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啦,小白,最近情况紧急,你要是觉得人生寂寞了就去找黄昏伴侣吧,”我边搭话边扣着腰带,匆忙之下扎了个结就腾身而起,送给小白一个背影。
心中越来越着急,真是的,这些高层领导坐下来喝杯咖啡比什么不强,非要舞刀弄枪去耍猴,再耍连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晃神中,闪身来到桑海城。
桑海城永远是那么和平热闹,却不知道地下已经暗潮汹涌,这不,两边的百姓让出一条大道,一顶轿子就这么被多人抬着明目张胆地过去,而且护卫的人还不少,好像是,罗网组织。
我不想引起怀疑,更不想惹祸上身,便钻进人群里,幸好这次人群不那么躁动,我就在最外面,用普通的飞蛾监视外面的一举一动。
人大约有罗网的真刚,转魄,灭魂,乱神,魍魉,断水,那么可别告诉我坐在轿子上的是赵高那死监人,可惜,有纱帘挂着,别说监了,连人也没有看到,我暗暗抬手,飞蛾从高处飞下,停在手指上。
谁!我猛然转头盯住墙角,一个男人的身影快速闪了过去,看角度应该不是我,这时候肩膀不知被谁拍了一下,出于练武的警觉性,我举起拳头就往后面打去,谁知道在半空被人握住手腕,动弹不得半分……
、互聊情势得知己
“双韵姑娘的脾气还真是暴躁啊,”张良那笑吟吟的语调在我的耳后响起,我无害地眨了眨大眼睛:“张无良的笑容还真是甜蜜啊。”
“哪里哪里,”张良松开手,我的手臂自然垂下来搭在两边,现在唯一可以说话的人就是他了,据我的记忆所知,现在除了儒家的其他诸子百家都已经闹翻天了,包括流沙。
张良像往常一样把袖子搭在身后,依旧笑得如三月春风,我头一次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博得无数少女欢心,因为他的笑容除了欠扁之外还可以安抚人心,不知怎么的,我内心的不安稍微淡化了。
我们俩就这么立在原地,四目相对,直直地看着对方,数秒之后几乎是异口同声:“你有什么事?”
两人尴尬了,连笑容都定格在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最后,我的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暗自叹了叹自己的修为还不够,抬手示意张良先说。
“呵呵,双韵姑娘看起来挺苦恼的呢,”这一句话,恰似一支箭刺穿我的内心,这家伙,居然会读心术?
我定了定心神,和他很有默契地散起步来,越过一个个行人,说道:“最近好像很不太平,我有这种预感,”“并非预感,”张良接过话:“桑海城内已经大乱,只不过百姓不知道而已。”
我轻喟,果然是这样。
“思考这些大人物的行动计划很真是挺难的,”“那么双韵姑娘呢?”我沉默了,身体还是往前行,没有说话,一语中的,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很难办啊。
“双韵姑娘果然不似寻常女子只居深阁,”我有些感叹,要是只居深阁会有双辉石?要是只居深阁会有灵兽白狐?要是只居深阁会在这里与你闲聊?再者说,天底下的奇异女子多得是,雪女与赤练就是两个很好的例子,更不用说石兰和少司命什么的。
似乎再度看穿了我的想法,张良轻笑:“实际上,你所只晓得并不会比我少吧?”
“唔……即使现在危机四伏,至少儒家还未涉其中,不过,应该也不远了不是么?从星魂他们来到这里的那刻起,就不再安全。”
“你没有再称呼他的外号,可见你这次有多么烦心,”张良停下,双手握住木栏,眼眸盯着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动,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样的宁静总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你也清楚。”
我也学着张良,枕在木栏上,半边脸埋在白袖中,已经有些许累了,我来到这里本就是属于所谓喜欢的人的陷害,他其实早就期盼着我去死,所以才会买通那些粉丝“无意”把我摔死,哼,还真是干净利落的手法。
手指食指指腹盘旋在木纹上,一圈又一圈,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定力下降,我托起下巴偏头看着张良:“现在最糟糕的是又多了个赵高的罗网组织,真是伤不起啊!!”
我低吼一声,双手按在秀发上,不住地揉啊揉,棕色发丝乱糟糟的一团,像极了鸡窝,正当我要往死里折腾自己头发的时候,温暖的触感附在我温度不高的手上,我一下子缩回了手,无语地忍受张无良帮我打理好头发。
“罗网组织看似强大,可只要除去最中间的那只蜘蛛,整张网就会崩塌……”
“可这只蜘蛛很健壮,食用了多少只猎物才会有力气去织网,不是那么轻易就会破解的,”我反驳道。
张良放下手继续握住木栏,目光有些涣散,似乎也同我一样在烦恼,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在那温和的笑容之下。
“找到了中心点总比没有好,”他张开薄唇,丝丝凉风掠过他的墨发,在以前,我也是一头黑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的人生将埋藏那段黑暗痛心的历史,赢得新生?
心中最大的那块石头放下,我深呼吸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叹。
张良微微闭上眼睛:“看起来你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会向大师兄打招呼让你休息几天的。”
留下句意味深长的话,他向小圣贤庄的方向走去,只不过那句话久久萦绕在我的耳畔,导致我在海边愣了许久,微张开的嘴唇使得面部肌肉僵硬,“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有时候,也不要让自己那么累。”
我浅笑,没想到张无良这家伙也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倾诉人,人生真是难得一知己……
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想也不能把张良冷太久了……毕竟配角标明了的不是?实际上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龙且也加进去,各位亲要不要给个建议?
、番外篇之小红帽天明篇
介个,由于亲的建议,兔兔还是先让小星魂来电比较好,另外,乃们要不要龙且也掺和一下子啊!!
还有,介于最近章节比较严肃,来个番外吧。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秦时众人在某无良少女以及其帮手张无良的淫威之下被迫演了出戏……
“大叔,找我什么事啊!”此刻的天明被我忽悠得团团转,穿上了那个所谓可以练就偷腥龙爪手的红色袍子,赤色的帽子顶在他的刺猬头上,纯真地抓抓脑袋:“双韵说怎么偷腥啊……”
一边手持木剑还在正襟危坐削啊削的剑圣盖聂顿时感到无语凝噎,过了好一会儿才淡定地张开口:“天明,你要去给外婆送点东西。”
“啊?”天明摇摇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抛过来的用绿色帕子盖着的竹篮子:“我可是要偷腥的!为什么要去送东西啊!”
“……”大叔手中削木屑的小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又平心静气地打磨着:“天明,你的生命是用巨大的代价换来的,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大叔吗?那就等送完东西再跟龄姑娘去偷腥。”
天明思索了一会儿,大叔只有在很重要的时刻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的,于是马上答道:“好!为了大叔!我马上就去,”说完之后,红色身影以不见,留下团团尘雾。
盖聂淡然地无视掉被踹飞的木门,依旧打造那柄木剑,这时候,某无良少女从犄角旮旯里走了出来,没错,我就是那没心没肺的编剧。
我拍拍手中的剧本,颇有导演范儿地说道:“盖先生,您这木剑都从诸子百家磨到万里长城了,准备削成牙签卖出去为月儿和天明盖新房吗?”
盖聂沉默,实际上他并没有听懂这句话,出于演员的立场,他只好胡诌出一句:“强者,就是在耐心中慢慢成长的。”
“可你上一季的时候还说是临危不惧呢。”
“……你不去看看天明吗?他现在应该在采花了。”
气氛尴尬了几分钟,剑圣又平静地解释:“他现在应该在采摘鲜花了。”
“对喔!”我猛地一拍脑壳,刚想迈出去几步,却想起了什么事情,回过头对他说:“盖先生,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呢?你的打酱油戏份已经结束了,可以去观众席了。”
盖聂从不畏惧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于是顺口接道:“卖牙签。”
“……”
“……卖牙签从不是我的追求,我是为了造一把不能伤人的木剑,”语气虽然沉稳,但似乎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我挠挠脑袋,啊啊,果然是听错了吧,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远处,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生机勃勃的草地上,一个穿着和绿色形成强烈对比的少女(年)正趴在地上,数着地上娇嫩的野花,一朵两朵三朵……
再无语地把视线斜向一边,不爽地喊道:“喂!少羽狼!你还演不演了!”
转移角度,一只全身套着毛茸茸的狼皮外衣的棕发英气少年正把爪子趴在粗壮的树干上,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前方不远处友情客串良家小二的石兰小猫咪一只,眼神那个直勾勾啊,已经把双韵交代的演戏抛到了九霄云外。
“别吵!你自己摘了花就走吧,别打扰我,”说完少羽狼还不耐烦地用那灰扑扑的爪子挥了挥,以示天明小红帽快点走开。
天明撅撅嘴,无奈地站起来提溜起小篮子就灰溜溜地踏上了外婆家之路。
我则站在一边的大树上,浓郁的树叶遮挡了我全部的身体,而我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一点一滴,然后忿忿地在演员名单上把少羽和石兰的名字划了几横,死命地划啊划啊,就像这两个名字跟自己结了杀妈之仇一样恼火……
天明哼着小调一路平安地来到了一栋小屋前,实际上,为了节约材料费,从外婆家到盖聂的家里,真的没多少距离……
“外婆我来啦!!”天明一下子踹上了房门,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谁的模样,就因为我告诉他他是主角,而主角都是有超级外挂打死不怵的,所以,他很正直。
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一连串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声。
“哇哈哈哈哈!!”天明披着红袍子死命捶着桌子,就像经费不要钱地一样狂笑,指着眼前两人的手抖啊抖:“徐夫子,班老头!你们这是什么打扮啊!哈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徐夫子很淡定,手上捧着茶杯,用麻布代替方巾把灰发包了起来,因为头发太长的原因卷成了一个大【哗——】一样的形状,身上穿的是标准的村姑装束,颧骨覆盖的红胭脂一团团红艳艳的,今年流行的晒伤妆再加上那修长的身材,这整个就是一饱经风霜惨遭导演阶级压迫的农村妇女形象!
这个还算正常的,至少四肢修长,再看看连眉毛都气得竖起来的班大师,富态的身材因为找不到合身的衣服,就用树叶把衣服撑破的地方遮住,谁知道这些树叶刚好印证了亚当夏娃的传世风范,活脱脱一粽子矮太太就这么闪亮登场了,人家徐夫子四肢健全,他就得像个包裹一样把露点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整个就一葫芦娃的经典造型!
“臭小子你笑够了没有!!主角了不起啊,恐龙不照样灭绝了!!”班大师怒吼,其结果就是……
好吧,天明篇结束。
“呵……呵……呵,”观众席上的颜路抹抹脑袋上的汗水,嘴角有些抽搐地夸奖道:“创,创意真不错。”尤其是这颜色搭配和人物定妆……
、我与小白是同乡
月夜迷茫,薄雾氤氲,凉塘之上,明黄色弯月倒映在上,波纹荡漾,泛起点点涟漪,幽静而又神秘,而月亮旁边则是蓝眸少女与一位墨丝碧眼,身穿白衣金鳞花纹甲衣,纯白锦腰带包裹住他纤细的身躯,衣摆与衣襟都绣着金丝花纹,秀发飘散着,与其说是英俊,还不如说是柔弱的中性美。
而另一边,站立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