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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101部分

小说: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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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底总觉得自己以后会有另外的生活,并不想跟萧冠泓周围的人或事物接触太多,或者太深,进而影响她后半辈子的生活。

不过话又说回来,孔大人既对萧冠泓有过救命之恩,孔夫人又是他的干姨母,萧冠泓许是早拿孔夫人当真正的亲人看待。且孔夫人也没尊称他为王爷,而是张口小泓子,闭口泓儿,可见也没拿他当外人看。

萧冠泓坐了下来,不置可否的低声笑了笑,知冷知热,多费心?就若樱?他早不抱什么指望了,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执起玉箸挟了一块豌豆黄放在若樱面前的盘子里,低声道:“这个定合你胃口,尝尝。”

尔后他又对着几个近身侍卫道:“都别站着,何姨和安婕来了,就让你们自在自在。”

大家笑着道谢,孔安婕早就开吃了,嘴里还对若樱抱怨道:“这西呈不比丰潢州,好多食材都没有,改日等我寻着了食材,也给你露一手,我会做状元糕,蜜麻花,枣泥麻饼,薄荷方糕,到时让你评判评判,看是我娘做的好吃还是我做的好吃,对了,若樱妹妹,你会做什么点心?到时我们一起做?”

若樱把嘴里的碗豆黄慢慢的咽下去,味道的确很好,不黏也不酥,入口既化,舌尖轻按有种触摸丝绸的感觉,凉凉的,且有很浓的豆香。

孔安婕没听到若樱的回答,便睁着一双秋水明眸望过来:“妹妹你不喜欢和我一起做点心?”

若樱轻笑着向她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怎么会不喜欢,只是你说的这些我全不会,我只能提供一张嘴。”

孔安婕错愕的看着她。

“呵呵!”萧冠泓低低笑了,专注的看着若樱,取笑道:“懒人!这会儿知道你自己多能干了吧?你哪怕是动手做一块点心,便是糊的天王老子也认不出来,我也照吃不误。”

若樱眼睛在桌上巡梭了片刻,挟了一块点心飞快地塞他嘴里,诚恳地道:“借花献佛,你只当是我做的吧!若是我自己做,你素来金尊玉贵的,怕把你吃个好歹出来,到时我也脱不了干系。”

孔夫人母女和一边侍候着的三个婢女听了,情不自禁都抿唇笑了起来。一时之间院落里笑语嫣然,好不热闹。

萧冠泓咀嚼着点心,微笑不语,固然不是她做的,好歹是她亲手挟的不是。他发觉自己对若樱的要求是越来越低了!

……

稍顷,萧冠泓便带了若樱去他们的内室。他在案头坐定,把若樱抱在腿上,然后便把头搁在她香馥馥的肩窝沉默着。

先前担心她碰到危险,所以顾不其它。这会儿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要问若樱,但却不知从何问起,也有些张不开嘴,因为在他心底,应该是若樱同他主动说明,特别是跟南宫辰的关系。

可在若樱心里,萧冠泓虽然待她极好,她也慢慢的在接受萧冠泓。但在经历和南宫辰的感情后,对男女感情她却抱有了一份怀疑和惶惑之心!

再说她认为萧冠泓肯定也不喜欢听她解释,毕竟他们俩人只是暂时的在一起,以后谁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会有个什么结果。

尽管两人心中想的不尽相同,但若樱还是倚在他怀中,把今日发生的事件大致词的说了一下,末了小声的问道:“今日多亏你帮我把污名洗清了,谢谢啦!不过,我倒是听他们说是好多年的仇人来寻仇,是你们杜撰的还是真有其事啊?”

当时听到南宫冉虽小声,却是煞有介事的回禀给南宫安氏,提到了什么六十年前,她不禁一怔,还以为自己想错了,真是南宫家的仇人寻仇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中屡见不鲜,不算甚稀奇。

“谢我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要这样害你,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萧冠泓圈紧怀中香软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抓着伊人小手,轻轻摩挲着,时不时放到嘴边轻咬。

“说到寻仇,这件事倒不是杜撰,确有其事,南宫冉也就是南宫辰的曾祖父昔日为求财,血洗了人家四百多口,这种事罔顾人伦的惨事,但凡苦主家有一个人活着,哪怕只余有一口气也是要报仇的。只是这个人要凭自己的本事报仇,我不过是借这个名头闹上一闹,好让那老太婆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好总放在你身上。”

若樱微微一惊,这件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南宫世家实为武林正派,暗地里却做下此等血腥残暴之事,四百多个活生生的人变得血肉模糊,光想想都觉得残忍至极,一时不觉毛骨悚然。

转念一想,那南宫安氏跟自己之间一没有深仇大恨,二则无杀妻夺子之仇,只因为不想南宫辰娶她,纯粹是看不顺眼,就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出这么阴损缺德的诡计来除掉自己,别的方面可见一斑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他们会做下如些残忍之事了。

她沉默了半晌,不胜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南宫冉和南宫辰,父债子还……但愿他能逃过此劫吧!”其实她知道这样说只不过是个愿望罢了,若是自己一家四百多口被人屠戮殆尽,那她也必如萧冠泓所说,只要是有一口气在也会让仇人家血债血偿!

萧冠泓听见若樱如此说,便知她跟南宫辰之间肯定是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了,如果她心中还有南宫辰,一定会急他之所急,疼他之所疼。

但他想若樱肯定是不知道南宫辰和尢玲珑的事,不然言语之中不会不露半点口风出来。当然他也不会笨的主动提及此事,虽说他设计陷害了南宫辰一把,听起来不甚光彩,也有失男子大丈夫的光明磊落,可他心中竟是全然不后悔。

反正对于情敌,不管是正面迎战还是暗里使绊子,他是无所不用其及,一计不成就再施一计,横竖让他中计就罢手,绝对不会讲什么君子之风。

他如今只关心一件事,若樱倒底何时跟他回车遇国去。故此他颇为气闷地道:“那你何时跟我回去?”

若樱斜睨着他如雕如琢精致绝伦的五官,故作在认真思考状,直到见他暗暗在磨牙,觉得也吊足了胃口,便嫣然一笑:“不出十日我定跟你走。”

檀木牌已到手,只是师傅依旧音讯全无,她在等上十天,如果师傅还不出现,那她便离开秦家,是永远的离开。

“真的?不骗我?”萧冠泓喜形于色,心情很是激荡,他以为还要跟她磨上几次,她才会不甘不愿的答应随他回去,不料她今日是这样的好说话,但为了谨慎起见,他依旧需要她肯定的回答。

“骗你作甚,既便不是跟你走我也是要离开的,看在你今日把南宫老太太吓了一跳的份上,就便宜你啦!”若樱只要一想到南宫府鸡犬不宁,鸡飞狗跳的情形,嘴角就会挂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当然前提是不能想起南宫辰,想到南宫辰失魂落魄的模样,她还是有些愧疚和难过的。

“好吧!就便宜我吧!我最喜欢捡便宜了。”萧冠泓满足的叹息一声,忍不住倾身吻住她嘴角那朵笑花,缓缓的吮吻,再移到她饱满玉润的红唇。

他的吻坚定又狂热,一只手扣住若樱的后脑,霸道的不容人拒绝,若樱被他清新好闻而又火热的男人气息萦绕笼罩着,忍不住阖上了眸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萧冠泓把舌头伸到她的檀口中,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汁,又不停搔弄着她的舌尖。另一只空着的手熟练的拉开她的衣襟,隔着抹胸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只高耸抓揉起来。

这当口他心情激动,动作上难免没个轻重,揉搓的力气大了点,若樱的顶端又敏感又害疼,忍不住又轻哼了声,羽睫缓缓掀动,却正对上萧冠泓半睁半阖的迷人凤眸。

萧冠泓气息急促,一边享受着辰舌相交的快感,一边感受着手中那软软嫩嫩的美好触感,脑中则浮现了若樱泛着粉红,布满零星香汗的横阵玉体,还有她销魂蚀骨,动人心弦的娇泣和呻吟,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向下身奔去。可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半阖的眸子也缓缓睁开。

两人的脸儿紧紧相贴,一时间四目相对,犹如天雷勾动地火。

萧冠泓重重的咂吮着若樱的香舌,手不停得搓着她的酥胸,但他闪着炽热火花的眸子却紧紧盯着若樱的眼睛,不容她逃离。

他那充满了诱惑和欲望,以及急切渴望的眼神似要噬人一般,使得若樱一阵惊、一阵怕、一阵羞,一阵热,如玉的小脸立刻染上了妖媚动人的绯红。眸子中便溢满一层淡薄的水雾,夹杂着迷茫和脆弱,还有被慢慢挑起的春情荡漾着,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叫人又怜又爱,却又让人变态的更想蹂躏和折腾她。

萧冠泓不错眼得盯着她的眼和她脸上动人的表情,手却俐落的解开她的抹胸,并一把拉下来,尔后他的唇舌慢慢的离开若樱嫣红却已被他吸肿的唇瓣。

他直着身体,喘着粗气,氤氲的眸光似海一样深遂,一眨不眨地盯着若樱沾染水光的唇瓣,有几缕黑色的发丝滑落,垂在他优美的侧脸上,为他极致的俊美中平添了一份潇洒不羁和邪魅。

若樱怕极了他这副欲吃人的表情,可身上却软软像一滩水一样,根本提不起力气,勉力用手拉着衣襟,想徒功无功的遮掩住暴露的胸乳。

但下一刻,萧冠泓却突兀的俯下身子,犹如一只凶猛的猎豹一样张嘴。惹得若樱有些恐惧的惊叫一声,“啊!”也不全然是恐惧,在这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说不明的期待和撒娇之意。

他炙热鼻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胸脯,使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停,犹如寒风中的树叶一样,脑子里昏昏然的,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离她而去,被凌乱的扔在地上。

“哗啦!噗通!”萧冠泓突然起身,一把将身旁桌案上的东西通通给扫到了地上,将如初生婴儿般光滑却无遮掩的若樱放上去。

“啊!好凉!”若樱的肌肤一触及凉凉的桌面,不禁轻声喊了出来,人也清醒了几分,挣扎着就要下来。

“不准下来,这样好美。”萧冠泓两手掐着她水蛇一样细腰的腰侧,不许她起身,漆黑光滑的桌面上一具美妙无双的玉体横阵,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着迷地看着那挺拔的山峰和绮丽的沟壑,这番美景让他激动得眼前发黑。

“你个混蛋!”若樱不断扭动着,无力的用双手推拒他,却根本憾不动他分毫,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越发引得萧冠泓越发血脉贲张。

他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空出一只手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随后颀长的身子压近她,凑到她耳边蛊惑地说道:“每次都学不乖,这会子把力气用光了,过后快活的要死时又喊累!就是个不中用的。”

“讨厌!”若樱刚想瞪他,他却开始搓弄她起来。不一会她就被他摆弄的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媚眼如丝,全是暧昧迷离。

紧接着他一个沉身。她还来不及啊一声呼疼,唇舌就被他狠狠攫住,娇喊声也被他悉数吞进嘴里。

或许是因为黑的桌面与粉白的玉肤的极端对比;或许是因为若樱在桌案上无处逃避躲藏;或许是因为今日为她的安危担足了心。他竟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状态,剽悍狂野,大起大落的折腾不休。

而若樱早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今日的她与常日有些不同,也许是换了地方;也许是与南宫辰做了个真正意义上的了断,自此以后再也不必受南宫家的那些闲气了;也许因为檀木牌终于回到她手中了。她竟然芳心猛跳,春情涌动,那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几乎让她全身都酥了。

她美丽而又妩媚的双眸如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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