么……噢,我正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奶奶,爷爷在家……是,是,我有事问爷爷。”
常宁对着电话筒说着,一边偷窥着桑梅莹震惊的表情,但见她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两只耳朵竖得更高了。
常宁冲着桑梅莹一笑,索性坐直了身体,让电话与她的距离更近。
桑梅莹也不再矜持,身体一扭便粘了来,一对玉山贴了他的后背。
“爷爷,您好,您老人家都知道啦?”常宁受伤的左手动了动,梅宁聆听中不忘手的小动作,双手来了个移位,一手扶着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后继的在他那个地方停留,那下压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电话里的宁瑞丰,声音十分的清澈,“臭小子,你那点事,能瞒得过我吗?”
真是无孔不入啊,常宁心道,身边或周围一定有老头子派来的人,他娘的,几时揪出来了,一定要给那人饱揍一顿
常宁忙道:“爷爷啊,我这不是在第一时间内向您报告了么,您老人家别焦急,我一点事也没有,想伤害您孙子的人,他还没生出来呢。”
宁瑞丰笑骂道:“臭小子,不中用的东西,爱吹牛的家伙,你那个官场第一武功高手的称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嘛。”
“呵呵,亲爱的宁瑞丰同志,”常宁陪着笑脸,委屈的说道,“马有失蹄人有跌跤嘛,您看您看,您老人家的宝贝孙子受了欺负,您就不能给他几句安慰鼓励的话吗?”
桑梅莹听到宁瑞丰的名字,眼睛睁得更大了,李玛丽老太太说得太对了,如果小常是宁瑞丰的孙子,那自己的这点事就是一句话的事,虽然他已退到了幕后,但他的政治影响力,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想着,一只手抓住了常宁的手,顺便投去询问的目光。
常宁心知其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早干吗去了?”宁瑞丰笑道,“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