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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凰后天下-第34部分

小说: 凰后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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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柳玄又驱马朝着京城方向奔去,奔出数十里,又勒马停住,对身后的侍从说:“你们也去!”

“是!”

遣让二十余名侍卫去追上官暮风,柳玄独自一人赴京。且不管那女子是谁,他要定了!

当柳玄的侍卫策马追来时,上官暮风与锦雪早已离开了茶摊,奔向邰庄郡的方向,然见道旁有清溪野草,便驱马步入羊肠小道,“锦雪,让马儿再多吃一些,休息会儿,晚上可以多赶些夜路,最迟明日夜里可以到大韩国。”

锦雪咬了下唇,“不知太子是否正在追来,该不会稍后发现他又奔到我们前面了吧?”

上官暮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苦笑了一下。

锦雪道:“其实,我去大韩国是为了见一个朋友!”

上官暮风点头,“我相信!”

锦雪喃喃的问:“假如我是骗你的呢?”

上官暮风脱口而出,“你不会骗我的,”稍顿了顿,又说:“假如你骗我了,也肯定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都无大碍,我能理解!”

锦雪笑了笑,低垂着头。

小时候,阿娘说,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早晚会吃亏的。后来,淳晏说,除了他的话,谁的话也不能相信。现如今,锦雪心想,相信自己的愿意相信就是了!

世上有很多谎言,无法一一揭穿,但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便是一种豁达。

他们又马不停蹄的急驰了两日一夜,于傍晚到了大韩国的京城,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要了两间客房,上官暮风点了一桌饭菜,还不曾饱餐,锦雪饥肠咕噜的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上官暮风独自品着小酒,赏月色,回想着这一路上的颠簸,只觉得能与她一起,无论去什么地方,都是件美事!

次日清晨,锦雪已早早的起床,穿回女子衣裳,坐在镜前梳妆,刚开门踏出,便见上官暮风,“上官大哥!”

他一愣,锦雪笑道:“我觉得‘上官大将军’太过生疏,还是‘上官大哥’亲切些,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上官大哥,锦雪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直说无妨。”

“我稍后就去探望我的朋友,而若我明日晚上还未回来,你大可先行回去,我应要多留些时间,不想太过耽误你。”

“这如何使得,我带你来,也便也带你回去的。”

“若是我在朋友家住十天半月呢?”

“我等你啊!”

“可…。可是,你还有国事在身。”

“凡事,都不及你重要!”

锦雪侧转过身,轻叹一口气,咬了下唇,道:“我以为你会凡事都依我!”

“锦雪,你莫生气,莫生气,那我等你到明日晚上,如果你决定再延些时日,你来告诉我,我便先行回去,可好?”

“也好,而若我明晚未回,你且当我就是延些时日了吧!”

“那你也要来一趟,告诉我返回的时间,我再来接你,可好?”

“上官大哥,”锦雪喊得声音稍大,她已是几欲流泪,全然不知她是否能安然度过今日,“我…。”她欲言又止,该怎么说呢,难道就说,我视你确实如大哥?或是说,我的遗愿便是求你一定要帮太子?

上官暮风忙说:“好好,我全听你的,你莫生气。”

饭后,锦雪在客栈门前与上官暮风道别。

上官暮风递来一把弯刀和银两,不容她推辞的道:“带上!”

锦雪接过,稍带苦涩的笑了一笑,说:“如果时间能倒回,我希望你能在望情楼里,于众人群中呼唤我的名字,那样,我就能早些认识你!”

“我有唤过,你没听到。”

“那应是你的声音太小,”她仰上他深情的双眸,“要大声的唤,我才能听到。”

说完,她轻移双脚,向前走去,没走出几步,只听上官暮风非常大声的喊着:“锦雪!锦雪!”,吸引了众人的注视,他还朝着她眨了一眨眼睛。

她蓦然回首去看,见他一脸傻笑,不知怎的,她竟也跟着笑了。

锦雪先是在街上随意的绕了几圈,见上官暮风并未跟来,锦雪便向城门前走去,脚步如是带着铁镣般的沉重,轻叹一口气,不由得又想到淳晏,泪水猝然落了下来。

见到守城的卫兵,她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块玉佩,道:“请带我去见三皇子韩贤宇!”

卫兵拿过玉佩看了看,又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锦雪,随即朝着旁边使了个眼色,只听鸣锣声响,一群官兵涌出,将锦雪团团围住。

 32第32章 绝代四艳

大韩国;瑞王府

花香溢满院;阳光暖洋洋。

茂盛的梧桐树枝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双腿晃啊晃的;身着一袭雪白色的薄衫;脸上的泪痕未干,容貌娇俏,空中泛着淡淡的胭脂味;嘟努着小嘴道:“梁贵妃娘娘送给春儿姐的白玉簪子;温润剔透的;她肯定睡觉也舍不得摘下呢!”

韩贤宇站在树下,仰头而视,手中端着一只汤药碗,抿嘴一笑,道:“我明日便送给你一支嵌着蓝宝石的白玉簪!”

她‘哼’的一声,撅着小嘴,道:“宋大学士送给夏儿的翡翠镯子,透明似水,像镜子呢!”

韩贤宇抿嘴笑着,道:“你可以有一对!”

她哼道:“秋儿房中的绫罗绸缎,将这花园铺上一层还绰绰有余呢!”

韩贤宇道:“我做主,它们全都归你了,而且明日此时,还会有一些送到你房中。”

韩贤宇将手中的汤药碗稍举高些,很温情的说:“冬儿,只要你喝下它,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个名唤冬儿的女子嫣然一笑,笑声似银铃般脆,哼道:“此话当真?”

韩贤宇道:“我何时有骗过你?”

冬儿咯咯的笑道:“那你娶我做瑞王妃吧!还娶一送一呢!”

韩贤宇抿嘴一笑,轻道:“如果春儿夏儿秋儿她们同意。”

冬儿轻哼一声,撅着小嘴,泪似乎要落了下来,委屈的道:“一提她们我就恼,她们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韩贤宇眉毛一挑,很一本正经的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她们为什么会笑话你。”

冬儿瞪了他一眼:“你故意欺负我。”

韩贤宇抿嘴一笑:“我怎么敢。”

冬儿哼道:“你明知道这孩子是监察御史萧混蛋的!”

韩贤宇回瞪了她一眼,故作生气的说:“胡说,分明是我的。”

冬儿呜咽的哭了起来:“我真想剥光萧混蛋的肉,把他的骨头磨成粉。”

韩贤宇温柔的劝慰:“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都知道。”

冬儿笑了,眼中还涌着泪,撒娇的呢喃:“我要你上来,抱我下去喝药。”

这时,远处传来几声女子撩人魂魄的娇笑,只见那女子穿着一袭暖黄色的裙衫,天生丽质,体型削瘦,似是一阵风便能吹起,手执团扇,细看那扇面只是一块纯色的黄布,无花纹图案,她朝着这边走来,冷笑道:“哎哟,我说冬儿妹妹,你坐那么高,就不怕掉下来摔死?”

冬儿哼的一笑:“主子说了,你房中的那些‘破烂什’全归我了,一件也不留,包括你身上穿的。”

“是嘛?”那女子故作伤心,轻叹一声,“那你倒是来脱啊!”

“看我今儿不剥光你!”说着,冬儿就纵身跃下,朝着那女子伸掌而去。

韩贤宇一把抓住冬儿的胳膊,稍一用力,将她侧拥进怀,碗中的汤竟纹丝不动。他看向那女子,眨了下眼睛,哄道:“秋儿,不如你自己衣衫脱掉。”

秋儿‘哧哧’一阵冷笑,翻了一个白眼,冷道:“主子,你且就护着她,看我向春儿姐告状去。”

“死女人,给我站住!”冬儿的话未落音,手中的雪花银针已是齐刷刷的朝着秋儿飞去,秋儿不忙不慌的将团扇一挥,只能叮叮声响,银针便落在地。

“还敢叫我死女人,瞧我不割掉你的舌头。”秋儿白眼一翻,自袖中拿出一支叶形飞镖,瞄准了便投将过去,韩贤宇猛得将怀中的冬儿推开,身体朝后一仰,飞镖刺在他们身旁的牡丹花上,花瞬间就枯萎了。

韩贤宇脸色一沉,道:“秋儿,你的飞镖见血封喉,怎能随意乱用?”

“她的银针能让我昏睡三日,你怎不说她?”秋儿不依不饶,又朝着韩贤宇翻了一个白眼,还欲再扔第二支飞镖。

冬儿哼的一声:“我不过是吓唬你,否则,岂是你轻易能挡得住的!”

秋儿道:“好啊,那你再试试看能否逃得了我的飞镖!”

话罢,秋儿手中的飞镖已是奔向冬儿去了。

只见剑光一闪,比闪电急速,叶形飞镖直挺挺的落在地上,一个身着一袭艳红色裙衫的女子弯腰捡起飞镖递给秋儿,道:“给,别再弄丢了。”

穿艳红色裙衫的女子言语间冷若冰霜,花容月貌,腰配长剑,没人看到她何时来的,更没人看清她是如何拨剑又是如此将剑入鞘的。

秋儿很讨巧的朝她笑道:“多谢夏儿姐姐,夏儿姐姐你今儿真漂亮!”

夏儿只是嘴角微微牵动,温柔的看向韩贤宇,见他手里端着的一碗茶水,便不由分说的夺了过来,道:“再不喝就凉了。”

说罢,夏儿便一口饮尽。

冬儿想阻止时已是来不及,韩贤宇接过空碗,抿嘴一笑,轻挑起她的下颌,道:“夏儿,你今日确实很漂亮。”

见堕胎药被夏儿喝了个净光,冬儿头垂下强忍着不笑。

韩贤宇将秋儿拥在怀中,轻道:“我昨日给你送去的糕点可还好吃?”

秋儿在他怀中娇羞一笑,纤手轻搭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道:“这要问夏儿姐,我借花献佛,送给春儿姐和夏儿姐了。”

冬儿面带怒色的质问秋儿道:“春儿姐和夏儿姐都有,你怎不给我送些?”

秋儿又翻了冬儿一个白眼,冷道:“李都尉给你送的蜜果子,你何曾让我尝过一口?”

冬儿哼的一声:“那天我给你,是你不要。”

秋儿冷眼一瞥,道:“哎哟,这话说的真不害臊,你给春儿姐送去时,我恰好在,于是你将春儿姐的分些给我,你若真有诚心,怎不送到我房中来?”

冬儿得意的一笑,道:“哼,死要面子,活该你吃不到,那蜜果子好甜好酥,让人回味无穷哩!”

秋儿也笑了,道:“瞧你这副肥样,定是馋吃蜜果子害得,好不稀罕。”

冬儿恶狠狠的骂道:“哼,死女人!”

冬儿只觉这些日身体发福,贪吃贪睡,今日一早,韩贤宇请来了大夫,方知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她自是恼羞,躲在树上死活不下来,韩贤宇端着堕胎药便来哄着。

“我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再敢不敬我…。。”秋儿翻了冬儿一个白眼,嘴角冷笑,“有本事你爬回你娘的肚子里,比我早些出来,那时,别说你叫我死女人,就是叫我…,我也都应了。”

冬儿又是哼的一声,不再去理会。

她们虽是吵的面红耳赤,夏儿如是置身事外,她将那支被秋儿毒镖射中的枯萎牡丹花摘下,用树枝刨了一个坑,将花埋了,目光轻落在地上,道:“再有下次,我就将你给埋了。

秋儿听着,自是不敢言声。

冬儿便将话题转过,说:“主子,春儿姐呢?”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在我房中,她这几日身体不适,务去扰她。”

秋儿惊道:“哎呀,我清晨见大夫来府上了,该不会是春儿姐,她…。她有喜了吧?”

秋儿说完,猛的捂住嘴偷笑。

冬儿自是心虚,道:“呸呸呸,你说话真是晦气。”

秋儿翻了冬儿一个白眼,冷道:“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啊,再说了,这怎能算是晦气呢,春儿姐若是有喜,那也是主子的,赶明个生个小主子出来,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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