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风云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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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飞笑道:“小常,别跟我说客气话啊,咱们可是朋,就连杨司令都常说,谁让咱是小常的手下败将呢。”
宁晓南亲切的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工作还那样,最近他们让我息着,我乐得躲在家里享清闲,他们说我酒量好,让我陪着领导来省城为灾后重建多要点钱,我就跟着来了。”
“嗯,要不要……要不要我和单司令,从中帮一下忙?”宁晓南含笑而问。
常宁不客气的说道:“其实,我来找单司令,就是想请他为我们青阳的灾后重建,出谋画策并多搞点资金,至于我个人的事,我想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比较讨厌别人设计我的道路。”
单云飞朝常宁挤挤眼,笑着插话道:“哈哈,小常,说到来省里要钱,你算是找对人了,宁处长是国家计委项目处的一把手,那些省长付省长都要拍他马屁的,他说一句话,至少比我说一百句管用啊。”
常宁急忙抢着说道:“谢谢宁处长帮忙。”
“嗯,这事不难,明天或者后天,我陪你去一趟省府大楼,”宁晓南点着头,心说,人家还没答应,就拿感谢的话堵,典型的大哥风格啊,“小常,你们家里,一切都好?”
“谢谢宁处长关心,我家里一切都好,我母亲和外公外婆还是住在山里,他们,他们现在不大管我了,可能也是不喜欢和不习惯山外的生活,所以很少到山外来。”
“哦,听说你的亲外公在海峡那边,现在有联糸吗?”
常宁老老实实的说道:“没有,我也不敢联糸。”
宁晓南沉吟少顷,微笑着说道:“小常,去年看到了你和母亲的录像短片以后,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想亲自来看看你,可后来老爷子得了一场大病,一直住在医院里,医生吩咐他不能出行,并至少要在家静养一年,所以,老俩口就委托我和大姐,查一查我大哥和你的关糸,我想,不管是或不是,我都应该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你。”
“前些天,我访问过大哥的大学同学和老师,他们都说,大哥自从那几个暑假一个人出去,回来后就象换了一个人似,具体什么变化又说不出来,反正人变得沉稳多了,常常一个人独自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翻了翻大哥留下来的东西,他有个从小就开始写日记的习惯,大到学校里的事,小到在外面闯了祸回家挨罚的事,事无巨细的记得详详细细,可是,自从他在第一个暑假期间出去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似乎是在有意的隐瞒什么,那几年他的人生规迹,一下子变成了空白……但是,从他写的毕业论文,他的老师断定,他一定去过你们的大青山地区,因为没有经过实地考察,是不可能了解,大青山地区的地质构造特点的……”
单云飞接着说道:“小常,现在我们已经向事实的真相靠近了一步,我次去京城开会,也去拜访过宁乔生前的老师,证明当年宁乔确实去过大青山地区,现在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证明宁乔在大青山逗留期间,曾经和你母亲接触过,我想,如果有的话,应该能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常宁苦笑着说道:“单司令,你是见过我母亲的,应该多少了解一点,她有时候比我还象个孩子,我和我的朋们都觉得,她简直还生活在过去的单纯和天真之中,关于父亲,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她一个知道,就连我外公外婆也不知道,可那显然是她心灵的巨大创伤,提不得揭不起,我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总幻想着象别人那样,来个父子齐阵,可每当我回家问母亲,我的父亲在哪里,都会换来她的一顿毒打,那就是她不愿揭开的一个伤疤啊……所以,我不敢再问,也不能去问,我想只要努力,我终究有一天,会知道谁是我父亲的。”
宁晓南拍拍常宁的肩膀以示安慰,“小常,你说得对,这事急不得,二十年都过去了,也不着这么几天,我们,幸好我们还等得起。”
单云飞说道:“小常,本来说好陪你玩一天的,可我马要去宁州一趟,宁处长也要出席一个会议,所以,反正你在湖城要待好几天,就等我从宁州回来再聚怎么样?”
常宁赶快起身,在长辈和领导面前,他只有服从的份。
宁晓南送单云飞和常宁出来。
“小常,还有一件事,请你认真考虑一下,我想代表老爷子和我们全家,请你去一趟京城,你看怎么样?”临车前,宁晓南问道。
常宁犹豫了一下说道:“宁处长,谢谢您,这个……这个我不能马答应您,请容我再想想。”
单云飞的越野车,飞驰在林间小道。
“小常,感觉怎么样?”
“呵呵,没啥大感觉,典型的红色二代,和那个朱永军差不了多少,这么说呢,我还是喜欢你,喜欢杨司令。”
“哈哈,哈哈,我说么,你小常这个朋,我单云飞交定了。”
常宁没让单云飞开车送到招待所,可一个人在溪之湖边坐了一阵后,觉得还是应该回去关心一下臭娘们,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了么。
招待所门口附近的一辆吉普车,引起了他的注意,车下来两个人,着实的吓了他一大跳。
高飞的丈夫李万韧,和小白脸郑志伟,他们来干什么?莫非……
0129老鼠玩猫的游戏
就常宁这瘦条身材,藏在马路对面的一棵梧桐树后,顶多只露出衣裳的边角,李万韧和郑志伟就是转身看见,顶多以为是路人挂破衣服留下的碎条。
远远瞅着李万韧和郑志伟鬼鬼祟祟的样子,常宁立刻明白了两个人的目的,肯定不是来公干的,而是专程赶来抓臭娘们和他的小辫的,他娘的,你们跟我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就等于班门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么,老子正好闲着没事做,就陪你们俩玩个痛快好了。
但见李万韧和郑志伟两人,在招待所门口粘了一会,往大门里瞅瞅,又头挨头的嘀咕一阵,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了。
常宁快步来到吉普车前,左右瞧了瞧,一辆破车而已,估计是李万韧的座驾了,抬头看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后,咧嘴一乐,扮个鬼脸就动起手来,之江大学农机糸出来的,就算最末流的学生,不会搞设计造机器,拆个把发动机肯定是得心应手,贼溜的快疾,一会儿,他关好车盖,拎着一大把战利品,吹着口哨去找公用电话,臭娘们正梦在鼓里呢,得马给她报个信。
“臭娘们吗?你快清醒清醒……听好了,我从单司令那里提前回来,正好看见你老公李万韧,和小白脸郑志伟下车……对对,自己开车来的,肯定是他们两个,我视力好着呢,验空军都绰绰有余的……是啊,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现在已经进了省招待所的院子,肯定是冲着我们俩来的……我?呵呵,我在省府大楼后面那个谊商店里呀。”
还有点睡眼朦胧的高飞,听了常宁的话,立刻完全清醒了过来,“小常,你快说,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原来,高飞今年不过三十五岁,个人问题曾是家里的老大难,高不成低不就的,熬成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以后,在父母的逼迫下,经郑老爷子撮合,无奈的嫁给了离过一次婚的李万韧,不知怎么的,婚后两个人总磨合不到一块去,大吵小闹,三日两头不断,高飞是特要强的女人,又怕家庭之事影响个人进步,一气之下,结婚不到一年就搬出去单过,两个人倒也奇怪,六七年来,你不说分,我不说离,就这么的拖着耗着。
前不久,高飞不知为何,突然提出离婚,冷战中的男女,做不到好的分手,高飞一纸诉状递到青州法院,法院领导一看就吓了一跳,这年头离婚本来就是马拉松式的战斗,正处级和付处级闹离婚,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便一级一级的汇报去,朱永军和郑世诚分别出面做政治思想工作,均告无济于事,再做,就被高飞以婚姻法和个权利挡了回去。
那李万韧平时工作能力不错,但在个人问题没好口碑,再加男被女踹,面子拉不下,坚决反对之余,就怀疑高飞有了外遇,只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恰巧昨日见高飞出差省城,不带秘司机,却偏只带一年轻小伙子出门,便顺理成章的起了疑心,向郑志伟一打听,原来这小子就是次青阳台风洪灾中,英雄勇救美女记中的男主角,遂疑意更盛,怕一个人落单吃亏,又死拉活拽,叫郑志伟一路直奔湖城而来。
常宁一边想一边问道:“臭娘们,你怕吗?你后悔吗?”
高飞娇声道:“小混蛋,只要你帮我,我就不怕,更不会后悔。”
“嘿嘿,你还没有通过我的考验哟,我凭啥要全心全意的帮你?”常宁坏笑一声后,认真的吩咐道,“你现在起来,然后大大方方的出门,放心,他们的车开不动了,你开车出门转几分钟后,再到省府大楼后面的谊商店来接我。”
半个小时后,依计而行的高飞,驾着车来到了谊商店门口。
久旱之花,浴后更显妩媚,精神飒爽,艳气弥漫,看不出夜战后的一丝疲态,常宁关了车门,一下子竟看得痴了,忍不住拿手在高飞红润的脸亲抚一下,“唉,臭娘们,你果然勾人,我不幸掉沟里去喽。”高飞嗔道:“怎么,后悔了?”常宁咧嘴一乐:“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二字,如果有,那是在埋怨自己怎么不早点办了你。”高飞幸福的笑了,“谢谢,跟着你,我觉得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常宁笑道:“还早着呢,别这么快就感到满足,我们的冒险才刚开始啊。”高飞坚决的点着头,“大小爷,我现在是你的司机,请你吩咐,我们现在去哪里?”常宁奇道:“大小爷?等等,臭娘们,这称呼从何而来?”高飞笑着说:“有一次开常委会,王玉文看着你台湾外公的资料叹道,这个财大气粗范老头要是回来,咱们的小常就是不折不扣的大小爷了啊。”常宁得意的笑着,“呵呵,老好人说了句大实话,好,好称呼,我喜欢,就这么定了,以后咱就是大小爷了,当然,该称呼暂时内部流行,不得外传。”
开着车来到溪之湖边,女人心细,下车后各戴一付宽大的墨镜,并肩漫步于苏堤之,常宁这才发现,臭娘们今天没穿着高跟鞋,高飞嫣然一笑道:“兰妹子说,你肯定会嫌我个子太高的。”常宁心里一甜,挺挺胸膛说:“嗯,这还差不多,女人高过男人,就会阴阳失调,事业难成。”
在游人中穿梭,说笑着,偶尔牵牵手,然后买好吃的,租条木船,乘着温和的阳光,荡漾于碧绿的湖面之。
常宁一边划浆一边说道:“高记,我的事很顺利,我们的公事也很顺利,具体情况,容我晚再向你汇报,京城人既然开口答应帮忙,我们就只有坐等佳音了,所以,臭娘们,现在先解决你的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飞道:“很简单,我提出离婚,他不肯,然后就不断的找茬,我已经几个月没回青州了,昨天就是去问他,几时去法院办手续……”将事情的过程,详细的向常宁倒了一遍。
“嗯,这事说难不难,说不难又难,总的原则是,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才斩乱麻,以我看么,解铃还须糸铃人,你去找找郑老爷子,再让王国维部长使点压力,问题不就很容易解决嘛,要不就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找点你老公的把柄,也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嗯,”高飞慢慢地坐到常宁身边,嘴角轻轻一翘,低声问,“大,大小爷,这船……它能停住吗?”
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