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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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那么多话?还挑挑拣拣?不要我就收回。”若樱是相当看不惯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嘴脸,一边穿衣一边瞪他。
“要要要!有总比没有好!我这人很想得开的。”某人莞尔一笑,忙狗腿的来帮忙,趁机在她身上吃了几块嫩豆腐,讨好的道:“我让人备下许多吃食,都是你平日喜欢的,你多少用点,然后我送你回去,很快,决计不累着你。”
“也好!”若樱今日委实又饿又累,再加上久不与他成事,被他放开手脚,翻来覆去的捣弄折腾,这会儿身上又酸又疼,便没有矫情地反对。
“嗯!真乖!”萧冠泓非常开心,好看的嘴角一直向上弯着,半点都不追究若樱逃跑之事了。
对,他就是个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没皮没脸的,只要若樱对稍稍笑一笑,肯放下身哄哄他,他就觉得天也蓝了,花也香了,水也甜了,幸福得不得了的样子,纵是若樱把他卖了,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帮她数银子,反正最后他总是会丢下买主,屁颠屁颠地回到她身边!
有时他不免有些鄙视自己,不是口口声声说再抓住她务必要摆出凶狠模样的吗?怎么还是一副奴才相?半点长劲也没有?可是,谁又能明白他颗脆弱的琉璃心呢?
若樱不在他身边的这几个月,朝思暮想、度日如年、食之无味、长夜漫漫、夜不能寐,等等这些词皆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倒是那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比较贴合。
身边没了她,他的心空荡荡的,总有一种没有了着落的感觉,一想起那人就揪心抓肺的难受,说不出的难受!会让你坐卧不宁,犹如万蚊噬心!
有她的地方,既使身处废墟也如天堂!没她的地方,就是金碧辉煌如皇宫,他同样弃之如敝履,因为那里没有她,犹如地狱一般。若不是父皇的死让他伤感,若不是要忙的事太多,他根本一天都撑不去!
自小到大,他从不曾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感觉,仿佛这生要是不能与她在一起,不能找到他,他的人生就基本到头了,他也不清楚这是不是世人所说的“喜欢”或者是“爱”。但她之于他就是沙漠里的绿洲;荒漠里的甘泉源;黑暗中的曙光,冰天雪地中的热碳……
他把跟了自己多年的几位慕僚留在车遇国,让他们和宇文腾还有罗国公,以及文武百官打理朝中的一众事宜,说的好听点就是辅佐兴隆帝处理国事,一安排妥这些事,便迫不及待的找了过来。
如今再见面的情况比起他想像中的要好太多,至少若樱平安无事,安然无恙,未发生什么让他抱憾终身的事。她也没嫁人,也没让他成绿壳王八(咳!这孩子成日里就担心这事儿,念念不忘),更不曾甫一见他就刀剑相向,拿他当不世仇人恨之!
总而言之,因为他本身对若樱的期望低到尘埃了,所以比尘埃稍好一点的境遇就足以让他很满足,何况今日两人的相处分明是置身于美好的天堂,犹如最美妙的梦一般,简直是意外之喜重重嘛,这也就不怪他心花怒放,神采飞扬!
当然,他意气风华,神采奕奕的面容到了与若樱分手时就戛然而止。
望着若樱就要独自离去,莫名的一股寂寞滋味袭上心头,还未分开就开始想念了!这种感觉极其不好受,他心头酸涩不已,只觉难分难舍,漂亮的凤眸带着点无辜和委屈,巴巴的瞅着若樱欲言又止,一脸黯然销魂之色,哀怨的神情如丧考妣。
“若樱……”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快回去吧!这可不是在车遇国。”若樱在离山庄很远的地方就与他分手了,努力忍着不去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又非石头做的,一个俊美无俦,犹如谪仙一般的男子,用这么深情款款,动人的能融化你的眼神凝视你,任是她无情也觉得那男子分外的动人啊!
一直到她走出好远,身后那双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直到转过几道弯,背后才感觉不到那道依依难舍的灼热视线。
若樱回到碧月山庄,已是暮色将至,却在山庄门口碰到了翘首盼望着她南宫辰和阿旺。
两人看到她,都是一喜,紧接着皆是放松的舒了一口气。然后,阿旺默默的退回山庄,玉树临风的南宫辰却向她走来。
“若樱!你没事吧?”南宫辰清俊儒雅的脸上全是见到她的喜悦之情。
自打那日邀她去参加祖母的寿辰,两人微有争执,过后若樱便不肯再见他,摆明了要与他拉开距离,把他们之间那段感情纠葛变成彻彻头彻尾的往事。可是,那段感情对他来说是弥足珍贵的,他怎能忍心让那段美好的过往从此风流云散。
若樱对着南宫辰浅浅一笑,笑容浅淡而又疏离,随之飘散在悠扬的晚风中,淡淡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她真是有些累了,感觉很疲倦,只想回屋躺在床上好好歇息。
南宫辰脸上的喜悦慢慢消弥,翘起的嘴角慢慢拉平,随后抿紧。他是敏感又直觉准确的男子,自幼天姿过人,聪明绝伦,怎能看不出若樱是在勉强应付。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到底问题出在哪儿?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眼看着就要形同陌路,这是他绝对不想要的结果,也绝不甘心和若樱从此见面只能问候一句:好久不见,你好吗?
若婴见南宫辰径直沉默不语,便叹了一口气道:“南宫,我有话对你说,未免爹娘担心,我先进去向爹娘问个安,烦你稍等。”该说的总要说,该来的总要来,上次本该对他把话说透,却被秦若柔打断,一直拖到今日。
南宫辰心头忽然涌起一丝强烈不安的感觉,有一种重罪犯人等候官老爷下令是判“斩立决”还是“收监”的极度忐忑,看着若樱婀娜多姿的背影款款步进了山庄,他几乎有一种张口喊住她的冲动。
接下来的等待,是何其漫长!这种等待,对南宫辰无异于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
若樱进得山庄,还未走到秦氏夫妇的院落,远远便看到秦若柔气势汹汹地向她这个方向奔来。她在心底暗暗一晒,真是百试不爽哇,有南宫辰的地方必然就秦若柔的找碴。
“若樱,你站住。”秦若柔见若樱像是没见到她一样继续往前行,气的大叫起来。
“何事?如果不重要,就烦你等我,我还得向爹娘问个安。”若樱转身看着她,神态自是一派从容。
秦若柔就见不得若樱现在这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以前她是最见不得若樱过人的容色,视其为自己和南宫辰之间的最大障碍,但那时的若樱却是沉默的,孤寂的,只会默默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如果她们无事去找她的碴,她也是一声不吭,多是默默忍受。
可不知打何时起,若樱逐渐变得强硬强势起来,对着她们的挑衅虽不反抗,但她会粉脸挂霜,冷冷的看着你,那种眼神冷得你浑身起鸡皮疙瘩,而她的态度却是视你为无理取闹,那种感觉,显而易见是她不屑于理你,却并不是怕你!
直到成王世子的手下来选拔人手,若樱在那人面前露了一手高强的武功被选中,他们全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若樱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是真的不想理你……
“小姐,大小姐已走了……”丫鬟忙提醒自己家明显是走神的小姐。
秦若柔立刻清醒过来,转头四顾哪能还有若樱的身影,她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恨恨的骂丫头:“你是猪啊?不知道提醒我一声,真不晓得养你有什么用?”
丫头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明显小姐是没找着大小姐的麻烦拿自己撒气。
秦若柔眼珠子一转,似想到什么,娇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小声的问着身边的小丫头道:“春儿,上次你拿过去给月儿的药,她……”
春儿被小姐笑得毛毛的,忙不迭的点头:“月儿对小姐您忠心耿耿,自是用了的。”
秦若柔满意的点点头,得意的笑道:“本小姐定要让她名誉扫地,出丑露乖,到时辰哥哥看她那样儿,本小姐就不信辰哥哥还会喜欢她,怕是嫌恶她都来不及了,哈哈。”她满含恶意的笑着,头上的珠翠叮叮做响。
“可是……”春儿有些胆怯的说了一句,就不敢往下说了。
“可是什么?有什么事你个贱婢敢瞒我?啊?向天借胆了?”秦若柔满脸阴沉的瞪着她,手腕突地高高扬起,大有再不说就要抽她一耳光之势。
“不是,不是,小姐你听奴婢说。”春儿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摆手,“小姐您每次吩咐奴婢给月儿的药,月儿都给大小姐用过,说分明看到大小姐喝下的,可事后大小姐却一切如常,比如泻药,巴豆,还有夹竹桃,雷公藤……”
“月儿没骗我?真用了她回来了这么久都没事?难道是剂量太轻了?”
秦若樱半信半疑的看着春儿,眼里闪过狠毒的光芒,沉着脸,恶狠狠地道:“虽然爹娘不许我弄死她,但小小的给她点教训应该是无碍的吧,怎么她却安然无恙?小时我们给她下过泻药,那时她差点一命呜呼,害得我被爹爹一顿好打,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气死我了,想好好的折磨她都不能……”
“你想折磨谁啊?”突地,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在秦若柔耳边响起。
“啊?谁?”秦若柔的耳朵甚至能感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呼息,被吓了一大跳,忙下意识的转头,不待她找寻,若樱正笑吟吟的站在她的身旁。
她何时来的?为什么她离自己这么近?能附在自己耳边说话,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她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吧?一刹哪,秦若柔的思绪是瞬息万变,混乱不堪。
春儿也捂着嘴呆呆站在一旁。
但秦若柔很快就清醒过来,眼内布满阴森的歹毒,马上倒打一耙,恶声恶气的道:“你是鬼呀?走路都悄没声儿,是想吓死我吧?就知你不安好心!”
若樱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一闪即逝,她斜睨了秦若柔一眼,径直向山庄外走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当然不安好心咯!巴豆你怕不怕?雷公藤想必你是不怕的!这些药物也太寻常了,妹妹这样的人才自是不会放在眼里,几时到我院子来,姐姐招待妹妹一杯两杯的,算是借花献佛了。”
若樱慢条欺理的向前走,声音却清晰的传入秦若柔主仆俩的耳中……
到了山庄外,已是暮色沉沉了,山庄门口挂着一串明亮的灯笼,把周围照的很是亮堂,若樱下了台阶,在夜色中行至跟南宫辰约好的地方,却并没有见到南宫辰的人影。
“咦?”若樱觉得奇怪,南宫辰此人乃是有名的世家子弟,为人有许多令人称道的地方,尤其是他从不爽约和不告而别,若樱常笑话他“尾生抱柱”。
若樱又不死心的把这地方用脚丈量了一遍,甚至特特地把范畴扩大些许,依旧没见到南宫辰的身影。心下暗自纳闷,难不成南宫辰觉得等的太久了,不耐烦,就离开啦?
可自己没去多久啊?她把萧冠泓给她编的谎话向秦氏夫妇一扯,道是到嘉平城买点绣线回来学刺绣,不妨却遇到贼人偷窃,遂见义勇为的追了出去,结果被贼人带着在胡同里一阵转悠,竟然迷路了,所以才导致回来晚了。
秦氏夫妇还笑呵呵的夸她做的好,说是有贵人专程来山庄道过谢了,为得就是若樱说的这事,只是叮嘱她以后出庄还是要来亲自报备一声,不要只使个下人来传话,未免让人说她对爹娘不孝。
当时若樱听得是冷汗直冒,不用猜,定是萧冠泓这厮搞的鬼,可是他先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