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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33部分

小说: 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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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好蔬菜在上面烤着,好闻的香味从火堆内传出。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试图把这个沉默起来和少司命有得一拼的龙且弄变脸:“哟,少年,生活挺滋润的呀。”
龙且少年的手抖了一下。
“哎呀呀,生活已经如此寂寞了吗?那群山贼里连个烧饭的都没有啊,你是不是苛待员工导致他们集体讨债让你裹草而生?”
龙且少年的身形有明显晃动。
“你要是三叉神经痛就早说嘛,我会很理解……唔唔!!”一个微烫的东西被龙且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出于动物类自觉性嚼动起来,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我咕囔一句,反正就是抱怨自身不能动弹所以才会被你找到下手之际什么的,他倒是悠闲自在,从土地里拔出已经烧熟的蔬菜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就任由细木杆子插在菜上面,我说,你该不会让我学小老鼠把这木杆子啃个精光吧?
我学乖了,乖乖地吃完蔬菜之后把木杆子吐出来,然后两眼望着龙且不再说话,我打量了一下,他的全身都被金红相间的精致盔甲所覆盖,赤红披风摆在细碎石地上,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感,头盔上的白缨被风带起,更加神秘。
龙且好像发现我正在看着他,眼眸转到我这边,瞥了我一眼后继续添加木柴。
“兔子,实际上你不舞刀弄枪的话还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好少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真贤惠。”






、龙且少羽旧识相战

话说自从我这只可怜的小兔子被小白狐狸挠成重伤之后就被某只霸气威武的大兔子给捡走了,而无良心白狐狸则说什么要测试我是否能继续活下的权利,所以才往死里揍我,而因为我的实力提升所以摆出一副“感激我”的样子,被我一顿死捶,到现在还纱布缠身进化成了木乃伊。
哎,都已经第五天了……
我懒洋洋地躺在马蹄旁边,而右侧坐的是依旧铠甲装扮的龙且,这几天来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身体好了七七八八,每天也被龙且挑衅着赛马,比枪法,好不热闹,害的我只能每天半夜爬起来练剑法。
身下绿草如茵,没有河流水池,夕阳西下,斜晖脉脉,大概是因为在山上吧,所以感觉更加温暖舒服了,新鲜空气从不缺,这就是古代的好处,现在我和龙且的关系总算没有一开始的沉闷,不过大多数时候我都被当做沙袋来练习,这让我更加郁闷无比。
“喂,兔子,我怎么感觉山下有人闹起来了?”我枕着脑袋,嘴里衔着一根嫩草,朝龙且的方向努努嘴。
“……”沉默,我说,您老是不是还没被配音?
“咳,你不觉得你那些山贼宝宝们给我取的称呼太恶俗了么?”没错,恶俗之极,居然叫我……自己补脑去!且这些山贼居然是我之前收拾的一批,这剧情太有穿越定律了。
小白告诉我接下来就是石兰和他们打起来,天明救了机关无双鬼,我还挺佩服天明的审美观念,居然把无双的肩膀上镶了他的名字,那月儿怎么办,可不能让她守活寡啊。
“……”
=皿=,好吧,我放弃了,让您老人家开金口也要让配音人员先出来亮亮相才行。
仿佛终于发现了什么事情似的,不知从哪里传出长长的号角声,龙且开始收拾行装,因为我的马已经脱力,现在就只有他的这么一匹宝马,当然,不是汽车牌子。
他朝我伸出手,我也不含糊,我现在可是吃他的住他的,搞得我连一点自主权利都没有,让已经睡成一团绒的小白殿后,随之把手搭在龙且的手上,由他拉着扔我上马,然后自己也骑上来,谁让咱现在是病号呢,不利用点特权对得起人民嘛我。
龙且坐在我后面,隔着我伸手抓住缰绳,开始驾马,冰冷的盔甲让我周身一凉,定下心来让真气外露,一股暖暖的气流包围在我和龙且身边,他也不抵触,我估计……他已经被我给荼毒了,这年头,跟班的真不好混。
风驰电掣,疾风刮过,仿佛是一眨眼的时间,伴随响亮的号角声突然冲刺,随后慢慢平息下来,改换成慢慢前进,马蹄声渐渐安稳,我探头寻找不远方熟悉的身影。
待到马儿缓缓靠近,我激动地扬起手来:“嘿!天明少羽石兰!”
“双,双韵姑娘?!”少羽惊讶地喊了一声,仿佛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瞧着我,石兰倒很淡定,不过没有忽略眼中的那一丝诧异,天明则是骑在机关无双鬼的肩膀上,目瞪口呆,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兔子,”我转过头对着龙且说道:“我很惊悚么?”
依旧……秋风萧瑟,人家根本没有鸟我,正当我泄气甩白眼的时候,周围山贼一齐敬礼:“大圣,夫人辛苦了!”
……
……
TAT,我内流满面,早知道就不该教这些单纯的山贼宝宝们什么敬礼仪式,当龙且来的时候要输人不输阵,先把气势翻起来再打,刚开始还觉得好玩过了一回当老大的瘾,并说龙且很威猛,要称呼他为“齐天大圣,”他们也很乐意地接受了,结果第二天他们就跟商量好的一样一齐称呼我为……我连挠墙的冲动都有了,而龙且这大爷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然后很大方地让手下砌起一堆土墙让我挠,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全家?
眼前三人已经石化,除去已经变身为木头的无双鬼,少羽的面部表情最为丰富,满脸我抛弃白凤的扭曲,我真心想放他的血。
“嘛,废话少说,”我跃身下马,走到山贼中间,人家很自觉地给我让了个位置,我抚头叹息,这就是RP呀RP。
当然,闹剧过后就是正戏,龙且抿紧双唇看着少羽,紧张气氛一触即发,天明也很识相地说了一句:“这家伙看起来不太好惹,你说对吧,大野熊?”无双闷哼一声作为回答。
龙且骑在马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抬起精铁枪对准少羽……
烈风吹过,骑术高手之间的斗争让我后退一步,趁着众人不注意,闪身进入浓密的树林里,这俩人的战斗都不是盖的,我需要的是情报,需要的是自家弟弟的脑细胞。






、酒虫是怎样炼成的

夜幕代替白昼,震撼的声音传来:“啥——??”
云靖被我摇得头晕目眩,好不痛苦,它的爪子搭在我手上试图挣脱我那不规矩的小手:“停停停醉,给我停下来!我说的是真的啦,他们两个真的抱在一起而且是龙且搂着少羽的腰的!”
我把小狐狸放下,看它晕头转向再也找不着北之后扭正他的不是脖子的脖子:“你说少羽和龙且的基情也就罢了关我鸟事,可你刚刚说庄叔被胜七打落木桥是不是真的?”
已经受不了我的精神摧残外加肉体人道毁灭的云靖很知趣地点点头,我在心里默默地兴奋了一把,好样的,胜七,你真不愧是农家的男人,有魄力!终于让庄叔这感情路线蹦了的家伙碰一鼻子灰了,加油!
凉风习习,我已经大致了解到了往后的发展,但是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云靖送回知心大姐那里静养一段时间,他的伤势和我的不太一样,不过他也活该,这就是弑姐的下场。
正当我和云靖开始计划怎么开始荼毒鬼谷的时候,一阵不和谐的音符传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吓,我回头,看见的是一位红发飘逸的美少年,前面的刘海被风带动,绑起的秀发垂在脑后,一身武将打扮不是那大爷龙且又是谁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色朦胧之下,夜幕降临之时,这货居然有一丝娘娘腔的味道……
我忍不住汗颜:“这位小姐你是谁啊?”
“……龙且,”红发少年抱着头盔,停顿半刻之后才回答我:“即你口中的兔子,”然后自然而然地和我并排坐。
我搂着小狐狸的身子,爪子顺着它的柔软尾巴毛,实际上云靖已经告诉我了,我也并没有太大的惊喜,只是没想到被我收走的山贼居然是楚军军队,丫们已经沦落到要当劫匪的不归路了么?
树叶摩擦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下尤为刺耳,我侧过头扫了一眼有些落寞的龙且:“终于有人给你配音了”
“……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声音,”这句话听起来龙且好像在呲牙咧嘴了,不过可能是我的幻听,我出于感激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龙且这次没有反驳我,反而陷入了沉思,头颅有些下垂,抵在冰硬格人的护膝上,气氛再次陷入了尴尬局面,云靖在我怀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开始假寐,我拍拍它的小背,这家伙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
我把云靖放在有些瘙痒感的草地上,起身捧起龙且的头,果然,他的头带已经被印出一个凹痕,他的神情很不自然,连忙把头缩出我的手,眼睛盯向另一边。
“你叫什么……”似乎是想转移话题,他开口道。
也是,他这几天都没开口说过话,我也一直叫他“兔子,”根本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名。
“龄双韵,”我摸摸脑袋,很无奈地回答,然而他却以一句:“你为什么会那么快乐”给噎住了。
我贴近他坐下来,没有忌讳什么男女之别,因为我打定主意这家伙在平常生活中就没把我当成个女性,我双手托起下巴:“这种快乐是天生的,但有些快乐却是悲伤的表现。”
他的红眼睛闪过疑惑,明显不相信,我继续解释:“跟乐极生悲是一个道理,悲极生乐,这也是人生的一种,没有一个人会天生拥有快乐,可也不会从一出生就明白什么是悲伤。”
“兵家是无上荣耀,继承人应该快乐,因为他有了最尊贵的地位,”他反驳,大概是指项少羽拒绝统领兵家的事情,我挠挠脸蛋,把手搭在膝盖上环起来:“兵家自然是以战场为荣,先不论快乐或悲伤,他的责任一定巨大。”
龙且“嗯”了一声,算是认同我的话。
“他需要磨练,也需要度过难关,能帮他的只有他自己,以自己的力量冲出困境才能更有资格带领你们不是么?”
“对,”他仰头望星空:“所以我相信他,相信少主一定会振作起来的!”
可怜的孩子还以为我一直在楚军堆里看他英勇的身姿呢,心里莫名其妙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我冲他神秘地一笑,从背后掏出一个酒葫芦,这还是在秘境里背着夏慕青偷偷藏起来的:“给,一醉解千愁!”
龙且疑惑地接过葫芦,拧开盖子,浓郁的上好佳酿香气扑面而来,他抬头就猛灌一口,舒服地喊了一声才恍然大悟:“你可是个女子居然还喝酒?”
“女子怎么了?”我没好气地撇他一眼:“不要小看女人,你可是会吃苦头的,再说了我只是个少女罢了,”话说完,我抢过酒葫芦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猛烈的酒味刺激我的脑神经,不过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们就这样互相抢着酒葫芦,忽略掉云靖厌恶酒鬼的眼神,我和龙且就这样在草地上玩起抓葫芦的游戏,豪爽的笑声荡漾在林子里,不知过了多久。
葫芦见底,我不死心地把它竖起来,却再也没有一滴滑下,便把葫芦丢在一边。
满脸红晕的龙且揉揉脑袋,似醉非醉地说道:“你会离开吗?”
“嗯?”我看着他一头雾水了一会儿,他进一步解说:“我听少主说你在小圣贤庄女扮男装上学,而且你也该回去了。”
“哦……”我无害地顶着醉意把食指抵在下巴上:“也许会吧,那里还有许多事要我去办,怎么,少年你寂寞了?”“切,”他不满地喊一声,可能是因为酒劲的缘故他的胆子大了许多,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我好奇地把耳朵凑过去,哪知道这只一个酒嗝喷出来,让正在吸气的我满脸黑线,我KAO!你还纯爷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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