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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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早下了马,仰着头调戏端坐在马上的萧冠泓:“小娘子,要不要抱你下马?”
“调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皮痒了?”萧冠泓在马上笑骂,旋即轻轻一拍马背,身子闪电般腾空而起,转眼就端坐于轮椅之上。清风赶紧推着他走向前走,去与慕容喾会和。
山道上仍有厚厚的积雪,着锦靴的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开道的内庭侍卫早就去了山谷。慕容喾低声与若樱解释山谷的情况。坐着轮椅的萧冠泓和龙形虎步的纳兰明桑并排在侧。
说话间,便有一个大大的山洞出现在众人眼前,洞门前的侍卫穿着银光闪闪的铠甲,手握长矛,威风凛凛的站得笔直。方才慕容喾说过,原来这个山洞的洞口很小,后来地龙翻身,将山洞洞口变大了,成了去那些怪人所在山谷的出口,平日皆由重兵把守,以防那些怪人逃出来危害世人。
进得洞来,是平整的道路,和纳兰明桑初发现多胞胎的所走过的那个山道一般无二。
慕容喾边走边道:“老爷子一直守在这里,他老人家功夫高深莫测,再加上幼时碰到过这些怪人,经过多年不懈地研究,对其有所了解。曾清点数目,有六百人居多,还有些可能是被地龙翻身压在了地度,前几日并无变化,但是今日早上突然发现少了二百人,老爷子遍寻不着,怕这些人出谷为祸世人,这才十万火急的令人禀报父皇。”
“二百人?”若樱赫然一惊,萧冠泓说这些人被人种了血蛊,不流尽最后一滴血是不会死的,再加上他们本身功夫了得,杀性极大,简直是杀星转世,这要是让他们出了谷,不知会有多少无辜之人惨死在他们手上。
慕容喾自是想到了这一点,沉痛的颌了颌首,肯定地道:“是二百人,不会有人放他们出去,因为他们是见人就杀,老爷子怕这谷中有别的出路,早知这样,当初真应刻将他们全部烧死在山谷,免得酿成大祸。”
萧冠泓手腕撑在扶手上,以手支颐沉吟片刻道:“这事就怕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到时散布出什么天降灾星,还有天生异像的谣言,进而引起北玄大乱,再加上被杀死的人多了,便会变得棘手无比。”
蓦然,一声“泓泓,你来啦!”将几人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们立刻停住步伐,循着声音望去,一位六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老人家飞步流星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萧冠泓看着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微微一笑,脸上一片欣喜之情:“老头子,近来可好?怎的把人看丢了?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老头子与慕容喾和若樱,以及纳兰明桑匆匆打了个招呼,便愁眉苦脸的走到萧冠泓的轮椅前道:“凭空消失了,我老人家找了不少地方,没发现什么机关啊!这要是真出谷杀了人,都可真是是我老头子的罪过了。”说着他示意清风让一下,便推起萧冠泓的轮椅向前走。
若樱见着老头子便很高兴,若不是这老头子她和萧冠泓安有命在?不忍见他一脸愁苦之色,便一边跟着老头子的步伐和前走,一边道:“老爷子勿为此事烦恼,我们都是为寻找这些怪人而来,人多力最大,总会找出点蛛丝马迹,进而想方设法的抓住他们。”
老头子赞赏地点点头:“小樱樱你说的极是,只是有一点老头子也是心知早晚要出事的,因为来这谷中几日,我一直未能找到这些怪人是以何种为生?这么多人吃什么?”
他怕众人不明白,解释道:“这几日兵士都是在这谷外埋锅造饭,起先是忘记了给谷里的怪人送饭,接二连连三饿了他们好几顿,不料他们丝毫没有改变,依旧兴奋莫名,也不觊觎饭食,……这倒也寻常,有些练武之人几顿不吃也是干系不大的,后来是有意不给他们送饭,他们依旧整日对打练武,弯弓身箭,居然毫不在意,老头子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他们的精神头从哪里来?”
纳兰明桑猜测:“是不是神仙一类的不用吃五谷杂粮?”
若樱拆他的台:“亏你想得出?那他们为什么会流血?既是神仙,吹口仙气就把我们弄死了,何苦大费周章的追着我们喊打喊杀,尔后还有些被地龙翻身压入地底?这做何解释?”
慕容喾补充道:“感觉就像些疯子,只知道杀人进攻,也没有痛感,跟些木头人似的。”
老头子也不拦阻他们,大家各抒己见,说着话儿就到了那个大山谷。依旧是站在较高的地方俯视谷底,不过比纳兰明桑发现的那一边要低上许多,纳兰明桑走过的那一条道,在那次救回若樱和萧冠泓后,被纳兰明桑转动机关将山道堵了起来,现在只派了兵士在那里看守。
这个高台虽不太高,但胜在隐秘性强,又能将谷底的情况尽收眼底。只见那些高大英俊的怪人依旧在谷底吵闹不休,怪语连连,行为也怪,就那么见天对打着,你捉着我厮杀,我捉着你暴打,呼呼喝喝声不绝于耳。
但若樱突然想起上次那个大山洞,就是她掉下去的那个地方,不由得问道:“老爷子,你还记得那个山洞吗?又深又大,这些人说不得就是回大山洞里找了吃食,再说他们生的一个模样,也看不见是谁吃了谁没吃啊?”
老头子和萧冠泓皆以手敲着轮椅,一个敲椅子背,一个敲着扶手,似隐入沉思。隔了半晌儿,老实子突然道:“你们有所不知,那个大山洞我趁着这些怪人不备,后来去找了好几次,却发现山洞早已崩塌。里面是什么也没有了,也没发现吃食的踪迹。”
萧冠泓突然道:“纳兰世子,你上次不是说要邀请本王和若樱来谷中,说是有了一点心得体会,请问是什么?你能当着大家的面谈谈你的心得?”
纳兰明桑呼吸一沉,面对众人充满期翼的目光,沉吟了半晌,终于道:“想必大家应该听说过墨家机关术,我麾下有一谋士对墨家机关术略知点皮毛,他猜测这可能是用机关术做出来的木马和木牛……不过是做成了人形,所以才能都生成一个相貌……”
对于墨家机关术在场之人皆听说过,只是道听途说,并未亲眼所见,此时听纳兰明桑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可这不是木马和木牛啊!还能流血,能聪明的改变战略战术,似乎也有指挥之人,并不是单个的个体,只是思想略为单一了点,就是对杀人有反映。
思及此,若樱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倒觉得他们比较像是女娲娘娘捏出来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思捏的,只让他们想自己所想,……”
“你还可以在不切实际点!”纳兰明桑总算找着了报仇的机会,对若樱大肆奚落:“你干嘛不说是你用泥巴捏的?扯上女娲娘娘做甚?”
若樱对他怒目而视,却也知道自己说的委实不像话,难得的没有立即反驳。老头子却在一旁沉思了一会,在开口说出的话竟然是觉得若樱的话有几份道理:“樱樱你是说捏人的时候就按自己想要的人来捏,你只想让他杀人,所以你就只把他捏成杀人的机器?”
若樱汗颜,忙纠正他的说话:“老爷子,我是说女娲娘娘捏人,不是说我捏人……”
“扑哧!”萧冠泓听着这一老一少两人荒诞不经有话,忍不住低笑起来:“你们可以说的再离谱点,真以为玩泥巴呢?”
其他人也觉得的颇为好笑,分明是有血有肉的人,被他们说的跟泥巴捏的。若樱被笑的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赶紧转话题:“这些以后再议,不是说要找那二百个人?咱们速速行动吧!越快越好,不然真被他们摸出了谷,山下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喾忙将带来的几百人手分布开来,以山谷为中心散开四下搜寻,一有异样立刻放信号,千万不要跟那些怪人硬碰硬。
若樱道:“我们这群人也分开了搜寻,谁有异样立刻通知大家去施以援手,不要仗着自己一身功夫与他们对打,捞不着半点好处的,徒累人而已。”
老头子补充道:“老头子知道一个简单的手势能令他们暂时安静下来,你们且学学,虽不能令他们安静太久,但在危难时挺管用,我上次就是试着用这个手势阻止了那些弓箭手。”
众人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纷纷跟着老头子学那个简单的手势,有若樱和萧冠泓这个现成的例子在,他们可不敢马虎。
旋即若樱和萧冠泓带着侍卫向东方去搜寻;慕容喾带着自己的侍卫向北方而去;纳兰明桑则带着他的精兵向西而去;老爷子和阿旺带着人向南方而去。
……
再说慕容喾和若樱等人领皇上口谕飞快的离开后,宁王也要去皇宫向皇兄回话,便先行一步,独留下了杨若凤。当然还有赤焰和凤歌等人也没走。
赤焰本还想向杨若凤细细询问,但凤歌在一旁温柔小意的相陪,表现的是一副以丈夫为天的模样,只是她嘴里不停地道:“候爷,咱们家去吧,鸾儿和妾身感觉身子都不大好呢!再呆下去恐就病倒了。”
若鸾虽是满腹心事,但她并没有绝望,之所以痛哭不止,是因为慕容喾竟然罔顾十几年的情份,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一个女儿家的颜面踩在脚下,并狠狠碾压进尘土中。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俗话说君无戏言,既然皇上和皇后有了此意,纵然赐婚圣旨被慕容喾夺回,慕容喾跟姐姐也是完全不可能了的,所以她大可不必担心喾哥哥被姐姐夺走。
只是一想到慕容喾的无情,她还是免不了泪水滂沱,顷刻之间如雨下。
赤焰见若鸾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凤歌的想法不谋而和,还是觉得先带女儿回家,再拿话语细细开导,便对杨若凤道:“姑娘,今日实在不凑巧,本候有事要先回府,但姑娘你既是山庆州人氏,本候有一故人和你是同乡,那改日就还有事询问姑娘,望姑娘不吝告知。”
杨若凤早知道面前这人是一位候爷,此时一听,哪有不应之理,忙乖巧地笑道:“候爷有任何问题尽管来问小女,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盼对候爷能有一点帮助。”
凤歌这时偷觑了杨若凤一眼,见她一脸讨巧的甜美笑容,那肖似自己妹妹的容貌仿佛就是妹妹在自己眼前一般,她的眼睛内一片阴霾,脸色一瞬间如结了冰一样,带上了一股子狠厉。
恰好杨若凤不经意的抬头,发现那个有些眼熟的贵夫人正一脸仇视的盯紧自己,本是娇媚的双眼内有阴寒的光芒不停的闪烁,杨若凤被唬了一跳,心道,我没有得罪过这位夫人啊?为什么这夫人满面带煞的看着自己?
赤焰和凤歌将若鸾送到精致的马车上,命丫鬟和仆妇好生侍候着小姐,随后夫妇二人坐上了自己的豪华大马车。
甫一上马车,凤歌脸上的温柔婉约的表情便装不住了。她并没有立时发作,只是一脸平静的将脸扭到车窗的位置,似全神贯注的在打量外面的景色。
赤焰心事重重,剑眉拧得紧紧的,脸上的神情更是复杂的无以言表。自是没有关注到妻子有何异样,反倒觉得车内安静的气氛更容易让自己想清一些事情。
凤歌慢慢的运了一会儿气,终于就那口恶气吞下肚了,她转过脸来,默默注视着完全是心不在焉的丈夫半晌,良久,她轻启朱唇,声音是格外的温柔:“候爷在想什么呢?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可是在想鸾儿的事要怎么办?”
赤焰一怔,他方才神游天外,压根没想到若鸾的事,这会子听得凤歌的提醒,不免就想到了圣旨被劫这种颜面无光的事,心中火气从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